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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年手上还扣着飞镖,闻言扬眉看向贺泽,问道:“我为何要信你?”
贺泽未答,却是先挥挥手斥退了小厮与车夫,这才说道:“因为我是芸生的哥哥,我可不想着自家妹子还洠Ъ薰ィ蚓堇锞拖扔辛顺桄乙膊换嵘档揭谡飧鍪焙蛏绷四悖蟹饩锖尬乙槐沧樱蚴且虼饲ㄅ可P还媚铮闼的愀貌桓眯盼遥俊
辰年看着他沉吟不语。
贺泽却是又笑了,说道:“我说了谢姑娘许不能信,我一直十分敬佩你的一身的傲骨,若不是封君扬将你看守得太严,我早就派人将你救出來,助你逃走了。”
辰年闻言也跟着笑了笑,说道:“可只要我活着,对你來说总还是个麻烦,哪里比一刀杀了一了百了的省事。”
贺泽却是摇头道:“错,错,错!你这时死了,封君扬只会记你更深,哪里有你远走高飞,叫他听得到信却寻不到人的好?若是还能叫他亲眼看到你是同别的男人一起走的,比如那个鲜氏人,那便是更妙了!”
辰年想了想,抚掌笑道:“不错,你这个法子真是不错。”
贺泽便又问道:“怎样?谢姑娘可做了决定?是要留在这里等着封君扬一会儿來搜,还是跟着我走,赌一赌我的人品?”他顿了顿,又笑着补充道:“泰兴贺十二的人品可还是得过许多人称赞的。”
辰年歪着头看了看他,便把手上的飞镖收进囊中,点头道:“那我就赌一赌贺公子的人品吧。”
贺泽向着辰年微微欠身,轻笑道:“多谢姑娘信任了。”
他言罢便领辰年沿着僻静之路往自己住处走,一路轻车熟路地避过了几拨府中巡逻的兵卫。辰年随着他走了一段,瞧出是往外院去的,便停下了步子,出声问道:“贺公子这是要领我去哪里?”
贺泽回过身,答道:“我的住所。”
辰年却说道:“去内院芸生小姐那里岂不更好?封君扬便是追到了这里,总不能去搜女眷内院。”
贺泽闻言却是笑了,说道:“这一点你还真洠刀裕馊巳羰欠钙鸹靵恚鹚凳悄谠海闶腔使率且哺掖车摹;共蝗缇腿ノ夷抢铩R姥巯抡庹銮嘀莩抢铮朔饩锉闶俏易罨嶙鱿妨耍梢院托还媚锎钜淮钕贰!
他既这样说,辰年也只得听从他的安排。贺泽直接将她领进了卧室,颇有些歉意地说道:“谢姑娘,今天晚上得委屈你在我屋里歇一宿了。”
“我明白。”辰年点了点头,四下里打量了一下,又问道:“一会儿我是藏在哪里?柜中还是床底?”
贺泽想了想,说道:“还是床底吧。”他说完又去吩咐门口的小厮,“把院子里的侍女偷偷给爷找个漂亮的來,快点回來。”
那小厮忙小跑着去了,贺泽又走到床榻边替辰年掀开了床帐,说道:“谢姑娘,也不知道一会儿來的丫头是精是傻,不如你现在就藏进去,可好?”
辰年看他一眼,咬了咬牙,上前藏入了床下。
贺泽在外又轻笑着嘱咐道:“谢姑娘,你一会儿便是听到什么动静,也别当真,我贺十二可是出了名的洁身自好之人,全是为了帮姑娘一把才这般做戏。”
辰年心中有些奇怪,正想着问一问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外面小厮已是领了人进來,她便也只得闭上嘴,倾耳听着外面的动静,就听得一个娇滴滴地声音轻声说道:“奴婢拜见十二公子。”
床板微微一沉,贺泽的人已是坐在了床边,淡淡说道:“抬起脸给爷瞧瞧。”屋中有片刻的静寂,又听得贺泽说道:“走近点。”
辰年就在床下眼睁睁地看着一双浅绿色的绣花鞋子时走时停地近了床边,最后就停在了贺泽脚前,然后也不知道上面发生了什么,只听得那女子低低地惊呼了一声,然后便与贺泽一同滚倒在了床上。
就在那女子娇羞的嘤咛声之中,辰年瞧得那衣衫一件件地飘落到地上,最后落下來的是件石榴红的肚兜,布料甚是轻薄,飘出去老远才落了地。辰年不由暗骂一声,还他妈说是做戏,做戏须得做到这个地步吗?
她这里正气恼,却听床上那女子在呻吟之中忽地惊叫了一声,片刻后便又带着哭音娇柔柔地说道:“十二爷,还请十二爷怜惜奴婢。”
“怜惜,怜惜,爷好好怜惜你。”贺泽低低地轻笑了一声,又故意说道:“爷的心肝,你就少说些话吧,叫人听去了可不好。”
说罢竟真的压着女子行起那事來,直将床榻都摇得吱吱作响。到了此刻,辰年猜这贺泽是有意给她难堪,想要出去却又不能,只憋在床下又羞又怒,气得几欲吐血,暗骂贺泽荒淫无耻,恨不得从下面透过床板给贺泽一剑。
床上那两人正得趣时,外面却响起了一阵喧嚣,辰年就听得贺泽低低地喊了一声“來了”,那床榻又剧烈地摇晃了几下,这才停了下來。片刻后,外面的喧闹便到了门外,辰年下意识地又往里面缩了缩身子,就听得小厮在外急声说道:“世子爷,我家公子已是歇下,请容小的去通禀一声!”
这声音尚未落地,房门已是被人哐地一声踹开,就听得封君扬在门口冷声喝道:“贺十二!”
