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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依听了立马将门反锁,趴在门上听了好一会才犹犹豫豫地脱下衣服。
***
洗过热水澡初依打着哈欠走了出去,客厅里谢皖江闭目养神,茶几上还放着一杯热气腾腾的新茶,初依趁他不注意蹑手蹑脚钻进了他的房间。
谢皖江的房间一看就是单身男人居住的风格,一张床,一张电脑桌,一张落地窗,一个试衣间,除此外就只有两只泛着紫的床头灯。初依裹着浴巾走进试衣间,随手挑了一件纯白的衬衫胡乱套在了身上,刚要转身却听暗处传来两声“喵喵”,她凑过去,果然是一只小猫,通体灰色,蓝色的眼睛格外灵气。
初依跪坐在地上抱起小猫:“喵~”
“你是属猫的吗?走路都不出声。”
初依转身看见倚在门框上的谢皖江,嘿嘿乐了两声:“你醒啦。”
谢皖江透过初依将目光落在灰猫上:“乌云团,饿了吧,过来。”说完蹲下身子变戏法似的从背后端出一盘牛奶。
初依饶有兴致地尾随着乌云团凑了过去,匍匐在地上看着小猫是怎么喝牛奶的,看着看着自己的肚子也传来咕噜咕噜的声音,初依不好意思地问:“那个,谢皖江,你家还有吃的吗?”
谢皖江冷着一张脸,指了指厨房的方向:“自己去找。”
初依得救似的一溜烟跑了出去,谁知道乌云团见她跑出去连牛奶也不喝了跟着她一起去了厨房。初依在冰箱里翻了翻终于找到了一盒泡芙,刚要退后脚背上一阵柔软,低头看去原来是乌云团。
“喵~你也饿了是不是?牛奶没办法充饥对不对?给你。”初依撕下一小块放在掌心,乌云团舔/了舔两三口吃了下去。
初依眯着眼睛,无意间抬头却看到谢皖江双臂抱胸一脸诧异。
“你干嘛那么看我?”
谢皖江这才注意到自己的失态,转身回了卧室:“吃饱了就睡吧,明天我还要上班。”
初依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钟表,凌晨四点,这一晚她是真能折腾,都折腾到谢皖江家里来了。她摸了摸乌云团的头:“谢先生,我要去睡了,你乖乖去喝牛奶,晚安啊。”
她刚站起来就听卧室里传来一声咆哮:“初依,你管谁叫谢先生!”
初依蜷缩在客厅的沙发上闷声笑着,半天才不要命的喊了一嗓子:“乌云团太难听了,你姓谢,你儿子当然也姓谢,谢先生,正好配小猫!”
谢皖江无瑕管她,迷迷糊糊地睡着了,梦里他狠狠揪着初依的耳朵,大声骂她:“笨蛋,我才是谢先生,他是乌云团!”
可是,梦里初依抱着小猫笃定地摇头:“你才是乌云团。”
这场梦做得浑身酸疼,醒过来的时候是早上八点,手机闹铃准时响起,谢皖江回身将闹钟关掉,换好衣服走了出去,沙发上初依睡得香甜,她怀里缩着灰色的乌云团,哦不,从今天起他应该改名叫谢先生了。
谢皖江坐在沙发边上注视着初依良久,谢先生中途醒过来好奇地打量着他,谢皖江笑着喃喃自语:“你喜欢她是不是?”
小篱笆又胡说:
校园网终于好了~哦啦啦~
大家都喜欢魏少爷~嫌弃他戏份太少,其实,他的重头戏在后面~现在,不急啦~
、11,爱情,总是最好的良药
第十一章:爱情,总是最好的良药
初依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她揉了揉眼睛,从头顶飘下来一张字条:
“厨房里有早餐。”
谢皖江的字苍劲有力,初依握着那张纯白的纸条不知不觉就笑了,这是六个字的情书吗?她抿着嘴走进盥洗室,随手抓过谢皖江的毛巾,毫不客气地洗漱完毕,换下衬衫吃过早餐一抹嘴便出门了。临走前她特地写了一张字条搁在谢先生的盘子旁边。
“谢皖江,谢谢你的毛巾和早餐,碗留给你刷,记得想我啊,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
关上门的一霎那初依在心里轻轻叹了一口气,可惜,这里到底不是她的家。
她走后,从小区外的树丛中走出一个男人,他戴着墨镜,拳头攥得紧紧的,手背上青筋暴出,猛地一拳砸在了车门上:“她难道一晚都没走?”
戴墨坤欲言又止,无奈只好实话实说:“是。”
话一出口身前又是一记闷响。
戴墨坤做事圆滑,现在夹在大哥与老爷子之间颇有些为难,张口劝慰又怕多此一举,只好探探口风:“大哥,今晚咱们回老宅吧,新货到了。”
魏少爷扭过头冷眼瞧着,眼神中透过的微芒凛冽无双:“墨头,你也被我爸收买了?不回!他做的伤天害理的事够多了,我得替他积德!”
“上一次因为初依老爷子已经不留余地了,这次再因为她连家都不回,初依日后不好过啊。”
少爷屏息沉思,侧脸在背后光晕的映衬下棱廓分明,如冰如锋:“好,那咱们今晚就回去,把实验室里的配方和注射器带上,我倒要见识见识他还能使出什么手段!”
***
傍晚医院,初依握着初巧的手:“昨天,姐姐去了那个人的家。”她笑起来甜甜的,一脸幸福洋溢。
初巧望着初依:“姐,你还喜欢他,是吗?”
