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怎么帮?”陆鹏戒备地盯着薄绍,这小子又开始冒坏水儿了。
薄绍朝他一挑眉,嘴角勾起的弧度在似笑非笑之间,那一脸奸臣的表情真是诠释得惟妙惟肖。
***
在竹林子那边折腾一宿,第二天回来肯定赶不上准时上班,何况陆鹏还不紧不慢去薄绍的酒吧坐了坐。自知会被何小叶批一顿的他上餐馆打包了三只酱板鸭,提溜着去了工地。他可想好了,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何况何小叶是文化人,绝不会和他动粗的。
才这么想着,工地不远处的废墟里,陆鹏瞅见发了疯往文昌胸口砸拳头的何小叶,背脊上窜起一阵凉意,心下也跟着发虚。就他目测判断,文昌每被砸一下,身体就微微往后一晃,那力道绝对轻不了。
若是平时,好奇加八卦,陆鹏绝对会去偷个墙角听听。可今儿个时机不好,他攥了攥手里的酱板鸭,还是继续朝工地方向走。先跟大伙儿打好关系,待会儿民心所向,何小叶也奈何不了他。
大约半个钟头之后,工人们已经把三只酱板鸭分尸完毕,陆鹏给何小叶留了两根鸭脖子聊胜于无。远远的,何小叶独自一人从废墟走回来,文昌不知去向。
“何组长,还没吃饭呢吧来来来,都给您备好咯。”陆鹏把盒饭连同鸭脖子双手奉上,也不嫌自己笑得多谄媚。
何小叶虽然面无表情,但还是可以寻到一点儿刚才歇斯底里的痕迹。她额前的头发过于凌乱,眼角还有残存的泪痕,最最重要的是,她没有用睥睨的眼神盯着陆鹏看。
“怎么现在才来?”何小叶嗓子有些哑,低着头接过陆鹏手里的餐盒,兀自在砌了一半的矮墙上坐下。
“额……”陆鹏想诹个像样点儿的理由,可脑子一时转不过来,“那个,我生病了。”
何小叶抬起头,像是会看面相般打量了他几眼:“生病了怎么不在家休息?”
“那哪儿成啊?”听出何小叶语气不犀利,陆鹏赶紧表态,“小病小灾的不稀罕,隔两天自己就好了。”
“哦,那怎么搞到现在才来?”
“……”陆鹏被堵得一口气接不上来,攒着拳头假意咳嗽两声,“这小病不治也会拖大的,所以我还是上医院让大夫瞅了瞅,所以晚了。”
陆鹏在心里觉得自己就他妈的是个天才,这没影儿的话愣是让他给圆上了。何小叶也没再追问,低着头只顾挑白饭吃,跟数米粒儿似的,两根鸭脖压根儿没伸过筷子。
女人的心思,男人要么一目了然,要么猜到死也猜不出来,何小叶之于陆鹏绝对属于后者。近来的一些事让陆鹏渐渐看出了些端倪,这何小叶和文昌,莫非真的偷偷摸摸好上了?可是,文昌那天不是带了个闺女么?婚外情?
陆鹏搓着下巴假模假样拿了根棍子东比划西比划,心思老早飞了。文昌这小子是死哪儿去了,害他一个人在这儿瞎琢磨。
***
下班回到家,今天的陆宅着实热闹,陆浙淮在家,杨木易也在,洛允辉更是稀客。冯仪在厨房里忙得不可开交,杨木易和陆莎时不时给她打打下手。
多数时候洛允辉来陆家都是工作上的事,今儿个也不例外。办完事刚好赶上吃晚饭,冯仪殷勤留客,他也就不推辞了。
杨木易和洛允辉还是初次照面,洛允辉见他忙前忙后替冯仪摆碗筷端菜,眉宇间生的也秀气,顿生好感,便向陆浙淮打听了一番。得知是故人的儿子,心下便有了思量。
一方长桌,陆浙淮和冯仪坐一起,陆鹏和陆莎坐一起,而杨木易自然就和洛允辉同座,正对面是陆莎。
“大家尝尝这个鸡米芽菜,是木易做的,先开开胃。”冯仪站起身把一盘绿椒炒的芽菜端在手里,每个人面前递了一圈。
杨木易笑容腼腆,洛允辉暗下打量更添一份满意:“好手艺!”
