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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起阿房-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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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凤仙花汁更为怵目。这种记忆已经生根入髓不能拔除,但至少可以不去触碰,可以假装遗忘,而后骗自已真的忘切。他很能明暸当初慕容泓对他的心情,因此他其实并没有自已以为的那般恨他。      
  这些芜杂的思绪,直到慕容永挟着受了伤的刁云,冲到他身边叫道:“皇上!”时,才被他从脑中赶走。这时加上慕容永带来的五千骑,秦军兵力还是胜过他们,于是依旧在穷追不舍。他们也就依先前计划,直奔白渠而去。      
  久违的题内话:)      
  第十二章贴出去后,我自已想了想,觉得慕容苓瑶被我写坏了。      
  其实当初在心里盘算的时侯,是想写成羊献容皇后式人物的。羊献容起初是那位让无粮吃的百姓去吃肉糜的著名哲学家晋惠帝的继后。而她的前任呢,便是大名鼎鼎的贾后南风。话说黑胖奇嫉的贾南风,开启了八王之乱的潘多拉盒子后,为赵王伦所杀。赵王伦的亲信孙秀便将与自己关系很好的羊玄之的女儿羊献容嫁给晋惠帝。她入宫的当天,据说礼服起火,被烧焦了一半。(这一类的记载,包括童谣什么的,总怀疑是后人附会的,不过所有的史书写起来,都是一本正经。)可是皇后没当几天,赵王伦纂位,就将她与晋惠帝一起给废了。      
  一连串的灾难就此开始。今天这个当权,废掉,禁锢于金墉城,明天那个打来,又放出来,复为后位。废立足有五次,有两次是与晋惠帝一起,三次是单独被废的,当真是九死一生。我从来没有在看到过在皇后的问题上如此纠缠不休的情况,估计是因为她的前任给晋朝臣子们的印象太深,因此心有余悸的缘故。总之,古往今来当皇后,很难再找到比晋惠皇后倒霉的了。      
  后来晋惠帝死,怀帝立。再后来,前赵刘曜(当时还是后汉的相国)杀入洛阳,怀帝及王公后妃均沦入其手。这是晋灭亡的开始,却是羊献容一生运气的转折点。刘曜一眼看上了羊献容,就收纳了她。刘聪死后,刘曜称帝,他是匈奴人,可能没什么贞节观念,居然立了她当皇后。(真是生就的皇后命呀!)      
  刘曜问她:“吾何如司马家兒”(嘿嘿,让我们恶意地发挥一下想象力,这句话很可能是在初次鱼水尽欢后提出来的哟!)羊献容答道:“胡可并言?陛下开基之圣主,彼亡国之暗夫,有一妇一子及身三耳,不能庇之,贵为帝王,而妻子辱于凡庶之手。遣妾尔时实不思生,何图复有今日。妾生于高门,常谓世间男子皆然。自奉巾栉以来,始知天下有丈夫耳。”      
  啧啧,这话说得那可真是……还有更能满足男性自尊心的回答方式吗?所以她极得刘曜爱宠,生二子,长子被立为嗣,死后谥为献文皇后,那就顺理成章了。只不过刘曜这小子,身兼了开国之君与亡国之君两职,死在后赵石勒之手,不知道他的姬妾是不是会把这番话原样的说给石勒听。好在羊献容死得早,否则她其时年岁已大,想再当一次皇后怕是不可能了。      
  在那样的乱世里,象羊献容这样的女人,才是最最合适生存的呀!若是象贾南风那样过份的积极进取,结果通常是将情况越弄越糟。羊献容在晋时,虽然饱经政治风波,可是从没有她试图掌握政局来为自已谋得安全的形迹(当然也可能是她没有机会)。她又不是那种完全听天由命无所作为的女人,她懂得如何说话,如何讨好掌握她命运的人。她也不象那些贞女,殉国殉夫闹得不迹乐乎,能够随遇而安。      
  而慕容苓瑶在我原初的想法时,应该是这样的,更冷漠超脱神秘莫测一些的女人。她拦阻慕容冲自尽,不过是一个姐姐,不想看到弟弟死,因而用一些大帽子套住他,让他有理由活下来而已。可是写到那里时,超过我预计字数了,因此将本来可能更微妙的场面,弄得轰轰烈烈了起来。后面她死的那场,其实是没有极具政治意味的大草原出现的,可是有某人说煽得不够,少了悲壮之美,我想,要悲壮还不简单,于是加了那么一段进去。最终彻底地将一位羊献容皇后,变成了革命意志坚决的江姐。      
  唉,这真是……阴差阳错呀!      
