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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很快发现自己对待问题又过于乐观了。
那中年妇女笑着带我们到一个小房间,推开门,注意,是推开门——那门根本没有锁,里面的那根小铁栓也只是摆设。这对我们的安全问题是个极大的考验。
“请教下,怎么样才能把这个门关严了?”我指了指门上那本该有锁的地方,说。
“锁坏了,明天就叫人来就、修,行不?放心,绝对安全,楼外不还有门吗。”
这个暴强的解释让我差点晕到,楼外有门我这就安全了?还有那句“好吗”也问得真有水平,是在跟我商量吗大婶?拜托,我明早就走人啊。
不过,这不安全的门也有些好处呢,比如:
“我们就睡一个房间啊,里面只有一张床哦。”林依彤探着身子朝里面看了看说。
“恩,是啊,那要不你再开一间?不过要注意把门关严了,遇上紧急情况就大声喊,用尽全声力气的那种,你知道有时候我会睡得很熟的嘛。”
“那……还是算了吧。”
嘿嘿,所以说老马说的还是很对的,任何事物是两方面的。
房间里有一台破电视,其破旧程度让人不得不考虑其历史价值。我怀着考古的心情按下了红色按钮,果然,画面在经过一番痛苦的挣扎后显出了几个模糊的身影,顽强地告诉我,它是一台电视机。
可是我可没有心情去管他到底是电视还是衣柜,我真正感兴趣的,当然是眼前的林依彤了。
被子只有一条,她在认真地划分“势力范围”。
“这里归你,这归我,别过界哦。”她说。
“晕,你土不土啊,你是我什么人啊拜托你搞搞清楚先。”我一把拉过被子,“你平时不是挺豪放吗,现在怎么成了保守派了?”
“那,那你想怎么样啊?”她有些紧张。
这让我有些意外,一向豪放的她在这个时候竟是这种反应,我不禁觉得好笑。
“不怎么样,我抱下自己的女朋友总可以吧。”我伸过手去,一把将她揽入怀中,她没有反抗,一动不动地躺在我怀里,身上的淡淡香气使我不禁心猿意马。万籁俱寂,只有窗外的不知名的昆虫在唱着老掉牙的歌。月光轻轻地撒在她身上,看着她涨红的脸,我忍不住轻轻地吻了下去,她的嘴唇是那么地柔软。
“呀,你干吗?”她大叫。然后猛的一推,我没有防备,“嗵”地一声摔下床去。
“你干吗?”我从陶醉的情绪中回过神来,有点气急败坏。
“你刚才怎么把舌头伸进来,太恶心了。”她说着又开始拿水漱口。
“啊~”我抓狂道,“你不是天天看言情剧吗,他们是怎么做的你没有看过吗?”
“没看清,都是不清楚的啊。”她一脸无辜地说。
“那拜托你回去好好学学。”我揉了揉摔疼的手,说。
“那真的要这样?”
“你说呢?”
于是我们相对着坐着,沉默了一会。
“干吗不说话啊?”她问。
“跟你没什么好说的。”我郁闷地说。
“干吗啊,这么小气,大不了再来过好了,这次随你,我不反抗。”她说着闭上眼睛。
“还来什么来,气氛都没了,弄的好象我要强奸你一样。”我真的哭笑不得。
“不要算了,我还不愿意呢。”她一把抓过被子,“你睡你的那一半,不准脱衣服。”
于是,和她单独开房的第一夜,竟这么度过了。
第二天一早,我拖着疲惫的身子找那位大婶结帐。随手掏出30块钱,往她手里一拍就准备走人。
没想到,她却“呀”地一声,音调也高了八度,很明显她要有强烈的意见要表达。
“怎么?”我问。
“30一个,一共是六十啊。”
“晕,你说30一间的啊,就你这条件,30一间还贵了呢。”
“我说一人30。”她大声说道。
“靠,你这不宰人吗?”我愤怒的说。
“这小伙,你怎么说话呢。”那女人也急了。
这可把我这个热血青年彻底激怒了。光天化日之下,竟有这等强盗般的人。
“怎么了,怎么了?”一个光头大汉过来了。
“怎么回事?”又一个光着膀子的男人从厨房里叹出头来,手上的菜刀把毡板上的肉剁得“啪啪”作响。
……
中国有句古话,叫“好汉不吃眼前亏”,先人的话总有些道理吧,所以我觉得应该严格遵循的哈哈。什么?鄙视我?那什么,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那总有道理吧?
第十四章 百草园
出了小旅馆,又坐了几个小时车,终于到达了目的地,可是时下正值隆冬季节,看着周围白茫茫一片,除了山还是山,真正是“千山鸟飞绝,”哪里还有生态?有也是躲在洞里冬眠呢。
不过人还是有不少,都是来滑雪的,这里有个不错的滑雪场。
“这里可真是生态啊?”我挖苦道。
“你懂什么,这时才有意思呢。”下了车才知道外面有多冷,她紧了紧衣服。
“玩滑雪吗?”
