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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青铜短剑就已经是最犀利的兵器了。
需要说明的是,此时中原世界以外的胡人不管是东胡人、匈奴人还是月氏人,都还没有进入铁器时代,所以匈奴骑兵根本就不可能拥有犀利的弯刀,事实上,匈奴人的兵器以木制单体短弓、木制马叉、青铜短剑为主,箭矢也多为青铜铸造。
不过,这群胡骑明显已经用上了马镫,虽然只是两根固定在马鞍上的绳套,却已经可以很好地将人马连成一个有机的整体了,马背上的胡人借助脚下的绳套,甚至可以屁股悬空在马背上直立起来,从而做出马上挽弓、劈杀等高难度动作。
对于今天的收获,这群胡人显然很满意,四百多头牛羊马匹也就算了,尤其难得的是还抢到了一百多个中原女人以及五六十个孩子,这些女人将替他们繁衍更多的后代,至于那些个孩子,不出十年,就将成为骁勇善战的战士。
胡人兴高采烈,被掳的女人孩子则是惊惶失措。
时不时的,就会有胡人策马上前,伸手摸一把这个小娘的胸脯,或者拍一把那个小娘的屁股,小娘们便像受了惊的小鹿,仓皇躲闪,胡人得了手便仰天哈哈大笑,若是失了手,立刻就会引来更多胡人的嘻哈嘲笑。
倏忽之间,一个腰间挎着青铜短剑的胡人扬起了右手。
就在刚才,他似乎听到了一阵声音,好像是远处传来的马蹄声。
看到挎着青铜短剑的胡人扬起右手,随行的四百余骑胡人便纷纷勒马止步,嘻笑哄闹声也逐渐停了下来。
下一刻,隐隐约约的声音便越发的清晰了。
那声音像是遥远天边的雷声,却又不太像。
“中原人”一名眼尖的胡人手指南方遥远的地平线,突然间尖声高喊起来,“快看,是中原人的骑兵”众胡人急定睛看时,只见南边墨绿的地平线上已经突兀地冒出了一条淡淡的黑线,黑色,也是大秦帝国的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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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殛信马由缰,奔行如飞。
苍莽大地正如潮水般往后倒退,猎猎风沙正如刀一样割在脸上。
前方遥远的地平线上,已经隐隐可以看到胡骑的身影了,倏忽之间,蒙殛眸子里便腾起了两团幽幽燃烧的怒焰,这些该死的胡人,还真以为咱们老秦人软弱可欺吗?今天,定要叫你们知道,什么叫做老秦人的怒火
下一刻,蒙殛铿然拔剑,又高高举过了头顶。
看到蒙殛拔剑,百余大秦铁骑也纷纷跟着拔剑,又一个个跟着将锋利的双刃重剑举过了头顶,那一片冷森森的利刃,霎时映寒了黯淡的天空。
蒙殛猛然一引双刃重剑,同时大声咆哮:“赳赳老秦”
百余骑兵顿时以蒙殛为中心向两翼缓缓展开,一边大声应和:“还我河山”
“血不流干”蒙殛再次仰天咆哮,同时高举撩天的双刃重剑已经向前压下。
“死不休战”百余骑兵怒目圆睁,一边厉声应和着,一边奋力催动胯下战马,开始了最后的冲刺,前方,数百胡骑已经乱成一团。
第148章 楼烦王
第148章 楼烦王
潮水般的铁蹄声中,百余大秦铁骑已经一字排开,一个个挥舞着冷森森的双刃大剑,就像一群亮出獠牙的饿狼,向着前方的胡人猛扑了过来。
“放箭,快放箭……”腰挎青铜短剑的胡人首领凄厉地高喊了起来。
下一刻,四百余骑胡人纷纷挽弓放箭,向着潮水般席卷而来的大秦铁骑射出了一波稀疏的箭雨,这群胡人不知道是楼烦人还是白羊人,却显然来自于一个很穷的小族群,因为他们居然连青铜箭簇都没有,只在芦杆上绑了磨尖的骨片或者狼牙。
不过,胡人的箭术还是不错的,射出的箭雨准确地攒落到了秦人头上。
不过轻飘飘的芦苇箭还有骨制的箭簇显然不足以穿透大秦铁骑身上的鳞甲,丁丁当当的清响声中,射中马上骑兵的箭矢几乎全部弹开,只有两个霉运当头的大秦骑兵被射中面门或者铠甲之间的接缝,惨叫着从马背上栽了下来。
至于大秦铁骑胯下的战马,虽然承受了更多的箭矢,伤亡却是微乎其微。
老秦人拥有一整套严各的战马训练流程,通过这套流程训练出来的战马勇猛无比,即便面对最残酷的战争场面,它们也仍然能够做到镇定自若,所以,对面胡人射出的这波轻飘飘的芦杆箭,根本就不足以对它们构成威胁。
三波箭雨过后,百余大秦铁骑便已经冲到了胡人跟前。
不等胡人首领下令,四百多胡人便纷纷扔掉弓箭,抄起马叉、骨矛或者青铜剑催马冲向了蜂拥而来的大秦铁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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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殛一马当先,无比狂暴地撞进了胡人阵中。
只听“嘭”的一声巨响,一骑胡人躲避不及,当即被撞得连人带骑往后倒飞而起。
蒙殛的战马虽然也属于蒙古马种,却是他单人独骑深入大漠,花了七天六夜时间,亲手从野马群中套来的野马之王这匹野马王体高八尺,体重更是超过了四千斤(秦斤),而普通的蒙古马体高却只有五尺,体重也仅有八百斤左右。
所以,在胡人坐骑面前,蒙殛的战马几乎就是个巨无霸
说时迟那时快,又有一骑胡人挥舞着木制马叉向蒙殛冲了过来。
“死”蒙殛暴喝一声,一剑横斩而出,对于胡人刺来的马叉却是理也不理。
间不容发之际,蒙殛稍稍侧身,胡人的马叉便已经贴着他的胸口滑过,几乎是同时,蒙殛的双刃重剑已经斩过了胡人颈项,血光崩溅,胡人的头颅顿时高高抛起,失去了首级的残尸却骑着战马往前冲出了百十步远,才终于颓然摔落马下。
骑兵对决,生死只在转瞬之间,霎那间,两支骑兵就已经交错而过。
“吁……”蒙殛轻轻喝住战马,然后勒马缓缓转身,凶狠冷厉的目光再次锁定了前方百步开外的胡人,仅仅只是一轮交锋,胡人就已经损失了上百骑蒙殛再环顾左右,百余亲卫骑兵却只伤亡了七八骑,另有几个人身上挂了彩。
倏忽之间,蒙殛嘴角便绽起了一丝森冷的杀机。
大秦铁骑的兵锋又岂是这些愚昧的胡人所能抵挡?更何况,这一百多骑还是他蒙殛的亲卫铁骑,这是精锐中的精锐,这可是真正的秦军健卒愚蠢的胡人,乖乖地受死吧,老秦人的怒火,又岂是这般好消受的?
