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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景初点点头,没有说话。
“他仍然不肯原谅你?”
陆景初咬着嘴唇,低下头默不吭声。
元洛琛面无表情,只是慢慢伸出了右手:“我带你走。”
陆景初犹豫了片刻,伸手抹了一把脸上脏脏的雨水,然后将手放入了他的掌心。
微微用力一拉,元洛琛便将她拉起抱入怀中,他在她耳边低声说了一句什么,然后打横抱起她,一步一步离去。
陆景初埋首在他怀里,因为很累,所以闭着眼睛不再说一句话。
元洛琛低头看她,却不经意看到她脖颈间的红痕,脚步微顿。倾盆的大雨仍然哗哗作响,冰冷的雨水顺着脸颊流过,一直凉到心底。他深吸了口气,然后抱着她走远。
两人的身影从街角刚消失,便闪现出另一道黑影,然后又迅速地消失了。
……
风艺阁,大雨的天气下,显得萧索许多。偌大的空间,来人并不多,可是里面的姑娘依旧都一副笑脸相迎,仿佛对方是自己最中意的情郎。
一袭暗红色长袍的柳如风慢慢踏入其中,明眼的妈妈一眼就看到了,连忙嬉笑着迎了上来。
“哟,柳公子您可总算是来了,这么多天都不见,您可越发英俊潇洒了呀!”
全然不像平时嬉笑风流的样子,柳如风板着一张招摇的俏丽脸庞,眼中暴风骤雨慢慢凝聚着。
妈妈敏锐地察觉到了异样的气氛,尴尬地笑道:“柳公子今日不高兴吗?那要不要叫几个姑娘弹弹曲、跳跳舞,给您消遣一番?”
柳如风弹了弹本就没有什么灰尘的衣袍,沉着脸色往二楼的雅间走,“把霓裳叫上来。”
妈妈一下子了然,原来是来找霓裳的!
这柳如风一向风流,可是她也看得出来他对霓裳是不一样的,只是好久没来,她都以为他已经早把霓裳给忘了。看来是她看走眼了,眼里闪过些许元宝的金光,她赶紧好言好语地把霓裳给请上去了。
初听柳如风来找她,霓裳不可避免地有些吃惊,他确实很久没来烦她了,她也都快把他给忘了。
推开门,看到坐在桌边喝酒的柳如风,霓裳态度平淡地问道:“你找我有事吗?”
柳如风抬眸看着她,眼底阴风阵阵,让霓裳无端打了个寒颤。
他放下手里的杯子,一步步走近,毫不怜香惜玉地将她扯了进来,抬脚啪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霓裳摔在地上,肩上的衣襟被他扯坏了一些,她拢了拢滑落的领口,气恼地瞪着他:“你又发什么疯?”
“呵,”他冷笑一声,在她面前蹲下,大掌掐住她的下巴,“我还要问问你这个蠢女人做了哪些恬不知耻的蠢事!”
霓裳脸色微变,不自然地移开视线道:“你……你放开我,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
“不知道?那好,我帮你回忆一下!”他的笑容逐渐敛去,妖孽般的面容全然散发着危险的气息,心里气急,他松手扬手便狠狠地扇了她一巴掌。
“洛逸的毒是你下的吧?你竟然敢去给他下药,你胆子还真不小!”他粗鲁地扯起她的头发,看到她疼得皱起来的一张小脸,心里一瞬间有些许松动,可是也丝毫掩盖不了心里的愤怒!
“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你究竟几斤几两,你竟然妄想攀上他,就凭你?你也配!”
霓裳疼得眼泪直冒,被羞辱的刺痛感更甚,她用力推开他,吼道:“是,我是配不上他,那又关你什么事!我就是这样的货色,没有几斤几两,你还不是一样喜欢过我!你能看上我这样的女人,你也好不到哪里去!”
“践人!”
啪的一声,柳如风再次用力地扇了她一耳光,一张白希的脸已经黑云密布,额角的青筋暴起,怒容满面。
霓裳成功地激怒了他,而他发怒的样子,竟是如此恐怖,霓裳趴在地上,畏惧地往后退。师大能过傲。
“老子以前就是瞎了狗眼才会看上你这样不知廉耻的贱女人,你竟然连下药这种下贱的事都做得出来,你骨子里是有多空虚多缺男人,既然是个下贱的货色,平时就不要装出一副清高的样子,明明是个婊。子还要立什么桢洁牌坊。”他掐住她的脖子,粗鲁地将她往床边拖,然后用力地将她扔到了床上。
砰的一声响,霓裳被摔得头脑发晕,还没反应过来,身上已经压上来一个身影。
“你干什么?”她惊慌地推搡着他,可是根本推不动。
刺啦一声,柳如风一把撕开她的外衣,露出里面粉色的肚兜。他一边狠狠地揉拧着她胸前的柔软,一边分开她的腿,眼底是恶魔般的阴狠:“既然你这么想要男人,我就成全你,看看你这下贱的身子究竟被几个男人用过,听听你的叫声究竟有多淫。荡!”
身上的衣衫被全数褪尽,霓裳终于慌乱地大叫,眼角的泪珠如流地滑落。
“柳如风,你放开我,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你放开我!”
