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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噗”地一声闷响,一位巡走在西墙最靠边的一名武警官兵感觉到了一种特殊的疼痛,接着失去知觉、身体已经不听使唤了,不由自主地栽了下去,连人带枪挂在铁丝网上,依旧震颤不已。
离他不远处的另一名哨兵感觉不对劲,打开手电筒,刚刚照到一个黑影就感觉到前胸部位一阵发麻,接着头部也一阵涨痛,他中枪了!想开口,可惜怎么也张不开嘴巴,终于也不得不痛苦地闭上了眼睛……电筒掉在高墙下面,一抹强光射向天际。
巡视在高墙上的数名警官先后遇难,众头盔取出特制的绳索,如幽灵般利索攀上高墙,一个个轻车熟路,哪里有电网哪里没有,竟然了若指掌,只是瞬间功夫,便在高墙上面弄开了一个缺口……
铁门被一层层打开,再强大的锁遇到头盔们手中的仪器,也变得温顺无比了,随着头盔们每一层的深入,走廊上都要丢下一批尸体——数十狱警甚至没有来得及看清对手的轮廓,就永远地离开了人世,那些头盔好像行走在自己的家里,面容里竟无半分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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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众头盔到达目的地——他们所要营救的某国际大毒枭号房,监狱里的犯人们还没有一个发觉有什么不对,所有的犯人沉浸在睡梦中,第二天或许还有很多活在等着他们呢!
“叮当、叮当!”弄了半天,发现这个号子里的锁和其他号子颇有不同,一时无法弄开,气急败坏的头盔开始砸钢筋了,只是那钢筋实在太粗,弄了半天已经无法弄断,倒把旁边号子的犯人弄醒了。
“看那边……警察都死了,是劫狱……他们要劫狱了!”犯人们一开始是小声嘀咕,但随即因为激动一个个声音大了起来:“救我、救救我啊!”声音逐渐嘈杂,满号子被惊醒了,一阵警报声响起,惊觉的人们终于行动起来了。
到众头盔拉出那名耻高气扬的大毒枭时,四处已经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一队队武警手持冲锋枪,动作麻利地开拔过来,一些狙击手也不断潜伏到了最佳的方位。
只是头盔们依旧毫不慌乱,排成数列、将毒枭夹在中间,竟然就这样堂而皇之顺原路推进。
门口响起了激烈的枪声,武警官兵们当时就接到命令:对于劫狱分子,应予毫不留情当场击毙!因此也确实毫不留情。
然而没有想到的是,数十名武警官兵和众头盔只一照面就成片地倒下,甚至连不远处伏击的数名狙击手,刚一扣动扳机也莫名奇妙地倒了下去,不甘心的武警官兵们掏出手榴弹,但尚未拉响引线,也一个个栽倒在门口……
数分钟、枪声只响了数分钟就停止了,外面的跑声还在继续,其他官兵也正陆续赶来,但此刻众歹徒早已到了刚才破网下来的那个地方,幽灵般的消失在高墙的尽头……
一路上尽是武警官兵的遗体,不幸遇害的年轻武警官兵眼睛瞪得大大的,他们大多还没看清对手的轮廓,直到临终那一刻,他们也还是不明白,数年的刻苦训练,却是关键时刻输得这样惨,究竟是为什么?
监狱外,幽灵车队像早就算准了时机一样,精确无比地将众头盔接上车,拐弯,随即一部车里发出淫邪的笑声,由他领头,众幽灵车一溜烟般消失在夜幕中……
♂ 第四卷 冤家对头 ♀
→第二十章 … 8连真相←
凌4,急驰的警车惊醒了熟睡中的人们,他们呼啸在大街小巷,朝着一个共同的方向:北城监狱而去!
监狱门口被隔离条幅牢牢地挡住,无数公安武警怀着复杂的心情,阻挡着一批又一批企图闯入的记者和群众,市委有关领导、钟局长、老洪以及武警部队的主要负责人等几乎是第一时间赶到现场,一路上,一滩滩的血,一个个怀恨躺倒在地的武警和狱中工作人员的尸首震惊了他们,所有的人都几乎凝固了呼吸,沮丧、无奈,甚至更多的是羞愧,人们的表情已经无法用愤怒来形容了。
牺牲人员身上,枪口形状之特殊、中枪部位之准确、歹徒手段之利落……几乎不容商量,使所有的人都想到了同一个名词:头盔!
“触目惊心,又一桩轰动全国的惨案!”钟局长喃喃念叼着,市委领导的脸上也迅速浮上一层阴影:“怎么回事,这些东西就这么猖獗吗!”
曾几何时,那么多状纸般的密信飞蛾一般地窜到他手里,还要求严惩“杀人凶手”徐胜文,可他当时杀的都是手持武器的疑似头盔啊!如今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又死了这么多人,我们的领导同志正面临着严峻的考验。
倒是武警部队几位首长,愤怒的同时还带着一丝羞愧,他们最为有苦难言,这北城监狱全是精锐啊,这么容易就着了道,还败得这么惨,武警部队颜面何在?
