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嘻嘻,凝心不在这。和咱们走散了。”灵书瞧他那副样子,以为他是在找凝心,于是笑着打趣他。
白鸿一愣,心里咯噔一下。
“凝心来了?”
“嗯,来了。刚还和咱们在一起呢。”灵书瞧着他那一副我才知道的模样不禁有些不屑,装得还挺像。
“哦……”白鸿确实没想到,自己随便到这里来逛逛,居然就可以碰到凝心。心中突然觉得舒畅了许多,也不想再找那个故意遛他们玩的弟弟了,总觉得这是老天给他的一些暗示——他和凝心是有缘分的。
正当他低头沉思着些什么的时候,梵音越过他瞧见了正走进大殿的玉宁。
“凝心姐姐。”梵音笑着跑了过去将玉宁拉了过来。
“啊,白公子,您怎么在这里?”玉宁瞧见白鸿与梵音她们在一起,也觉得很意外,忽然又恍然大悟道:“是来求签的吧?”
白鸿脸一红,默不作声地站在那里。玉宁瞧见他那样,觉得是自己莽撞了。刚想要说什么缓和气氛,灵书站了出来。
“说,刚才干嘛去了?”
“啊,碰到了生意场上的几个主顾,聊了几句。”玉宁笑了笑,总不能说我碰到冤家了,还是个大冤家。
“哦,主顾。那你说说,反正白公子也一定知道你的那些主顾。”灵书与玉宁从小玩到大,还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一看就是有问题。
“说这些有什么呀?天晚了,还不快求了签去放河灯?”玉宁扁扁嘴,转头对白鸿笑道:“相见不如偶遇,白公子要不要一起来?”
白鸿本来站在那里有些尴尬,万没有想到玉宁会邀请他,他本来想推拒。却发现几个女孩子并没有搪塞他的意思,便点点头应承了下来。毕竟,他心里还是很想见到玉宁的。
“那好,咱们先去挂红绳。”玉宁笑着,拿过来一些红绳在自己手上,便跑到管事的那里去领木牌写名字了。
灵书等人面面相觑,摇着头快步跟上。
正文 第十五章 七夕鹊桥会(12)
阿布托刚应了自己姨母的邀请带着自己的小妹妹进京玩乐几天,尔后才知道其实是姨母为了自家姐夫,也就是阿布托的父亲的拜托,将他给骗过来了。也难怪这位蒙古王爷会这么做,眼看着阿布托已经年岁不小了,却依然只顾着逍遥自在。一不思进取,不好功名利禄;二又天天花街柳巷,没有成家。王爷觉得这样下去不行,想要好好教训儿子一下,不想这十九岁的少年比自己的脾气还大,一赌气便跑回了草原不回来了。老王爷憋足了气,差点没有就这么被自己儿子活活气死。于是父子俩便杠上了:儿子这边想,你不叫我回来,我就不回来,你叫我,我更不回来;老子那边寻思,没你这个忤逆子天天气我,我乐得自在,哪天看你顺眼了,学乖了,你再回来吧。于是就这么僵持着,一拖便拖了两年。
阿布托转眼二十一了。老王爷看自己又老了两岁,觉得再不叫这不懂事的儿子回来关在府里好好管束一番,以后即便让他继承了爵位也是个败家子,但是自己面子又挂不住。无奈之下,便请了自己的小姨子出面。
说来也怪,这阿布托是谁的话都不听,就和自己的这个姨母特别亲。姨母一说要他带着自己的小表妹过来玩,他想都没想便过来了——其实草原单调的生活并不适合他,他刚回草原没多久,便后悔了。这里吃的用的,都开始不对他的口味,就连女人都长得五大三粗的,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所以即便现在知道了是父亲的意思,也没再反抗什么。老王爷也着实舒了一口气,好歹这个儿子是又回到自己身边了。这几日阿布托嫌着无聊四处晃悠,听说民间在七夕的时候有盛大的庙会,好不开心。虽然父亲三令五申地让他去内城看赏花会,可是半路中间他便溜了出来,带着个随从偷偷跑到了东城边的月老庙。
左看右看,好不快乐。京城里头的女人虽然不比江南水乡,却也别有一番风味。总比那些在草原上头天天和牛羊较劲的妇女好看得多了,正在四处张望的时候,阿布托的眼睛突然被一个倩影吸引住了,久久放不开。
那女子与自己的女伴笑得很是开心,娇小的模样是这一群女孩中最突出的,青色的披风扎在身上,与那青色的装扮浑然一体。虽然并没有施上胭脂,那笑起来璀璨的眸子晃得阿布托心旷神怡起来。
后面的随从本来跟的好好的,却见阿布托不走了,于是上前问道:“爷,您……”
阿布托一抬手,止住了随从的询问。眼睛就没有离开那姑娘身上过,姑娘在哪里停,他便盯着哪里望。忽然,姑娘被同伴一拉,便往大殿的后头走去,阿布托眼见要到拐角处的话就见不着了,有些着急的提步就要跟上。却被随从一下给拉了回来。
阿布托没有想到随从会这么做,回头一看,只来得及看到那姑娘的青色裙角消失在拐角处,于是气急败坏地便给了那随从一巴掌:“*****才,你干什么!”
