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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孙权似在消化这句话,“我只是又买了个小妾,与你何甘?”左手一拉阮浓就落入他的怀里,他还挑了挑左眉好似说:“小子,你还嫩点!”牙牙真的气愤了,这种气愤转而成了一种失望,想来从前还为孙策的早死而惋惜,似乎某次还为他的英年早逝英而痛哭,不过她忘了她哭是因为她心血来潮把自己养的蚕宝宝取名叫孙策,由于自己的懒,蚕宝宝饿死了,于是哭喊了一天“孙策死了!”弄得全家以为她被鬼附身了。此时牙牙又从失望的旋涡中跳出来改投气愤门下,心里怒骂道:活该你英年早逝!
而牙牙的这一番变脸在孙策那却是另一番解释:觉得自惭形秽因而失落,美人在他人怀抱于是惋惜,美人被夺,而自身又没有抢回来的本事,自然就气愤了。于是孙策得出一个结论这个人值得玩一玩!
“哼,你仗着自己人多势众,强抢良家妇女,算什么英雄好汉!”牙牙双手叉腰嚷道,于是刚散开的人群又有了围拢来的趋势,“父老乡亲,你们来评评理。他,孙策,孙大公子,见我的侍女貌美,要强抢去当他的小妾,次等行为真是有辱破虏将军的门风!”在集市里玩的就是谁先掌握舆论先机,谁就掌握了发言权。嘿嘿,小子,你也有今天,牙牙偷笑。
人群里路人甲又活跃了起来:“没想到孙大公子竟是这般横行霸道。”
路人乙也醒了过来:“亏得还把他和周郎相比,岂不辱没了周郎!”
路人丙显然也不是吃干饭的:“都传他礼贤下士,气质兰芳,有经天纬地之才难道都是讹传?”不负众望然后路人 ‘‘‘‘‘‘全都跳出来了‘‘‘‘‘‘
“义弟,这可是你的不是了。”他微微一笑,让牙牙有新阳初照的错觉,“你还年少,我劝你少近女色,可你就是不听,怎的要冤枉你大哥不成?”在他脸不红心不跳地撒完谎后舆论的风向完全变了。
“我就说孙大公子就是孙大公子,怎会做出此等龌龊之事,原是这小儿红口白牙冤枉了他。”牙牙开始恨那个路人甲了。
“我道能和周郎一起的必定是个大好人,却被这么个毛孩子诬陷着实可恨!”路人乙又冒了出来。
在路人病一句:“这小儿如今就知说谎好色,长大了还得了。”后然后路人 ‘‘‘‘‘‘的唾沫星子向牙牙疯狂飞来。
“大家切不可信他一面之词,想我一介布衣,穿的是葛布粗麻。而孙大公子自是锦衣玉石,绫罗绸缎。如此看来我这等卑微之人怎能有幸成为孙大公子的义弟?”果然是阶级利益大于一切利益,很快舆论又倒向牙牙这边。ABCD‘‘‘‘‘‘LMNO‘‘‘‘‘‘牙牙祈祷着,能来的都来吧!
孙策依旧是千年不变的微笑:“义弟此话差矣,贫富贵贱在策眼里不过是过眼烟云,其重轻于鸿毛;而我与你的情谊却是重于泰山,岂可用外物来比量,义弟此番话,大哥心凉矣。”此话一出,议论声砸到我的忘恩负义上,准确无误地砸了上来。
“奴家。”正当争论处于白热化程度时,小鸟依人的阮浓终于发话了,“阮浓多谢孙大公子出手相救,可是却是这为公子首先出来为阮浓打抱不平,于情于理阮浓都应该跟这位公子走。家父一向教育奴家要知恩图报。拳拳私心还忘孙大公子成全,阮浓来世做牛做马,定当报答!”说着又欲下跪却被孙策虚扶一把:“男儿膝下有黄金,女儿膝下亦是珠玉镶之怎可随便下跪于人。”牙牙觉得此时孙策的笑多了几分暖意,没想到这样的话竟会出自他的口,厌恶感去掉几层,好感再添上几分。阮浓听到这话甚是欢喜,一蹦蹦到牙牙身侧,盈盈一俯身道:“多谢孙大公子成全!”
本以为事情就这样结束了,结果孙策走了十步有追了上来,对牙牙道:“义弟,何时在听听大哥的劝导啊,哈哈哈!”牙牙正想反驳可却悲哀地发现对象已经逃得无影无踪了。“好徒儿。”眼前放大的是华佗的脸。“师傅,你怎又回来了?”刚才我有难的时候怎么不知道你叫徒弟叫得这么好听,牙牙有种想扁他的冲动。“师傅四处找不到你就只好回来看看,谁知一看就找到了。”华佗捋了捋胡子,很慈善道,“这位就是阮浓吧?”“是。”阮浓回答得很规矩。“师傅既然是刚回来怎会知道她叫阮浓?”“我刚巧听到的。”华佗被牙牙盯得实在不是滋味,只得道,“愣着干嘛走吧,县丞还等着为师医治呢。”说完还干咳两声,心虚了吧,牙牙坏坏地想。
很久以后,牙牙问软浓为何当时不和玉树临风的孙策走,没准还真能飞上枝头,却选择了她?阮浓回答得很诚实:“因为当时看来主子比将军老实。”老实?牙牙看着天空,说白了不就是脑子简单吗,无语,她彻底无语了。
[恰逢年少时,最喜风流:第八章 乃周郎顾曲]
在将阮浓的父亲下葬后,华佗天天给那个古县丞治哮喘,不,还是说说观察他的哮喘比较合适。牙牙觉得他与其说是在治病还不如说在蹭饭。盘参都沿路分给了饥民,所以世界上就出现了一句话得过且过,而得过且过也是需要承载物的,而这承载物就是县丞府。对于阮浓华佗很满意,因为牙牙是个出得厅堂却绝对入不得厨房的人,从前阿风生病,她主动请缨代战厨房,结果差点烧了房子,而阮浓恰到好处地弥补了她的不足,对于此牙牙也过了几天舒舒服服的小姐日子,不,公子日子,至少她吃到了几顿好饭。
变得优裕的日子让华佗有闲暇开始了他的娱乐——酒。而最好的酒楼就是谪仙楼,听说那里的酒连神仙喝了也能醉上三日,牙牙对于酒没有多大感情,甚至有些麻木,不过对于华佗的嗜酒如命她可以视而不见,但是一旦阿风喝酒,她迎头就是一顿臭骂:小子,告诉你多少遍了,喝酒伤身,你以为你真的是那个老不死的华佗啦!