“好吃就多吃点,小莎,别光顾着吃排骨,你看你,最近都胖了。”冯仪夹了一筷子鸡米芽菜强行放进陆莎碗里。
陆莎对体重一向敏感,瞅了瞅手腕,好像是粗了点儿。陆鹏把一块排骨放进她碗里,对冯仪的数落表示不满:“妈,这方面您可得跟洛叔好好学,谁规定女孩子一定要瘦?您看琦琦又漂亮又匀称的,身体还健康,您别老嚷着小莎胖。”
洛允辉被恭维,儒雅的微笑衬出他心情不错:“是啊,这年头的女孩子都嚷嚷着减肥,瘦得竹竿一样,那样可不好。”
冯仪无奈地用筷子敲了敲陆莎的脑袋:“谁让这丫头一根筋偏要跳舞做模特,稍微长点肉就开始咋呼了。”
陆莎摸了摸被敲的头,鼓着腮帮子不能吭声。在这张桌子上,她可不能放肆。
陆浙淮给冯仪布菜,顺便问了问杨木易近来的情况。杨木易一一作答,说没什么特别的事,一切安好。
洛允辉也一句接一句和杨木易聊,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官架子丁点儿不露,宛如慈父般关心自己的子女。最后他朝陆浙淮点了点头,颇为赞许:“不骄不躁性子稳,不错。”
那厢大人们绕着杨木易转,这厢桌子底下,陆鹏时不时用脚尖去踩陆莎的脚后跟儿,惹得她怒目而视却又发作不得。陆鹏把脸埋进碗里偷笑,陆莎则故意挑些陆鹏不喜欢吃的菜往他碗里送。
这一幕被桌子对面的杨木易收入眼底,回答长辈们问话的声音戛然而止。冯仪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抄起筷子又敲了敲陆莎的脑袋:“好好吃饭,闹什么闹!”
陆鹏“扑哧”一声笑得更放肆,陆莎憋红了脸,连冤枉都没地儿去喊。
***
晚间,陆鹏洗完澡坐在床上玩电脑,冯仪进房拿他要换洗的衣服。陆鹏捡了床边凳子上搭着的外套一起递过去,在竹林的时候蹭了些泥。
冯仪习惯性往口袋里掏了掏,这一掏,可就掏出事儿了。陆鹏买来没用的避孕套被冯仪捏在手里,上头全是些英文字母她看不懂,便凑近了些仔细瞧。
“妈——”陆鹏见他妈一直站在床边没动,抬头一瞅,魂都差点儿给吓没了。眼疾手快把避孕套夺了回来,他想也没想就往枕头底下塞。
“什么东西?神神叨叨的。”冯仪还没看出个所以然,皱着眉头瞪他。
“没,嘿嘿,没什么。”陆鹏不确定他老妈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呢还是真没看清,脸都快抽搐了。
“贼小子!”冯仪拍了他后脑勺一巴掌,径自出去了。
当晚躺在床上,冯仪辗转反侧的,心里头总觉得不踏实。陆浙淮伸手拧开床头灯,迷迷糊糊问她怎么了。冯仪说了陆鹏那个事儿,陆浙淮把她搂进怀里:“孩子大了,由着他们自己去吧。”
“小鹏一直都不肯带女朋友回家,我能不担心么?是个什么人家的姑娘总归要给我们看看。”
“那小子精着呢,眼光肯定差不了。”陆浙淮摸了摸冯仪的耳垂,“一转眼,孩子们都大了,我们也老了。”
“你嫌弃我了?”冯仪假装生气,胳膊却紧紧环在丈夫的腰上。
