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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姨娘淡定 作者:金主(晋江2013.01.03vip完结,宅斗)-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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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
  许墨一点不认为简单是因为受大伤用这种东西,他这样的人,想是痛死都不会想用这种东西来麻痹自己的。他也不可能精神失常,一个人若强大到几次三番被下□都能忍着不爆发,他的内心显然是用防弹衣包裹着的。
  如此说来,就剩下这最后一条可能了,他被人用药强行限制了人生自由。
  能把一个在边疆正打仗的将军强行带回燕京,还不让人知道,许墨只想无比崇拜地吼上这么一句:麻麻的!谁这么牛逼!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
027
  经过一番思量;许墨最终将人拖到后院屋里,关上门,又伸手从窗口锁上门,刚关好窗户;她就听见有人在拉后门,房里太空荡,根本没处躲。许墨想了想,便直接拖着简单往床底钻。不过因为单人床下面空间有限,她几乎是叠在简单身上的。
  来人好似推开窗口看了两眼,想是没看见什么,便走了。
  许墨在床下面叠的着实难受;感觉到人走了,就急着要起身。简单一把拉住她;摇摇头,小声道:“先别急,且在等等。”
  见他表情凝重,许墨最终忍了。果然没过多久,那人又来了,先后拉了几次门锁,见真打不开,才吐了口唾沫,骂了句‘真跟丢了’然后悻悻离去。
  “可以出去了。”简单被许墨压得伤口裂开了,脸色看上去很苍白。
  许墨连忙从他身上爬出去,然后用吃奶的力气将人拉出来,扶到床上躺好。几次三番折腾,简单身上的伤口只流血,红艳艳的很是可怖。
  “你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是怎么逃出来的?”许墨很奇怪他受这么重的伤,还中了软筋散,是怎么躲过刚才那人追击的。
  简单像是有些脱力,躺在床上动也不动,只剩呼吸,他说:“这伤是我自己弄的,因为我发现只要伤口够疼,我便有知觉,也有力气。”
  许墨看了看他的腹部处的伤口,应该是用瓷器碎片弄的,伤口很深,他像是为了有知觉,故意往肉里刺了几下,“这么深的伤口,你也不怕把心捣出来。”
  瞅着那外翻的肉皮,她都感到阵阵生疼。
  “我的心不在那边,捣不出来。”简单一本正经的回答。
  许墨被他气笑了:“你这人,就不能有点别的表情吗,天天板着脸,很像便秘你知道不知道?”
  “那我笑笑。”简单默了会儿,努力扯了扯嘴角。
  这样的笑把许墨噎住了,她忍着想要翻白眼的冲动道:“得!你还是面瘫吧。”
  简单很想问什么是面瘫,不过许墨没给他机会,“你这伤口得缝起来,不然这么大块肉十天半月也长不起来……我明白,不能去找人,我帮你缝便是。”
  说完,许墨跑了出去,找小喜要针线,酒和灯,然后去端了门清水才回去。
  两个孩子不是多话的人,给了许墨东西,又继续去浇花了。
  伤口得清洗,不然容易感染。这些基础知识还是上大学的时候要去爬山,特意去学的。那时候没用上,现在倒是用上了,也好,算是学以致用了。
  “瓷器上有很多东西,最容易感染。你这伤口必须先用酒精洗洗,不过没这东西,只好用烧酒代替,你且忍忍,这东西有点疼。”许墨先用清水给他洗了下伤口。然后再用酒清洗。
  简单从头到尾没嗯一声,不知是软筋散的作用,还是他本身够硬汉。
  消好毒,许墨点了灯,开始烤针线,简单端着他的面瘫脸奇怪的问:“你这是做什么?”
  “这……听说能消毒。”说实话,许墨也不知道烤针做什么,只是看电视剧里都这样演的,说是能消毒什么的,虽然电视多是不靠谱,不过信信也没坏处,指不定这桥段就中用了呢。
  缝第一针,许墨手抖,扎偏了。简单轻轻嗯了声,想来确实很疼。
  “给你下药的,还是那人?”许墨第一次给人缝伤口,没经验,很紧张,她只好寻个话题说说,好缓解一下紧张感。据说这样能转移压迫感。
  简单额头只冒冷汗,痛得肌肉一阵阵紧缩,他没说话,只是轻轻嗯了声。
  伤口并不用缝得太严实,只需要能固定住就行,许墨缝起一针抬头,正好听见他嗯声,不觉笑道:“那人还真锲而不舍,想来毅力很好。”
  简静想到什么,眼神微寒,他冷冷地说道:“人若疯了,执着就是魔障。”
  许墨笑了,没问是谁,她知道问不出来。几次中药都没见抖出来,这个人物想必是连简单都莫可奈何的主。低头不语,手上加快了动作。快缝完的时候,她说:“你知道吗?每次想起你那样对过小玉,我就想狠狠戳你两针。虽然那并不全是你的错。”
  简单许久没言语,只到许墨缝完最后一针抬头,他才说道:“我明白,也能感觉得到。”
  许墨扔了针,看着满手的鲜血出神,她其实只是想想,真没打算戳的,可是……一想到那日小玉的模样,她就忍不住戳了几针,“对不……”
  她正想道歉,但回头看去,却发现简单已经疼得昏了过去。许墨抽了抽嘴角,对不起也弥补不了人已经被她戳昏迷过去的事实啊。
  叹了口气,她起身洗了个手,然后翻出一床旧被子给简单盖上,虽然天气很热,不过听说缝了针后的伤口最忌寒气,万一发烧感染,那可不是她这半调子医术的人能解决的。
  安妥好简单,许墨便叫丸子去买解软筋散的两味药,“这是银子,各买两钱就好,余下的银子你买些好吃的饭菜回来吃,要那种比较有营养的。”
  丸子一一记下,正要走,又被许墨叫住,她一下想到刚才追简单的人,他们应该也是知晓软筋散的解药的,“丸子,你去买药的时候,先找个不认识的人去问问有没有这两味药,要是有人跟着那人出去,你就赶紧回来。”
  丸子虽然不明白为何要这样,但见许墨表情如此眼神,还是乖乖点了头。
  丸子回来的很快,没买到药,事实最终证明她的猜测是对的,真有人在药铺门口守株待兔。看这架势,许墨突然不知道救简单是对是错了。
  今日出门该翻翻黄历的……提起黄,许墨莫名想起另一种全不搭边的东西,硫磺。
  如果在棚子里面开沟,沟中倒上热水,还施上硫磺,形成小沟式的温泉原理,应该就能让棚子里温暖如春吧?
