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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只是简单的自我介绍,可那隐隐带了些轻视的眼神令我极不舒服。眉尾一挑,“幸会。”
她捂嘴轻笑了下,才又眨眼冲我说:“柴姐姐能夺得首魁,还让东家破格提早录用,想必有不少本事吧。”
我也同样抱之以微笑,“林妹妹能得第二,还让掌柜破格允你参考,本事也不小。”
我故意将‘第二’咬得有些重,她眼中的神色果然加重了几分。语气也变得有些尖锐,“不知姐姐有没有想过,没有真本事,这等托了关系谋到的差事怕是也不能长久的。”
我面上没有动,心里却迅速冰冷。果然是因为我夺得了第一,心里不舒服了。此番便拿我被提早录用、走后门说事儿。
微微扬起下巴,眯眼看向她:“妹妹何以见得,能走到关系就不是本事呢?”
面前的人脸上迅速闪过一丝鄙夷,只是很快便被假笑掩盖了过去。“使些银子便能谋到这差事,那岂不在场的都能入选?”
“哦?原来妹妹是看不上银子呀。果真是个视钱财如粪土的清高人儿。”说完还扫了一眼她的装束。不是我歧视你落魄,实在是这种怀了儿子还装X女的行为令我极其反感。讨厌有钱人还拼命想成为有钱人,这分明就是心中不平生出的妒忌之心。
何况,你哪只眼睛看见过我使钱走后门儿了?毫无根据就胡乱指责,实在是不想讨厌她都不行了。
不想再与她多说,可心底又窝了一堆的火。一时气极,脸上笑得更欢快了。“对了,我忘记告诉妹妹,我是当家的亲口指进的。至于我有本事与否,相信当家的会比妹妹你更清楚。妹妹先行等着考试吧,我就先回了,明日可得早起来上班呢。”
林若雪的脸色变得生硬发青,我却不想再多看她一眼,说完转身便走。虽极可能是树敌了,可这样的人,我也没办法友善。
过了算术这场考试的名单已经公布完毕,被选中得欢天喜地,被淘汰得有人神伤摇头,也有人豁达无谓,想来都是做好了思想准备的吧。
我在人群中扫了两眼,没见到那位要给我做媒的姐姐。便只得穿过人群朝着外间的门走去,心情被这林若雪一搅和,顿时觉得低沉了许多。她若没进倒也罢了,若是真成了同事,又得有一番胡搅蛮缠了。
闷闷不乐的走着,却突然听闻身后有人唤我的名字。应声转过身去,居然是主考的那位考官。他手上拎了个包袱,缓步走了过来。
等到了我面前才将手中的东西递过来与我,“这是锦阁当差穿的衣物,方才上头给了信,你暂且由我带着去账房办事,明日早些来。”(奇*书*网。整*理*提*供)
我接过那件“制服”,心里怪异,“我不是谋的采货吗?为什么要去账房?”帅哥考官眼都不眨一下,只说了句“自然是因为你有这方面的才能”便回身朝着里面去了。
看着他的离去的背影无奈着摊了摊手,拎着包袱,自王副掌柜的后台里取了我的黄油伞走出大门去。账房就跟财务部一个性质的,待遇自然极好。而且不用出去采购“出差”,算得上是个“坐办公室”的美差。
这样一想了,也没再多多计较。沿着石板路往大路口走了去。
天气实在是太热,我便租了匹马车回花楚街。话说锦阁离得我的住处还是有些距离的,难不成我每日上班下班都得租马车?那这车资可要花费不少。每当这种时候,我就会无比的怀念过去。要是如今的我能有只小绵羊那该有多好啊,如果小绵羊太奢侈了,一部单车我也知足呀。
我在花楚街的路口下了车,然后顺便在附近的瓜果市场买了些新鲜的蔬果鱼肉,家里似乎还有几壶上好的梅干儿酒。今晚我定要好好做一桌菜,与他们好好庆祝一番。
我一手提了东西,一手撑着伞往家里走去。路上遇见些熟人,也打打招呼什么。刚拐进了巷子,却远远看见家门口停了辆马车。还有许多随从护卫首在门口。
心中顿时大惊,这是个什么情况?家里来了客人?
我担心家里出了事情,捏紧了手上的东西,快步跑了过去。
门边居然守了好几个官服侍卫,见我过来,伸手便拦住了去路。我心中焦急,登时大怒,张口便冲着拦我的侍卫大声吼道:“你干什么?”
