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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齐贤恍然大悟:“哦。臣立刻去办!”
“嗯,本王自会去告知许王。你让御史台只管查案。”
张齐贤欠身离开。
德芳看着眼前的字条
“西夏,雾隐堂。”
心里涌上一阵暖流。吴老先生他一定早就知道了什么,不然为何想尽法子也要以祺瑞的名义将快剑门交到自己的手上。
眼睛有些湿润:“如此大恩,德芳何以为报。”
御史台。中丞大人坐在首座,朗声道:
“各位台院,八贤王殿下吩咐,近日要弹劾这三位计相。本官近日太忙,想请各位台院自荐一下,谁来主审该案?”
话一说完,众人静悄悄的。
弹劾计相,本不是大事,但是这三位计相都与许王交好。出面主审案件,外一不妥……这一方面是八王,一面是许王,谁也得罪不起。
寇准皱眉,王爷要弹劾他们?为了什么?
罢!既然是他的意思,一定有他的道理,没有人帮他,我来帮。
“大人,属下愿审。”
元僖看着庞籍,不解:“八王这是在救我的人,我为什么要去闹?”
庞籍微笑:“三位大人本来无罪,八王擅自收监他们。殿下去闹一闹,先撇清关系,将来说不定可以多个扳倒他的口实。”
元僖也笑:“那好,你是本王亲信,三司判官。你替本王出面。”
庞籍低头道:“遵命。”
踏上御史台,庞籍抬头。
御史主席位上正坐了一位俊郎的年青御史,双目晶亮的看他。
庞籍淡笑,抱拳道:“三司户判官,庞籍。”
寇准起身微笑还礼:“御史台院,寇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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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写得很拖啊??
对不起诸位亲,景文写东西不知怎的,就是情节进展缓慢
大家多给点意见啊!!
惭愧的下~~~~
劫狱
中书省内厅。
张齐贤匆忙来德芳面前:“王爷,许王殿下又派人去问案了。”
“哦?他已经知道原委,为什么还问?御史台是谁人审案?”
“新进台院,寇准。”
德芳抬头看张齐贤:“寇准?”
“那许王那边是……”
“三司户判官庞籍。”
德芳点头:“他是三司的人。张大人,我去御史台看看。这里暂交给你。”
他独自往御史台去,心里暗自担心寇准。这个傻瓜,审这样的案子不是明白告诉别人他是自己这边的人吗?本来一心要支开他,没想他却这样激流勇进。
还未踏进御史大堂,德芳已经听见里面传来一阵说笑声,脚步不由停在门口。
“哈哈,庞大人,你我真是一见如故……”
“正是正是。寇大人果然少年英才,你的话,我一定会转告许王殿下。”
“如此多谢了。你放心,许王的意思寇准已经明白。”
“那就有劳有劳!”
“哪里哪里,还要劳烦你引荐才是。”
“呵呵,那是自然。”
庞籍微笑出门,迎头正碰见门口站着的德芳。德芳似笑非笑的看他,庞籍眼里闪过一丝精光,赶忙跪下道:“臣庞籍,见过八王千岁。”
德芳微笑心思一闪,伸手搀起他:“庞大人请起。”
他这样亲切的态度,让庞籍愣了一愣。抬头看,德芳长眉轻挑,嘴角弯起,庞籍只觉得连同他伸出的白皙手指,都带着说不清的风情。
庞籍慢慢起身,神色虽然平静,但是心里却涌上了一丝长久以来不曾感受的不安和兴奋。
“庞大人,你回去替我跟许王说一声。这个案子,将来我一定会还给他一个公道,让他放心。”
“臣一定带到。”
“嗯。”德芳微笑,“庞大人何时有空到我府上一叙?虽然我们有些误会,但好歹也算故人。”
庞籍抬头微笑:“千岁这样讲,真是折煞小臣。小臣改日一定专程拜会千岁。”
“好。”德芳呵呵一笑,轻道,“本王等你。”他眼波流转间的笑意,直让庞籍看得愣住了。
庞籍欠身离开,大堂里只剩了寇准和德芳。他抬头,两人目光相对。寇准眼里再无笑意,满满的都是一片惊忧不定,关切心痛。德芳与他目光纠葛相连,不能转开。
寇准目不转睛的望着他,轻声问:“为什么不让我分担?”神色间的心酸混杂着愤然,满满的温柔痛惜,简直要淹没他。
那不是看朋友的眼神哪……德芳心里一颤,终于别开头去,不答他,低头轻问:
“你要加入许王幕僚?”
寇准点头:“我已经明白,留在你身边,只会是你的负累。我要有一日可以站在你身侧,就只能靠自己。”
德芳低头轻道:“那也好。”心里涌上的却是一种说不清的滋味……
“你要提防庞籍,他……”德芳顿了一顿,“我没有证据,但是他可能是外族奸细。”寇准有些惊讶:“那你还留着他,怎么不与陛下说?”
