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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看了看我,又继续道:“可此毒又号称世上最毒最烈,因为第七日之后,中毒之人的精力会越来越强,甚至是日日翻倍,随之而来的还有欲念。物欲、权欲、肉*欲等等,然后欲念汇同精力日复一日递增直上,一直到精力耗尽,神识崩溃。”
我鼓大了眼睛看向风老头,此毒竟然如此凶恶,“不能阻止他么?”
老头(?)摇了摇头。
“那怎么办?”
“满足他!”
我颓废的坐到一旁的椅子上,无法想象酗酒、噬赌、好色、贪财、家庭暴力这些标签贴在易洵身上会是个什么样子。
用力一锤击打在椅背上,“这毒是哪个丧尽天良的王八羔子研究出来的?老娘真想把他剁来煮了吃!”
妖孽老头面部一阵抽搐:“这个~~~~也许、好像、似乎、可能是我配的!哦呵呵……”
我先是讶异,随即暴怒,咬牙切齿的看向他,“ 呵呵?”
脑子又突然一转,不对!“那你马上把解药拿出来!”
老头双手一摊,用‘很遗憾’的眼神看着我。
我飞扑过去,抓了他的衣服急声道:“你快给我把解药交出来,妈的!易洵要是有了家庭暴力,老娘可就惨了……”
“我配毒药的时候从来不置解药,江湖上的人都知道,哎呀……臭丫头,别揍我的脸……啊………………………………”
一声凄惨的尖叫惊飞了丛林中的小小鸟儿,草丛里安静打着滚的小兔兔,山间奔跑着的梅花鹿,水中畅游嬉戏的小虾米都忍不住翻了翻白眼——竹林里那位老妖怪又发神经了。
最后,脸肿成包子的老妖怪进了暗室,嘴上还嚷嚷着,“臭丫头,居然袭击我如花似玉的脸蛋,本来打算告诉你的,可现在没门儿了!”
然后,冲动的惩罚就是,某人错过了一条绝对劲爆的信息。
于是,某只名为女人的东西抱了头懊恼的坐在门槛上,惊愕的想象着未来的日子。
“家庭暴力……妈呀……”妈,俺再也不信God了,从今往后您老就是俺的上帝!”
……
作者有话要说:咔咔~~~~~~
懒人飘过~~~
给小2的番外
三岁的时候,爹爹告诉我,我将作为一个细作活在这世上。
五岁生日那天,阿伯对我说了一句话,“你的存在只为了一个人。”
执行第一次任务的前夜,长老轻拍我的头,“记住,你的命是少主的。”临行前,阿婶端出一碗长寿面,她说:“过了今夜,你就十一岁了,是大人了。”
我还不太明白大人的含义,我只知道,自那天开始生活似乎发生了一些变化。阿伯不再教我鞭法、下毒、易容和演戏,他带着我将学习了八年的技艺用在不同的人身上。有高官、有平民、有妇人甚至还有小孩!
短短半年,我乔装打扮、混淆视听的本事愈发炉火纯青,甚至连暗杀也初露锋芒。我在不同的任务里扮演着各种各样的角色,收集机密紧要的情报。
一年之后,我得到了长老们的赞许,阿伯很高兴,他让阿婶烧了很多菜,看我的眼神是满溢的骄傲和得意。我知道,他为教出我这么一个优秀的细作而开心,可我自己却什么感觉也没有。
阿伯两鬓并白,做了大半辈子的细作,他老了。所以,即使我心中麻木,依然欢笑着与他谈笑,我做的很好,没人看出端倪。
我说过,我擅长扮演各色各式的角色,无论是沉着、漠然、调皮还是可爱,就如随身带了成千上百张真人面皮一样。
一次任务中,我盯梢的对象是一位六甲孕妇,她有一张慈善祥和的脸,她问我:“你知道自己是怎样的人吗?”或许她并不是真的想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人,而是在问她自己。
我寻思了这个问题很久,可一直找不到答案。带了太多的面具,我已经分不清楚哪一张是我自己了。也许“自己”从来都没在我的人生里出现过。
阿伯死在我独立前的最后一次任务中,他躺在一队御林军的尖矛之下,我嚎啕大哭,嘴里拼命呼喊着,“爷爷,爷爷……”悲恸世人。
可其实我的心中没有悲伤,即使这位教育了我八年的师傅在逐渐冰冷僵硬。
然后,我成功的潜伏进了右王府。
这也是我们此次的目的,来的路上,阿伯对我说,“做了一辈子的细作,所以我必须死在任务里,否则难以瞑目。”
经过长达一年的摸索计划,我成功的成为了右王凰远的贴身婢女。
凭着精湛的演技,我深的宠爱,再加上他能查到的的清白家世。渐渐的他开始委以我重任,然后密网被我一层层铺开。
阳春三月的一个午后,宫里传出了玉娥公主同广陵侯大公子的婚讯,右王接到线人消息,带了人连夜赶着去余安城,我作为右王的贴身侍婢自然跟随左右。
其他的人都不知道右王为何如此匆忙,可我知道。
我的情报让我知道很多深埋地底的秘密。
他是为了易大公子手上的紫晶花,而他要这花则是为了救一个人,那个人沉睡在右王府最隐秘的暗室里,她的名字叫——羽莲,凰羽莲!
