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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他们会碰到丁浚未啊,求你念在我们相爱一场的份上——”
丁易蹲下,与她平视,冷冷的眸子里没有一点温度:“乔微微你认为我是念旧情的人吗?”
乔微微摇头又点头,眼泪糊花了整张脸:“是我不好,丁易,你饶了我吧。不管做牛做马我都心甘情愿~”
丁易慢条斯理的从口袋里掏出一条皮带:“别急,我马上就送你去给我儿子做牛做马。”话音未落,冰凉的皮带已经套在了乔微微的脖子上。
乔微微魂飞魄散,语无伦次的求饶:“不要!丁易你放过我吧,我,咳咳……”脖子上的皮带蓦地收紧,所有的空气一下子被隔断在了外面。
丁易凑近她的面孔,表情邪魅阴寒:“知道吗,这条是浚未的皮带,你下去后,凭这个他会找到你,你要记住你做牛做马的誓言啊~”
大脑开始发昏,乔微微抓住皮带的手慢慢放松:“丁易……咳咳……我真的……没想……”终至无声。
不过短短五分钟的时间,却足够勒死一条生命。
丁易手指抚上冰凉的墓碑:“浚未,你要记得你答应我的事~”
起风了,听在耳朵里,如同有人在呜咽一样。
手术很成功,肿瘤不是恶性的。
也就是说,她邵妤此次离开医院,说不定真能长命百岁。
邵妤站定,回头看着医院的大门,神情恍惚。几个月的时间,恍如隔世。
浚未倒在了这里,再也没有起来。
自那天以后,不管是梦还是什么,她再也没见到浚未。
真的离开了,真的放下了自己一个人,永远的消失了。
心还是会疼,钝钝的,想到浚未就无法呼吸。
和他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不断的浮现,没有随着那被割掉的肿瘤一起离开,只会以强硬的姿态刺痛自己,泪流不止。
住院的这些日子,想了好多,又好像什么都没想明白。
断断续续的,也听到了很多的事情。
浚未离开的那天,廖菓在医院跳楼了,抢救无效当场死亡。
那三个杀人犯被抓住,主犯被枪毙,两个从犯被判无期,一个月后无故死在了牢房里。
乔微微死了,丁易将她勒死在浚未的墓前。
丁易被抓了起来,却在检查后发现他的精神问题,送到了疗养院。
还有辰沫,据说董家动用关系,将原本可大可小的事情说成十分严重的入室抢劫及杀人未遂,被判了七年。
董姗姗被送出了国。
就在这短短的几个月,那么多的事情发生,那么多的生命结束~
邵妤抬头看着天。没有太阳,但这样的三月,已经能闻到春天的气息了。
一切的伤痛,是不是都能被时间抚平呢?
七年后。
辰沫走出进来时那扇大铁门,迟疑的不知道如何是好。
有些烟雨迷离的天气,细细的雨丝刮到脸上,沁凉。
七年的时间,那么久,久到自己都快忘记了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子。
七年的时间,那么短,短到不过瞬间,他已经出来了。
这个世界,陌生的世界,跟他还有什么关系呢?
一辆出租车由远及近的开了过来,一直停到他面前几步之遥的地方。
辰沫看着停在那里的车,脑海一片空白。
像是电影里的慢镜头,又好像自己突然沉进了水底,周遭一点声音都没有了。眼里只有那个从车上下来的女子,就站在那里凝视着自己,嘴角还带着些许的笑意。
那么亲切熟悉温暖的笑意,那样在梦里千回百转了无数次的容颜。
时间被拉长,碾成细细的皮绳。
两个人都站在那里,如同人生的初次相见,除却凝望,再没有了其他。
最后的最后,谁说就不会是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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