  许墨把这想法在脑子里演习了两遍,觉得很是可行。
  为了能早日看到效果,她又让丸子去找了胡老来,两人在棚子里细论了一番,胡老便开始着手动工。许墨瞧天色也不早了,便去看简单,顺便说声她要回府了。
  她手里端着丸子刚买的饭菜,刚进了屋,就见简单浑身抽缩着,呼吸极度不畅顺,他手里抓着个瓶子,艰难地道出一小片东西塞进嘴里。
  快速吞下后,他整个人像是突然解脱般躺平,呼吸也没那混乱,手中的小瓶子缓缓掉在地上而不自知,这过程看得许墨很是心惊,这情景,怎么感觉那么像吸毒的全过程呢?
  作者有话要说:三更‘’‘
  写到凌晨四点的人伤不起啊啊啊啊
028
  放下餐盘;许墨轻轻走过去捡起药瓶,倒出里面的东西仔细看了看,又用鼻子闻了闻,她感觉有些像现代禁种的大烟苞?不过长得有些出入;但味道却是一模一样。
  大烟苞其实就是毒品的一种,味道非常香,放在吃食里极诱人食欲,但吃多了也会上瘾。不过即使知晓这东西会上瘾,还是有很多做小本吃食买卖的生意人会在食物里参杂一点点,以图入味。许墨早年在农村的外婆家里见过,她们村子里有两户做烤肉串的人家偷偷种了两株。当时她好奇;特意去看过。
  “这东西……也是那人给你吃的?”许墨扯开一块,瞧见大烟苞的特有的杂质;不觉心凉。
  简单身子僵了下,随后打了个哈欠点了点头。
  许墨看出他有些不自在,试探性问道:“你应该也意识到这东西有问题吧……我想那人定是以此逼迫过你,可成功了?”
  “没有!”简单斩钉截铁肯定,耳根微红,很是尴尬道:“就两次,我强忍,结果昏了过去。”
  听他这说,许墨都替那人觉得可悲,为强上一个男人,那人还真是煞费苦心,“那人把你弄回来,又下了这么重的药,是准备一辈子藏着你,控制你吗?”
  简单的脸色顿寒,“这是最后一次。”
  看来是猜对了,许墨叹了口气,是个男人怕是都受不了被人藏一辈子,那人还真是有王八之气,妄图藏一个男人就算了,还妄图藏一个身居高位,又抵死不从的男人,着实让人膜拜呢。
  “这东西你不能吃了。”许墨没收了药瓶,暗自在心里猜测那人到底是谁。
  简单干咳两声,显然是明白这药性,“也就剩这两片,我走的时候,将这东西连根一并烧了。”
  “吃多了瘾更大,不好戒掉。”许墨没见过毒瘾发的人,但她听说过戒毒很痛苦,甚至听说过有些毒瘾深的人都直接死在了戒毒所。虽然大烟苞的毒性并没有真正提炼出的冰毒厉害,但也不容小觑,要是简单最后因为毒瘾太深暴死,她不是白救了。
  简单扫了眼欲言又止的许墨,“你是不是想问那人是谁?”
  “我大概猜到了。”许墨心里还真有谱,她把这些日子的人和事全部在脑子里过了两遍,总算找到一个符合条件的人,这人隐藏的还真深。
  简单没问她猜得是谁,只是很严肃地告诫道:“你别动心思,那人你惹不起。”
  许墨笑了,“你是怕我出事,还是担心我坏事打草惊蛇?”
  “都有!”简单看着她,一本正经的回答。
  许墨止了笑,耸耸肩道:“我没闲着找事的毛病,也没好奇心泛滥到非要闹明白的地步,况且,你也不值得我动这心思。”
  她话刚说完,外面丸子就跑来敲门,许墨看了眼简单,赶紧出去,“怎么了?”
  丸子喘着气道:“外面来人说乐坊的护院同对街的怡红院打起来了,来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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