这位顶了凰家姓氏却留着异邦血液的女人已经沉睡了整整四年,这四年里,右王以及那位易大公子想尽了办法救她,而紫晶花,是当下唯一的希望。
天日天气奇好,春花璀璨,风和日朗。
我站在右王身后,看到了她。
一个牵系了我余生命运的人,她说她是天外来客,我可以叫她火星来的,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可我知道她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一身白衣,脸被芬红的杏花印的绯红,她仿佛看不见其余的人一般扑进一旁的白衣男子怀里。那个人便是此行的目标,广陵侯的大公子,易洵。
右王在一旁嗤鼻,对此显得很不屑,我冷眼看着不远处的二人。心中依旧波澜不惊,只是觉得这女人未免也太无知了,抱着她的人明明浑身警戒,对她的投怀送抱显得那般敷衍。
作为同性,我可怜她,而那位三心二意的易大少爷,我不喜欢。
右王出声打破了宁静,他鄙夷的看了一眼那女子道:“又是一个替身,你还惦记着羽莲。”
那两人同时看了过来,不知为何,我有些不愿看到她的眼睛,侧身退到了右王身后。
想来,她定会因为这句话同易大少爷闹上一番的,我小小叹了口气,右王这招支得……
“紫晶花呢?”右王居高临下的问易大少爷。
对面的白衣男子久久未发一言,右王显得有些不耐烦起来,手上的扳指转的飞快。他在着急,不,他在激动。
“不要考验我的耐性,易洵!紫晶花给我。”
这时,对面的女人突然说话了,她抓着易大少爷的袖子,苦苦哀求。她让他带他离开,呵,真傻!她连呼了两声,语调也自恳求转变成疑问。
易大少爷看着右王,淡淡的问:“羽莲怎么样?”
右王冷笑一声:“有了你手上的东西,自然很快就能醒来,等她醒了之后,会恨死你的……哈哈……”
我侧眼看见易大少爷眼中瞬间闪过数道神色,分不清楚都是些什么,惊讶?难过?无措?亦或是伤心?
此时,他身旁的白衣女子耳中流出一丝腥红的液体,同时,她拉着袍子的手有了些微的松动,最后一声呼唤里尽是难以置信,还夹杂了些许苍凉。
易大少爷低头看向她,沉声说:“对不起。”
随即抽离了自己的衣袖,看着这出不知所谓的闹剧,我心中依旧平静,只是更加讨厌那个姓易的男人了。
右王不屑的笑了笑:“易洵,可别忘了迷路之人的血脉。”
此话一出,我无比清晰的看见易少爷眼中一闪而过的迷惘,随即他拉住了往后倒去的女人。修长的指节捏着那只白皙的手腕,嘴唇微抿。
右手捏了把匕首,瞬间划向那只手腕。速度极快,我甚至来不及看清楚,他已经取了那女子的血,滴进一个锦盒里。
我心中冷笑,这般迅速手法是想减轻被伤者的痛楚么?真真是惺惺作态,假慈悲。
右王见了这幅场景,微微显得有些惊讶,却未发一言,我上前自易大少爷手中接过紫晶花,无意间瞥见花地上的女子,那双眼睛写满了空洞和忧伤。
回去的路上,右王显然非常激动,我在一旁恭喜贺喜的说个不停,他看了我两眼,思索了一阵子突然说道:“你去给我办件事儿,办成有赏。”
我应承下来,悄然退出了车帐,看着朗朗春日,竟然有些哭笑不得。
尊敬的右王殿下,居然让我去做细作,让细作做细作;“哎!”
接近目标的过程非常顺利,我有些恍然。这位江湖上花名远扬的百花宫主嬉嘻笑看着我,我居然看不透他玩世不恭的皮囊之下是谋略还是腐肉。
跟着“姐姐”的这些日子,我用精湛的演技以及严密的谎言换得了她的信任。每每与她嬉笑,心中都不住暗叹,她太容易相信人了!
我其实老早就知道了易大少爷的婚讯,也知道她二人的一番纠葛,却还是装了一派天真告诉她这条全出云国的喜讯。
她没有如我预想中一般黯然神伤甚至是垂泪自艾,只是淡然一笑,接着又与我玩笑起来。我有些错愕,她这是在掩饰吗?
事实上,她的演技一点都不好,整个晚餐过程中,筷子掉落了三次,夹了菜举至嘴边还能出神,作为“紫涟”我需要提醒她,可夫子非制止了我。
抵达皇都的第三日夜里,我收到了上面来的新指令,“引她入易府” ,虽不明白这是何用意,可我还是照着做了,并开始一步一步计划好行动。
另一边适时向右王汇报着情况,而我对这位“姐姐”却开始日渐看不清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