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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明误会了她的意思。
他以为她担心自己素颜难看是吗?
“我。。。。。。这么多人,我不习惯……”
蔚景欲哭无泪,不知道该感激他的体贴,还是该气恼他的不解风情。
“别怕,本相在你身边。”
话音未落,男人修长的大手已经擒上她的下颚,将她的脸挑起,他倾身凑近,她呼吸一窒。
他看着她,她亦看着他,彼此的眸子绞在一起,鼻息交错。
他的脸颊带着酒醺的微红,薄唇微微抿着,唇角似有一抹弧光,原本黑如濯石的眸子此刻蕴着几分迷离,就像是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雾气,更加让人看不真切,也让人不知不觉迷失。
额上蓦地一热,是男人手中的热锦巾已经抚上了她一侧的眉,她一惊,回过神。
这才发现,全场少说也有几十人,竟也是鸦雀无声,所有人都看着她,似乎卸了妆的她会是个大怪物似的。
心头狂跳,她暗暗攥紧了手心,不想猛地碰到掌心的伤,痛得她瞳孔一敛,男人手中微微一顿,略沉了眼梢,扫了一眼她的袍袖,又徐徐抬眼,继续着手中动作。
他的动作很轻柔,缓缓地、一点一点地将她眉上的螺黛拭去,神情专注的样子竟让人生出一丝恍惚来。
就好像是对着自己最深爱的女人。
不过,此时的她却没有心思去想这些有的没的,心里的那根弦早已紧绷到了极致,她紧紧凝着他,一瞬不瞬,生怕错过他脸上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
如果被他发现,如果被他发现她戴着假面…。。。
他会当众揭穿她吗?
冷汗湿了背心,她正紧张地做着各种假设和猜测,就忽闻他低醇黯哑的声音迎面而来:“乖,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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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5】洞房花烛4
冷汗湿了背心,她正紧张地做着各种假设和猜测,就忽闻他低醇黯哑的声音迎面而来:“乖,闭上眼睛。 ”
她一震,更是愕然睁大了眸子,为他那个乖字,也为他那句闭上眼睛。
在看到他拿着锦巾的手就停在离她的眼睛方寸之间时,才蓦地明白了过来。
他是要卸眼妆了是吗?
她微抿了唇瓣,一颗心如捣鼓。
睁着眼睛至少可以看到他的表情,如果闭着眼睛,如果闭着眼睛……
许是见她半天不闭,他将拿着锦巾的那手拿开,而挑在她下巴上的另一手却忽然将她往自己面前一带,他同时倾身,毫无征兆地吻上她的眼睛。
滚烫的气息骤然逼近,蔚景一惊,竟本能地闭上了眼。
寂静屋中一时掌声和哄笑声四起。
“相爷果然不愧是相爷,坊间早有传闻,相爷对付女人那是花招百出,今日算是见识了。”
“是啊是啊,果然名不虚传啊。”
众人又开始调笑,蔚景脸上一热,正想着要不要将他推开,男人灼热的唇就先她一步离开了她的眼窝,“别睁,一会儿就好了。”
氤氲酒香喷薄在她的脸上,男人略带蛊。惑的声音轻拂而过。
她身子微微一僵,依言没有动。
下一瞬,温热的锦巾已落在眼上,轻揉摩挲,暖暖的、软软的触感,就像是有根羽毛轻轻撩过心头,那感觉很奇怪,也强烈得无以名状。
她的身子越发紧绷得不行,一颗心更是“噗通噗通”,几乎就要从胸腔里跳出。
只盼望着他能快点结束,她也能少一分煎熬。
她的这张面皮本就做得很精致漂亮,她基本没有怎么上妆,原则上,卸妆应该挺容易的。
可是这个男人也不知道是想表演给大家看,还是有心折磨她不让她好过,那动作竟是慢得出奇。
忽然,温热离开了她的眼窝,却在下一瞬,又蓦地落在她脸颊的边缘。
脸颊的边缘?!
那是面皮接合的地方!
她大惊,猛然睁开眼睛的同时,抬手握住了他的腕。
“怎么了?”男人微拢了眉心,疑惑地看着她。
她连忙掩去眸中慌乱,强自镇定地璀然一笑:“没什么,我只是想告诉相爷,我今日没有擦胭脂。”
男人似乎微微一怔,旋即,薄薄唇角一翘,浅笑动人心魄:“是吗?脸上没有擦,这里擦了吧?”