陆浙淮轻笑出声,手指摩挲着冯仪的唇:“我是高兴,老了说明一辈子就要过去了,我终于守了你一辈子。”
冯仪心底一暖,亲了亲丈夫近在唇畔的手心:“咱们还有好几十年呢,你可别掉以轻心。”
昏黄的灯光下,面前的人仿佛陈旧泛黄照片里的缩影,只是老了容颜,白了须发。尽管如花美眷敌不过似水流年,然而只要心中有爱,无论岁月如何沧桑,他和她都会陪伴在彼此身边,同迎日出,共赴西斜。
作者有话要说:
路考之后我完全阴影了,因为考官从头到尾一直在旁边喊:“加油,加档,加油,加档……”
月底事多,更新有些延误了,亲们莫怪哈~ 开心看文,开心留言撒花,不要忘了打分哦~╭(╯3)╮
、37夏(5)
莫不是说;男人都喜欢偷偷摸摸的感觉,放浪形骸如陆鹏更是如此。如今的他就像在陆莎身上装了GPS定位系统,无论她在哪个角落,他都能第一时间感应到。
清晨睁眼第一件事,趿拉上拖鞋跑到客厅;只要是餐桌上空空荡荡而冯仪一个人在厨房里忙碌;他便假公济私地去陆莎房里“**”;反锁上房门缠绵到她再也睡不着为止;白天里如果不上班;陆莎又不肯出门;他也听之任之陪着;反正老爷子和老妈是要出门的,他一点都不担心没有独处的时间。
陆莎一开始还弱弱地威胁,说他再不收敛便喊人了。陆鹏才不怕;知道陆莎脸皮儿薄,他故意在厨房或客厅沙发上收拾她,甚至听见客厅门锁转动的声音还不停手,吓得陆莎只好每次乖乖求他去房里。当然,求人总是要付出代价的,陆鹏那双勾人的眸子稍稍一眯,陆莎就没来由得浑身一个激灵。
他们如此放肆,当然不可能次次都安然无恙。有好几次,陆鹏把陆莎堵在房门外的墙上闹她,冯仪就在一拐角的客厅里看电视,吓得陆莎连呜咽都不敢。冯仪偶尔经过看到了,却只当是兄妹俩又在瞎胡闹,早就见怪不怪了,也没往深处琢磨。
令陆鹏懊恼的是,陆莎至今仍然走不出最后那道阴影,总是在关键时候泼他一盆冷水,让所有的热情瞬间戛然而止。陆鹏憋出一身内伤没处发泄,在她身上黏黏糊糊就是不肯收手。
“哥,哥……”陆莎收紧双臂死死地抱着陆鹏的脖子亲吻,迫使他没办法撑起身子剥掉彼此身上的衣物。
“小莎,放松点儿。”陆鹏趴在她身上喘息不已,胸口和下‘身的火已经烧得他理智全无,手掌更是隔着陆莎的裤子包裹住她的花心按压揉捏。
陆莎蜷着双腿打颤,手上的力道却不肯松,身子紧紧贴着床被。她额头上的薄汗顺着鬓角缓缓往下流,枕头上浸出一小片湿润的水渍。
“别紧张,哥保证不弄痛你。”都到了这个份儿上,陆鹏也管不得真话假话了。男人在床上必须掌握主动权,刚柔并济才能通向胜利的彼岸。
两个人都不好受,绷着身子在床上角斗。陆鹏明显感觉手下一片湿濡,说明陆莎也已经动了情,两条腿夹得他腰眼发麻。只要他再努力一点……
不是不明白她还没有完全做好心理准备,而是怕她的小脑瓜东想西想之后又缩回乌龟壳里。已经尝到幸福滋味的陆鹏绝不会允许这种事发生,他计划好了他们未来的九十九步,一旦缺了陆莎这一步,做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