柳如风冷哼一声,凭借着多年的技巧,轻易地挑逗着女人最敏感的部位,霓裳身子异常难受,却仍咬着嘴唇,不肯发出一点声音。他眸色暗沉,伸手更加恣意地揉捏着她的柔软,突然猛地使力一掐,霓裳再也忍不住‘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他伸手掐住她的下颚,嘲笑般地道:“听到没有,践人的叫声就是格外的下贱!”
“我求求你,你放过我好不好,求求你放过我……啊……”
柳如风分开她的双腿,在没有任何湿润的情况下,毫不留情地贯穿了她。
霓裳疼得脸色惨白,唇角被狠狠地咬破,流出鲜红的鲜血。
柳如风有一瞬间怔住,心里塌陷了一块地方,慢慢低下头亲吻她的泪水。那一瞬间的温柔,都让霓裳觉得是自己的幻觉。
感受到她青涩的身子,他不再像开始那样粗暴,而是慢了下来,有规律地律动起来。
整个过程,霓裳都如同死水一般,睁着空洞的眼睛,不再有害怕,也不再有挣扎,仿佛心如死灰。
最后柳如风整理好自己的衣衫,从床上走了下来,回头看了眼衣不蔽体,仍然呆滞地躺在床上的霓裳,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光,目光移到床单是那抹鲜红的血迹,他揉了揉疼痛的眉心,没再说什么就开门出去了。
从楼上到大门口的那段距离,每一步都那样沉重。
她以前是嫌他烦,他也觉得自己总缠着一个不喜欢自己的女人特别没意思,所以他就刻意不来了,只是若不是他吩咐照应着她,她岂能安然待到现在。14938749
却不料她竟然对洛逸做出这么下流的事,他生气、愤怒,想杀人。
他也不懂是为洛逸生气,还是为了自己生气,气她对自己整天冷着个脸,竟然能这样舔着脸对别人!想到这里就更气,刚才一瞬间的愧疚荡然无存。
刚出门,车夫来问他是否回去,可是他的心里竟怎样都不能平静。
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他转身就重新跑回了房间,推开门进去,就看到一片鲜红的颜色。
她的一条白希的玉臂垂在床边,手腕上那条鲜红的划痕触目惊心,还有那一地的鲜血,让他的心里如同巨石滚落,轰鸣不止。
“霓裳!”他冲过去抱起她,手臂开始颤抖,“你是不是蠢到家了,你个蠢女人,你要死不会死远些啊,你到底有没有脑子!”
他愤怒而慌张地吼着,霓裳也只是惨白着一张脸昏迷着,没有任何反应。
他心下一沉,迅速拉起旁边的薄毯裹住她,抱着她往楼下冲。
路过一脸惊慌的妈妈,他目不斜视地留下一句:“从今以后,她是我的人了,该领多少赎金,自己去柳庄找管家拿。”然后抱着她,上了马车,绝尘而去。
☆、她的厨艺
南郊别院,元洛琛抱着陆景初回去后,便吩咐下人给她备好了热水沐浴。
“去洗个澡吧,不要又生病了。”他在门口放下她,关心地说道。
被他一路抱回来,陆景初倒是精神好了点,微微笑着道:“我现在是打不死的蟑螂,你看我,几次从鬼门关逛了一趟又安全回来了,是不会再这么容易生病的!”
看着她心情好了些,他才露出一丝清浅的笑容,拍了拍她的头:“好了,你现在最厉害,进去吧,外面风大。”
陆景初点了点头,就和伺候的丫鬟一起进门了。
屋里燃了炭炉,一进门就一阵暖风铺面。陆景初脱了一身的湿衣服,泡在了温热的大浴桶里,舒适而放送。
她用手浇了些热水在头发上还有颈间,驱散了一身的寒气。低头好好打量了一下自己,真的可以用“遍体鳞伤”来形容了!
身上原本白希细腻的肌肤上,要么是从山上滚下去时撞的淤青还有划伤,要么就是……就是某个不知餍足的男人一次一次的索取所留下的印子。
手臂上也划出了一道道口子,本来昨天上了药的,可是今天被雨水一浸,伤口有些发白恶化了。
待会儿一定要去再上点药才行,她可不想到时候身上留疤,那样一定很难看!
正想着,屏风外面就响起一道女声:“陆姑娘,奴婢可以进去吗?”
“阿苏?”陆景初听着声音,试探地问道。
“陆姑娘好记性,正是奴婢!奴婢奉王爷之命给您送些祛疤的药膏,现在方便进去吗?”
“没什么,你进来吧。”陆景初又往身上扑了扑水,看着水面上漂浮的花瓣,语调也畅快很多。
阿苏进来的时候,先对着浴桶的方向跪下一拜:“陆姑娘,上次骗你并非奴婢有心,辜负了姑娘的好意,奴婢深感歉疚!”
“你别这样啊,我没什么的,反正我又没有少块肉,倒是元洛琛他还吐了不少血!”陆景初趴在浴桶边缘,半是开玩笑的说道。心里还邪恶地想着,要是早知道他是骗自己的,肯定还要上去补上一刀,让他痛个个把时辰。
阿苏看着她眼珠子乱转的样子,嘴角浮现出一丝笑意,站起来道:“以后还是奴婢照顾您,肯定会真心好好待您的,您还要奴婢吗?”
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