修长的手指点上她的唇瓣。
她身子一僵,就听得男人略带揶揄的声音再度响起。
“本相最喜欢吃女人唇上的胭脂了。”
蔚景一震,还未在这句话里反应过来,男人已经倾身将她吻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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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6】洞房花烛5
“本相最喜欢吃女人唇上的胭脂了。 ”
蔚景一震,还未在这句话里反应过来,男人已经倾身将她吻住。
或许是因为酒精的缘故,男人的唇火热,轻轻贴上她的唇瓣的那一刻,烫得她一阵心惊,本能地,她想避开,而男人的大掌已经来到她的脑后,修长的手指穿过她乌黑的发丝,将她的头扣住。
避无可避。
众目睽睽,她又不好矫情地挣扎,只得僵硬着身子受着,任由着男人温软灵巧的舌轻轻描绘着她半边的唇形。
顿时,屋中的掌声又是雷鸣般地响了起来。
蔚景忽然觉得屈辱,就好像她真是青楼女子一般,在众人面前表演、供人观赏、让人开心。
唇齿相交间,她看到男人抬眸睇了她一眼,就缓缓放开了她的唇,末了,还伸手用指腹揩了揩她的唇角,这才转眸看向屋中众人,笑意醺然:“不知诸位可还满意?”
“满意,满意,夫人果然倾城倾国,就算被卸掉半面妆容,依旧美若天仙。”
“是啊是啊,清水芙蓉,妆前妆后未见变化。”
“……。”
屋中人皆兴奋不已,锦弦始终浅笑吟吟,幽深目光在蔚景的脸上盘旋一圈后,从座位上起身:“时辰也不早了,人家右相已经迫不及待,大家就也不要再为难他了,都散了吧。”
众人正兴头上,本还想往大了闹,可既然天子发话,却也不得不从。
蔚景微微松了一口气,边上的夜逐寒起身站起,许是酒劲还未过去,脚下一踉,蔚景一惊,连忙起来将他扶住。
他便也不客气,顺势揽了她的肩,整个人靠在她身上,对着锦弦和蔚卿摇摇晃晃一鞠:“微臣恭送皇上、皇后娘娘!”
蔚景见此,亦随着他一起微躬了身子。
黑头金线软靴映入眼底,一截明黄袍角轻荡,蔚景一怔,知道锦弦已行至跟前,顿时沉了呼吸。
夜逐寒落在她肩上的大手似是紧了紧,又似是没有,她就听得锦弦低醇的声音自头顶传来:“锦溪身子不适,朕跟皇后今夜就不回宫了。”
蔚景一震,不回宫?
还未及反应,边上夜逐寒恭敬的声音已然响起:“那微臣去给皇上娘娘安排房间。”
“不用了,右相跟夫人早些歇着吧,让管家安排就行了。”
话落,也不等夜逐寒做出反应,就径直转身牵了蔚卿的手走了出去。
随着房门被婢女自外面带上,屋子里瞬间一片寂静。
男人的重量尽数落在肩头,蔚景的一颗心又徐徐狂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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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7】洞房花烛6
男人的重量尽数落在肩头,蔚景的一颗心又徐徐狂跳起来。
正不知所措间,忽闻男人一声轻笑:“怎么?准备就这样站一夜吗?”
男人滚烫的薄唇紧贴着耳畔而语,似是故意压低声音恐人听到,又似调戏捉弄寻她开心。
蔚景脸上一热,艰难地转过身子,自他的臂下出来,换了一个搀扶的姿势:“我伺候相爷歇着吧。”
出乎意料的,男人竟也没有反对,慵懒地张开了双臂。
蔚景低眉顺眼,小心翼翼地将他身上的衣袍一件一件褪下,末了,又扶其在喜榻上坐下来,蹲下身去脱他的软靴,自始至终,她都没有看他,但是,她却清楚地感觉到他的目光盘旋在她的脸上。
终于服侍男人躺下,她又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杵在床头边站立都不是,离开又不行。
男人兴味地看着她,将身子往里躺了躺,朝她指了指自己边上。
她自是明白男人的意思,心跳越发凌乱,略略犹豫才转过身,咬牙一件一件将自己身上的衣袍脱下来。
眼前又晃过蔚卿娇媚细语、锦弦扬眉轻笑的模样,她眸色一痛,不做一丝犹豫地转身,掀开被子,躺在了男人的边上。
男人低笑一声,长臂一捞,温热的气息逼近:“知道你这个样子,让本相想到了什么?”
她已在他怀中。
“什么?”她微颤了声音,僵硬着身子不敢乱动。
“想到了一脸凛然走上刑台赴死的囚犯,你说,跟本相睡觉,你究竟是有多不情愿?”
蔚景一震,慌乱抬头,动作大得差点撞上男人的鼻梁。
男人看着她,她亦看着男人。
两人的脸相隔不过方寸,因为男人是低垂着眼梢,而她是微微仰着脸,所以,男人灼热的气息就尽数喷薄在她的面门上。
酒香似乎淡了,属于某个人特有的气息就变得清晰起来。
墨竹的清香……
蔚景瞳孔一敛,“噌”的从他怀中弹坐起来,“你是——”
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完,嘴巴已是被大掌捂住,男人又将她拉躺了下来。
“别叫,是我!”
蔚景怔怔看着他,看着这张近在咫尺的俊颜,也不知道是不是嘴巴被人蒙住的缘故,只觉得一时间呼吸都呼吸不过来,憋得她鼻尖也酸,眼角也酸,眼眶就不由地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