随从可怜兮兮地捂着脸从地上爬起来,可见阿布托的这一掌力道之狠:“爷,奴才放肆了。可是您瞧,那边好像是允鎏贝勒和玉风贝勒,咱们总不能被他们瞧见吧。”
阿布托听了随从的解释,眼睛中一阵惊讶,猛一抬头,果然瞧见玉风正兴高采烈地往大殿走,而后头那个皱着眉头不紧不慢跟着的果然是赫那拉府上的允鎏大贝勒。他赶忙与随从一道,躲进了门口石像后头。
见鬼,他们两个怎么在这里。
阿布托以为,京城里头的贝勒都是中规中距的。皇帝说一,他们不敢说二。当然,这些都是他的那个老子教导的结果。
“爷,咱们还是回去吧?”虽然被打的疼,可是毕竟少爷是王爷的心头肉,要是被正得宠的这两位贝勒看到他溜号,无心一说,事情就大发了。
“……你认识刚才那位姑娘么?”阿布托虽然心有不甘,却也不鲁莽,懊恼之下只得求助于自己这个在京城混迹很久了的随从。
“您是指?”随从疑惑地望着他,也忘记捂着自己右半边被打肿了的脸了。
“就是,就是个子很娇小的。穿着一席青衣的,笑起来有着两个酒窝的……”阿布托本来就不太会文,现在让他描述一下自己心中的那位姑娘到底有多美,不一下就词穷了。
随从带着哭的表情望着他,差点没真哭。这是什么特征描述啊,看这少爷的脾气,别我答不上来又是一个大嘴巴子。
“爷,您说的……我确实不知道。”随从颤颤巍巍地回道。
“……从这里去大殿后头,还有路么?”阿布托这次也没发怒,知道自个的表达太寒酸,也难怪别人瞧不出。
随从想了想,最后还是向事实低下了头。
“爷,真没了。这原先是个和尚庙,后来机缘巧合,成了月老庙。大殿后头有个池塘,是放生池,不过现在专门用来给善男信女放河灯了。”
“哎!”阿布托一巴掌拍到了石像上,尔后气急败坏地望着大殿里头道:“这两个贝勒好好地不在皇城呆着,跑这里来做什么!”
正文 第十五章 七夕鹊桥会(完结)
玉风兴致盎然地往前走的,突然觉得自己丢下允鎏不太好,回头一看,果然看到允鎏阴沉着脸。赶忙便走了过去。
“允鎏,别这样呀。”玉风笑了笑,作势要拿扇子给他扇风。
“你做事有没有一点章法?刚与那沈凝心告辞的时候说咱们走了,后脚便跟上来了。要真是碰到了,岂不尴尬。”允鎏哼了一声,一脸痛心疾首误交损友的模样。
“哎,哪有那么有缘分。说碰到就碰到了。”玉风不屑一顾,只不过这话一出,允鎏的脸色更不善了。玉风瞧见他这模样,也知道不该多言,不然惹得这位公子爷掉头就走,不陪他玩了,他也只能乖乖跟过去:“好了好了,咱们去大殿看看,就回去,如何?”
允鎏瞧了他一眼,也懒得管他说的这句话是真是假。一声不肯地跟着他走。玉风瞧见允鎏这样,知道他是默许了,连忙屁颠屁颠地与允鎏介绍起这月老庙的历史风俗起来。好似允鎏是刚从东北老家大背包过来的山里人一般。
“允鎏,这以前可是个和尚庙呢。听说还很是灵验,咱们……咳咳,八旗入关以后,一不小心就将这里给烧了,可是奇怪的是,烧尽了之后居然还有两块光如满月的大石头在,于是就在这里建了个月老庙,你还别说,听说很灵的。”玉风笑道。
虽然玉风说的起劲,可是允鎏却丝毫没有兴趣。眼看着天色已晚,如果再晚些归家。门口的侍卫还不是要让自己打点他们才能进内城的门,思量下,他刚开口要说什么,却被玉风的举动给愣住了。
原来玉风在他思考的时候,早就溜到一旁求了两根红线,一根自己留着,一根要给允鎏。
“这是做什么。”允鎏虽然明白玉风的意图,却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还是准备确认一下。
“既然来这里了,当然求个签啦。”玉风坏笑,说着又递给他一个名牌:“我把你的名字都写好了,就写了个单字。你系上到左面的月老石去拜拜,咱们就回城,怎样?”说着,他便将那写着“赫”字的名牌拿了出来。
“胡闹。”允鎏斥责了一声,便转过头去向着大门口。不想玉风又站到了他面前:“你到底要做什么。”
“允鎏,就求了一个,咱们就回去。”玉风不依不饶,全当允鎏现在的黑脸是被太阳晒黑的。
允鎏静静看着他,瞧他那意思好像是如果他不求,他们今天就住这里了。玉风看他不说话,以为是要妥协了,便将系好他名字的红绳递给了他,谁知刚一松开,允鎏便一把夺了过去,顺手扔到了后面。
玉风一阵惊呼,赶忙跑过去瞧,却见允鎏的红绳被丢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