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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说韩王自那以后便处处古怪,原来是早换了一个人了。
她倒是想问问如今韩王如何了,但话到嘴边,又觉得没有问的必要了。这些人事物通通都是浮云,老公儿子才是长歌的命根子。
真是要感谢这位无名英雄啊!长歌边在树林子里疾走,便自心中发出感慨。
听这人的意思,他会帮她,全凭了当初她对萧劲的出手相救。其实,她当初也是抱了想让萧劲日后还她恩情的不纯洁目的救他的,没想到她当初的举手之劳,如今,却几乎是救了她的一条小命
果然,好人是有好报的(^o^)/~
长歌决定日后要多多做好事!做只爱做好事的勤劳小蜜蜂(^o^)/~
日已西沉,望着前方密密麻麻的树丛,长歌不由加快了脚步。
突地,长歌好看的眉头一皱,她止步了。
前方的密林深处隆隆作响,有奔马在朝着她这个方向疾驰而来。
长歌面上闪过慌张,她四下寻着藏身之所。
在密林之中,藏身之处是不难找到的。可是,长歌没想到,那人会来的这样快。
长歌的脚步顿住,身体僵住。她猛然间瞪大眼睛,好似看见了什么难以置信的事。
一经风吹,长歌眼里的泪珠子大颗大颗滚落了下来。
那人触到长歌的泪珠子,显然也是一怔。几乎是即刻地,他利落下马。
“长歌——”那样一声叹息似的呼唤,仿佛自灵魂深处而来。
那人向她走来。
长歌狠狠抹了一把脸上的泪,再也忍不住,整个人如轻灵鸟儿一般飞扑向了前。
所以,故事的结局是:男女主人公深情相拥。
当然,这是不可能的。
长歌奔着奔着,猛然觉得脚下一轻。
“长歌!”苏行变了色。
“啊——”长歌炸毛一般叫了一声,然后,整个人就不见了。
长歌去哪儿了呢?
长歌掉进陷阱里头了。
好吧,树林里头有野味,时常有打猎人出没。这地上偶尔出现那么一两个陷阱,也是人之常情。
不得不说,长歌真是一个悲催的娃,怎么就一脚踩进陷阱里,然后、然后就掉进去了呢?
人品简直不能太好!
好大一个洞!长歌自觉如何也是爬不上去的。
长歌抬头望天,就看见了洞口苏行那张焦急的脸。
长歌正想开口说我没事,突觉上头呼呼灌下来风,下一瞬,苏行跳下来了。
长歌想说,他那一袭飘飘似谪仙的白袍,真心不适合在这个大洞里躲呆啊!
苏行深深看长歌,那眼神,好似要把她吞下去一半。
长歌伸手,要去触*的面庞。她贪婪地将他望着。
手腕一紧,被他握住了。她终是没能触到他的脸。
下一瞬,长歌被苏行狠狠抱进了怀里。
“对不起——”叹息似的呢喃,好似响进了长歌的心里。
是她的错觉吗?方才,她好似看见他的眼眶,悄悄地红了。
不管过程如何艰辛,他们终究是在一起了啊!
生猛拥抱中(^_^)
二人稍稍分开一些,苏行的视线不离长歌左右,他眼眸灼灼,指腹一点一点替她拭着泪。
外头的光亮照进洞里来,映得苏行的脸上,熠熠生了辉。
长歌错也不错看着苏行,只觉得他真是好看呐!
两个谁都没有说话,只静静享受着片刻静谧的时光。
如此将他看在眼中,长歌突然就有一种时空错乱的感觉。她脑中有诸多片段飞速闪过,早已分不清是现下还是曾经。其实,也没必要分清,她爱上了这个人两次,她脑海中关乎情人间的记忆,都是源自于他。
究竟是怎样的缘分,才能令得曾经生死陌路的两人,又曾经走到了一起呢?
是上苍的怜悯吧,长歌只能这么想。
“我可以亲亲你吗?”长歌脱口就爆出了这么一句。
苏行挑眉,面上现出不悦来。
长歌奇道:“你不让我亲你吗?”
苏行的回应是——直接堵住了她的嘴巴。
“夫人,请容为夫提醒你,你抢了为夫的台词。这种事,该由为夫开口才对。”
长歌甜蜜地笑。
突地,长歌想到了什么,小手抵住苏行坚实的胸,当然,也成功阻了他要继续亲吻她的动作。“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说!”长歌眼中迸发出了喜悦,她同他的曾经,她要亲口说给他听。
苏行:“不急。现下,我们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更重要的事?
是什么?
这是要亲亲的节奏吗?
嘤嘤嘤嘤好害羞!
苏行眯眼:“你脸怎么这么红?”
面对了他如狼似虎的眼,长歌的小脸愈发爆红,“你、你、那你轻一些。”已是害羞到极致了。
苏行“嗯”了一声。
啊啊啊啊啊好紧张啊肿么破?
半响。
长歌:“咦?你在……做什么?”
蹲于长歌身前的苏行就抬起脸来,“踢你看看有没有伤到脚踝。”
长歌:原来……
苏行:“不然你以为我想做什么?”
