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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闲假日想想也是,只能扁着嘴,乖乖的坐在沙发上,无奈的看着眼前这三个美人之间的奇怪互动。
待服务生将新的茶饮、点心送上来后,我已经没有心情像刚才那么狠吃了,我陪着忧伤的魅力跟着隐来到了书房门口,不断的告诉忧伤:“有危险马上下线,或者大叫,我一定立刻冲进去救你。”
“放心,隐她不是什么坏人。”忧伤的魅力只能不停宽慰着我。
“我很难放心,刚才你的表情你自己看不到而已,好像遇上世界末日一样了。”
“……那不是因为隐的关系。”
“那就是因为和她有关的人、事、物喽?”
“……你不用在不需要的时候那么聪明可不可以?平时也不见你多用脑。”
“……”有这么贬低关心自己的堂妹的么?
“好了,你回客厅里去吃东西吧,如果不够尽量叫,反正有隐付账,你尽管叫尽管点,别给她省钱。”为了能让我别像只老母鸡一样呵护过度,忧伤的魅力不惜用食物诱惑我。
“没关系,等下再叫外带就好。”我的堂姐就要这么进去了,不知道会在里面发生什么事,我哪能安心的吃东西啊。
知道再和我说什么也是白搭,忧伤的魅力索性自己转身走进书房,面对早就等在里面的隐,“砰”的一声关上门前,我隐约听到:“三小时计时开始……”
而我只能揉着被门板撞到的鼻子,恨恨的瞪了阻挡视线又阻挡听觉的门扉半分钟,最后一甩手,捂着有些红了的鼻子,气嘟嘟的坐回沙发上。
但没坐上几分钟,我就又烦躁的站了起来,在书房门外焦急的如同身上爬满了毛毛虫一样,不停的来回走动,一刻都感觉安静不下来。
好几次把耳朵贴在门板上,想偷听一下里面的情况。可惜,豪华酒店的豪华套房就是质量过硬,隔音设施做的不错,我费了半天劲,什么都听不到。恨的我牙痒痒的,就想找把斧子来直接砍。
但想到真这么做,忧伤堂姐会先砍我,所以我也只能想想而已。
我很想接通忧伤的通讯器进行即时偷听,但苦于忧伤的魅力把通讯器给关了,任何人都没办法骚扰。
看来忧伤的魅力和隐要谈的,一定是不适合被外人打扰的重要事情,极有可能涉及隐私,所以我也就放弃试图进行骚扰了。
如此难熬的三小时,就在我不停打转,悠闲假日和随风而逝的雨一边吃着点心和着茶饮,一边被我晃的眼晕中度过了。
期间随风而逝的雨很好的做着我交待的工作:感觉什么好吃的,尽管多叫几份,打包带回去给晴空的大家解解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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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内,忧伤的魅力静静的坐在西式雕花皮椅上,背脊挺的笔直,不让自己有任何怯懦的表现。
见她这样,隐苦笑:“我们俩个人单独相处,就让你这么不能放松吗?”
“你知道原因的。”忧伤的魅力语气干硬,不愿多说。
隐了然的说道:“因为看见我就想起了他?”虽是疑问句,但其实双方心里都明白,答案是肯定的。
“不可能不想起的不是吗……”忧伤的魅力听到隐的话,一下子失了刚才的坚韧,满脸的哀伤。
“就因为他是我的哥哥,而你不想再因为想到他而伤心,就不愿意见我,这对我是很不公平的。”隐有些激动的走到忧伤的魅力身前,低头看着她,眼底尽是苦涩和无奈。
“我知道,我知道这对你不公平。可是上天又何曾公平的对待过每一个人?”仰头望着隐惑人的容颜,忧伤的魅力故作平静的反驳着。
“我哥的死我也难过,可是这不是你躲着我的借口。”双手擒固住忧伤的双肩,隐显得更为苦涩。
“不是借口,而是真的不想见到你,一见到你我就会想到他。现在,我好不容易将他埋藏在心底,不会再因为偶尔的回忆片段触痛到自己,可是一看见你,那些记忆就会不停的涌入脑海。你又怎么知道,我是多痛苦。”
任由隐紧紧抓住自己,忧伤的魅力只是抬头看着她,仿若说着他人事情一样,空洞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只有眼底那宛如破碎水晶般的哀伤,透露出她的悲伤。
“那就忘了他。”
“你知道不可能。他是我唯一爱过的人,如果可以选择遗忘,我早就忘了,在得知他死去的时候,我会马上选择遗忘,最起码我自己不用忍受这份,活着想念他的痛苦。”
不知不觉间,忧伤细嫩的洁白脸庞上,已经布满了交错的泪痕,充盈着悲哀的眼眸,也被泪水洗刷的晶亮。
知道忧伤的魅力说的是大实话,隐无力的放开紧抓着忧伤双肩的手,蹲下身子用自己的绢帕给忧伤擦拭犹如珍珠般的泪珠。
