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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国商人并没有把最正宗的烧酒贩来关中哪。”
“啥?”刘邦闻言怒道,“这可是寡人花了重金购得的,竟然是劣酒?!”
张良笑笑,劝解刘邦道:“大王,关东商人将烧酒贩来关中,道路遥远,车马劳顿,诸多艰辛,殊为不易,因此往酒液里面加些水,也在情理之中,否则,这些商人无利可图,又哪里还会往关中贩卖烧酒呢?”
“这个寡人不管。”刘邦哼了一声,又扭头吩咐夏侯婴道:“夏侯婴,你这就带人去抄了东市新开的那家什么酒肆,把那些个关东商人都给抓起来!世人皆知寡人好酒,可这些关东商人竟敢将劣酒卖给寡人,简直岂有此理。”
“喏!”夏侯婴轰然应喏,又转身扬长去了。
夏侯婴刚走,遏者随何便匆匆跑进偏殿,由于跑得急,竟被门槛一跤拌倒在地,随何却恍若未觉,一边爬着向前,一边颤抖着禀报道:“大王,河西大捷,河西大捷哪!”
“嗯,河西大捷?!”
“骠骑将军打胜仗了?”
话音未落,刘邦、萧何、张良、陈平、白墨五人的目光便齐刷刷地落到了随何身上,刘邦更是霍然起身,急不可待地问道:“随何,吕台打了胜仗了?”
“嗯!”随何重重点头,一边颤抖着双手奉上吕台的告捷书简,一边颤抖着说道,“三天前,骠骑将军在姑藏原一战大败匈奴,斩首八千余级,匈奴单于冒顿引军遁逃,骠骑将军更趁势迫降休屠、浑邪二部,尽得数万胡骑哪!”
“你说啥?”刘邦怪叫一声,难以置信地道,“吕台这小子不仅大败匈奴,还迫降了休屠、浑邪二部,白得了数万胡骑?!”
得到随何肯定回答之后,刘邦不禁涌起了一抹潮红。
萧何、张良、陈平、白墨四人更是齐齐跪坐起身,向刘邦贺喜,刘邦大喜过望,当下吩咐萧何道:“国相,即刻召集文武百官,寡人要大筵群臣,以示庆贺,哈哈,哈哈哈!吕台这小子,还真没辜负寡人对他的期望哪。”
不过笑了没几声,刘邦的笑容便变得有些僵硬起来。
吕台大败匈奴人,这的确令人高兴,可吕台这小子这么能打,却又让刘邦隐隐地感到不安,需知吕家是外戚,这外戚如此势大,可不利于老刘家的统治,一旦他刘邦死了,太子刘盈又黯弱无能,大汉权柄岂非就要落入吕氏之手?
当刘邦的目光再次落在白墨身上时,忽然心头微动。
吕氏势大,几乎无人可以制衡,他刘邦在时没什么,一旦他刘邦身死,老刘家的正统地位可就岌岌可危了,看来很有必要给吕氏竖起一个对手,萧何、张良年纪大了,年寿、精力都不足以抗衡吕氏,陈平年富力强,资历声望都足够抗衡吕氏,不过只有一个陈平还是有些势单力孤,如果再加上白墨,那就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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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城,淮南王宫。
武涉向着英布揖了一揖,道:“大王,听说淮南国的变法遇到了困难,是吧?”
英布皱了皱眉头,没有吭声,蒯彻微微一笑,接过话茬道:“谈不是什么困难,就是少数士族罔顾国家利益,结我国的变法造成了小小的阻碍,不过本相已经跟他们谈了,所有的问题都已经解决了,所以,就不劳上大夫费心了。”
武涉微微一窒,又道:“我王请在下转告淮南王,作为盟国,理应互相帮助,所以,如果淮南国有需要的话,我王愿意对淮南国的变法提供力所能及的支持,譬如将这些不配合的士族全数发配到江东,不知淮南王意下如何?”
“哦,是这样啊?”英布闻言不禁有些心动。
必须得承认,这的确是个好办法,既然这些家伙不愿意配合国相变法,还就真不如把他们发配到江东去,眼不见心不烦不是?
蒯彻嘴角却绽起了一丝哂笑,说道:“上大夫,如果本相没有猜错的话,贵国的变法只怕也是遇到了莫大的困难了吧?”
相比英布,武涉的眼力就高明多了。
武涉微微点头道:“不敢欺瞒国相,我国的变法的确也遇到了困难,我国也有不少士族罔顾大局,执意抗拒新法,甚至还有不少官员参与其中,因此,若是能有淮南国的士族迁入江东,对江东本地的士族也是个不大不小的警告。”
这也是武涉临行前,项庄、范增、百里贤定下的策略。
楚国变法遇到了困难,这个是绝对瞒不住的,不过,淮南国的眼线未必就有乌木崖那么灵通,所以,英布跟蒯彻未必就知道楚国的实际情形,这就给了楚国机会,只要英布、蒯彻觉得谴送淮南士族前往江东是两利的合作,便大事告成了。
“不少士族?”蒯彻冷然道,“上大夫,如果本相没有猜错的话,贵国的士族只怕已经群起反对了吧?嘿嘿,让世卿、士族跟黎庶百姓一体纳赋,这可是亘古未有的变革,贵国士族若不群起反抗,那才奇了怪了。”
“这……”武涉闻言凛然,这个蒯彻,还真是什么事情都瞒不住他啊。
当下蒯彻摆了摆手,说道:“上大夫,贵国之事,我王已然尽知,至于是否帮助贵国的变法,我王明日自有决断,您还是先回驿馆歇着吧。”
第287章 楚国的隐忧
第287章 楚国的隐忧
待打发走了武涉,英布问蒯彻道:“国相,项庄有大麻烦?”