长歌:“……”
不过,亲亲还是要继续的。
看来自己还是挺了解他的。被这人压在地洞的壁上,狠狠亲吻嘴唇的时候,长歌模模糊糊这么想。
地洞狭小,一会儿便可听见彼此抑制不住的喘息声音。
长歌臊得脸红脖子粗。
被他亲吻脖颈的间隙里,长歌扬起优美的颈项。然后,她就在地洞的出口,看见了……
“啊啊啊啊啊!”长歌惊叫,猛地推开苏行,赶紧背过身去慌忙扣衣服。
苏行也是吃了一惊。不过,他面上并不表现出来,先是轻声安慰了长歌两句,而后,他缓缓抬头,不紧不慢对着洞口的那一颗小脑袋道:“小混蛋,你皮痒了是吗?”
上头的小混蛋就扯着嗓子吼了一句:“娘!你听见了,你不在的时候,这个家伙就是这么对待我!!!!”
“左左……”这是长歌哭笑不得的声音。
回程的路上,苏行带着长歌,骑在疾风身上缓缓走。
左左撇着一张小嘴,幽怨着一张脸,骑着小灰慢慢跟。
是的没错!左左是骑着小灰过来的!
要是自己没骑了小灰出来,好借机在他娘面前邀功,此刻,他就能坐在他娘怀里了。
左左万分后悔中。
可是,左左怎么就摇身一变成了她儿子了呢?
苏行调整了下长歌的姿势,让她在疾风身上坐得更舒服一些。他亲亲长歌的耳朵,道:“当年,卫军感到,解了陈都之围。乱军中,你被卫国皇帝救起,那个时候,你已怀有三个月的身孕。”
长歌“啊?”了一声。
苏行却是侧首对小左左道:“你娘当初冒了生命之危生下你,日后要多孝顺你娘。”
左左瞪了苏行一眼,“要你管!”对上长歌时,却是笑开了一张脸,“娘我们一起来骑小灰吧。”
长歌:“好……”
苏行:“你想压垮它吗?我记得你昨夜吃了三斤牛肉。”
左左炸毛:“闭嘴!”
长歌:“咱们仨……还是维持原状吧。”
咱们仨,这是个多么美妙的词汇。
长歌爱苏行,长歌也爱左左。还有比一觉睡醒突然多了个便宜儿子更幸运的事情吗?
一瞬间,长歌觉着自己拥有了全世界。
“那……你又怎么成了陈国太子了?”
苏行沉吟了一瞬,在长歌看不见的脑袋后,苏行眼内现出暗沉来:“我重伤,陈军借机将我带走。待他们发现我失忆后,便打算来个物尽其用。”
旁边,左左又阴阳怪气地说了一句:“什么带走?分明是掳走!然后,失忆这么老套的桥段你竟然也好意思用?!”
“左左!”长歌呵斥,“不可以对你爹这么没礼貌!”说完长歌就脸红了。原来,她已打从心底接受了他们是一家三口这个事实。
左左恨恨别过脸去,却仍是克制不住催促小灰靠近疾风,好让、好让他同爹和娘亲近一些。
虽然这个便宜老爹有些可恶,但打从心底,左左是接受他的。在左左看来,起码,苏行比高辛帝像他爹。他那么聪明,怎么可能是高辛帝那种普通老爹生得出来的?!
这一边,长歌继续拷问苏行,“那你和卫祁联军在一起是怎么回事?他们、他们都说你……”长歌想到那段时间自己的担心和无助,却硬要装作坚强,就说不下去了。
苏行将长歌抱得更紧一些,“我确实遇了袭。”
长歌惊。
左左道:“他死不了的。非但没死成,还找到了他哥,弄得自己现在都比我厉害了。害我一点成就感都没有哼!”
“左左?”长歌惊讶于左左原来变成一个小大人了。
苏行的眼神危险地眯了一眯:“需要我将你这一两年在卫国干的好事,告诉你娘吗?”
左左瞪他瞪他再瞪他,“算你狠!”
长歌:“你们当我耳朵聋了吗?左左你究竟干了什么好事快点给我从实招来?!”发飙了。
左左一夹小灰的骡子脖子:“小灰快跑!”
小灰骡子嘴皮子一掀,露出满口骡子牙,骡子耳朵一抖,撒欢似的跑了出去。
徒留长歌在疾风背上跳脚。
“疾风你快追啊!”
苏行笑:“容我提醒你,你儿子骑的是它儿子。疾风会允许你欺负它儿子?”
长歌:“……”
苏行一路将长歌带去了中军帐中。
长歌一眼便看见了独自在中军帐中推演沙盘的……萧劲?!
是萧劲没错!
可是,这样未经通传就大摇大摆闯进来真的好吗?
长歌去扯苏行的袖子。
萧劲抬头,竟露出了一个笑来,“弟妹来了。”
艾玛!长歌小腿肚子一抖,险些原地躺倒。
幸而,苏行一把勾住了她的腰。
弟……弟妹?
苏行推着长歌上前,坐去了萧劲侧边的一把椅子上。边推他还边说话:“秀恩爱这种事情还是留到我帐中再去做吧。大哥会受刺激的。”
这人……嘴巴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