初依点点头:“嗯,我喜欢谢皖江,这辈子都不会变的。”
“可,我们和他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我们……你懂的。”
“我没奢望能和他在一起,我只是想以假小子的身份靠近他,巧巧,如果有一天你遇到喜欢的人你就懂了,有些事不能将就,一旦喜欢上就算撞了南墙遍体鳞伤也心甘情愿。如果,和不爱的人在一起,错一时就是错一世。”
巧巧的眼睛天真清澈,像一汪秋日的湖泊:“喜欢上一个人,就懂了吗?”
初依微笑:“是,所以我们的巧巧要养好身体,早点遇到喜欢的人,他会带你笑,让你忘记所有的伤痛,爱情,总是最好的良药。”
门口传来“笃笃笃”的声音,卫承轩探头叮嘱姐妹俩时间到了,初依放下换洗衣物站起身,巧巧今天说了很多话,有些累,等初依走后安静地闭上了眼睛,轻声自言自语:“即便是良药,也是苦口的,不是吗?”她的眼睫毛轻轻煽动,迷蒙中透过门缝看到姐姐和卫医生站在一起,一身白衣的卫医生笑起来如和煦暖阳,清风自来,他的身影投在玻璃上,长长的一条黑影挡住了走廊里的灯。
遇到喜欢的人,就懂了吗?如果那样的话,姐,我早都遇到了。
门口,初依攥着衣角有些不知所措,自从那天她和卫承轩吵了一架,多多少少觉得两个人之间有了隔阂。
卫承轩也看出来了,故意营造轻松的氛围,伸手揉了揉初依的短发:“多久没剪了?”
初依缩着脖子试图向后退了退:“两个月。”
卫承轩一脸坏笑:“怎么?我们的依依要重返女性路线了?”
初依瞪着他:“谁说的?我晚上就去剪!短发多好,又利索又方便,满世界都是长发的女人,有什么意思!”
卫承轩不敢再招她,双手揣进大褂口袋里:“好好好,你说什么是什么,不论怎样我都双手赞成总行了吧。”
初依这才松了口气:“这还差不多。”说完又偷偷打量他:“那天,我说话有些冲你别往心里去。”
卫承轩摆摆手:“你放心好了,我才不跟你计较呢,我就当你发疯咬人。”他一脸贼笑看着初依,初依这才反应过来:“你才是小狗呢!”两个人六七年的交情几句话下来就和好如初了,不一会儿就在走廊重新打成了一片。
卫承轩送初依出医院,分别时初依脸上闪过一层担忧,回身问:“你的腿好了没有?”
卫承轩自己都没把腿伤当回事,听了心里一暖:“没事了,现在能跑能跳,你就别瞎操心了。”
初依一脸怀疑终于在卫承轩爽朗的笑声里败下阵来:“好吧,下次注意,我们巧巧的病还指望你呢,你要是出事了,以后让巧巧怎么办。”
卫承轩佯装出一脸失望,嘟着嘴巴像个心灵受伤的小男孩儿:“合着我让你担心一回还是冲着初巧的面子啊。”
初依看他那一脸无辜“噗嗤”笑出声:“卫医生,卖萌可耻!你就别跟我贫了,算我错了,行了吧。”说完拦下一辆出租车。
卫承轩抢先抽出钱包付了车费,又趴到车窗上叮嘱道:“你,注意安全。”
初依知道他对自己做什么事心知肚明,只好装作不经意地点点头:“我知道,谢谢你了。”她瞥了一眼卫承轩手里的钱包,话到嘴边还是什么都没说。
那钱包是她还钱的时候塞到卫承轩手里的,想是他一直小心收着,最近心血来潮自己用了,初依盯着钱包在心里松了一口气,幸好,当初没告诉他钱的来路,幸好,他不知道那个人是谢皖江。
“路上小心。”
卫承轩挥挥手,站在医院门口看着车子行得越来越远,直到消失在车流中才回身走进大楼。他低头看了一眼手中的钱包,熟练地打开,夹层里一张卡片被他抽出来夹在指间,那是一张印刷精美的名片,上面的头衔名称是:建筑师谢皖江。
他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淡,手里的卡片被他捏成皱巴巴的一团,索性撕个粉碎散在空气中,他快步走进大楼,路过垃圾桶踟蹰了两秒到底将手抽了回去,那块真皮钱包被他重新揣进了怀里。
谢皖江,不自量力!
***
谢皖江的衣服从来都是送到专门的干洗店,今晚他却格外反常,那件纯白的衬衫被他洗干净挂在阳台,晚风拂过飘来一阵清新的洗衣粉的味道。而后,他悉心熨烫后才将衬衫叠起来放进柜子里,走出房间觉得不妥又折了回去,重新取出来,斟酌许久将它平整的放在了床头。
谢先生缩在书房的一角睡得酣畅,谢皖江画完设计草图伸了伸懒腰走进浴室,被初依随意掷在一旁的毛巾堆成一团,谢皖江看了无奈地笑了笑,拧开水管洗了把脸,顺手拿过毛巾擦了擦。
厨房,她用过的碗筷放在高处,闪着晶莹的白釉光。
阳台,谢先生的食盆里放着一块小小的泡芙,散着淡淡的香草香。
夜里,谢皖江闭上眼,身边清新的气息一点点渗进他的梦里。
那时候,谢皖江还不知道,有一个女孩,叫初依,就在不知不觉间走进了他的生命里。
小篱笆又胡说:
谢皖江这辈子都没遇到这么有意思的女孩子,不知道以后初依会不会为了谢皖江越来越女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