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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了在哪儿看到一句话,说的是‘谣言之所以造成伤害,是由于当事人在意,如果当事人不在意,那么谣言也就只是谣言’,所以呀,如果太在意别人怎么想怎么做,那活的多累呀,你们说是不是?”我浅浅笑着,向芳菲和雷新解释。
“说是这样说,能做到的又有几个人,反正我现在是做不到。”芳菲说。
“好了,不要说这些让人扫兴的话题了,看书吧,别忘了明天还有考试。”我提醒她们俩。
看着芳菲和雷新各自拿出课本复习自己的薄弱环节,我同样看着课本,思想却有点抛锚,想着我十几岁是的摸样,也是这么少年不识愁滋味吧,那时候的我。别说什么胸襟了,有看不顺眼的同学,看到他们都是爱理不理的,等到步入社会之后,四处碰过壁,见过人情冷暖,再回过头看年少时的自己,只能说是稚嫩的可以。看着我亲爱的同学们,为了一点小事,一句不中听的话,就不高兴,把一切都摆在脸上,从心底讲,我很羡慕。年少的世界很单纯,喜欢就是喜欢,讨厌就是讨厌,没必要去做一些表面功夫,而这,是我现在无论如何都做不到的,任谁在社会最底层打滚将近十年,都不会再保持一颗单纯的心。
我知道,现在的同学中有一部分人觉得我很假,好像对谁都挺好,但是没有用心,但是我却无力改变,我做不到把对别人的意见放在脸上,不管一个人我有多讨厌。看到他/她时,我还是不由自主的表现出善意,这似乎已经成了一种本能,因为我曾经因为表露与外的喜怒而吃过太多的亏,好不容易才学会把个人的喜好放在心里。
而这种习惯或者是本能,在现在这个只有十几岁的纯真环境里,喜欢我的人会认为我脾气太好,太好欺负,不喜欢我的人就会认为我很“假”,待人不够真诚。不过,现在那些小儿科的闲言碎语,完全不能给我造成困扰。如果说,上一世有什么是我舍不得的,那就是我认识的这几个朋友了,我们一路从青葱岁月走到结婚生子,我曾以为,我们可以这样一直陪伴着彼此,直到容颜老去,可是,万万没想到的是,我竟然的到了一个重来一次的机会。
这一世。我本是可以跳级的,也有条件换一所好学校,可是,为了在同一个时刻,认识她们,我还是选择了同一所学校。原本我也担心,已经有很多事发生改变,那么是否还能和她们发生交集,万幸的是,历史似乎不是那么容易发生大的偏差的,我的家人虽然在我的蝴蝶翅膀下,改变了命运,但从没和我产生过交集的芳菲和国娆,仍按照她们的人生轨迹在走,我才得以如愿和她们重新成为朋友。那么按照这个推论,还有一个我们在高中时认识的死党闺蜜,是不是还会就读我们学校的高中部?那是不是说,目标是市一高的我们,将再也不会认识她了?为这个问题,我很纠结,却有纠结不出结果。
有时候静下心来想一想,感觉我就像是一个把宝贝丢失的小孩,一路走,一路寻找丢失的宝贝,然后,小心翼翼的捡起来,珍藏起来。呵呵……
“颜玮,你在发什么呆?老师都注意到你了!”芳菲碰我的胳膊一下,轻声说。
被芳菲打扰。我才从我的思维中回到现实,不由失笑,想这些干嘛,已经发生的改变不了,没有发生的也预测不到,能做的不过是把握住现在,既然决定要带着朋友们一起走一条和上一世不一样的路,那就只有努力去实现它,其他一切都是浮云,也许这就是有得有失吧。
“刘颜玮,你能不能帮我讲解一下这道题?”前排的言凡小心翼翼的问。
我接过她的试卷,顺便说一下,我们学校真的很会省钱,市重点中学给人家的学生出的试题,弄回来一份,然后,用那种油印的方法,给每个同学复印一份,省下好多铅印的钱,却苦了我们这些莘莘学子,不但拿在手里一会儿就弄得两手黑,而且油印的东西很容易就糊成一片,所以。我们有时候不是在做题,而是在猜题。
“这一题,用的是这个定理,你只要证明……”我详细给言凡讲解一遍,然后把试卷还给她。
“刘颜玮,你讲的真清楚,老师将的时候,我都没听明白!”尹琼大惊小怪的嚷嚷。
“老师讲的时候你根本就没听吧!”童娜泄她的底,“不过,刘颜玮你讲的真不错,以后。我们有问题,能不能问你呀?”
“就是,不要那么小气,就只管雷新她们几个,我们现在跟你也是前后座,你也要多关照关照呀。”尹琼言语无忌,是一个大大咧咧的女孩。
“呵呵,大家互相进步吧。”我打个哈哈,这也是重生的后遗症,总不自觉的带着些世故,说些不伤脸面的场面话。
“什么人呀!不就成绩好一点嘛,还共同进步,说这话恶心谁呢!”杨冬梅撇撇嘴,小声嘟囔,不过她的“小声”似乎声音偏大,最起码我们几个人都听到了,国娆平时是很淑女的一个人,从不大声说话,但是,她对我们的维护也是最厉害的,听到杨冬梅的话,当时就拍着桌子问:“你在说什么呢?!”
