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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错觉吧,她想。
后来,初依想起谢皖江这句没头没脑的解释,总会在心里自言自语:嘴上爱不爱,不要紧,心里有没有,才重要。
小篱笆又胡说:
关于穆西塘与谢皖江的订婚,后面会做出解释哦。请大家耐心等待哦。
三天前,哈尔滨有一场大暴雨,那天晚上寝室跳闸了,从此之后寝室连不上网,手机上网也费劲,估计是网络出现了什么问题。小篱笆每天要去电子阅览室发文,时间可能会晚一些,对不住大家了。不过,会坚持日更,大家放心。(*^__^*)
、8,你想要,我却不能给
第八章:你想要,我却不能给
九月连着下了好几场雨,天空被雨水洗濯得格外明亮,长空如炼让人心旷神怡。自从知道谢皖江的“前任未婚妻”和初巧住在同一个医院,初依每次去探望巧巧的时候都格外留意,生怕冤家路窄。
只是,不想发生的还是发生了。
最近卫承轩的气色不大好,初依亲自炖了鸡汤送过去,卫承轩眼眶青紫,一看就是没睡好,初依放下饭盒厉声问:“你工作连命都不要了吧。”
卫承轩只是嘿嘿傻笑,掀开盖子很不客气地给自己盛了一碗,大口大口灌了下去。
“你慢一点,也没人跟你抢,喝得这么急一会呛着了。”
卫承轩抬起头,一副孩子气:“喝你炖的鸡汤呛着了我也愿意。”他边说着边低头喝汤,时不时还揉一揉膝盖。
他这个小动作初依注意很久了,近一个星期以来卫承轩总是格外留意膝盖,前段时间天气特别热的时候他甚至连短裤都没穿过,这样反常不能不让她留心。今天趁他喝汤的功夫初依蹲下身子一把拽过他的腿,卫承轩想反抗也没办法,他坐在椅子上动弹不得,只好任由初依摆布。
初依睁着眼睛,小心翼翼地撩开卫承轩的裤腿,越往上越是胆战心惊,从小腿肚子到膝盖一片淤青,有些地方还破皮结痂,淡淡的血渍残余在皮肤上让人看了为之一振。
初依瞪着眼睛站起身,声音颤抖问:“卫医生,请你给我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卫承轩只笑不语,半天才支吾说:“没事,就是那天上班从楼梯上滚了下来,伤着了,我去骨科看过了,不要紧。”
初依哪里懂医,细细查看伤口,最后问:“你说真的?”
卫承轩一如既往地笑:“我哪能骗你啊,我现在都没事了。”他说完狠狠晃了晃腿。
初依这才松了口气,给自己倒了一碗汤:“你也太不小心了,回头我给你送些药来,快点养好,别留下什么后遗症。”
卫承轩看着初依轻轻煽动的睫毛,心里暖洋洋的,也像被小扇子轻轻拂过似的。
办公室里就他们两个,来的人连门都没敲径直闯了进来,初依回过头正好看到穆西塘,手里的碗就那样“砰”的一声落在地上,发出刺耳的破碎声。
卫承轩起身招呼病人:“穆小姐。”
穆西塘看到初依没有半分好脸色,绕着她走了两圈:“又见面了,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姑娘。”
初依最看不惯说话阴阳怪气的女人,反驳回去:“我长得小,不像你一看就像是七老八十的,本姑娘芳龄二十三。”
穆西塘听了气得咬牙切齿,挥手就要给她一巴掌,卫承轩眼疾手快替初依挡了下来,知道其中有误会,忙说:“穆小姐,初依是我的女朋友,有什么误会我们好好说。”
初依没想到卫承轩会这么介绍自己,这无疑是火烧浇油,她只能苦笑着看向穆西塘,果不其然,这女人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冷言冷语地走到卫承轩旁边:“你说,这个假小子是你女朋友?卫医生搞错了吧,几天前,就在这家医院,这丫头可是以我未婚夫的女朋友的身份来看我的?”
卫承轩脸上闪过一抹忧郁,一秒钟,马上恢复自如。
穆西塘挑眉看着卫承轩:“你说,会不会是你女朋友给你扣了顶绿帽子,她那副样子不怎么引人注目,本事倒挺大。”
卫承轩把初依紧紧护在身后:“穆小姐,其中肯定有误会,有话好好说。”
穆西塘盯着手指甲,缓缓说:“好好说?行啊,”说着指向初依,“把谢皖江给我找来,我好几天联系不上他了。”
初依瞥了一眼穆西塘,冷冰冰地说:“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谢大建筑师的电话号码,那天不过是以路人甲的身份协助他气你的,你说说你自己多不招他待见,像我一个过路人都能被他拉去背黑锅。”
穆西塘听她这么说,急了:“开什么玩笑,你们不认识能在电梯里光天化日地接吻?”
卫承轩听了心里咯噔一下,像有什么东西从高空坠落似的。
初依无从辩解,只好无奈地摆摆手:“你想怎么想就怎么想,我无话可说,也说不过你!”
三个人默默无语地站在原地,许久,穆西塘才悻悻地甩手:“好,我们走着瞧,初依是吧?别让我抓到你的把柄!”
