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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整理好的时候,都快晚上八点了。江小鱼累得站都站不起来
刚从外面叫了快餐吃完,收拾好桌子,乔云涛来了电话:“小鱼,一切都好吧?”
“好。”虽然搬家累了个半死,可心里的压抑好象全然的释放,轻松得如飞云端。
“多看看市电台的晚八占新闻。”乔云涛的声音温和,似一张绵绵的网,轻易能网住心。
“哦?”不明白要看什么地方新闻,事实上她已经多年连中央新闻都没看了。
“小鱼,那上面有我。”似乎能看到了她的不专心,他加上一句,“小鱼,别遗忘乔云涛。”
“晚上八点是涛涛的卡通片时间。”啪地挂了电话,江小鱼抿抿唇,有着浅浅的笑容。人生果然有起伏才有惊喜啊!
她斜斜地倚在沙发上,懒散得不像话。
然后打开手机看照片,看着那双细长好看的眼灼灼其华,不由得唇角微微地勾起。
可是电话又响了起来,是他温和得让人心动的声音:“小鱼,我有点——睡不着。咳,我们……咳,我们现在约会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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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有目的的联姻,在别人眼中她成了棋子,但她却从中嗅到了机遇。命运,就从这一刻开始改变,那个男人,就算是虎,她也能够与虎谋皮。
婚前,两人签署和平协定,结婚只是形式,他与她,互不干涉,待他羽翼成丰,她事业有成,各自放手。
他步步为营,只为请妻入瓮,怎会让她离开?
1。思念
江小鱼听了,唇微微地翘了起来,睡不着啊,那就数绵羊呗!她睡不着的时候可没人帮忙,身边的人睡得那个香,她想踹他下床的想法都有。
手机被一旁的母亲抢去。田若兰可不客气,一把夺过手机,自己听。
“小鱼,我是说真的。好不好?”乔云涛的声音有如清风伏地而过,扬起了最底层的东西。可惜田若兰不懂得欣赏,闷闷地一哼:“乔云涛,你再来骚扰我家小鱼,你再来看看。”
关机,然后看着女儿那张疲倦的脸,命令:“瘦成这样,一点血色都没有。都折腾得不像个人了,这三天之内什么也别做。没钱我去外面讨饭。”
母亲的通蝶一出来,江小鱼果然关了三天机,断断续续昏睡了三天。这种昏睡并没有为了别人,只为自己。在昏睡中把自己的人生安排得更积极些,更重要的是把自己的身子养好了好些。
这些天实在是全身无力,还胃酸过剩。去北京时乔云涛又太过折腾,第一天要开会没打扰她。可后面就把她带出去跑路爬山。很累。
没有好好休息,心里的压力又大,身子越来越虚弱,胃酸得厉害。这可不行,想每次结文时都是废寝忘食狂赶十来天,只觉得累,从来没觉得弱。这会儿是必须要休息了。
这个家没她不行,她不能垮了。
偶尔听到有人敲门,都是母亲出去应付。有时偶尔听到楼下有车鸣喇叭,她起身想去瞧瞧,结果还是懒着没动。平心而论,她本来不是个太勤快的人,不会发时间去做无谓的事。
凤凰涅磐需要足够的时间。
三天后终于在母亲担忧的眸子下振作起来,容光焕发得让田若兰愣了好一会,然后舒心地笑着,一个劲地说:“这样就好。孩子,这样就好。这模样才是我的小鱼。妈后悔了,那天怎么就昏了头,让小鱼跟着个男人去北京受罪。乔先生也没什么好,要是好就不会让小鱼瘦了足足三斤。这都什么人家,光长得好有个屁用。”
听得江小鱼又叹又笑,当初是谁那么爽快地答应把她交给他带出远门去,还不是老母亲。
吃完早餐,然后开了手机。
江小鱼把自己好好地梳洗了下,交待好母亲儿子,才要打算出去,林小霞的电话就是这时候打来的:“江小鱼,我在你家门口。你这死人跑哪去了?快点回来,我离婚了,你得收留我。”
林小霞一定是开玩笑,要不然哪有那么好的感情的夫妻会离婚的。百事不管,先把这个据说离婚的女人接过来。
去了才知道,林小霞是真离婚了。七七八八的行李摆了一地,书就有几百斤。
“我刚好要去你那儿借政法方面的书。我要走上我的老专业看看。”江小鱼不触她的伤心事,只聊自己的。
林小霞见她借书,大力支持:“小鱼,早就应该这样了。网络作家是年轻人的事。你呀,快成老姑婆了。跟不上年轻人的思想,写了没人捧场。很寂寞的人生。想想就好笑,当初谁在半夜睡不着,跟我哭诉天天拼死拼活打字解决不了温饱问题。啊,江小姐,我记得很清楚呢!”
那是多少年前的事了,这林小霞还搬出来说?江小鱼轻轻一哼:“我还不是活得好好的。一半生活,一半梦想。我毕竟有过,你呢?”
说得林小霞双目圆睁,然后哈哈大笑:“好吧,我也不打击你了。你爱咋样就咋样吧,我懒得管你。我现在自个儿还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呢!”