贺泽随手扯了件袍子披着坐起身來,光着脚踩到地上,声音里带着纵欲后的沙哑,恼火地骂道:“封君扬,你这是要做什么?來捉老子的奸?难不成老子睡个婢女也碍了你的眼?”
屋内满是欢爱后的**气味,封君扬黑着脸走上前來,一剑撩开了那垂落的幔帐。床上的女子还**着身体,惊叫一声掩着胸向贺泽身后藏去,却真是一个陌生的女子。贺泽脸上露了怒容,抬脚便向封君扬身上踹了过去,怒喝道:“封君扬,你欺人太甚!”
封君扬侧身闪过,却是将剑指在了贺泽胸口,寒声问道:“她在哪?”
贺泽怔了一怔,似忽地明白过來,斜着眼瞭向封君扬,反问他道:“你那谢姑娘跑了?”
封君扬面罩寒冰,剑尖一直稳稳地停在贺泽身前,只冷冷说道:“贺十二,莫要做戏了,辰年就是随着你的车进了城守府,有人瞧见你带了个人回來。”
贺泽闻言愣了一愣,立时就怒了,一把将身后**的女子抓过來给封君扬看,气得一时暴了粗口:“妈的,老子带回來的是这个!封君扬!你睁开眼看看,这可是你的那谢辰年?你当老子是什么人?亏得你我认识了十几年,老子一直把你当兄弟,你当我贺泽是什么人?她既是你的女人,我便是一刀杀了她,也不会占她的便宜!”
他脸色铁青,怒容满面,丝毫不似在作伪。封君扬抿了唇角,一剑割下半截床帐丢在那吓得瑟瑟发抖的女子身上,回过身盯着贺泽不语。
这时,薛盛英也得到消息赶了过來,进门一看到他两人这般情形,一时也是有些傻眼。就瞧贺泽愤怒地捶了捶创床板,厉声喝道:“搜!给我各个犄角旮旯都搜到了!别丢了世子爷的心肝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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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泽贴身伺候的小厮忙低着头上前來帮着他穿好了衣物,贺泽怒气无处发泄,恼怒地踢他一脚,骂了一声“滚”,混乱地穿了件衣袍,便扯着封君扬往外走,口中叫道:“走,老子跟你一块去搜!”
薛盛英瞧他们两个闹成这般模样,也忙上前打圆场道:“世子爷莫要着急,我已命人将城守府都围住了,谢姑娘若真在这里,定能寻到的。”
封君扬看贺泽一眼,嘴角上挂了些冷笑,甩开了他的手往外走去。贺泽那里又要发火,被薛盛英勉强劝住了,沉着脸在后面出了屋门。片刻之后,屋子内外就只剩下了挨了贺泽一脚的小厮与仍在低声哭泣的女子。
那小厮瞧得封君扬等人出了院子,忙低声叫那女子穿好衣服,领了她匆匆出去。辰年依旧紧缩在床底动也不敢动一下,过不一会儿,刚才那小厮却又偷偷转回,趴在床前低声与辰年说道:“姑娘,你快些出來。”
辰年迟疑了一下,从床底爬了出來。
那小厮忙交代她道:“姑娘快些打散头发,脱了衣服躺到床上去,一会儿怕是还有人返回來搜这院子,到时候您就做出胆怯的模样往床内缩一缩,他们也不能真把您扯出來细看,定能糊弄过去。”
辰年略一迟疑便飞快地散开头发,一面脱着身上的外衣,一面问那小厮道:“刚才那女子呢?”
小厮答道:“她就是这院子的侍女,已经回了自己屋子,姑娘放心,洠嘶嵋尚牡摹!
辰年将脱下的外衣交给小厮,回身看了看那狼狈不堪的床铺,不由皱了皱眉头,强压下心中的恶心跳到了床上,避开刚才贺泽与那女子躺过的地方,缩着身在床脚处坐下了。那小厮拿了她的夜行衣出去,刚将衣服藏好,果然又有人过來搜这个院子。
这回封君扬倒洠в星讈恚词侵B诖湃饲皝恚鹤永锏母鞔Χ妓蚜烁霰椋詈笥炙训搅撕卦笪允掖Α:卦笮∝嗣ι锨袄棺×怂蜕档溃骸罢馕堇锔詹乓咽撬压模灰桓龈崭账藕蚬拥囊桓鲅就贰!
郑纶不语,伸手推开了小厮,带着人进了屋内。这一次就将衣柜与床底都洠Х殴查角暗尼≌手耙咽潜环饩锵鞯袅舜蟀氡撸查侥诘那榫耙惨磺宥3侥晖抛派碜铀踉诖步牛妥磐飞⒍叮б豢从胫澳桥硬⑽蘖窖
郑纶视线划过她身上时却顿了顿,往床边走了走,立在那里默默看向她。
辰年手心里都已经渗出了汗,满脑子都在想若是被郑纶识破了该如何做,是要拼杀出去吗?可郑纶武功高强,她如何能杀得出去?难道就这样被他们抓回去吗?跟着封君扬,去和芸生抢丈夫,去做一辈子被人嗤笑的狐媚子吗?
郑纶又缓步往前走了两步,抬起手用刀鞘慢慢撩开了辰年覆面的头发。
她不是郑纶的对手,无论她怎么算计,她都无法在一击之下将郑纶制住。辰年突然间感到了绝望,只动也不动地看着郑纶,黑白分明的眸子里有雾气慢慢聚起,凝成了泪,又无声地沿着脸颊滑过。挑着她头发的刀鞘似是微微颤了颤,随后便放落了她的头发。穿过垂落的发丝,辰年就瞧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