“……我没想让你哭……”带着浓烈的歉意和不舍,隐细心的为忧伤的魅力擦着脸上被泪水刷过的痕迹。
“我也以为我的泪早流干了。”
“……”
“……”
之后两人陷入了沉闷的寂静之中,谁都不曾再次开口。
…………
隐在很久以前就认识了忧伤的魅力,正确来说,是认识风潇潇。因为隐的哥哥在很久以前,曾经因为正巧碰上,而救下了遭到绑架的风潇潇一命。因此,隐的哥哥自己却进了医院,躺了2个多月。
也就是在医院里,隐见到了来探望并感谢救命恩人的风潇潇,从而认识了这个温柔的如同暖春一样的姐姐。
那年,风潇潇16岁,隐14岁,而隐的哥哥--沐--18岁。
一来二去,十分顺理成章的,经常来探病的风潇潇和诙谐幽默、且爱笑的沐相恋了。一个温柔典雅,一个俊朗帅气,加之又有英雄救美的壮举,爱情成功的叩开了两人的心门。
但好景不长,老天总是喜欢爱玩一些波澜起伏,幸福永远不曾长久。就在十个月之前,沐在国外工作的时候,在一次意外中死亡了,连遗体都没有运回来。
接到这则消息的风潇潇一开始怎么也不肯相信,无论家人怎么说,风潇潇都不愿听。
直到风家将沐的骨灰盒从国外带回,看到那装载着爱人骨灰的木盒,风潇潇伤心欲绝到几近崩溃。
隐这时正在意大利留学,在接到消息后,立刻急匆匆的赶回来,可见到的也只是是承载着她哥哥骨灰的骨灰盒,以及毫无生气、如同木偶般的风潇潇。
隐并没有因为她哥哥的忽然死亡,而露出什么悲痛欲绝的神情,只是安静的在风家的帮助下,处理这她哥哥的后事。
隐从小就和沐相依为命,他们的父母早年因为负债累累,而双双舍弃他们兄妹离开了,至今生死不明。所以隐一直表明,她的亲人只有沐。
而沐也总是很为隐考虑,沐以隐的名义存了一大笔的钱,就是担心她这个妹妹照顾不好自己,或是在外面受苦、吃罪。
现在沐的忽然去世,光靠她一人是怎么也无法处理好一切的,而风潇潇和沐的关系,风家也是承认的。所以此次风家义无反顾的抗下了沐的身后事。
隐虽然觉得她哥哥的死亡有些很奇怪的地方,但因为死因确定报告是由风家的人所出示的,所以隐也并没有过多的怀疑什么,只是安静的做着她该做的事。
在处理完哥哥的丧事后,打算启程回意大利继续留学的隐,自出事赶回来后,第一次坐在形同没有灵魂的木偶一样的风潇潇面前,很严肃的告诉风潇潇。
“潇潇姐,自从我去意大利后,我们就没有这么好好的坐下来说过话了吧。”不管风潇潇有没有反应,隐仍旧说了下去。
“我哥哥他……走了,走的毫无征兆。说实话,我到现在都没有那种他已经死掉了的真实感,总觉得他好像会忽然出现在我面前,笑的爽朗的告诉我:哈哈,吓到了吧,这个玩笑好玩吧。”
说到这里,隐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强压下自己的泪水:“但我们都知道,我哥他,再也不可能出现在我们面前了,我们再也看不到他的笑容了。”
风潇潇依旧什么反应也没有,连根眉毛都没有动过,只是像个精致的娃娃一样,安静的坐在那里,双眼没有焦距且空洞。
“潇潇姐,我哥哥已经给不了你爱情了,他现在唯一能留给你的只有伤痛而怀念。所以,我决定……”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用上了一生的勇气,隐直视着风潇潇,坚定而绝然的说道。
“我哥对你的爱,将由我继续给予。我一定会尽快结束意大利的课程,并变得有足够的能力和担当,足以为你支撑起整个天。我知道我没有办法在短期内,变得像风家那样强大,但给我时间,我绝不会让你再伤心。”
这番话,说的虽谈不上惊天动地,却是完全发自隐内心的肺腑之言。
打从在医院第一次见到风潇潇的时候,隐就彻底被眼前忽然出现的这个恬静女生所深深吸引。但那时才刚满14岁的隐并不了解这种会心动、脸红的感觉所代表的意义。
直到风潇潇和沐确立关系后的一个多月,隐才忽然明白过来,她对风潇潇所抱持的,是一种什么情感。
但那时风潇潇已经是她哥哥的女友了,并且因为和风潇潇是同性的关系,让这个处在感情懵懂期的女孩,只能将这种感情深埋在心底。
现在她的哥哥忽然就这么走了,隐伤心之余,看到宛如活死人一般的风潇潇,隐很心痛。所以经过几日的考虑,隐决定不再埋藏这份感情,就算风潇潇毅然决然的拒绝了自己,最起码她也将自己的感觉说出来过了。
沐的死亡,除了带给她们两人深深的伤痛之外,还代表着,从今以后,隐和风潇潇将不再会有任何交集与关系,这是隐最不希望的。
所以隐她选择在还能见到风潇潇的时候,把话讲透。
自打男友逝世之后,就一直如同空壳一般的风潇潇第一次有了反应。听了隐的话,风潇潇无神的双眼被不敢置信所布满,望着眼前这个比她还小上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