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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什么？”
周悠眼皮也没抬，把封面翻回来来给莫达看了看。又继续研读去了。他不是太喜欢在看书的时候和人聊天，除非有共同语言。
“在想那个留白的人是谁？”莫达准备逗逗他。
把书合上。“教练也看过？”周悠反问。
“那是当然，这是我哥们编的。我当然得捧场，想知道那个人是谁么？要不我打电话给你问问我那哥们？”
“不用了，那个人肯定是我。”
“这么肯定？”莫达决定好好说说他，做人不能这么自大。
“当然，因为后面是这五个人。”
“你就这么确定你比这五个人厉害？你认识他们？”
“算不上认识，只是较量过。我承认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这句话。不过如果排名前六如果有五个人是这五个家伙的话，那么第一肯定是我。当然不排除编者不知道我的这个情况。不过说实话，高中篮球界很难再有人和这五个家伙并肩了。”
“他们真的那么厉害？”莫达有些不信，谢兵告诉他这五个人就是拍耐克广告的五个。
“不是那么，他们是真的非常厉害！”周悠纠正了莫达的一个单词。“既然教练的哥们是这本杂志的编辑，他应该告诉你这五个人的由来了吧！”晃了晃手里的杂志。
“是啊？不就是帮耐克拍那个篮球广告的五个人么？那个广告做的这么玄乎，不会是真的吧。”
“当然不是真的，可是教练有没有想过为什么全国这么多人偏偏会找到这五个呢？”
“这个？我还真没想过。不就是找到谁就是谁么？”莫达挠了挠头，有些迷惑。
“那么教练。我可以郑重的告诉你，这五个人是真正的一层一层筛选出来的。绝对是非职业篮球运动员里面的顶级素质。四星钥匙的拥有者。”
“四星？钱战拿的那根破钢条是几星的？”莫达突然觉得有些不对，但是哪里不对他又说不上来。
“他？一星的。”
“那意思就是这五个人每个都有四个钱战那么厉害了？”莫达试图运用他在小学学到的数学知识来解释。
“不是这么算的。不过他们都比李斌厉害得多。”
“厉害就厉害吧！一支球队不是只有一个人厉害就可以的。”想了想忽然觉得不太对，他身边的周悠久是一个明显的例子。
“但是你不能否认一个强大的领导者可以带给球队极大的提高。特别是两个在同一个队的时候。”
莫达终于知道什么不对了，因为他依稀记得杂志里有两个人是一个学校的！急忙抢过杂志，翻开。找到了！唐龙，胡科。长春十一中高一学生。有些懵了，两个周悠等级的高一球员？今年加入了去年的全国总冠军长春十一中？他亲眼看见过周悠怎样一个人击溃一支球队的。他才更知道他们的可怕。
“有办法么解决这个问题么？”回过神的莫达询问。同一个等级的球员应该能够理解同一等级的其他球员。
“很难办啊，这五个人里任意的两人组合都是可以处理的。唯独这两个人组合起来是无解的。”
为什么？莫达的眉毛微微皱起。显然在思考着这个问题。
“位置！”周悠解释到。“这五个人里面。黄辉是小前锋。李翔也是小前锋。杨昆靠防守出名，位置不明确。应该是个摇摆人。胡科是控球后卫。唐龙是中锋。对吧？”
“嗯，从介绍来看。应该是这样。”
“姑且不论他们的队友。球只会从一个人的手里投出去。另一个攻击手的实力得不到什么体现。那么对于我们来说。失分的几率是一样的。确保进攻成功率，加强防守。就有可能打败双攻的组合。所以我们就除去双攻击组合。然后是一传一攻。胡科的传球定然能够给其他队员带来极大的提高。但是本来我方防守队员就不能抵挡的攻击手攻击再加强也是无用。所以也除去。”
“剩下一防一传的胡科为什么不配杨昆呢？杂志里的评价不是说这两个人的防守实力相当么？”
“教练有仔细的看完这些评论么？他们两个防守实力相当，但是进攻能力？”
“我看看，恩。。。。。。都是没什么攻击力的阿。”
“两个人的攻击力确实都很缺乏，但是区别是一个没有进攻能力，而另一个有一招。”
“灌篮？”
“是的，一个身高两米，体重一百公斤的壮汉。他的灌篮我不认为是普通高中球员能够防守的。只要胡科的传球到位，那么唐龙的攻击力则堪堪达到一个内线无法抗拒的高度。这样一来，他们就平白无故的从一传一防上升到了一攻一传一防。特别又加上胡科有一手精准三分。无解阿无解。”周悠站起身来，伸了一个懒腰。大喊道：“无解阿无解！”
“那本杂志上关于你的介绍是留白。。。。。。”莫达突然换了一个话题。