杨冬梅明显被发怒的国娆吓着了,张张嘴,却什么都没说出来。尹琼不屑的看她一眼,说:“有本事你也考个第一让我们看看呀,哼,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内向的言凡看到大家要吵起来,急的不行,一边对尹琼说少说两句,一边又要安抚快要暴走的杨冬梅,一边还要跟我道歉,如果不是她,就什么事也不会发生,看她急的眼泪都要出来,我赶忙安慰她,我是那这种水做的女孩最没辙了,骂又不能骂。动不动就掉眼泪,跟她们打交道,还不如让我跑五千米呢。
尹琼的性格有点像是一个很具绅士风范的那孩子,看到言凡小兔子般的神情,纵然还想再骂两句,也不知不觉熄火了。看着言凡胆怯的小模样,我很怀疑,自习课上身为纪律委员的言凡是怎么维持班级纪律的?当我把这个疑问提出来后,雷新解释,原来早晚自习课上,大家的小动作言凡就视而不见,动作大了,那就由雷鹏出面,言凡基本上跟装饰品差不了多少。
“啧,原来人家是有护花使者呀,怪不得这么不食人间烟火,像我们这种野花野草的,就全靠自生自灭了,哎,命啊!”我对着雷鹏装模作样的感叹。
“我是班长!”雷鹏听懂我的暗示,咬牙切齿的说,可惜,我们几个无良份子,都当做没听到,全用一种“原来如此”的眼神看着他,让他更加恼怒,却又无话可说,因为他也知道再说下去,只能是越描越黑,臭着脸,低下头看书,再也不理我们的调侃。
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么轻松的考试,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悠闲惬意的写着答案,所谓的监考老师,坐在讲台上,低着头不知道在看什么书。班里的同学们都像疯了一样翻开课本抄,不过,不包括我们学习小组的人,我们约定好要依靠自己的能力,考出自己的真实成绩,当然了,我们都对学校这种极端形式主义表示了鄙视。
两天的考试一晃而过,然后我们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的月考为什么会如此儿戏,原来是因为。新来的张校长新官上任三把火,这第一把就是要取消月考,这算是最后一次,所以已经是可有可无,老师们也想着随便混过去得了。当然,由于本次考试的不严肃性,考完试也没有放假,甚至有一部分老师连考卷都没有批改,只是把答案公布之后,让同学们自己纠正。
算下来,唯一把这次考试当成一回事的,好像只剩下我们八个人了,我们不但认真答题,不抄答案,还依据标准答案批改自己的试卷,最后统计成绩。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老师们的不重视,这一次的题目相对来说挺简单的,我们都达成了雷鹏定的目标,致使没有一个人受罚,让我扼腕不已。
“这一次测验,大家的成绩都不错,不知道大家都想要什么奖励?”雷鹏真是一个奖罚分明的好孩子。
“我先说,我先说,我看中一套大部头的小说,把它奖励给我就行了。”王学伟抢先说道。
有了他开头,其余几人纷纷提出自己的要求,只有国娆一直没有说话,等别人都说完之后,国娆开口:“我就希望期末寒假考试的时候,给我定的分数往下降一点。”
我和雷鹏相识微笑,这几个人中,还是国娆最聪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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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不算字数:给大家讲一个趣事,我上小学的时候,某一次考试,我的数学得了98分,有一道应用题答案算错了,扣了两分,卷子发下来之后,我左算右算,都没弄明白我的错误出在什么地方。然后,数学课上,老师让我拿着我的试卷,在黑板上把这道题在重做一次,我就照着试卷上抄了一遍,然后,老师把我大骂一顿,说,“你怎么这么粗心!6你都能看成9!”我郁闷迷茫委屈,明明就是9呀,老师为什么要说6?就把试卷拿给老师看,结果老师也黑线了,不知道为什么,我手里的试卷印错了,把六印成了九! 全校一百多人,只有我一个印错的!
72、装暖气片
“小妹,我去问过。想装暖气片,大概要两天,我让你三哥找好人了,你看啥时候让他们过来?”晚上吃饭时,老爹问。
“越快越好,这天一天比一天冷,我冻得受不了。最好明天就让人家过来。”我急切的说。
“明天恐怕不行,后天吧,正好星期天,你也能在家看着。”老爹想了想说。
“嗯,那就后天。爹,干脆给你们屋也装上,看电视干啥也暖和些。”
“|恩,我知道。”
“你们俩就倒腾吧,早晚家也让你们倒腾散了。”老妈不满的说,她还是觉得这钱花的冤枉。
“妈,你听没听过,人家说的村里穷,那就是‘交通基本靠走,通讯基本靠吼,治安基本靠狗。取暖基本靠抖’,我看你也,就适合生活到穷的叮当响的山沟沟里,一点都不会享受。”
“就你会享受,我看你是有几个钱烧的。”老妈笑着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