“到底怎么了?”林小霞的语气有点抑郁,江小鱼不得不关心地问。
“其实也没什么,那个混蛋最近在闹huan妻的事。”林小霞不在乎地一挥手,“他要huan妻,我就直接把他老公的位置都换掉。就这么简单。都什么世道,中国人要玩huan妻,明摆着想妻离子散。笑死人了!”
这两人青梅竹马,情深意笃,谁知竟然想玩huan妻游戏,果然男人会可靠,母猪都会爬上树。
安置好林小霞,江小鱼出去买了些日常用品,顺便去问了问人家这旁边有什么小学。回来时在外面胡乱逛了半天,途经尹氏织染工业园时﹐透过铁栅栏看着里面热火朝天﹐不由停了下来。
她钦钦佩这里面的工人。甚至爱他们。觉得那双黑乎乎的手,强有力而圣洁。
为爱而活,为爱而劳,为爱而痛,为爱而坚强。咸咸的汗水,编织着重于生命的情事。
这比那些玫瑰花或钻石爱情踏实得多。
最简单而又弥足珍贵的爱情,就是我愿意为你天天流汗水,你不嫌弃我的汗臭而拥抱。
想起玫瑰花就突然就想起了尹飞扬,听母亲说他这段时间天天去报到的。唉!那人可不会像杜海岩那般君子﹐相交六年还能让她洁净如莲。好不容易从怡红花园搬出来﹐和他断了信息﹐再让他知道行踪她就是笨蛋。
正想着﹐只见尹氏大门口开出一辆加长林肯﹐里面坐着的正是尹飞扬。才拿定主意不招惹人的江小鱼赶紧飞快地穿过岔马路﹐拐入旁边的城中村。
但尹飞扬还是看到了她瘦弱的身影﹕“停车﹗”
疾厉的声音让司机来了个急剎车﹐尹飞扬飞快下车﹐跟过岔马路。哪里看得到半个人影。
“该死的江小鱼。”尹飞扬站在路口大骂﹐“奶奶的﹐跑得比兔子还快。下次让我逮着非绑起来不可。我就不相信我尹少追不到一个女人。奶奶的﹐尹少我日思夜想想得雄风大减了都。”
听到骂声远去。江小鱼才赶紧从巷子里七弯八拐地往自己家走。
为着这成功的逃逸,江小鱼心情特别好。不过所有的笑容在看到楼下的商务车时,慢慢地敛着了。
看看太阳,烈日当空,正是正午。乔云涛不要命了,就中午那么点时间也从市里跑回来,飚车不怕出事啊!
隔着车玻璃,两人互望了许久。他灼热,她平静。
他的头发平时都是整整齐齐的,一丝不苟得非常符合公众形象,可此时竟乱乱地垂在额头好些。眼睛里红红的血丝让人——心痛。
脸有些憔悴,隐隐写着思念。
应该无视他,直接上楼回家。可她的脚步像钉住了似的,没有移动丝毫。
他缓缓地打开了车门,一伸手,把她拉进了车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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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袁敏亲亲和来来的花儿,么么个~
2.印吻
“怎么不看我的短信?”只是紧紧搂住她,让她的头紧紧地挨着他的肩窝处,让她秀发在他的鼻子下散发着淡淡的幽香。
“乔先生,能不能好好坐着说话。”这里可不比花园小区,住的人三教九流,特别多的三姑六婆,个个堪称长舌大妈,平时最爱把任何可以变成男女主角的人,添油加醋说得天花乱坠。
做茶余饭后的话题的男女主角绝对不是件好事。
更加他在这地方可是个头儿,只要有任何风吹草动就可以当成头条新闻登上报纸。到时她会被口水淹死。
他果然坐正,果然放开了她,手伸到半空想抓住她的手,看着她淡淡的表情又放下了。然后终于没忍住,还是把手轻轻地覆在她的手背上。温和地问:“为什么不看我的短信?”
“关机了。”她也温和地回答。礼貌得无懈可击。
乔云涛讨厌听到这种明明温和实际没心没肺的声音,讨厌看到她面对他时气定神闲的神情。他越来越怀念她像只受惊的小兔子般怯怯地偷偷地瞧着他的时光,越来越思念那个夜晚把他当神一般膜拜的半果女人。她穿着不能蔽体的睡衣静静地傍在他旁边的画面,越来越深地刻在脑海里。
“以后不要随便关机,我会担心。”他细长的眼眸紧紧地凝着她,那种专注让她的眼挪不开。
“乔先生,我已经二十八岁。”还独自带着老母弱儿从北到南跑了几年,用不着有人担心。
“是,已经二十八岁。”乔云涛想严肃地说话,可还是忍不住想笑,“二十八岁的女人总是一副梦幻表情。要是哪天在大街上被人抢走都没什么可意外的。”
“像现在这样吗?”她挑起眉,淡淡地看着他。
她坐在这里面,就是因为被他抢进来了。
他顿住,讶异地看着她一会,看着她如今的神情就像在沙滩上打发尹飞扬时一般。他终于忍不住笑了,薄薄地唇勾起,焦虑的神情忽然就不见,懒懒地靠在座椅上,发出致命地魅力。
江小鱼移开目光,只牢牢地看着环保袋里的沐浴露。好象那瓶沐浴露比他好看多了。
等他笑够了,她开了车门下车。
“等等。”乔云涛从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