那侍卫守在门口一动不动,面无表情。我都快被气死了,这进自己家门都不成,什么世道呀。
正欲发作,门却被自里边儿拉开了。出来的是紫涟,我见她还安好,心里才松了一口气。可转眼又看了看那侍卫,火气又彪了起来。
紫涟见我脸色不对头,眼明手快的拉了我进得屋去。
刚进了院子,便见到大开的客厅里坐了两个熟悉的人。
……
作者有话要说:妈呀,这一日三更,绝对不是人干的~~~我都快趴下了,连抓虫子的力气都没了~
要是发现虫子记得帮俺抓出来啊~~
还有,那啥的,25字以上可以送分~如果有要分的同学,在留言里告诉我一声吧~
肆十九
待到看清了家里坐着的人,一刻悬起的心才落了下来。吓死我了,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儿呢。收了伞朝着里面走去。客厅里的二人也都站了起来,琉璃甚至还扑过来亲热的挽住我的手。
我这些日一直忙着自己的事儿,许久没见她了,此番见着了更是亲热。进去客厅与承歌见了礼,才又拉了琉璃聊起天来。
家里没什么好茶,只有些我自己胡乱配置来清火解暑的山草药。虽不甚拿得出手,却也实在是没办法。只得让紫涟沏了些来与他俩。
琉璃性子比较大咧倒也就罢了,只是这三殿下承歌向来心思缜密,也不知道能不能适应。我看着他端了茶杯到嘴边,细细酢了一口。抬头见我正看着他,便将手中的杯盏放置一边,疑惑的看向我:“怎么?”
我见他眉宇见并无不适宜,这才松了一口气。摇头道:“让堂堂丛然一国的尊贵王子喝这等乡野粗茶,实在是我的罪过。”
承歌还没说话,这边琉璃却出声道:“青姐姐你无须这般多礼,我三哥哥不是那般娇贵之人。”
那边承歌也点头称是,“琉璃说得甚是,柴小姐实在多虑了。”
听他二人如此说了,我才放松了些。转头去问琉璃:“怎地今日有空来我这里玩儿呢?”
琉璃略低头笑了笑,“我过几日就要回去了。”
“回去?回丛然国么?”我虽对这国与国之间的明争暗斗没甚了解,近日也没听说有什么大事儿发生,于是对她这般突然要回去还是有些惊讶的。
“嗯,出云国皇帝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实在是过分。”说道这里,琉璃瘪了瘪嘴巴。语气显得极是愤怒,却又莫可奈何。
我有些好奇,出云国的皇帝自丛然国那边究竟得到了什么好处。尝试性的问琉璃道:“什么目的?能说么?”
琉璃见我问她,似乎更是气愤了,用力一拍桌子,大声骂道:“那臭皇帝,实在是太过分了。明明说的是邀我来皇宫玩儿,却乘机将我扣在宫里,以此要挟父皇和哥哥。生生将豫州那么一处大的煤脉占去了五成。气死我了!”
琉璃情绪激动,对皇帝什么的也不忌讳,一直骂那皇帝没本事,只会拿人质要挟别人。我偷偷瞄了一眼旁边的承歌,却见他一副处之泰然的无谓模样。想来事情并非琉璃所想的那般简单。
这边琉璃又拉着我继续说道:“而且呀,你不知道。自从我那次见了你之后,他就再也不许我出宫了。整天窝在那皇宫里,简直就是无聊透顶了。那大公主虽是个多才艺的美人儿,可总觉得只是个没了灵魂的木偶人儿,处久了也甚是无趣。”
“那你何必着急着回去呢?现如今他不拦着你了,倒是可以好好玩上一玩了。”我轻笑着与她说道。
琉璃沮丧的爬到桌子上,可怜巴巴的说:“我也想呀,可这次因我的胡来使得家里损失那般之大。父皇肯定很生气的。”然后突然爬起来对着一边的承歌道:“三哥哥也讨厌,都不帮我求情,父皇明明最宠爱的就是你。”
一直安静坐在一边的承歌好笑道:“这次本就是你的不对,我若还帮着你,父皇只会对你处罚得更重,那岂不就是害了你了?”
“照你这般说来,不帮我说情还是在为我好了?”琉璃显然觉得他的哥哥是在找借口。
承歌却是不去理会她的胡搅蛮缠,微笑着道:“那是自然。”
琉璃鼻子一皱,轻哼一声,“切……我不与你说了,我去外面同紫涟她们荡秋千玩儿。”说完站起身走了出去。
然后,客厅里就只剩了我和承歌二人。我与他算不得熟悉,这般一独处下来,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我有些尴尬的打破沉默,问他,“琉璃你要回去了,那承歌你呢?”
他微笑了笑:“我还有事情要办。”
“哦!”不知道说啥了。
……
“方才琉璃说的豫州的事情是真的吗?”虽然我承认我有些好奇,可没话找话说的成分居多。
“是真的。”
“一处煤矿的五成收益可不是小数目呀,怎会因为琉璃便送了出去呢?”这种国与国之间的大笔利益,却只为了一个公主的自由,确实令人有些匪夷所思。何况出云国软禁琉璃的行为实在不甚光明,丛然国不但没做出强硬之势,还接受了出云国的要挟,这更是让人无法信服。
承歌往后靠进高台椅背里,懒懒的看向我,嘴角含笑,“柴小姐觉得我丛然国的金枝玉叶还比不得那五成的煤矿?”
抽了抽嘴角,“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觉得有些奇怪罢了。”奶奶的,真会打擦边儿球,明明就知道我是什么意思。
他依旧微笑着看着我,“哪里奇怪了?”
我看着他一副谄谄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