“他一直官誉良好,目前又是许王的幕臣……”
话未说完,寇准已然明白。没有证据轻动庞籍定会引起许王猜忌,更有甚者会使皇帝生疑。想到德芳如今的处境,这其中如此之多的关节……寇准点头:“不用说了,我懂。”
“以后你们身为同僚,你自己当心提防。”
寇准点头:“你放心,我知道轻重。”
两人都沉默下来,寇准的眼神依然直直的落在他身上,德芳不敢再看他的目光,只是低头轻道:“好好帮助元僖,保护好他。”
寇准默默的看他。
德芳转头缓步离开,身后突然传来一声轻呼:
“微臣恭送八王千岁。”
德芳惊讶回身。
寇准跪倒抬头,神色认真的望他:“微臣以后不能再冒昧去府上叨扰,王爷……你自己要保重。”
没想道他会这样讲,德芳呆住了。
他对自己跪下……以后也不会再去叨扰……
明明知道这样对他最好,明明是自己想要的结果,心里却不知为什么泛上难言的酸楚。
只能默默点头:“好。”接着再说不出一个字,转身疾步离开。
寇准看着他身影,起身追到门口。刚刚那双眼里的迷思和凄楚尽落在自己的心里,简直好似针扎。他忍不住恨恨的重拳捶在门栏上。
德芳独自走在回中书省的路上,脚步如常,见到其它大臣,脸上微笑也依然如常。只是心里凄苦的直想掉泪。
寇准也被自己逼得投向许王了,这真是天意么?他身边果然是一个朋友一个亲人也留不下。这重重的宫阙下到底是什么在主宰命运,为什么身在其中的人,永远不能把握自己的方向。不论是愿意还是不愿意,都必须这样独身面对么……
刚到中书省就见元僖正从枢密院出来,含笑招呼他:“皇兄,你来得正好,前方捷报频传。刚要找你好好庆祝一番。”
德芳深吸一口气,微笑点头。
皇城西边的御史台监狱,墙角下忽然出现几个黑衣人影。
墙角的气死风灯,明明暗暗的闪烁着,照着门口两个抱着长刀的衙役,在来回巡视。一个黑衣人影轻轻纵身跃上一丈有余的墙头,如猫一般伏在墙上,四下张望了一番,轻轻挥手。另外三人陆续跃上墙头,转身扔下一盘长绳,拉上第五人。
快到墙头时,那人突然晃了一下,墙上人眼明手快一把拉上他,随即轻声问:
“掌门,你怎么了?”
蒙面黑布下只有一双明眸闪烁,语气不定的悄声道:“蒋平,我……我好像很怕高。”
“啊!”其它三人不约而同轻呼一声,“哎呀,掌门你怎么不早说?”
“我……我也是刚刚才知道。”
“不要多说了。”胖子道,“赶快下去。蒋平徐庆你两人扶住掌门一起。”
几道人影立刻如大雁一般轻轻跃下,消失在墙内。
大牢里,墙角之下灯影在夜风里晃动不停,巡逻队伍在灯影中隐约可见。
一道劲风“啪”一声穿过灯笼纸,廊下顿时漆黑一片。守卫一片惊呼:“来刺客了!左右戒备!”人影都涌向灯灭之处。
五道黑影乘机闪过,消失在黑暗处。
牢中灯火通明,牢中茶案锦被一样不缺。
三司的两位大人正在对弈下棋,另一位在旁观战。
突然一阵闷哼声伴着兵械相交和呼喝声传来,三人一起大惊失色的起身:“刺客!”
转眼间,五个黑衣人已经打昏牢中的衙役,冲入大牢。三人看他们手中长剑,都缩到一处瑟瑟发抖:“你们……你们……”
为首一人走到他们面前,轻笑:“诸位大人,受惊了。”说着拉下蒙面黑布。
三人目瞪口呆:“八……八贤王殿下?”
蒋平凑到近前:“掌门,我们留个什么名号下来?”
德芳环顾四人,笑道:“就叫五鼠吧,飞天五鼠。”
“好。”徐庆拿起长剑在墙上龙飞凤舞刻上字。德芳转头微笑看那几位大人:“请各位现在就随本王去南清宫小住几日。到了南清宫,本王自会解释给各位大人听。”
说完谢奇乘立刻上前绑住他们三人,在三人嘴里塞上破布,拉拉扯扯的推出门去。
徐庆和蒋平两人当头,几人杀出大牢。
第二日,东京城里沸沸扬扬的开始风传,有飞天五鼠劫持朝廷重犯,在天牢内公然留字,挑战西夏雾隐堂。
元僖微笑着看庞籍的意外神色,语气有些揶揄:“怎么,庞大人也有不明白的时候啊?”庞籍皱眉:“殿下,江湖之事实在是出人意料。”
元僖转头看寇准:“御史台那边如何反应?”
“八王殿下目前已经亲自涉案。”
元僖点头:“寇准,你要好好配合德芳皇兄。如果这个案子破了,你御史台要记一大功。同时也要留意德芳皇兄的举动,以备将来万一。”
寇准低头,掩住眼里的神色:“微臣明白。”
庞籍微笑靠近:“寇大人,此事可是你好好表现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