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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了一段距离,陆景初就叫车夫停下来了,准备打发车夫走,可是这车夫执拗了很,硬是说元洛琛交代他要送到王府门口看着她进门才行。陆景初苦口婆心地解释了半天,车夫确定不会有危险后才驾车离去。
陆景初终于松一口气,哀怨地递给了绿竹一个眼神,绿竹便忍着笑意将拐杖递给她。陆景初拄着拐杖‘艰难’地进了王府。
府里的气氛很静谧,安静得有些诡异。陆景初趁着没人就又放下脚,随意地行走,到了梨清苑门口,绿竹便先下去打水来给她洗漱了。陆景初推门进去,扑鼻而来一阵浓烈的酒气。她不适地皱了皱眉,心里没来由一慌,还没来得及做过多的反应,身子便被一只强有力的臂膀搂住,门哐的一声被关上,她也被抵在门框上。
她吓得心脏砰砰直跳,黑暗中睁着惊恐的大眼睛,朦胧的月光下有一个模糊的影子,只是一个影子,她便知道了是谁。
她对他太过熟悉了,这么长时间来的朝夕相处,她对他的身形他的气息,是那么的敏锐,以至于那是害怕的尖叫刚刚溢出喉口便止住了。
“回来了?”他贴着她的耳廓,声音低沉暗哑,温热的呼吸带着浓烈的酒气笼罩着她的整个感官。
她忽然很害怕,他好像不像是平常的样子,连声音都带着些醉意的朦胧,让她有些陌生,她不知道他到底怎么了。
“怎么不说话?玩得开心吗?”他挑起她的下颚,让她正对着自己。
“你怎么了?为什么喝酒了?”陆景初背贴着坚硬冰冷的门框,身体有一丝发抖。
“我想吻你。”他答非所问,不等她回答,便低头覆上了她的嘴唇。
这是他第三次吻她,陆景初觉得大脑一片空白,双手无措地捏着衣角,木讷地没有一丝反应。
这次他的吻不再温柔不再缠绵,而是带着暴风骤雨般的疯狂,席卷她的整个口腔。他口舌间的温度极高,混杂着浓烈的酒气,侵蚀着她的感官。
黑暗中,他就像只被释放的野兽,像要将她撕裂开来,与自己融为一体。他的手臂紧紧地将她箍在自己怀里,收紧再收紧。他勾出她的丁香小舌,用力地允吸,牙尖甚至撕咬出血丝。
陆景初在他怀里吃痛地闷哼,紧紧揪着他胸前的衣襟,却没有动手推开他。
她觉得好心疼。
真的,被他这样紧紧的抱着,她不舍得推开他。他的样子和曾经她的哥哥很像,那时候哥哥就是这样,很害怕很没有安全感的样子,却只是用疯狂来掩饰。
她不知道他怎么会突然这样,可是无助而害怕的元洛逸,让她心疼,心疼到宁愿自己痛一点,也不愿去推开他,让他受伤。
心上给开。就是他吻她的这一刻,她无比清楚,她很喜欢他,很喜欢!
直到两人都快缺氧而窒息了,元洛逸才离开的嘴唇,手臂仍然紧紧地抱着她,将脸部埋在她的发丝间,温热的气流弥漫着她整个鬓间的头皮。
陆景初趴在他的胸口剧烈地喘息,整个身子虚脱得没有一点力气,嘴唇舌尖都被他咬伤了,细密的疼痛感一点点蔓延开来。
“元洛逸,你怎么了?”她带着点哭腔,心里很害怕,怕他有事,他现在是这样的失常。
她不知道是不是今天发生了什么事,让他突然这样,可是他可以说出来啊,他现在这个样子让她好害怕。
“你喜欢我吗?”他抱着她抵在门框上,身子有些无力地压在她身上,低哑地问着。
陆景初被他紧闭在狭小的空间里,肩膀上能感受到他身子的重量,她反手抱住了他,安慰似的拍着他的背脊:“我喜欢你啊。”
她不再逃避了,他是她的夫君,她是他唯一的王妃,她就要喜欢他,和喜欢她哥哥是不一样的喜欢。
“你不喜欢我…我知道的,你根本就不喜欢我,你为什么不喜欢我?”他痛苦地低吼,抱着她的手臂愈发收紧。
陆景初被他抱得全身发痛,骨头仿佛要被他捏碎了,仍然咬着牙关一遍遍地回应着他:“我喜欢你,我是喜欢你的!”