而对于谪仙楼牙牙的最新认识是广告打得忒没水准了,因为它的出名还得加上一个人的名字,那就是周瑜。周郎醉酒犹能顾曲,成为市井上广为流传的佳话,也正式确立了谪仙楼第一酒楼的地位,可是既然神仙喝了他们的酒都会醉上三日那周瑜如何还能醉酒顾曲,难道他比谪仙还拽不成?可想而知流言,是最华丽的谎言;历史,是最高超的骗子。孙策已经变成了那样,于是牙牙开始为小瑜瑜的现在与未来担忧了。
俗话说的好不是冤家不聚头,这不牙牙才进谪仙楼的门就听见孙策的魔音:“咦,你也来这谪仙楼?”牙牙心想这楼又不是你家开的,你来得我就来不得?正想答话,却窜出一个与牙牙年纪相仿的蓝衣少年,逮着孙策就哭:“大哥,瑜哥哥欺负我,专挑我的错,不就弹错了一个音嘛。”孙策大笑道:“公瑾准是又喝多了。”公瑾?!牙牙双眼一亮,看来不负此行啊。“这位公子可原与孙某一起?”牙牙从来都没觉得孙策的声音是如此好听,不假思索地道:“好!”便随孙策和那蓝衣少年上楼。
“公子少等,孙某去去就来。”孙策欠身便走出了包厢,估计是去找周瑜了,牙牙的心那叫个小鹿乱撞啊。
那蓝衣少年突然靠近牙牙,刚才梨花带雨之色全然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份狡黠:“喂,你是怎么被我大哥拐来的?”牙牙这才得了正式观察他的机会,他的神态让牙牙想起了阿风,两人身上散发着相同的气息啊,一种随时准备狩猎的气息,只是这个蓝衣少年明显还不知道该如何隐藏这分气息。牙牙最为震撼的是少年的眼睛,隐隐有蓝光浮现,那是怎样的眼睛啊,说它透明吧,又有几丝沉郁淀与其中;说它深邃吧,可又显得轻率而稚气。反之,牙牙想到了孙策的眼睛,炽烈似火却可转眼变为空谷幽兰般的内敛,让你永远也猜不透。
“喂,我问你话呢,你老盯着我作什么?”蓝衣少年微微皱眉道,不过在被牙牙盯得如此久之后才开口说话,他的定力已经很强了,至少比以往牙牙认识的,或认识牙牙的都要强(虽然牙牙认识的或认识牙牙的也就那么几个人。)
“你大哥老是拐骗良家少男吗?”牙牙回神道。
蓝衣少年上下打量了牙牙一番道:“我只是奇怪你一身普通衣材,估计无钱无势无权,怎会引起我大哥的兴趣?”敢情孙策拐骗的都是些贵公子啊。“那周瑜不会也是?”牙牙觉得自己的好奇心正在急速膨胀。“瑜哥哥醉酒顾曲的故事你总听说过吧,那首《凤求凰》便是我大哥的杰作。”蓝衣少年答得极为自豪,好象弹错是什么光荣的事一样,等等,牙牙仿佛抓住了绳的一端马上就可以将一切通通抽出,恐怕那次孙策是故意弹错,用意就是结交周瑜这个贵公子,而此举的效果就是周瑜家的道南大宅现在挂上了孙府的金扁!千算万算没想到最大的受益者竟然就是周郎顾曲的另一主角——孙策!我的小瑜瑜纯真善良却被那个孙策给算计了,天理何在?!牙牙无语地叹息着。
“大哥!”蓝衣少年迎了上去,一脸欣喜,牙牙暗叹此人变脸速度之快堪于千面郎君共比肩,不千面郎君都没他善变!牙牙看孙策靠在门上,而另一个白衣少年靠在他身上,鬓发微湿,作醉酒壮,投斜靠在孙策身上。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牙牙的魂儿早已被白衣少年摄去,她到现在才知道什么叫惊为天人,那白衣少年就是一个天人啊!
[恰逢年少时,最喜风流:第九章 穿越是传统]
他的美不像孙策太过耀眼,而是如月光一泻千里,让人觉得朦胧恍如隔世,若至于清泉旷野之间,心中是无比地清爽舒畅。牙牙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反正一个字“帅”!两个字“超帅”!三个字“超级帅”!
“瑜哥哥现在一喝醉就找人弹琴,大哥,都是你闹的。”蓝衣少年的“童稚”的语调成功地打破了牙牙花痴状态顺利帮助她进入呕吐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