“不,先带你去玩更有意思的。”她卖了个关子,说。
我不知道她又要玩什么花样,只好提心吊胆地跟在她后面。
“你要去哪啊?走了这么长时间了啊,靠,都看不见有人了啊。”走了大概半个钟头,我终于忍不住问道。
“你跟着就是了,哪来那么多废话。”她喘着粗气,头也不回地说。
雪很厚,走在上面发出“沙沙”的声音,我们都穿着厚厚的白色羽绒服,吃力地走着,像两头小北极熊。渐渐地,雪地上只有两排整齐的脚印,再也没有其他游客的踪影了。
“喂,你到底想干什么,总要跟我说下吧。我们这是去哪啊?”我实在走不动了,说。
她终于停了下来,然后掏出那本旅游手册,仔细地看着。
“奇怪,怎么这里没有啊?”
“什么没有啊,我看看。”我跑上前去,拿过那手册一看,上面有张地图,大概是关于景区的,上面标了些重要景点。
“你要去哪,我给你找。”
“你看,就是这个小村子啊。”她指了指地图说。
“到了景区东大门然后往北走,不超过1小时,然后向西直走就应该到了啊。”
“你怎么知道不出一小时?上面没写啊?”我郁闷。
“你自己不会算啊?”她有点轻蔑地说,仿佛我的话很幼稚。
“自己算?”我心里顿时凉了半截,以她的智商,问题肯定是出在这里了,而她竟然还是一副洋洋自得的样子。
“好吧,那你说说你是怎么算的。”
“你看啊,这个地图的比例是1:100000,两个点之间的距离是5。1厘米,我出发前量过的,那实际距离不就是5100米了?我们行走的速度设为2米每秒,那最多一小时啊。”
这个暴强的解释,又让我抓狂了。
“这样也行?”我仰天长叹,“天啊,救救我吧。”
“怎么了啊,现在就是有些小问题,马上就能找到。”她过来安慰道。
“好吧,就算你算地对,那方向呢,你这么确定这是正北方向?”
“你笨啊,我们下车的那个门不就是东大门吗,确定大门方向为东,那北还不好找吗?”
……
“你……你真的是……”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你是不是一定要玩死我啊?”
饿错了,饿真的错了,从一开始我就不该跟她到这里来,我不来就不会……
“别泄气啊,车到山前必有路。”她自信地说。
烂摊子摆在这,又是该我收拾的时候了,幸好已经习惯。
“跟你说几件事。”
“好,说。”
“第一,旅游图不是科学勘探地图,不是那么准的。第二,这么厚的雪行走速度没有人可以达到两米每秒,第三,东大门不一定就是正东方向的大门,第四,以后凡事要动动脑子,这个头不是装豆腐用的,第五,有什么事情先跟我商量下,最后,回去找个好点的称,自己有几斤几两好好掂量掂量,别老是自作聪明。”
“干吗啊,又要教训人了。”她仿佛也知道自己错了,不过还是有点不服气。
“不是教训,是说点事实。”我看着她,正色道。
“不就是走错路了吗,我就不信走不通,你爱走不走。”她开始赌气地独自往前走。
“你那是南辕北辙。”我朝她喊道。
“要你管。”她头也不回,不一会走出了十几米远,没办法,我只好小跑着跟上去。
“你给我回来,我说错了还不行吗?”
她越走越快,我只好在深雪堆里开始跑,虽然气温只有零下10几度,可很快我就已经汗流浃背了,好不容易追上了,一伸手,却被她一把推开,再上去,还是被推开,我又累又气,索性一把抱住她,她拼命挣扎。
折腾了好一会,我们都筋疲力尽,倒在了雪地上,呼呼的喘着气。
“我的意见你多少听两句好不好,别再玩我了求你。”我无奈地说。
“你的意见可以保留。”
……
“哈哈,你看那是什么。”她忽然兴奋地指着远处说道。
我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几十间破旧的房子横七竖八地堆在一起,还有烟囱上冒着徐徐炊烟,看样子那就是传说中的村子了。
“怎么样?”她得意地说道。
我没话说了,歪打正着这种事情最白痴的人是常会遇到的,要不怎么说傻人有傻福呢。
进了村子,我们找了户人家说明了来意。主人是个七八十岁的老大娘,儿女都出去找活了,只剩下她一人看家,对于我们的到来,她显得很高兴。
时近中午,老人生了火开始做饭。林依彤是个自来熟,很快和她打得火热,奶奶前奶奶后地叫个不停,乐得老人合不拢嘴。
虽然是在乡下,但是这顿饭还是很丰盛的,老人的手艺没得说。
“奶奶,你吃菜啊。”林依彤夹了块肉放到老人的碗里。
“老喽,牙都没了,嚼不动,你们吃吧,多吃点。”老人指了指自己的嘴,笑着说道。
早已饥肠辘辘的我们就毫不客气地大吃起来。
“对了,奶奶,家里有没有大点的筛子啊?”林依彤忽然问道。
“有啊,不过你要这个干啥?”
“呵呵,保密,晚上回来你就知道了。”
于是我吃得更卖力了,吗的,不管是干什么,我是肯定逃不掉了,多吃点总有用的。 !
吃完饭,林依彤拿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