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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馆陶公主便伸手,夺过陈阿娇的碗,哐当一下便摔在地上,“跟本宫滚,滚。母后看轻本宫,陛下看轻本宫,就连本宫的亲儿女都这般看轻本宫。这是为何,阿娇你可是本宫亲女,竟然囚母,你可知晓,你与你大兄所做之事,若是让他人知晓,小心你们的项上人头!”馆陶公主现下已经气虚攻心,脸色潮红,指着陈阿娇竟是说不出话来了。
今日她当真是气急了,她从未想过她有朝一日竟然被自己的亲生儿女给囚禁,而且这一次囚禁还破坏了她的重大机会。
陈阿娇当下便是一拜:“阿母息怒,今日之事,实乃事出有因,阿母可能还不知,梁王逼宫不成反被擒,如今还在汉宫之中,一直不曾出来。阿母试想一下,今日若是你也在场,如今怕已经没有了堂邑侯府!”
事实上,今日囚禁馆陶公主的事情,陈季须压根不知,这一切都是陈阿娇一人所为。馆陶公主自然是以为是他们两兄妹所为了。
“什么失败了,这,这怎么可能,即便本宫没有到场,内应本宫早就安排好了。万无一失,本宫对汉宫了如指掌,怎么会失败?”馆陶公主自然是不信。
她也不是那种说风就是雨的人,在做事情之前自然是有了万全之策,在她看来这一次逼宫之事,定会成功。
“失败,到不是陛下的人,而是皇祖母的人。母后还不知吧,皇祖母并没有瞎,她言说在两年前就已经复明,却一直佯装看不见。阿母何曾想过,这到底是为何?”
之后陈阿娇就将今日在汉宫之中所发生的一切都告诉了馆陶公主。这下子轮到馆陶公主沉默了。
“母后竟然装瞎,她这是为何?”
陈阿娇点了点头,想了许久,才对馆陶公主说道:“这怕就是皇祖母的高明之处吧,她骗过了我们所有的人。整个汉宫之中就没有比她更高明的人了。”
这也是陈阿娇的心里话,她从来不敢小瞧窦太后,历史上窦太后也是历经四朝之人,先是历经吕后乱政,又是等到刘恒皇袍加身,后来更是辅助刘启,之后更是与武帝争权。四朝老人,一个普通的贫家女做到一国太后,母仪天下,怎会是普通人。今日梁王逼宫不成,也让陈阿娇看到了窦太后隐藏的实力。果然姜还是老的辣,汉宫最终最狠绝的角色便是这窦太后,窦太后与王夫人程姬那些人根本和窦太后都不是一个级别的。
今日馆陶公主和梁王刘武两人进行准备好的逼宫万全之策,在窦太后的谈笑间就被粉碎了,这般手段,足以说明窦太后的不平凡之处了。
“母后,母后,果然母后是防着我们的,哈哈哈,说到底还是母后……”
馆陶公主一阵苦笑。
而此时在汉宫之中,刘启和刘武两人皆跪在窦太后的面前。
长乐宫中,灯火通明,窦太后坐在高座,俯视的看着她两个儿子——刘启和刘武。这两人,一人是大汉天子,一个是大汉梁王,都是大汉举足轻重之人同时也是她十月怀胎诞下的儿子。可是如今这两兄弟却兵剑相向,兄弟相残。
“武儿,你说,今日为何要这样做,给哀家说清楚!”
窦太后不怒而威,厉声问道。
刘武此时就如同犯了错的小孩子,唯唯诺诺的吞吞吐吐的不敢吱声,也不敢在说话,只得跪在这里。
“如何不说了,既然你不说,那哀家便问你,今日之事,可有同谋?”
窦太后扫视了一下刘武的表情,刘武这才抬起头,望向窦太后。
“母后,儿臣,儿臣,儿臣没有同谋,一切都是儿臣一人所为,并没有同谋!”
刘武倒是还挺有头脑的,没有在此事供出馆陶公主来。不过他也知晓,即使他不说出馆陶公主,以窦太后这种手眼通天的能力,早晚可以查出馆陶公主也有参与此事。而现在刘武之所以没有说,也是有他自己的考量。
因这一次刘武和刘启两人兄弟相斗,已经让窦太后寒心,若是他此时在供出馆陶公主,那么只能说明他就是一个无情之人,丝毫不顾及姐弟情义。现在他不说,倒是给了窦太后一些念想,他还是在乎于馆陶公主的姐弟情。
“没有同谋,武儿你在这个时候倒是一个真丈夫,你可知晓,今日你所做的事情,往大的方面去说,便是弑君。你可知晓弑君会有何种后果,千刀万剐,五马分尸都不为过!”
