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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啊啊长歌觉着好热好热好热,她要被烧坏掉了!怎么办怎么办?她要怎么反抗啊啊啊啊谁来教教她……
她心中的奔腾戛然而止,因为他轻轻的一个吻已落在了她的脸颊上,那么温柔。
那吻一触即开,叫长歌连拒绝的余地都没有。长歌纠结了,就差要咬手绢了。
在她脸上一亲,他就走了。
长歌裹着被子,眼睛大大睁开,愣愣看着天花板。
这一切太过匪夷所思,四叔竟然对她……
一定是她醒来的方式不对!
长歌决定好好睡一觉,睡一觉醒来,就……就……
还没想出来就怎么样,她就睡着了。
这可怜的娃,大概是真受了惊吓。
梦里,长歌看见自己摔了她的四叔一句话:“你这个道貌岸然的光头!”
可不就是道貌岸然的一个人吗?
☆、133。战事(4)
长歌这一睡就睡到了掌灯时分。
她呆呆睁眼看床顶,太能睡了,万一睡傻了怎么办?长歌感觉爬起来穿衣服。
悄悄打开一点点窗户,长歌吃了一惊,外头竟然下雪了!
白茫茫的大雪铺了满院,就压弯了她窗前的一棵小竹子。
长歌托着腮,站在窗边发呆。
有人敲门,长歌的心没来由就是一紧,她险些跳起来。但长歌克制住了自己,她告诉自己,长歌长歌你要矜持。
可是,来的却是丫鬟。
丫鬟们服侍长歌洗漱了,又给她端来了热气腾腾的吃食。
长歌在桌上一扫,都是她爱吃的。
一个人吃饭其实挺没劲的,长歌又开始吮、着、筷子发呆。
“小姐,奴婢再给您盛一碗汤吧。”说话的是平日里伺候长歌生活起居的大丫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那个叫莲儿的丫鬟被换掉了。如今这个叫……叫什么长歌忘记了,不过她伺候得长歌很舒服,就是人拘谨了些,从来不多说一个字。
这饭吃到一半,长歌就吃不下去了,因为心里装着事儿。
“我四叔在家吗?”长歌就试探着问了一句。
丫鬟低眉顺眼,“王爷一直都在的。”
长歌就皱了皱鼻子,心中各种思想奔腾。
她猛地站起身,仍下一句“我去找我四叔”,就、就出门了。
畏畏缩缩真的不适合她,直面惨淡的人生才是她的风格!长歌决定去找四叔摊牌,不然她那蠢蠢欲动的小心肝儿会折磨死她的!
四叔并不住在怀王府的住院当中,他住的院子离长歌的所在不远,是西边的西跨院,听说是四叔昏睡多年醒来后新翻修的。
雪已经停了,天上有月,大片大片的雪反射着天上的月光,隐隐叫人有些眩晕。不过,倒是亮堂堂的适合走夜路。
苏行的院中不比府里的其他地方,一般的丫鬟仆人是进不去的。替长歌提灯笼的两个小丫鬟就被留在了院外。
西跨院的门口有两个护卫把守,是新面孔,长歌没见过他们。
其中一个看起来黑壮黑壮的护卫就问长歌,问她是来做什么的。
长歌答:“来看我四叔。”
长歌以为他们还会盘问她几句,却没想就这么被放行了。不过,她始终觉得,那个黑壮黑壮的护卫看她的眼神,有些奇怪。
在长歌看不见听不见的角度,黑壮黑壮的护卫就拍了拍身边兄弟的肩,感慨了一句:“这是主动送上门的节奏啊,主公英明!”
“……”
主动送上门的长歌小步往里走。其实,她有点后悔了,这般夜里跑来找四叔,是不是显得太不矜持了啊?!
要回头吗?
可是,又好像有些不甘心呐!
长歌就磨磨蹭蹭走。
一阵冷风吹来,不止吹得长歌一个哆嗦,还吹得枝丫上的积雪纷纷落下,竹林沙沙作响。
是的,四叔的院中种了好大一片竹。
这还是长歌头一回来到她四叔的院中。只觉得这院中的一应物事同她四叔的风格,还真的是极衬。别人种树他养竹,院中观赏类的花也极少,只零星开着几支白梅。
长歌走上竹林间那一条白玉石铺成的小道。
若换上天气晴好的时候,这般走在翠竹间,倒也是一件美事。春天还能吃竹笋来着。可是,一场雪落,竹子都被压弯了腰,一点都不丰神俊朗了,长歌就有点想笑。
入了院子,长歌就没看见伺候的下人了。她一路走来畅通无阻。
前边的厢房里亮着灯,雪夜里,只那一处有灯光,一点灯如豆,温暖昏黄,叫人心生喜悦。
按了地理位置判断,那应该是四叔的卧房吧。这么想着,不知怎的,长歌就脸红了。
长歌拍拍红扑扑的脸蛋继续走。
很快便走去了那厢房的门外。
门外依旧没有下人伺候。
叫长歌意外的是,大冬天的,这厢房的门竟然没关,露着一道大口子,冷风嗖嗖往里灌。
这人也真是的,也不嫌冷。
长歌在心里碎碎念,手指一戳,门就轻轻被推开了。
长歌保证她只是想敲门来着,没想这门一戳就开,真是太不乖了!
长歌歪着脑袋站在门边,先往里探进了一个头,她想让自己显得矜持一些。
屋内的桌上掌着灯,火光明亮,将这个房子照得通透。可目之所及,并没有四叔的身影。
长歌的小眉头就皱了一皱,不在吗?
