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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文翔看着萧恩这幅样子更无言:“不是。。。。。。你。。。。。。。”立刻恢复了语气:“你要和他熟了,别说动手了,没事跟你动嘴一下都是家常便饭!”
萧恩看了眼安禹贺此时正装无辜的小样,再看恢复了脸色的陆文翔,握着饮料罐的手不禁紧了紧,他相信陆文翔说的!双手握着饮料退了一小步疑问说:“现在。。。。。。都。。。。。。流行这样的。。。。。。吗?”指这样开放且坏坏的男孩子!
安禹贺坏笑了一下:“放心啦,只要我没喝多,我不会乱来的。”说着拖着陆文翔另一只手揽上林以希的肩:“这些东西有什么好喝的!我带你们尝尝我新研制的鸡尾。。。”表情夸张:“我给它取名叫‘地狱天使’!。。。。。。”说着就要往外走。
“干吗呢!干吗呢!去哪儿啊?戏不拍了啊!”导演吼着。
安禹贺一个机灵跑到导演身边:“我。。。忘了,导演,不好意思啊,那什么,导演,等收工,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你知道那里有多少正妹吗。。。。。。”顿了一下又说:“您一定是怕安老师,没事的,我跟你说。。。。。。”导演的脸倒是没绿。。。因为已经胀得要发紫了。。。。。。
萧恩移到陆文翔身边,看着安禹贺对着导演自说自话,用手臂抵了一下陆文翔问:“你见过安禹贺喝多?。。。。。。”
陆文翔的脸再次变绿。。。。。。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十五章
因剧组要换场地拍摄,来探班的朋友当然不好跟着一起,所以陆文翔最后只能是跟着安禹贺走了。
对于安禹贺的突然出现,萧恩在心里完全可以用得上感激涕零来形容,她知道陆文翔此行没达原先设好的目的,来好好的刺激刺激林以希。
安禹贺!果真是她拍这部电影以来最大的收获!
而林以希在之后拍了一整个晚上的雨戏后,病倒了。萧恩在第二天结束了自己戏份的拍摄,夜晚时分去到了他的住处。
他给她开了门,不敢相信地看着她,她虽然面无情绪,但他的心却是五味杂陈的一瞬间纠缠在了一起。
他是开心的是难过的更是感动和喜悦的,她还是会担心他,愿意来看他的!他感谢这场雨戏,这场病,更感谢老天让萧恩来到他身边。
二人沉默了很久很久,久到这些年间彼此的生活轨迹都回放了一遍,久到仿佛回到了最初她还能来看生病中的他。
一时间的兴奋,身体好像又开始要释放能量了,林以希上身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线衫,身体突然袭来的冷让他有些艰难地忍受着。
“谢谢你!”还是他打破了这场静默。
萧恩轻摇了下头:“你。。。还好吗?”
她神色中的担心,令他激动万分:“我还好!”
她轻点了下头:“赶快好起来,我们一起用最好的状态把这部戏拍完。”
我们!他的眼膜有一丝朦胧,这句久违了的“我们”他真怕永远都听不到了。
“没人照顾你吗?”她尽可能让自己表情自如问,似每一次在片场呈现在别人面前那样。
“有。。。。。。”他忙着说,然后语气又慢了下来:“很晚了,我就让他们回去了。”
她点了点头,过了一会儿再问:“还发烧吗?”
“没,没有了!”林以希自己说完身上又瞬间泛起了鸡皮疙瘩。
“你既然没什么事,那我就。。。先回去了。。。我们剧组见。。。。。。”萧恩打算离开了。
他很想留住她,但并没有去开口,他不知道还有什么借口或者理由能让他把她留下。他有一丝失落,但只是一瞬间的,她能来看他,他已经很满足了。他不敢从她的这个举动中,再去奢望什么。
林以希沉默着,她想她真的应该走了,她想再看他一眼,也实行了。
她注意到他的唇有些干燥有些泛红,眼睛周围也有些红,她以自己生病时的经验感觉他没那么好。
萧恩还是开了口问:“你确定真的没事吗?”
他挤出一点笑意“嗯!”他其实很想说:“我好像又在发烧了!”
她不信,伸手抚上他的额头,除那晚那一巴掌之后她三年多第一次主动去触碰他。她的手有些凉,他的头则烫得厉害,那么像那晚她冰冷的手划过他脸颊留下的炽热。
她没有说话的推着他去到卧室到床上躺着,他乖乖地顺着她的动作。
他躺好后她转身离开卧室,他的家一切都没变,她都不太敢相信她的脑海里竟然还那么清晰的记得他的家的一切!这是我的家。。。我们的家。。。。。。这句话又回荡在她耳边。。。。。。
过了一会儿她端来了温水,她是想用湿毛巾帮他先物理退烧。
萧恩一遍遍仔细地帮林以希换着额头的毛巾,没有任何言语。他看着她,即使烧得很想睡,但还是不肯闭眼睛,就那么看着她,看着她为自己做出的每个举动。。。。。。
萧恩用体温计又帮林以希试了一遍温度,还是一点都没退!而此时此刻林以希心中有多感谢这场烧不退,这一辈子都不会有人知道。
她的方法看来是无法帮他退烧了,她这才终于又开了口:“你有退烧药吗?”
