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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有事。”冷淡的出声,他却并没有拨开沐华庭拉着自己的手。
“什么事?”
林木森看着她不说话了,虽然那双灵动的眼睛仍然搅得自己的心跳的飞快,眼里却还是冰冷一片。
“说嘛!告诉我嘛!”沐华庭直接走过去,环过他的腰,靠在他的身边,那强有力的心跳声就清晰的传入了她的耳中,眼中闪过一片坏笑,沐华庭道,“你是不是喜欢我?”
林木森的脸更烫了,这回却直接推开了怀里的人。
“胡说八道!”
几个压抑的字从他口中说出,他拉开自己的披风就要继续往前走,沐华庭却像个八爪鱼似得爬在他身上,姿势十分暧昧,若被其他人看到,恐怕又要多流言。
“你想干什么?”有些无奈的拉开挂在自己身上她,她的凤眸就那么直勾勾的看着自己。
她说。“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森哥啊,其实我也挺喜欢你的,但是你以后看着我的时候能不能笑一笑,就像这样你看。”她挤眉弄眼的摆弄着自己的脸,林木森的心里忍不住发笑,可那僵硬的脸上仍旧是没有一点表情。
“负责?”
沐华庭点头,拉着他的手有些认真,“你放心,过不了多久,我一定会八抬大轿来娶你的!”
林木森一口老血咽进喉咙差点喷出来,“娶我?”
“不满意?那你娶我!”沐华庭有些无赖的拉扯着他,就是死活不肯让他走。
林木森看沐华庭的眸子有些无奈,却不难看出,那一本正经的脸上已经有些松懈。“我还有事。”
“那你晚上来找我!”丝毫不肯松口,沐华庭一直跟在他的身侧。
“晚上皇上要与三国皇帝共用晚膳。”
“那你吃完来找我!”
林木森看了她一眼,算是默认,放开沐华庭的手离开了。
空旷的花园,除了方才过去的林木森,竟然没有几个人走过,沐华庭盯着林木森的身影皱了皱眉,也不知道他到底对自己有没有动心,那免罪金牌他舍不舍得用在自己身上。
在宫里逛了一天,也没有再看到林木森,沐华庭躺在床上有些无奈,太监却在此时来了,四国皇帝的晚膳,却又再次召唤沐华庭过去,还特意吩咐带上那个女眷,摆明了那南诏皇要开始问皇帝要小蝶了,小蝶站在沐华庭的身边有些拘谨,但这时候若是不去,定然要被治罪。
“你去打扮打扮,把自己弄的丑点,去吧。”沐华庭也无奈,小蝶抿着唇,不知道该说什么。
沐华庭见她不动,便帮着她糊弄了一下,就带着她过去了。
“沐公子到了。”
太监声音响起后,沐华庭拉着小蝶进去,小蝶站在沐华庭的身后,脸上靑一块紫一块,鼻青脸肿的有些吓人。
“对不住皇上,今日这丫头自己出门的时候撞树上了,这脸有些。”沐华庭坐在那最末席的位置,清楚的看到那南诏皇的脸上露出几分不悦。
“无妨,就先坐下吧。”小蝶坐在沐华庭的身边,却一直低着头不敢抬头,皇焱肆笑着看了一眼南诏皇,“南诏皇可一直说华庭身边女眷眉毛如花,一直想让朕将她赐给他呢。”
“皇上,小蝶已经这个模样,如何伺候南诏皇呢。”沐华庭眼神娇媚,反而今日的她跟小蝶坐在一起要美貌的多,刻意点缀的眉眼与那双凤眼,看起来都十分娇媚,林木森站在皇帝的身后,看到沐华庭的样子也是有些惊艳,虽然不是完全的女装打扮,但也足够美艳了。
“看样子昨夜公子过的好生快活,今日这么容光焕发。”女皇在一旁笑着接口,盯着小蝶打量了一番,“小丫头底子不错,只是受了点伤,养好伤不就没事了,难道南诏皇会养不起这么个丫头。”
她说的话却让那南诏皇蹙起了眉头,本来就是因为在这宫中无聊才会听信她的话想找个女眷完完,若等自己回宫,自己宫里有的是处子,还带她回去养。
“只怕沐公子舍不得,就算了吧。”南诏皇摆摆手,眉宇之间带着几分不情愿。“不过我看今日的沐公子倒是明艳动人呢。”
本来只是想衬托一下现在小蝶的丑,却让那南诏皇将目光转向自己,沐华庭有些尴尬的笑了笑,“哈哈,都是男子,说什么明艳。”
“可昨晚沐公子的入账之人不也是个男子吗?”南诏皇的眼里挂着几分淫邪的笑,尤其是盯着沐华庭的脖颈时,沐华庭有些局促,那一旁的女皇却也笑了起来。
“看起来,沐公子该是好男风的吧?”
沐华庭不知该说什么,看向林木森,他蹙着眉头不说话。
“好了,沐公子昨晚输了与女皇你的赌注,必然也悔恨着呢,就不要再逼他了。”两个皇帝对沐华庭皆是虎视眈眈,唯有那西域皇帝老实巴交的坐在那里。
“皇上,平阳侯与我连城公主的婚事,定在何事?”