这个时候,又是一阵穿堂冷风过,吹得长歌生生打了个寒噤。她回头朝院子里望一眼,发现天空当中又飘起了雪花,天气越来越冷了啊!
长歌咬咬牙,就把门彻底推开了。
我只是进去避避寒。这么安慰着自己,长歌觉着自己的底气立时足了,她就蹦跶着进了她四叔的房。
房间内真是温暖啊!长歌舒服地感慨。
桌上有一壶茶,还袅袅冒着热气。
长歌就走过去,不客气地替自己倒了一杯。
入口便是芬芳,是四叔常喝的味道。
一杯清茶入腹,闻着熟悉的芬芳,长歌一时间心情大好。捧着杯盏把茶喝完,才放下茶盏,长歌就听见这房内有声音。
长歌就是一惊。
长歌所立的左前方有珠帘,珠帘后有一架屏风。屏风后的空间瞧着极大,那里,好似放着一张床。那声音便是自屏风后头发出来的。
“主公……”幽幽的一声叹息,是个女人!
☆、134。战事(5)
当时长歌就震惊了!这明显是四叔的卧房,然后四叔的卧房里有女人!
长歌不冷静了,她要把那个女人揪出来!
这个时候倒是全然忘记了矜持或者害羞了。囧。
小心翼翼地走过去,不让那珠帘发出一点声音。跨过珠帘长歌才反应过来,她又不是来做贼的,那她干嘛偷偷摸摸的啊?
于是,长歌就挺直了腰板。
过了珠帘,那一副巨大的屏风就清晰落入长歌的眼中了。屏风上是一副纵情山水的画,屏风透明,隐隐可现出屏风后头的两个人影来。
是的,两个!
一个纤细,一个高大;一个卑微,一个负手而立。女的是谁长歌不知道,那男人,可不就是她那丰神俊朗的四叔?
这人白日来还亲过她,转眼就大半夜的同别的女人共居一室?
长歌愤怒了!
一般女孩子遇上这样的情况该如何自处?
掉头跑掉,然后独自一人躲去被子里嘤嘤嘤嘤嘤?
长歌觉着这法子显然不适合自己,独自哭泣什么的太不合算,哭给被子看吗?
或者怒气冲冲踢倒屏风,让他见识见识女汉子发飙时候的威力?
可是,想想自己好像没什么立场啊!他只是亲了她,又没对她表白或者承诺过什么……而且,他们的关系,也不是可以用表白和承诺来逾越的。
一时间,长歌觉着自己悲催了。
她在这边自怨自艾呢,那一头,那个狐狸精显然也没闲着。长歌听见悉悉索索的声音,她、她开始脱衣服了!
“莲儿唯愿此生伺候主公一人,别无二心。”女人的声音坚定,透着股豁出去一般的坚毅,又不乏一些缠绵悱恻的味道。纵然是局外人,也能听得其间深藏的情义。这个女子,是深爱着她的主公的。
长歌又一次震惊了。这个女人、这个女人竟然就是那个莲儿?!
那个莲儿在她长歌面前表现得多无辜多无害多单纯啊,原来背地里存着这样的心思!再联想到平日里莲儿说话的种种,长歌就愤怒了,她觉着自己被这个莲儿利用了!
都是莲儿在说话,苏行却从头到尾未发一言。
隔着屏风,长歌看见莲儿的衣服落了地。然后、然后莲儿就像一只扑火的飞蛾一般,朝苏行扑过去了。
长歌猛然间就瞪大了眼睛,这、这……她都不敢扑她的四叔呢,这个坏女人怎么可以?!
还有,四叔就任由别的女人这么在他的房间里扑他吗?他也太不矜持了!!
一时间,长歌也不知道自己在怒谁。
“砰”的一声响,那莲儿不知怎的就撞到了屏风。
娇躯也是躯,莲儿的娇躯就把巨大的屏风给撞飞了。
屏风一倒,屏风后的风光就落入了长歌的眼中。
长歌第一眼就望进了她四叔那波澜不兴的眼眸中。
出乎长歌的意料,苏行竟是衣衫不整的,他没有穿外衫,雪白的中衣暴露在空气中,他的领口微微大大敞开,露出一点精壮的胸膛来。
地上有女人在呻吟。
长歌视线下移,就看见莲儿倒在屏风边,她身上……脱得只剩下了一件单薄肚兜蔽体,下身、下身的裙子倒还是在的。
可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这莲儿裸露在外的手臂、脖颈、腰腹……总之就是女儿家白白嫩嫩的脆弱之处,竟都布满了青青紫紫的吻、吻痕,还、还有手指掐出来的痕迹。
长歌发誓自己真不是要看得那么仔细,实在是、实在是莲儿身上的那些痕迹太过触目惊心。
莲儿就那般摊在地上,也不动弹。她低垂着头,头发四散开来挡住了她的脸。
长歌看看她,再看看自己的四叔;看看四叔,又看看地上的女人,她只觉得身体僵硬,有一股寒气自脚底冒上来。
苏行已转过身来,面对了长歌。他也不去理自己的衣襟,他只拿那一双眼色莫辨的眼紧紧锁住长歌。他面色阴沉,再也不是以往从容淡笑的模样。
谁都没有动,一时间,好似连空气都静止了。
最后,是低低一声女人的呻吟打破了沉默。
“主公……”一声悠长的叹息,莲儿看向她的主公,她朝他伸手,似乎是希望他将她扶起来。
甚至都不敢去看苏行的反应,长歌猛地就转过了身子,蹬蹬蹬眨眼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