蒯彻点了点头,说道:“总而言之一句话,楚王项庄太心急,主持变法的百里贤虽有能力却没有多少威望,范增有能力更有威望,可惜年事已高,不可能事事亲躬了,所以江东士族才敢群起反抗新法,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英布唔了一声,问道:“那么,这个忙咱们帮还是不帮?”
蒯彻沉吟片刻,说道:“臣以为,这个忙咱们必须得帮,又不能全帮?”
“必须得帮,又不能全帮?”英布听了个满头雾水,道,“这是何意?”
蒯彻解释道:“大王你想,如今淮南国跟楚国是盟国,楚国现在有难,咱们如果袖手旁观,岂非让盟友齿寒?再则,楚国如果陷入大乱,以致国力消褪,也不符合咱们淮南国的利益,将来抵挡齐国时,还需仰仗楚国的支援哪。”
“还有就是,将一部份激烈反对变革的淮南士族发配到江东去,也有利于咱们淮南国的新法推行,此事既能帮到盟国,又有利于咱们淮南国的变法,又何乐而不为呢?”蒯彻说此一顿,又道,“不过,士族毕竟是国之精英,如果将反对变法的士族都发送到江东,则势必造成我淮南国的人才流失,这与臣的变法图强的宗旨是相背离的!”
“唔,寡人听明白了。”英布点了点头,若有所思道,“国相的意思是说,只把反对变法最为激烈的那小部份士族发配到江东去,对吧?”
“对,最多不能超过五十名士子!”蒯彻点了点头,又道,“至于楚国能不能利用这五十名士子解决国内的问题,那就看他们自己的能力了,反正作为盟国,咱们淮南国已经是尽到自己的能力了,大王您说呢?”
“唔,就按国相您说的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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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中,楚王宫。
屈不才终于有消息了,屈不才入关后,很快就组建起了咸阳通向定陶的情报线路,这几条消息都是通过这条路线先送到定陶,然后再从定陶传回吴中,因而多花了两天时间,不过遗憾的是,这都不是什么好消息。
上书房内,项庄、范增、项他、项佗、百里贤五人相对而座,均皆神情凝重,项庄从桌案上拿起两封密信递给项他,说道:“子翼,你给亚父念念吧。”
毕书虽然已经仕楚,不过短时间内自然不可能进入决策层。
“喏。”项他接过密信展开,大声念道,“大王钧鉴:不才已至咸阳,惊悉关东士子白墨已然仕汉,更被汉王委为左相,行将效法先秦变法图强,且汉王对白墨保护极严,出入皆有死士护卫,急切难除,当徐徐图之。”
“啊?白墨竟然已经仕汉了?!”项佗吃声道,“这下可麻烦了,当初毕书曾经亲口对臣说过,单以才具而论,他的师兄白墨胜他百倍!”
百里贤也道:“许负也说过,这个白墨是百年一出的文曲星。”
“嗳。”范增摆了摆手,淡然道,“毕书说白墨才具胜他百倍,不过是自谦罢了,老夫却不相信,这个白墨还真有通天彻地之能不成?至于许负的文曲星、将星、帝星之说,咱们姑妄听之,姑妄信之,却不必太过较真。”
项庄也不相信白墨的才具真能胜过毕书百倍,不过毕书在法学考卷上所抄写的那一段白墨所创的文章,却让项庄印象深刻,项庄很想跟白墨当面深入探讨一下那篇文章的内容,不过现在白墨已经仕汉,今后只怕就没这机会了。
当下项庄点头示意,项他又接着念道:“刘邦以吕台为骠骑将军,率两万骑兵在河西姑藏原上大败十万匈奴,更迫降了休屠、浑邪两个部落,尽得数万胡骑,月氏人因为汉军的支援而得以幸存,对汉国也是益加亲近。”
“啊?大败十万匈奴?!”项佗闻言大惊。
百里贤也是满脸的难以置信之色,这怎么可能?!
项庄也是神情凝重,刚拆阅密信时,他也是不敢相信,吕台只凭两万骑兵就大败十万匈奴骑兵,这怎么可能?要知道匈奴人的兵锋可不是楼烦人、白羊人或者林胡人能比的,那可是真正的草原霸主,汉军骑兵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
要知道历史上,大汉帝国积攒了近百年的财力、物力才终于练成了一支强大的骑兵,然后凭借这支骑兵将匈奴远逐欧洲,现在刘邦只花了两年时间来编练骑兵,就能将冒顿的匈奴大军打得溃不成军?这怎么可能?!
虽说现在的匈奴远不如百年后的匈奴强大(百年后的匈奴从中原掳掠了大量的工匠,科技水平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