“赳赳老秦”蒙殛仰天咆哮,再次扬起了滴血的重剑。
“还我河山”百余骑兵纷纷回应,又以最快的速度重新结好了骑阵。
“血不流干”蒙殛再次大吼,然后轻轻一挟马腹,胯下战马便再次开始向前。
“死不休战”百余骑兵再次大声回应,又纷纷扬起双刃剑,再催动胯下战马,追随蒙殛身后滚滚迎向了对面胡骑。
百余骑兵跟随着蒙殛的节奏,先是慢走,再是碎步疾走,再是小跑,再是快跑,到了最后,百余骑兵同时开始极速冲刺,四百多只马蹄重重地叩击着苍凉大漠,霎时溅起无数的碎草烂泥,雷鸣般的蹄声犹如死亡的鼓点,一下接一下狠狠地敲击在胡人心中。
剩下的三百多胡骑惶然四顾,每个人都从同伴的脸上看到了恐惧的神色。
令人窒息的等待之中,不知道是谁首先大吼了一声,勒转马头便逃,霎那间,剩下的三百多胡骑便一哄而散,勒转马头向着西北方向仓皇逃遁,对于生活在漠北的胡人来说,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倒也是常有的事。
蒙殛显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这些胡人,当即喝道:“留下二十骑保护妇孺和牛羊,剩下的,跟本将军追上去,杀光他们”百余骑兵轰然应诺,遂即分成了两拨,二十骑兵留了下来,剩下的七八十骑却跟随蒙殛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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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烦王庭。
洛脸络腮胡的楼烦王正光着下身跪在一个胡女的屁股后面,粗糙的大手则死死地攥住了胡女纤细的蛮腰,壮硕的屁股则以一个令人咋舌的频率疯狂地前后耸动,这样的耸动足足持续了半刻钟之久,楼烦王才终于低嘶一声趴到了胡女背上。
早就守在旁边的两个胡女赶紧端着木盆凑上前来,替楼烦王净身。
楼烦王呼呼地喘着粗气,一边任由那两个胡女施为,一边还忙里偷闲在那个被他蹂躏得快到断气的胡女屁股上狠狠扇了一巴掌,只听啪的一声,那胡女白皙滚圆的翘臀上便留下了五道殷红的指印,楼烦王喉头咕哮一声,似乎又被勾起了**。
楼烦王正犹豫着要不要再发泄一次,帐帘忽然被人从外面掀开,遂即一个五短身材、贼眉鼠眼的中年男子已经急步走进了大帐,楼烦王本来还想大声喝斥,不过当他看清进来的人是他的军师公叔说,便又将训斥的话咽回了肚子里。
楼烦王是个有野心的蛮王,他绝不满足于仅仅只当楼烦人的王。
所以,对于公叔说这个军师楼烦王还是相当尊重的,为了方便,楼烦王甚至还特许公叔说不经侍卫禀报就能直入他的王庭。
当下楼烦王道:“军师,你是不是有什么急事?”
公叔说是个阉人,原本是赵高派驻长城军团的监军,秦灭亡后,长城军团冰消瓦解,公叔说这个监军也遭到了以蒙殛为首的老秦人的排挤驱逐,公叔说走投无路,便一狠心一咬牙投入楼烦王帐下,当了胡人的狗头军师。
公叔说答道:“大王,蒙殛小儿上钩了”
“哦?”楼烦王沉声道,“蒙殛上钩了?”
楼烦王想吞并老秦人、林胡人、白羊人,独占整个河套已经很久了,只是苦于楼烦人的实力不足,所以一直隐忍着没动手,不过自从公叔说这个中原人来归后,楼烦部落的各种事务都被处理得井井有条,短短五年,楼烦人就成了河套最大的部落。
到现在,楼烦部落的总人口已经超过了十万人,几乎比白羊部落和林胡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