“知道小皇帝的外号由来么？”周悠更突然的换了个更远的话题。
“是他打球时表现得霸气？”
“那一天黄昏，一个贩卖紫罗兰的人来到这个城。他说得出花粉的种类，能辨认酒的年份。他卖的紫罗兰浸在水中也不会褪色。人们相信他的话，相信他做出的断言和论证。临走前，他对一个孩子伸出食指，神色安静，用莫测高深的语调宣称：有一天，他会是王。”周悠用戏剧表演的方式说出了这段话。
“出自《KING JAMES BIBLE》，历来最为权威的一版圣经。”
“哦？”莫达来了兴趣。“继续。”
“城里的人们相信了紫罗兰贩子的预言。他们议论纷纷，思考如何让他成为王。他们翻出各种故旧典籍来教导，把已逝的王者们一一抬出，教导这个孩子如何做一个王。他们每天在摇篮边告诉他，你将来会成为一个王，这就是你的命运……孩子慢慢长大了。他每学会一套剑术、每多读一本书，人们就满心欢喜。为了避免他学坏，人们把他眼界内的淫亵诗集、肮脏饮食全部收走。当他走在阳光大道上时，有人会提前提醒他，别去走那些幽深的林荫道。那里有女妖的歌声，会勾引少年走错歧途。“你是王，没有别的选择。你的每一步都应该是准确的。”人们说着，扶正他的衣冠，惟恐他说错哪怕一句话。”
“还有么？”
“太多了，记不太全了。故事终究是故事。现实并不能因为一个卖花贩子的话就能让人成王。假如不能凭借自己的努力杀掉几个强大的敌人，王位可能坐不太久呢。”
莫达深深地吐了口气，这个孩子已经没有什么需要他教导的了。
周悠左手扶右胸，微微点头“谢谢你，‘城里的人们’。”
莫达站了起来说：“伟大的王的对手们因为畏惧他的武力已经联合到了一起，‘城里的人们’该去寻找一套新的剑术来指导他们的王打败敌人了。”转身向办公大楼走去了。
第二十九章
周悠笑了笑，头疼的事还是交给教练处理吧。拍拍手。“集合拉，集合拉。分组对抗。”笔直的坐在场边。颇有几分教练的架势。看了没一会儿，有些不对劲。
钱战表现得非常不正常，穿着长长的运动裤。对抗还没十分钟。脚步却已经有点踉跄。
招招手，把钱战换了下来。
“怎么了？感冒了？这么怕冷。”
钱战喘着粗气没有回答，拉起了裤管。每只脚上都是十公斤的负重。
“练弹跳。刚绑上去还没觉得什么，才跑了十来分钟。就不怎么顶得住了。”
“看来秦家豪的进步对你有些刺激阿。”周悠一语道破天机。
“恩。我可是曾经下定决心要打败你的。要是这个时候被秦家豪超越，那么那个决心就只能是一个笑谈了。”
“钱战就是钱战。可以告诉我是哪位球星让你下定决心锻炼自己的弹跳？”
“大苯钟。一个只靠篮板和防守就能入选全明星的小个子大前锋。”
“这是你决定将来的成长方向么？大苯钟可不是简单的锻炼弹跳就可以达到的成就阿。不过既然你有这个决心，我就帮帮你吧。跟我来。”周悠带着钱战来到了一个角落。
“实际上我认为所有中国人对于弹跳的训练上都走进了一个误区。”头一句话让钱战有些发笑。不过有些期待他真的有效的方法。
“你在笑我，觉得我有些狂妄自大？不过打了几年球就对一个系统的训练提出完全性的反驳？”周悠敏锐的发现了。
“没有。我要听完你的意见以后才会下判断。”
“你能不能够告诉我你现在腿上绑的两个家伙是为什么？”
钱战踢了踢腿，思考了一会儿。
“在平时的生活可以无时不刻的锻炼腿部肌肉。一旦适应以后，拿下负重可以让身体有减轻的感觉。”
“那么这种锻炼方法的来源呢？你是从哪里知道这个锻炼方法的？”
“听老一辈人说以前练武的时候用的？或者来自武侠小说？”钱战开始对这些方法有些心虚了。小说毕竟是小说，现实里没有看见哪位大侠出现过。
“意思就是没有科学根据了？”一幅我早就知道的样子。
“算是没有吧。”
“可是我要告诉你，负重训练却是有科学根据的。不过负重并不是锻炼你的弹跳力，而是腿部的爆发力！”
“有不同么？”
“这恐怕需要你自己找答案了。”
周悠拿出一根对抗时用来计分的粉笔。纵身一跃。在墙壁上画下了一道痕迹。
“不断的跳起去摸那条线。注意一定要努力的摸到那条线哦，等你有了答案。在过来找我。”转身回去看其他队员的对抗去了。
周悠的嘴角翘起的弧度越来越大。当然不是为了能够指导钱战而开心。
而是他找到了对付长春十一中的方法！
篮球是五个人的运动，为什么老要考虑怎么一个人去打败对方那两个人呢？培养下其他队员让他们成长起来或者调教一个可以配合自己的人去和对方的两个王牌王对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