(十四)      
  阴雪多日后,云层渐渐散开,丝丝缕缕的日光漏在了白渠与泾水之上。渠面有涓流如线,在冰层融裂处淙淙作响,地上的雪已不若数日前那般莹洁。高盖看到数抹暗影在初被曦光的皑皑雪原之上遥遥升起,不由重重的舒了口气,想道:“终于来了!”虽说一路都有斥堠传递消息,可直至此时真的看到慕容冲,方才放心。慕容冲跑在前最面,慕容永领着不足三千骑紧随他后,两日奔波后,他手上的枪依旧舞得虎虎生风,将一个个穷追而来的秦军挑下马去。      
  似乎是因为眼见敌人已自投死地,追来的秦军有些兴奋,冲在前面的已经不成阵形,侧翼毫无防备的暴露在高盖的脚下。高盖暗自估算,秦军袭仇班渠时是三万兵力,而一路战下来,虽胜也至少折去了五千,路上肯定还有掉队不能成行的,此时赶到这时的,至多二万有余。他看到了李辨和其余将领的旗号也一一出现,却没有窦冲的,想是他受创未愈。乌云尽头金光一闪,符坚的大纛赫然在目。因为地势被河渠所限,秦军后续人马不得不越来越挤,直密集到战马无法伸蹄。      
  高盖一带马缰从原上驱下山,奔慕容冲而去。慕容冲看到他,笑道:“可准备好了?”他此时笑得欢畅,高盖眼前微温的日头似乎乍然一亮。他定了定神,方道:“臣与韩延军共三万五千骁骑,三万精兵尽侯皇上之命!”又在马上略一欠身道:“臣身有胄甲,不便行礼。”慕容冲点头道:“我们上去吧!”高盖道:“遵旨!”然后一举手,小旗晃动。原上的兵将早已预备,顿时箭支如骤雨,奇准无比的越过燕军,落进秦军阵中,秦军措不及防,成片倒下。      
  慕容永等就此脱身而来,高盖看了看他身边的人,不由奇怪,问道:“刁云和段随呢?”慕容永脸色不豫,道:“段随在仇班堡下就与皇上失散了,刁云前日伤在窦冲手里,经不得一路颠簸,我让几个兵带他先躲起来,此役后再去寻他。”他们说话间,秦军中爆发出惊惧的叫喊,旗帜纷纷打出疏散止步之意。但这时两侧有河渠,后面还有骑军不断涌入,又那里办得到?      
  高盖一面驰上原去,一面将手上小旗劲挥。玉树琼枝间“嗡嗡”作响,数万支箭应声而出,绵绵不绝,象是大块大块的乌云,笼在了秦军之上。这场面不但让秦军合不拢嘴,就连慕容冲也一时被镇摄住了,竟目眩神迷。而此时,原上密生的树木全都以一个方向倒下,腾起漫天雪粉,白雾迷朦,在半明的阳光下,有如天降异象。      
  秦军回过神来,也在往这边放箭,可是在此情形之下,自然十不中一。秦军大溃,乱糟糟地奔走成一团,自相践踏,全不听将领命令。甲胄刀枪与侧倒的马匹混乱堆叠在一起,象是突然生出一只大手,将这些东西随心所欲捏成一团。可惜弩箭的攻势只持续了片刻,便稀松下来,一些精悍的秦军在刹那的空隙中已经脱身逃出箭程之外。慕容冲恨声道:“可惜!”原来燕军中弩弓不多,只有不到五百具。想要趁秦军未反应过来之前给予迎头痛击,就不得不完数用上,无  流换箭,不能持久。      
  “秦军已乱,臣要出战了,”高盖道:“皇上连日与敌军交手,已经辛苦之极,就请坐高而观,督臣等取符氏人头,奉于驾前。”慕容冲摇头道:“你明知我不肯的。”高盖笑了一下,道:“那就请皇上略休息。秦军力乏之时再下阵作战吧!”慕容冲也是真的疲倦了,于是点头。再看慕容永,早已经钻进了高盖为他们准备的帐篷里,想是大口喝酒吃肉去也。慕容冲怎么也不能如他那般轻松,于是只让人牵卷霰云去喂料,另取了酒食来,边果腹边俯视战况。弩箭又射了起来,投入许多不及退走的秦军中,惨嚎声伴着明显乱起来的阵形,一波波传上原来。      
  而这时原上树木已经倒尽。摞整齐的树木间,空出一条条两三丈笔直的驰道,早已扫净积雪,二万多燕骑分三路,由高盖自领,冲秦军后阵,切去了他们的退路。两军拥挤成一团,不时有步骑被挤入泾水之中,河虽上冻,可冰结得并不厚。骑踏冰上,冰面大片陷下,失控的秦军沉入了刺骨泌寒的水中。人马的挣扎,将片刻前还是平平整整的河渠,扰得有如沸汤一般。慕容冲默默饮酒,树木倒尽,空中箭息,眼前地势平阔如枰,两水纵横其间,似经纬交织,原下四万余骑的血战隔远看去,也不过一场游戏。      
  战了一个多时辰,秦燕两军纠缠极紧,秦军始终未能冲破高盖的拦截。不少秦军弃马丢甲,往白渠散去,就连符坚的大纛也往那边移去。白渠引水口泥沙淤滞,勉强可以涉渡,若是秦军意图逃走,这当是唯一的出路了。可就在少许秦军投身进入渠之时,渠对岸有成列的皮盾如波浪般次第竖起,顿时象雪地上凭空生出一列矮墙。“韩”字旗在墙后高挥,又倾刻间被漫天的箭雨遮去了。      
  逃在最前头的秦军几乎每人身上都中了三至四枝箭,象纸屑被风吹过,纷纷扬扬落在冰水间杂中。后面的秦军未明形势,收不住脚还在往前涌动,尸骸一层层铺上,不多时,那河渠中的尸身竟不再沉,原来已将渠水堵塞住了。渠面上浓重之极的红色,象一大块染料,占据了两三里的渠面。散逃的秦军先是愣了,然后发出非人的惨叫,返身回转,他们这一冲不打紧,却将紧围在符坚大纛周围的约有五千人的坚阵给冲得有些散动,并暴露在了韩延军面前。韩延军中起了一阵骚动,本来齐整如墙的盾阵突然出现了一个破口,有数千骑向着渠这边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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