老洪的心情也绝不平静,今天这事他是有感知的,他还为此还很做了一番安排,可惜百密一蔬。计划依旧在执行,却因为一时疏忽造成了一个这么多人命的大案,他一言不发,却在暗中决定,这事他必须给个交代……
会议室、一片静穆,参与者包括了S市党政军所有主要领导。
由市委领导对此次劫狱事件做了简单介绍后,示意人们发言,可惜说者寥寥。所有的人都好像有着无穷的心事。
“沉默是不能解决问题的,我认为,此次事件地关键,和有关歪风邪气的助长不无关系,别的不说,就8以及8连徐胜文的那人见风就是雨,随意炒作。打击正气助长歪风,这才导致了犯罪分子如此嚣张,这才是造成此次劫狱事件的根本原因!”市公安局钟局长的一句话引起轩然大波,参与人员开始嘀咕起来,有关领导一拍桌子:“就事论事,请大家不要偏题!”
左侧第一排缓缓站起一个人,他是该市武警部队部队长,敬了个礼后,开始沉重说开了:
“首先表个态,支持一下老钟。我认为,老钟同志说的很好,他没有偏题!8进驻我市之前。偌大一个市,能够对付头盔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我们这位老钟同志,8来了之后,老钟同志终于可以轻松一下了,他不用担心自己没有三头六臂。可有些同志倒好。绞尽脑汁不做正事。说8连这个不好、:=|地样。要人家和他们一样做没出息的主!好不容易出了个徐胜文,不就是杀了几个穷凶极恶手中有枪的犯罪分子吗,地方也有部队也有,这些人联合起来,硬将人家描绘成了一个十恶不赦的大魔头……试想,这样的所作所为,和助纣为孽有何区别……我这里无疑贬损某些人或拔高某些人,就今天牺牲的。大部分都是我武警部队的官兵,可我告诉你们,那些全是精锐,作为武警部队的精锐受此重创,甚至不曾反抗一下,在痛心地同时我深深地感到羞愧,我谨代表部队向大家道歉,向全市人民道歉,我们今天确实没有保护好大家的安全……可是,我更希望大家不要自毁长城,做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我们也不是没有能对付头盔的人对付头盔的部队啊,有、当然有!那就是曾经被某些人视为异类、甚至是嫉妒的8连,我希望在座的都能重新审视,这个案件,谁有能力交给谁,事先声明,我丝毫没有推卸责任的意思!”
该部队长的谈话引起了热烈的掌声,所有地人几乎都和他想到了一起,只是想和说毕竟不是一回事,既然有人说开了,这个问题也便明朗起来。
“我也要向大家做个检讨,在此之前,是我命令
。时,却给了他们一个可乘之机……”军分区曹司令一站起就开始做起了自我检讨,他和武警部队部队长一样,那神情是声泪皆下,死了这么多人,谁能说关哪位领导地事又不关某位领导的事呢,或许,谁都有责任……
期间只有老洪是最切身地正在经受痛苦的煎熬,他几次欲站起,终于又忍了下来,一直到会议即将结束,快要散会的时候,他才缓缓站起:“我今天给大家公布一个大家讨论得最多的消息:那就是8目前的真实现状……还有,我也要向大家公布一个造成此次事件地真正罪魁祸首,那就我老洪!”
“没错,在军地某些不怀好意地人或者多事之徒地影响下,表面上走上了不良面,被迫取消一项项原本正常的训练、不得不像某些不良部队一样开始故意学坏,甚至连队地战士也开始学习地方上一些小青年的不良习气了,无组织无纪律,8好像从此彻底消失了,可我如今要告诉大家的一个事实是,那些都是故意的,表面现象,都明白吗?故意,所有的一切都在我的控制之下,能和头盔作战的同志们,都接到了有关方面的秘令,要求他们非但不能放松昔日的训练,反而要加强技能的掌握……他们经常在适当的时候到达指定地点进行秘密训练,这就是连、头盔这伙歹徒要对付的连队现状!而关于此次事件,我们也有计划,因为内线的关系,我们几乎知道了他们行动的时间和行动地点等等详细情报,可我们只顾顺藤摸瓜,企图一举将他们在本市的据点全部铲除,我们却忽略了一个重要的方面,那就是他们突入监狱后会给国家造成多大的损失,会有多少同志将牺牲,这些都是本该料到的,作为本次事件的主要负责人,我向大家道歉,并请求组织对我作出处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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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洪的一句话在现场引起了久久的静默,突然人们兴奋起来:“这么说这些混蛋现在还是我们的监视之下?”
老洪点了点头:“需要补充的是,案子破获之前,希望所有参会人员不要随便离开会场,避免消息走漏导致行动失败!”
“对,从现在开始,所有的同志请将手机上交,通讯一律改用公用电话……不防就在此地设立临时指挥部,我们今天就一起配合老洪,倾全市之力,和这批混蛋斗一斗……我看,什么时候把这些社会渣子抓到,这个会就什么时候散!”市委领导的话无疑将此次行动的大权交给了老洪,所有的人望向他,老洪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