“说,你喜欢我,我要你喜欢我…”
他像个执拗的孩子,闭着眼睛轻蹭着她的发丝,嘴里不断地低喃着,像要寻找温暖和安全感的孩子。
第一次,他在她面前表现得这样脆弱和无助,仿佛不堪一击。
陆景初知道他醉了,他根本听不到她的话,只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她感觉到了他的悲伤,她不想他这样,因为他伤心,她的心也好疼。
“洛逸…”陆景初试探地叫了他一声,“你先松开我好不好?你醉了,我先扶你到床上去休息。”
他没有出声,只是抱着她的手没有一丝松开的迹象。陆景初无奈之下只能使力挣开他,可是刚一挣扎他就像被刺激了一般,情绪愈加激烈。
她只能耐下心来一遍遍安抚他,不管他能不能听见,她都靠在他身上跟他保证,只是扶他上床休息,不会离开他的。
费了好半天时间,他才松开手,陆景初吃力地扶着他到床边,他刚躺上床,便健臂一伸将她一下子拉到自己怀里,一个翻身,他便将她压于身下。
说他醉了,他又表现得像十分清醒。
陆景初睁着大大的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着他,紧张地连呼吸都不敢。他高大的身躯几乎将她全部覆盖在身下,温热的鼻息喷洒在她脸侧,散发着诱人的酒香,让陆景初的眼睛也逐渐迷蒙。
他的吻细密地落在她的嘴角、她的脸颊、她脖颈脆弱的皮肤上,声音更加暗哑:“我想要你。”
他一遍一遍低吟着诱惑的邀请,陆景初的心脏隆隆地跳着,脸颊的温度比他的吻的温度还要烫人。
她吸了口气,像下定决心般伸手环住他的脖子,颤抖着道:“洛逸,我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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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来还有一更,但是晚上有课,我要先上完课才能码字,所以应该会很晚,等不了的就明天看吧。
☆、哪里出错了
他一遍一遍低吟着诱惑的邀请,陆景初的心脏隆隆地跳着,脸颊的温度比他的吻的温度还要烫人。
她吸了口气,像下定决心般伸手环住他的脖子,颤抖着道:“洛逸,我愿意。”
黑暗中,他像听懂了她的话一样,紧绷的身体开始逐渐放松,不想之前那样紧张、患得患失。他伸手去解她的衣服,温热的指腹触及到她颈部的皮肤,都会惹得她一阵战栗。
喝醉了的他,变得笨手笨脚的,解了半天也没解开最外面的衣服。黑暗中他也看不清楚什么是什么,只是凭感觉摸索着她衣裙的腰带、纽扣,却根本无能为力,他开始没有耐心了,有些粗鲁地扯着她的衣服,啪嗒两声,扣子便被嘣掉了几颗,连衣料都被撕坏了。
陆景初本来还很紧张的,被他弄得哭笑不得,只好动手自己解开外衣,嘴里不满地抱怨道:“叫你喝醉的!”
心里隐隐有些遗憾,没想到她会将自己的第一次在这种情况下交出去,对方竟然是个意识不清的醉汉!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啊,不会到明天就不承认自己做过的事吧!
解开衣服的须臾,她脑子里闪过很多个念头,可还是在他的亲吻下彻底沦陷。
本以为一切就这样水到渠成,可是他却没有了接下来的动作,低叹了句‘算了’,就翻过身子躺在了床内侧。
陆景初的衣裙还解开着,凉凉的风往衣袖里直灌,她忍不住打了个冷战,心里像被水浸过一样,凉透了。
她呆呆地在床上躺了会儿,听着身边安静得只剩彼此的呼吸声,他已经完全醉死过去。刚才激情澎湃的情绪仿佛只是做梦,他转眼就冷淡了下来。
她不懂哪里出错了,反正就是她被‘抛弃’了。她准备好要送给他的身体,他不要了。他引诱着她,可是得手之后就又不要了。
她觉得眼角有些湿润,伸手揉了揉眼睛,正好绿竹在外面敲响了门。
“小姐,你怎么不点灯,屋里黑乎乎的。”绿竹端着热水盆子在外面几乎看不见路。
陆景初食指压唇示意她小声点,让她先站在门口,自己先去拿火折子点亮了桌子上的油灯。
屋里隐隐升起一丝光亮,绿竹端着盆子进来,放到脸盆架子上,疑惑地问道:“屋里怎么都是酒气,小姐你喝酒了?”
陆景初闷闷地摇了摇头:“不是我,元洛逸他在我这,是他喝的。”
绿竹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她知道元洛逸自从第一晚之后就没有来梨清苑就寝,没想到他会在这儿。
“小姐,王爷是来找你的吧,可是你这么晚才回,他会不会生气了?”
“他生什么气啊!我回来的时候,他都喝得烂醉了。”想到这里,陆景初就气。她拧了拧帕子,向床边走去。
“绿竹,你先下去吧,我自己来就行。”
“好的。”绿竹也不想多打扰,点了点头就下去了。
陆景初搬了圆木凳子坐在床边,费力地将他往外移了移,接着微弱的灯光给他擦了擦脸颊和额头。
听说喝醉了的人,多帮他擦擦汗,第二天才不会头痛,她也不懂,只好试试。
点了灯才知道,他一张脸通红,真是不知道喝了多少。脸上的温度也是烫得骇人,陆景初有些担心,只好不停地拿帕子给他擦拭,细心地擦着额头、脸颊,然后握着他的手,给他擦拭掌心。
她第一次这么专心地看他,近距离的毫无顾忌地看他。他睡得也不安稳,总是皱着眉头,好像有很多烦恼,她忍不住伸出食指帮他揉着眉心,不让他皱眉。
他的手也很大,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掌心有些粗糙的厚茧,却给人一种很强大的安全感。
她还是第一次这样去照顾一个人,心里有些不平衡,伸出纤细的手指愤愤地轻戳他的脸颊。
“你说你过不过分,半夜跑到我这里来折腾我一番!”
“你是喜欢我的吧?肯定是,大家都这么说,再说你不喜欢我你亲我做什么!”1385122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