“这要看平阳侯的意思,朕还没有定日子呢。”
“还有三天就回西域了,可否将日子就定在这两天?也好看着我的连城出嫁,她从小可是没有受过半分委屈。”
“你放心吧,平阳府中无妻妾,定会待她好的。”
“自然。”西域皇帝的脸上仍然带着淡淡的哀愁,父亲愁女儿的婚事,这十分平常。
“沐公子可否跟朕也来个赌约呢?”南诏皇帝看着沐华庭不死心,本来以为今夜可以与那小蝶共度,可看小蝶现在的样子,他不得不转移了视线,反正男童,他也不是没养过,虽不是处子,但模样清丽也秀色可餐了。
沐华庭皱了皱眉。“南诏皇想堵什么?”
“若朕输了,随你提个条件,若朕赢了,陪朕一晚。”或是觉得昨夜沐华庭输的窝囊,倒将沐华庭当成什么人都可以睡的人了。
林木森的脸色有些难看。
“是否不论什么条件南诏皇都会答应?”
“啪!”他直接拍出一块金牌,“这是朕朝中的免死金牌,虽在你们东邬不通用,但见此金牌如见朕,朕的百万大军可随你调动!”
也真是眼红的厉害,他居然拿出这么大的筹码,沐华庭一想起百万大军,就动心了,女皇在一旁有些惊讶,却不能直说自己的意思,尴尬的笑了笑,她看着南诏皇的目光带着几分讨好。“是否这赌约也太大了一些。”
“不大不大,沐公子好歹是丞相家的公子,用这也可代表朕对你们东邬的尊敬。”
百万大军随她调动,这不免让高台之上的皇焱肆也有些担忧,若沐华庭是自己的人,他倒愿意推她去接受这场赌约,可若不是自己的人,那人若拿来对付自己,也着实吓人。
“南诏皇如此诚心,我怎能拒绝。”沐华庭一口答应,林木森站在皇焱肆的身边,脸色有些难看。
“公子爽快,就如昨日一样比文斗武如何?”南诏皇帝脸上挂着几分得意的笑,仿佛自己就势在必得了一样。
“依南诏皇。”
皇焱肆倒是没有再说话,仔细一想,南诏皇一直是个有些谨慎的人,他敢开出这么大的条件,必然是清楚那百万大军就算有这金牌,调动起来也没那么容易,哪个将军会听一个像沐华庭一样的人作战?
“就再以这月色提一诗如何?”南诏皇笑的十分淫邪,尤其是盯着沐华庭的目光,沐华庭点点头,算是同意。
南诏一向是文武平衡,文臣武臣并驾齐驱,所以作为皇帝,这南诏帝的文采,也是一点不差,他开口吟道。“无家对寒食,有泪如金波。
斫却月中桂,清光应更多。仳离放红蕊,想像嚬青蛾。牛女漫愁思,秋期犹渡河。”
“好诗。”连皇焱肆都拍手称赞,这还真让沐华庭有些退却,诗词歌赋她的确样样不通,但一看到那明月,沐华庭也想起一首十分简单的。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这是她听过路的小学生背的最多的一首古诗了,是谁的诗词沐华庭不知,但这东邬,应当还没有人听过才是。
“好诗!虽语句简单,但也却是首好诗。”西域皇帝难得开口,看着几人的目光多了几分笑意,他是最不想让东邬多南诏这课大树的,毕竟自己之前攻城的事已经让他的国家死伤无数,士兵多在养伤,或在养精蓄锐,若让沐华庭随意调动兵马,他自然以为对他是最不利的。
南诏皇帝有些不悦的瞪了他一眼,笑道,“朕真是小看公子了。”
“皇上谬赞,若皇上愿意,我出一对联,皇上若能对上,就算皇上赢可好?”沐华庭轻笑,诗词歌赋她不精通,可对联这东西,那天桥底下说书的没回说书都不会少。
“好!”他一口答应。
“一别以后,二地相悬,只说三四个月,又谁知五年六年。七弦琴无心弹,八行书无可传,九连环又从中折断,十里长亭望眼欲穿,百思想,千思念,万般无奈把郎怨。皇上请对。”沐华庭轻笑,当初纵使沐华庭听那老头已经说了十几年的书,他说出这个对联的时候她也是苦思冥想了几天也想不出个答案,最后还是老头自己告诉自己的。
南诏皇看着沐华庭先是笑,而后皱眉开始想,想着想着脸色就越来越难看,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他还是没有说出答案,舞女已经上来了两拨,个个含情脉脉的挥舞着自己的水袖,皇焱肆坐在最上,笑出了声。
“南诏皇可是被考住了?”
他抬头。“愿赌服输,尽闻下联?”
“万盏过后,千杯饮透,且笑忆百十趣,酹高朋九八席,七旬世道古稀,六朝兴废看毕,五指未离竹枝卷,四时常向南山篱,三生秀,两回眸,一江春水向东流。”十分公正的对联,沐华庭正色着将这答案说了出来,南诏皇愣了片刻,随后就是爽朗的笑声。
“好,好,这次就算朕输,但第二场,朕可就不会让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