窦太后已经站起来了,她快步走到刘武的身边,死死的盯着她这个小儿子。她最疼爱的便是刘武,因她最小,很小的时候变去了封国,她心中有愧,便待她最好,可是现在窦太后才发现这一切都是错的,果然是惯子不孝,肥田生坏稻。
“母后,儿臣,儿臣。”
刘武不知到底要说什么了,此时此刻他知晓他已经做出那种事情,再说什么都是徒劳了,便跪拜在地上。
“母后,儿臣既然已经做出此事,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说着刘武便朝着窦太后一拜:“只是此生不能侍奉母后,儿臣给母后叩首,还请母后忘记我这个不孝子!”说着刘武便用尽力气给窦太后叩头,那声音大的在长乐宫外都可以听见。
“启儿,你说该怎么办?梁王逼宫之事,你说该怎么办?哀家等你一句话!”
窦太后转过身子,望着同样跪在地上的刘启。刘启乃是她的长子,如今大汉的天子。窦太后全部注意力都集中他的身上。现在只要刘启开口,便能定下梁王的生死。
“母后,朕……”
刘启抬头望了刘武一眼,他自然是恨不得立即就处死梁王了。可是他现在也不懂窦太后是何心思,因而心下也没了主意。
“儿臣听凭母后做主!”
刘启再次将如此艰难的决定推给了窦太后,让窦太后去决定了。
“哈哈,启儿啊,启儿啊,你如今已经是大汉天子,怎么还这般的没有主意呢?”
窦太后一阵苦笑,她望着她的两个儿子,刘启和刘武。终究摆了摆手,言罢:“既然陛下执意让哀家做主,那哀家今日便说得。”窦太后看向刘武,对着他说道:“武儿,今日之事,当真是大逆不道,你自己看着办吧。”
素锦走上前来,她的手里拿了一把剪刀,将它递给了窦太后,而此时的窦太后接过简单,剪下了刘武的一撮头发,便摆手示意道:“你们都下去吧,哀家很累了。”
刘启和刘武终究还是下去了。
长乐宫中,一片死静,她捧着刘武的一撮头发,拿起盒子。
“母后,我的牙齿掉了,怎么办?你瞧,皇兄说会长出来,可是为什么他一直都没有长出来呢?”
那么小的刘武,仿佛还在眼前,就那样跪坐在她的身边,她拿起梳子细细的给这梳着他的发。
“会长起来的,来把牙齿给母后,母后帮你包管好,马上你的牙齿就会长出来了,莫要害怕!”
“好的,母后给你,我掉了一颗牙,你瞧瞧!”
窦太后的这个木盒子里面,装的都是牙齿,还有刘武的胎毛,十月怀胎,如今她终究是护不住刘武了,窦太后的眼泪留下来了。
历史上的记载没有出错,不久之后,刘武便郁郁寡欢,最终身死了。而刘启因害怕窦太后伤心,也加封了刘武子女。历史再一次真实点的上演了,只是史书上并没有记载逼宫一事,到底还是为了粉饰太平,周全了刘武了。而刘启也没有计较,对于刘启来说,除却刘武,尤其是此时,除却了他乃是一大快事,即便那人是他的亲弟弟。
“这么说,馆陶公主也有参与了?”
刘启望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探子忍不住的问道,那探子将他暗查得到的消息全部都告诉了刘启。
“原来是被关在家里了,没想到朕的昭明公主和堂邑侯倒是还有些见识了。对了让你查淮南王的事情,可查好了?”
“陛下,这是密信!”说着那人便呈上了密信,让刘启过目,刘启自然也看了之后,便点了点头笑道:“竟然有此事,朕已经知晓了,看来越来越有意思了,你先下去了。”
等到所有人都下去了,刘启一个人在甘泉宫中狂笑道:“朕的江山谁人敢夺!”
其实刘启不知晓的是,他的江山很多人都惦记着,当然不仅仅是刘安和刘武了,如今刘武已经大势已去,放眼望去,似乎无人可以在于刘启抗衡,然而事实上是错的,还有一个人可以与刘启抗衡,那人自然便是陈阿娇。
陈阿娇终究还是安抚住了馆陶公主,便寻了一日与公孙煜好生详谈。
要说这公孙煜,还真的是一个一点都不客气的人,而且十分的随性,这没人让他走,他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竟然就在这堂邑侯府住下了,好吃好喝的一点都不客气了。不过他为人倒是不错,只要给他酒喝,他便十分的老实,而且人长得不错,嘴巴就更不要说了,这府上的下人都和他很谈得来。
“公孙公子!”
“公主,你找我啊,是不是为了风慕宁的事情,对于她的事情,在下倒是略知一二,倒是可以与你细说!”公孙煜见陈阿娇来找她,便知晓陈阿娇定是因风慕宁的事情来的。
“既然公子知晓本宫是为何而来,还请公公子告知一二吧。”
之后公孙煜便将风慕宁和风木寒这一对兄妹之间的事情告诉了陈阿娇要说起这风慕宁和风木寒两人,还要从大月氏国王风入松说起了,风入松可以说的上是大月氏出了名的国王,为人十分的出色,且能力超群,所以大月氏在他的带领下很快就强大起来,自然便引起了匈奴的注意。之后匈奴便发生了侵略战,风入松此人也是一个硬骨头,竟然御驾亲征,与匈奴大战,最终竟然以少胜多,击败了匈奴。为大月氏赢来了几十年的和平时光。
而风木寒和风慕宁就在这个时候出生。
“大月氏与大汉不同,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