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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皇后种田记-第2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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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越气,甩袖子不再言语。

那折子经过这么一番折腾,从袖子里跌出来,砸到地上。

皇后沉住气,弯腰捡起,打开来,一目十行看完,拿帕子擦擦,依旧放在宁熙皇帝手边。宁熙皇帝暗道:且看你如何解释。

哪知,皇后半句话也无,安安静静坐到一旁,拿起针线筐,扎起荷包来。

宁熙皇帝急了,一把抓住皇后手腕,逼近了问:“这么说,你认了?”

皇后冷笑,“认,这么好的罪名,我若不认,岂不是辜负了那些人多时忙碌?”

宁熙皇帝盯着皇后看了半日,皇后不甘示弱,直接瞪回来。最后,还是宁熙皇帝收手,颓然埋怨:“朕自然知道,你是冤枉的。朕来,也是希望能听你个解释。你——你也太倔了。”

皇后冷笑,“三人成虎。臣妾解释得了一次,解释得了两次,哪里就能解释得了三次、四次?这些人,就是打着一步一步离间帝后感情的主意。与其到头来,与您形同陌路,不如今日先认了。咱大清国又不是没出过废后。更何况,臣妾身后,连娘家都没有。”说着,抽出帕子,嘤嘤哭泣。

她这么一说、一哭,宁熙皇帝也清醒过来,后悔不该如此冲动。皇后哭了半日,端庄样子却不减一分。擦干眼泪,转过头来安抚宁熙皇帝,“您也别太气了。后宫之中,只有一个男人。臣妾备受敬爱,凡是,懂得为您着想。可那些妹妹们,她们怎么能理解您肩上的重任与压力呢?闹点儿脾气,也是有的。更何况,她们背后,还有世家大族撑腰。这件事,本应臣妾查明。可是,事关臣妾清白,按照我朝律法,臣妾理应回避。不如,请安太妃帮着查吧。”

宁熙皇帝听了,摆摆手,“朕自会命血滴子去查证,并授予他们生杀予夺之权。这个后宫是到了该好好肃清的时候了。”说完,想起乾清宫还有折子未批,便站起来嘱咐皇后好好照顾几个孩子,自己要去接着上班了。

皇后一见皇帝要走,咬咬牙,紧走几步,挡在门前,抬头诺诺地问:“皇上,如果臣妾说,臣妾心中,确实有个男人,您会怪臣妾吗?”

宁熙皇帝好容易平复的心,立马“砰砰砰砰”直蹦。盯着皇后,“你、你、你”了半天,不知该说什么好。

皇后含泪倾诉,“臣妾自幼失怙,多少年,都全靠自己硬撑着熬过来。少年时,便渴盼能有一个肩膀,让臣妾累了、乏了、倦了的时候,能够靠了靠,歇一歇。可是,风霜利剑严相逼。逼地臣妾不得不灭了这个想法,苦苦熬着,不敢再期盼,不敢再等待。只盼望,能够好好活着,这就够了。直到有一天,有个人把这个镯子——给我。”说话间,挽起袖子,露出一截玉臂,上头一只银镯子,紧紧贴在臂弯处。

宁熙皇帝双目一亮,“这——这不是?”

“当初,臣妾本不该戴,也不敢戴。但还是忍不住,一直戴在身上,这么多年,从未离身。每次臣妾想他的时候,臣妾就摸摸它,看看它。尽管知道,除非奇迹出现,臣妾不可能站在他身边,与他一同俯视江山社稷。可是,臣妾还是盼了、念了,当那橄榄枝伸来的时候,臣妾不顾可能跌的粉身碎骨,紧紧地抓住了。皇上,臣妾是不是太贪了?时到今日,有这么好的归宿,居然还想着,他的身边,要是只有我一个女人,该有多好?要是他的心里,只有我一个女人,该有多好?明知道这不可能,明知道我要做个好皇后,可是,我还是在心里祈祷,祈祷他的眼里心里,只有我一个。皇上,臣妾错了,臣妾要学皇额娘,不嫉不妒,做个好皇后才行。否则,臣妾与顺治爷元后,又有什么区别呢?”说完,两行清泪,缓缓流下。

宁熙皇帝听闻,长出一口气,展臂将皇后揽入怀中,“谨言,是我苦了你了。是我让你受苦了。”

皇后窝在宁熙皇帝怀里偷笑,嘴上却抽抽搭搭,不肯回话。

宁熙皇帝想了想,红着脸哄劝,“谨言放心,朕的心里,堪称皇后御妻的,只有你一人。其他的,都是些玩意儿,你不必十分放在心上。横竖,你有三双儿女,有朕无比的敬爱与信任,谁也越不过你去。等大选过后,那些身世好的,你尽管做主指了。哼,那些世家大族,也安生太久了。他们家闺女进了后宫,只会令朕碍手碍脚,御妻明白了?”

皇后听闻,抬头颔首,“是,臣妾遵旨。”说完,踮起脚尖,“吧唧”照宁熙皇帝脸上亲一口。

宁熙皇帝脸色更重,低声埋怨:“都这么大岁数了,还跟小孩儿似的。”

说着,自己先笑了。

跟皇后说开了,又听了这么一大段“深情告白”,宁熙皇帝那颗脆弱的小心肝儿得到慰藉,嘱咐皇后几句,就要离开。

皇后点头刚要恭送皇帝,低头看见宁熙皇帝胸前一片濡湿,登时羞红了脸,低声劝:“万岁爷,您还是换了衣服再去吧。”

宁熙皇帝奇怪,看看自己胸前,再看皇后胸前,湿的地方更多,还不住地往外渗。十分不解,皇后哭着哭着,怎么自己胸前能哭出这么一大片来?更奇怪的是,怎么闻着一股奶香味儿?

