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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现在,诡八尺就问和飞:“和大哥,战争中有士气,纪律,地形,人数以及指挥官的水准等一系列胜利因素,那么这些胜利因素中哪个最重要?”
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和飞抓了抓头皮,想了会回答道:“应该还是士气吧,咱们军队里不是有句老话吗?没有士气的军队只是一盘散沙。”
“可要是那样的话,当初的护民军够有士气了吧?为什么还会输给铁风旗?”
“这个。。。。。。”和飞想了想又道:“那要不就是指挥官的指挥能力?反正肯定不是人数和地形。”
“可是没有足够的士兵,没有良好的作战条件,空有再好的指挥能力也发挥不出来吧?”
“这到也是哦。”和飞头大了起来:“那就只能是综合能力了,一场战争的胜负,应该还是看双方的综合实力对比,除了你说的这些,还包括了战损补充能力,物资支援能力,天时,地利等多方面的因素总和,这个回答总对了吧?”
没想到诡八尺却摇了摇头:“如果是这样的话,目前的铁血镇,论综合实力,可比惊虹人差得太远太远,为什么惊虹人两次围剿都失败了,到现在铁血镇依然逍遥?不说惊虹,就说当初的止水吧,一个国家再弱,也总比一个铁风旗强吧?为什么能被铁风旗轻易就灭了国?”
“这个。。。。。。”和飞彻底说不出话来了。
“唉。”诡八尺叹气,随口说了句新学的成语:“问道于盲啊。”
和飞大怒,叫道:“你有本事你到是自己分析这是为什么啊;你老问我干什么?我要是有那本事我就做将军了!”
诡八尺一抽鼻子,回答:“我觉得啊,战争中真正决定胜负的关键,不是自己的某个方面很强,而是千万不要某个方面很弱。战争不是比武,谁的功夫强,谁就是胜者。战争是生死之搏,活下来的才是胜利方。比武赢上一百场;也顶不上战斗里输上一局。在这种生死之搏里,有时候比的不是你打了对手多少拳,而是你能否挺住对手的攻击,不露出致命的要害。打敌人再多拳,一旦自己要害被敌人捅了一刀,那就死定了。所以,决定战争胜负的关键,有时候不是出奇制胜,而是千万不能犯错。只要不犯错,就永远有胜利的机会,这就是浅氏兵法所说的,没有常胜的一方,只有不败的一方。谁离不败更近一些,谁就是最后的赢家。”
和飞听得目瞪口呆,看着诡八尺道:“你小子,有点门道啊。那你说说,这次的情况,惊虹人有没有什么要害可以让我们攻击?”
诡八尺摇摇头:“没有,也不必有。”
和飞大奇:“这是为什么?”
“因为铁血镇本身就已是惊虹人的要害了。如今的铁血镇,就好比是钻进了一个人的身体里的小虫,在这个人的身体里到处乱拱,会滋生细菌,侵害人的身体,使这个国家生病,衰弱,最终无力。对于这个小虫子来说,攻击对手是一种愚蠢的行为,想办法活下去才是正确的。只要这只小虫子一天还活着,惊虹人就不得不每天对自己用药。是药三分毒,治不好病,就会把自己的身体弄垮。所以,铁血镇的存在,本身就已经成为惊虹的一处极大危害,根本不必再多费心机去寻找新的要害。要知道人不怕受伤,却怕生病。受了伤,只要身体是健康的,总还能治好,可要是生了病,尤其是那种难以根治的顽疾,那麻烦就大了。它会每时每刻提醒你,骚扰你,让你头痛,让你坐立不安,让你没法好好生活,休息,最好被它搞得精疲力尽,甚至崩溃。所以,铁血镇现在就是惊虹人的病根,铁血镇不需要去想办法攻击对手,只要想办法生存下来。他们生存的越久,对惊虹人的攻击伤害也就越重。”
这一次,和飞听得是彻底震撼了:“你。。。你小子,你这些都是自己想出来的吗?”
诡八尺嘿嘿一笑:“有些是,有些不是。最近跟姬姐姐在一起的时间比较多,有些是她说的,我就用自己的方式理解了。有什么说得不对的,还请和大哥改正指点啊。”
和飞佩服的点头:“你小子,有两下子,说得真有些道理呢。”
但是诡八尺却又摇头道:“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每一次的围剿,就是一次用药,铁血镇这只钻入人体内的小虫子就势必会受到一些伤害。后面的日子里,到底是铁血镇先垮,还是惊虹人先垮,可就难说喽。”
他抬起头看着和飞:“和大哥,咱们速度快点吧,早点到达留信息点,也好早点知道他们的情况。”
“好。”和飞拍了拍诡八尺的肩头:“你小子不错,将来没准能做个大将军呢。”
数日之后,他们终于赶到预定的消息传送点。
那是一个小木桥,桥底不显眼处刻了一排数字,如203,145之类的。
诡八尺好奇,问:“这是什么意思?”