穆西塘离开后卫承轩走到初依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有条不紊地说:“穆西塘,穆氏地皮开发商的继承人,三年前与建筑师谢皖江订婚,半年后解除婚约,中间利益只有双方最清楚,你,怎么会招惹上他们?我倒是很有兴趣听一听。”
初依做贼心虚,完全没有考虑这些机密要事卫承轩怎么会知道,只是紧紧地咬着下嘴唇。
许久,卫承轩又问:“家教的工作还做吗?”
初依想了好久点了点头。
一声脆响,初依看着四溅的瓷片在眼前崩裂,她盯着脚尖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卫承轩冷笑:“我问过了,你从一开始就没去上班!好好的工作你不做你还想干什么!想堕落吗?想做非法勾当吗?”
初依的瞳孔被恐惧放大:“你知道了?”
卫承轩偏过头:“不知道,你没亲口告诉我我就当自己不知道!”
初依颓废地蹲在墙边,将头埋在怀里,死命地抱着自己,用轻微的声音说:“承轩,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你知道我一不想骗巧巧,二不想骗你。”
“依依,我没有怪你的意思,我只是惭愧为什么当初没有继续资助你上学,如果你完成学业或许就……”
“没有或许!就算当初你们家继续资助我,可我还是需要钱给巧巧治病,那些巨额又是你承担得起的吗?就算你给,我怎么敢要?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我拿什么回报你?我只有自己,你想要,我却不能给。现在,我什么都不想说,我唯一能解释的就是我和谢皖江真的没关系。”
卫承轩扶初依起来,心疼地抱着她,脸上的神采带着一种戳/穿弥天大谎的优越感,他的声音透着一股独有的磁性,轻飘飘却有力地敲进初依的耳朵里:“我信你们没关系,可是,你敢说你不喜欢谢皖江吗?”
你敢说你不喜欢谢皖江吗?
她不敢,她就是喜欢他,没什么道理甚至带着痴迷。
初依的身上冷冰冰的,脊背上的冷汗涔涔地落下,她终于勇敢地直视卫承轩:“是,我喜欢他,从三年前。”
“你在妄想什么?你和他分明是两个世界的人!”
初依倔强地昂起头:“我和你也是两个世界的人,你不是也喜欢我吗?那我为什么不可以喜欢谢皖江?”
卫承轩轻轻开口,终究将肚子里的话收了回去。
其实,他想告诉依依,同类,只会自相残杀,他们就像是两只相依为命的刺猬,进退两难,即便如此还是孤注一掷拼死一搏,只为能在冰天雪地中互相取暖。
小篱笆又胡说:
突然想给卫承轩加戏,但是我又很喜欢谢皖江,两个儿子,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9,多希望,你在我身边
卫承轩轻轻开口,终究将肚子里的话收了回去。
其实,他想告诉依依,同类,只会自相残杀,他们就像是两只相依为命的刺猬,进退两难,即便如此还是孤注一掷拼死一搏,只为能在冰天雪地中互相取暖。
***
第九章:多希望,你在我身边
谢皖江凝视着来电显示许久,按下接听键:“有事吗?”
那头的中年男子叹了口气:“你还肯接我电话。”
谢皖江不耐烦地看了看腕表:“我一会还有会要开,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谢父的声音有些颤抖:“我们跟穆家的这场婚事牵动许多利益,爸想让你……”
“让我去和那个我本来就不爱的女人结婚?我血管里虽然流着你的血可我毕竟不是你,你能做的事我这个做儿子的未必做得出来。你让我去看她我勉为其难的答应了,结婚?绝不可能!”
“谢皖江!”
“怎么?我说错了?你如果当年没娶妈你们俩也不会反目成仇。”谢皖江就势要挂断电话。
这样的对话他没办法再继续,隔着无线都能嗅到硝烟弥漫的味道。
“你要知道她现在爱你,等有一天她厌烦你了,我们连这点资本都没有了!”
谢皖江的手停在原处,良久,才按下扩音键,清晰地说:“你错了,她不爱我,她爱的那个人不过和我长得一模一样而已。你想重整旗鼓东山再起是你的事,我只想做我的建筑师。”说完他没留下半点机会,拔下电池将手机扔到了一边。
***
天水巷
白赫尧最近不知道联系上了缅甸的哪个商家,在五哥面前一副洋洋得意的样子,他平时也吸/粉,最近的频率却越来越高,有时候当着五哥的面就犯了瘾,初依冷眼看着,浑身起着鸡皮疙瘩,她虽然也跟这些东西打交道,可到底是害怕的。
疯人院虽然不归依依直接管,可她怎么说也是四当家,一再强调不准玩火,她是女孩子,有时候坐在吧台上盯着那些穿着暴露的女孩子会莫名其妙地蹙眉,眼不见心不烦索性回后面躲清静去。
这天晚上十点,她从医院回来,前台的罗蓓打着哈欠,她走过去:“进去睡,这里我盯着。”
罗蓓有些不好意思,连忙摇了摇头。
初依看是说不过她,招了毛虎过来:“把你蓓蓓姐送回去,让她好好睡一觉,不到天亮不准回来。”
霍洋走后罗蓓整日萎靡不振,现在她除了酒吧又找了一份白天的兼职,不过是二十出头的女孩子,整天睡眠不足身子怎么受得了。初依把一切看在眼里,就冲着曾经霍洋和她的交情,如今,她也不会不管罗蓓。
罗蓓还是不肯挪步子,倒是毛虎机灵:“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