皇后低头不敢看宁熙,“这个——还不是您来的急,臣妾正在给三儿喂奶,刚喂到一半儿嘛!”没办法,谁叫咱身体好,奶水充裕呢?

当天晚上,宁熙皇帝就跟三阿哥抢起了“饭碗”。其实,这种事,当年他老爹雍正老皇帝,也干了好多回了呢!

第二日,和硕醇亲王再次领着众臣请求皇帝收回御驾亲征旨意。一而再再而三,宁熙皇帝半推半就同意了。命阿桂摔军,带上小年大人和火炮、火枪,把大小金川炸了个稀巴烂。大军凯旋之时,小年大人围着战场转悠,不住琢磨着,怎么样,才能让火炮射程更远呢?

金川战役期间,宁熙皇帝以削减后宫支出、节省花费、支援前线为由,接连放了三批宫女出宫,共计一千一百人。其中,有二十五位,曾经受过皇宠。

受过帝王宠幸的女人,还能出宫嫁入。这在清朝野史中,也是很少见的。

多年以后,和宁公主与皇后闲聊时,谈起这件事,曾问皇后小时候,真对自家皇阿玛动过心思吗?

皇后淡淡一笑,替女儿拢拢耳边散发,幽幽哀叹:“谁没个初恋呐?”

和宁公主歪头,“初恋是谁呀?”

皇后笑而不答。

这个问题,成为野史之谜。当然,对宁熙皇帝那个自恋狂来说,皇后指的,自然是自己啦!哈哈哈!

了却前缘

回到现代,再说衲敏。在家里住了几天,金四借口公司事务繁忙,催衲敏、沈壮一起回去。其实,真正的原因是:沈父、沈母思想传统,坚持不办婚礼,就不准俩人住一块儿,即使领了结婚证也不行。

衲敏明白金四那点儿小心思,顾左右而言他,就是不搭腔。沈壮无奈,只得跟父母提出,要回去上班。

于是,三人这才拾掇了一大堆山货,开车回城。

临走前,金四一再保证,一定会办一场极为豪华的婚礼,风风光光娶衲敏进门。沈母笑着点头,沈父则严肃地说:“其实,婚礼什么的,是那回事就行了。我跟你妈就是希望,将来闺女嫁过去,别受委屈,这才是最重要的。”

金四急忙保证,一点儿委屈都不会叫衲敏受。

上了车,刚出山沟,金四就打电话,告知秘书,请最好的婚礼设计专家,不要怕花钱,从婚宴到婚戒,再到婚纱甚至新娘捧花,一定要尽善尽美、无可挑剔。

衲敏坐在一旁听了,趁金四打电话空挡,问:“你打算花多少钱买婚纱?”

金四想了想,“婚礼总预算不多,大概五百万。婚纱嘛,应该是二十到三十万吧。如果你有十分喜欢的,钱不是问题。不要委屈自己,男人挣钱,不就是给女人花的吗?”

沈壮在前头插嘴,“老板,老板娘恐怕是想自己挣这个钱吧!”

金四挑眉,“哦?我都忘啦,你姐以前是做服装设计的。怎么,你想自己设计婚纱?”

衲敏摇头,“不是想,七年前我就设计好了一系列婚纱和祝酒服。卖了两套不成熟的作品,还有六套完美礼服。既然你想要,打个折,二十八万,卖给你,怎么样?”

金四摸摸下巴,“这个,在商言商。我要先过目,才能决定它们的价值。”

衲敏一笑,对沈壮吆喝,“去我住的地方。衣服都在箱底压着呢!”回头跟金四商量,“金老板,纯手工制作,量身定制,怎么着,也得再加个手工费吧?”

金四琢磨琢磨,“嗯,如果提供模特试穿的话,可以考虑。”

沈壮嘿嘿直笑,姐姐呀,你跟了老板,就是抱着一张金卡,还整天想着赚钱!丢人呐!

沈壮还没笑几声,发觉前方不对劲,急忙踩刹车。金四急忙将衲敏护在怀里,问:“怎么了?”

沈壮怕在方向盘上直哼哼,“不是吧?姐,你住的地方——被强拆了!”

“啊?”

衲敏伸头一看,可不是,那推土机前,房东正领着一帮亲戚朋友,跟一帮“制服男”对峙呢!

再看原本七层小楼,如今,只剩下一堆瓦砾。新鲜出炉,正往上冒着灰尘。

衲敏急的都要哭了,“不是吧,我的二十八万呐!”

金四看看四周,掏出手机打电话,“老九,我是你四哥。城北村是你开发的?你急什么呀,你四嫂的东西,全给压水泥砖头底下了。三十分钟内赶过来,今天务必把东西给我扒出来。否则,以后你就别干房地产了。我不罚你,老爷子知道了,也能把你资金冻结了。”

电话那头,一个女人娇滴滴地埋怨:“啊呀,有了媳妇你就不要兄弟了?我找八哥评理去!”

金四冷笑一声,啪地挂断电话,抢先打个老八。

他这边正在交涉,衲敏和沈壮小心翼翼下车,来到拆迁现场,不住叹气。

沈壮从包里取出计算器,问:“姐,把你那东西估估价,等会儿九姑娘来了,好让她赔给你。”

“九姑娘?”

“啊,就是老板的妹妹,排行第九,名叫金九月。刚才你没听老板说,这个项目,她开发的。她不赔谁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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