和飞严肃道:“浅督发明的密码通讯方式,需要有密码本才能理解其中意思。”
说着和飞从怀里拿出一本书,对着那些数字翻阅,同时念念有声:“铁血镇兵分四路,浅督以身犯险,引走苏南宇,灵风旗向北,血风旗在中,铁风旗向南。物资告竭,见字速将物资送往中部火云城,往明成亦家寻找离楚,为临时秘密中转基地。。。。。。”
缓缓将留言念完,和飞的神情越加严峻:“小子,咱们铁血镇的麻烦是越来越大了,现在必须立刻回龙蛇镇,让苏夫人廉夫人把物资送到火云城。至于浅督。。。唉,听天由命吧。”
诡八尺问:“和大哥,留信息的是哪路部队?”
“铁风旗,是方掌旗亲自留下的。他们是六天前由此离开,一路向南进发。”
没想到诡八尺脸色一变:“那铁风旗也危险了。”
和飞一楞:“为什么这么说?”
诡八尺回答:“三天前,这个地方刚刚过去一支至少三万人的大部队。”
和飞吓了一跳:“你怎么知道的?”
诡八尺小脖子一直:“我是丛林里长大的,这地方就是爬过去一只耗子,我也能发现它的脚印,更别说是几万人的大部队了。他们是追着铁风旗去的;而且都是精擅丛林作战的老兵。”
“妈的!”和飞愤怒大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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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如海般深沉。
浅水清觉得自己仿佛海中的一尾游鱼,在他的身边,到处都是凶狠的巨鲨在来回游弋。
他只能拼命地摆动尾巴,利用自己的灵巧来周旋,来躲避,必要时,断尾,吐内脏,甚至钻到沙土里以求生。
无论这条鱼伤得有多重,它都不会放弃,因为它知道,只要自己还活着,还没有被鲨鱼吞到嘴里,那么所有失去的一切,终将重新长回来。
他拼地游啊游,只觉得压力无比的大,冥冥中仿佛看到了云霓期盼的眼神,在呼唤,在等待。。。。。。
然后,那影象突变,一下子变成一只张着血盆大口的巨鲨向他咬来。
“啊!”浅水清一下坐了起来,四周一片漆黑,惟有夜空中点点星光,送来少许光芒。
怀里是飞雪在拼命地拱着他,浅水清苦笑了一下,摸摸飞雪的头:“大半夜的,你不睡,拱我干什么?到吓了我一跳。”
飞雪希律律叫了一声,声音甚是急促,它不断扬踢急踏,似是在警告什么。
浅水清极少见到飞雪如此的不安,那一刻,仿佛意识到了什么,他想起了蓝城惊变时那个冷弃。
扬头看去,原来包括老萨,石头等人在内的所有士兵竟然都睡着了。
“所有人都起来,有敌来袭!”浅水清疯狂大叫道。
“呼啦啦”的一片抄家伙声顿时响起,所有士兵几乎同一时刻跳了起来。刚才飞雪又是扬蹄,又是嘶鸣,都不能叫醒的战士们,这刻被一句有敌来袭却刺激得全都精神焕发的醒来,仿佛从未入睡过一般。
浅水清大叫道:“飞雪已经报警,敌人肯定不会离我们太远了,大家立刻走,不要停留。”
“可是浅督,现在是半夜,看不清路,万一走到泥潭里去就糟了。”
“我不是让你们用绳子把彼此都绑好了吗?”
“大家太累了,根本没来得及做这些,而且我们也没这么多绳子。”
“那就把马疆绳拿下来,马都不要了,还要缰绳干什么!趋马先行,马要是掉进了泥潭里,拉不出来就放弃,必须尽快通过这里。再留下几个人,观察敌军动静,我需要知道苏南宇是不是把所有人都拉进这沼泽里来了,如果是的话,那他们就得全部给我死在这里!”
所有士兵借着月色立刻行动起来,不远处传来沙沙的声响,看样子浅水清的大喝声已经惊动了正在追来的追兵,他们也开始不再隐匿形迹了。
浅水清眼中闪过一片狠戾,苏南宇,你果然也是个有种的货色,这种地方你都敢派部队进来追击,要不是飞雪示警,这支疲累交加的部队说不定就真在此刻被敌人偷袭得手了。
随着浅水清的命令下去,所有士兵都纷纷行动起来,睡了两个时辰,终于恢复了小半精神的士兵们迅速整装出发,趋马先行,以作探险,不时地有战马陷入泥沼时发出的悲惨嘶鸣,可惜马儿不象人,一旦陷入泥沼中,就拼命抽动,结果越陷越深,难以救出。
利用一匹匹战马在这黑夜里摸索出的道路,充满了艰险,泥泞与险恶,却将行进的速度大大提快。后方追兵的声音渐渐远去,显然做不到如铁血镇般用马探路,一直走得较为艰难,偶尔也可以听到一两声凄厉的惨叫,估计也是遭遇了鳄吻,或是不小心陷入泥沼中。
没有人注意到,石头,那个和老萨杜康他们在一起的年轻士兵,并没有出现在行军的队伍中。
他默默地留了下来,在醒来后,就一直原地未动。
他的一条腿在平阳大战中受了伤,筋脉被砍断,虽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