“有,在客厅的几案下面。。。。。。”他立马回答,虽然是发着烧,但他的脑袋却从来都没有感到那么清醒过。
她去拿了药,倒了水,亲手喂他吃下,他依然配合着。可是吃下去没多久他就后悔了!因为药力开始发挥效应了,他的头愈发昏沉得厉害,他终于还是抵不过药效,迷迷糊糊睡去。
“林以希,我要怎样才能忘掉你?”她把手伸向他的脸颊,可就在她快要触碰到他的时候,手却抖得厉害。
。。。。。。
林以希猛地睁开眼睛,心慌得紧,他怕她已经走了,更怕这只是一个梦。
他立即坐立起来,第一眼就看到她的身影,紧绷的神经这才放了下来,还好还好她还在,幸好不是梦!
她抱着手臂站立在他的窗前,凝望外面的星空,那晚真的好多星星,晶莹明亮的闪烁着。她知道即使再多再亮也没有一颗可能是凌仙儿,那只是骗人的文艺模式,是骗小孩子的善意谎言,虽然明知可她还是不住地凝望,眼前不住地浮现凌仙儿的脸庞。
他看着她站了许久,烧已退去,现在只觉得脑袋空空的。
当他从床上缓缓起身,她知道他醒了,但她并没有要回头的打算。
来到她的身后,也许是因为脑袋空就不会想那么多,于是他从她背后伸出手臂把她拥进怀中。
她没有排斥没有躲避,任由他有些僵硬的从她身后拥着她。
当她能完全感受得到他身体的暖,泪水倾斜而下,并没有颤抖,也没有一丝声响的流淌着。。。。。。
她把头歪靠在自己的肩头,泪水滴落至他的手臂,一颗一颗就那么肆无忌惮的滴落,而他的眼角也早已湿润。
她给了自己最后放肆的机会,她把眼睛轻轻闭上,感受着他心脏的起伏。
然后,头也没回的从他的怀抱出来,直径离开了他的住处。
林以希瘫软的坐到了地板上,他现在才真正的感受到了什么叫失去,那手臂上的潮湿是她用泪水跟他说的最后的道别?
萧恩从林以希那儿离开之后去到了卫子乐那里。卫子乐打开门以后,萧恩就直接拥入他怀中,卫子乐瞬间有一种受宠若惊的感觉。这应该是萧恩那晚与他同床共枕后,第一次主动做如此亲昵的动作。
萧恩抱够了,缓缓从卫子乐怀里出来。卫子乐将手抚进她筋间,看着那双有些泛红的眼睛。他用大拇指轻抚着她的脸颊,低声问:“你哭了吗?”
萧恩抬头看着卫子乐的眼睛,嘴角微微上扬微笑表示没什么。
她看着他,那张跟林以希完全不同的脸,阳光的,明媚的,从来只会让她去绽放笑容,想不到泪水的脸庞。
她开口说:“弹琴给我听吧!”
“我弹琴可是很贵的哦!”他皱着眉头逗她说。
看到她的笑是发自内心的,他才拉着她到钢琴旁。
他弹了一首萧恩没听过的曲子,很舒缓,很温暖。
萧恩背对着钢琴坐在卫子乐的身侧,伸开手臂揽过他的腹部,把头靠在他的肩头上,她闭着眼睛静静聆听他弹奏的乐章。
卫子乐第一次觉得她离他是那么的近,不知不觉嘴角也开始自然的上扬。
她闭着眼睛缓慢的说:“我去看林以希了,他病了。”
他弹琴的手停顿了一下,也就只是一下,然后继续弹着。
卫子乐收起了嘴角的笑,虽有万般不愿却还是开口:“如果。。。。。。”
“没有如果!”她打断他的话,环顾着他的手臂更紧了。
她累了,就让她在这个有笑容有阳光还有乐章的港口停歇吧!请你好好收留我吧!
那一晚萧恩做了一个关于卫子乐的梦,梦里好像是在一个拍摄杂志封面的摄影棚,萧恩去到那里寻觅卫子乐的身影。所有人都在窃窃私语或者直接走到她面前明里暗里的嘲讽她,她听得清楚那些话语包括那些窃窃私语她都听的清晰,好像是直接在她耳边说的一般,而她没有任何回应的继续执着寻找卫子乐的身影。
终于她看到了他。
而他缓缓朝她走来,微笑着轻轻地吻住了她。
。。。。。。
林以希杀青的时候,萧恩和安禹贺还有一部分戏没有拍完,但要到国外取景,需要导演和工作人员提前去安排、准备好,所以萧恩就有了几天假期。
那天在林以希的杀青仪式上,萧恩因要赶飞北京不得不提前离开。
“萧恩!”
萧恩转头看到呼吸稍显急促的林以希追上她,他的眼眶有一丝血红,依旧皱着眉头。
“生日快乐!”他说这话没有喜悦的神情,声音小的她都快听不清了。
“你也生日快乐!”
是啊,他记得她的生日,她也同样记得他的生日比自己晚十天。
萧恩转身的那一刻,泪水浸湿了眼角,一直以来,三年?应该是四年多,从他们在一起的那一刻开始,萧恩第一次觉得原来呼吸可以那么轻松,她都快遗忘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