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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那种弱到不值得出手的对象。”
越听越迷糊的撒或尅顶着脑袋上的大问号,奇了怪了:“什么意思?”
“端看他的对手是谁喽。你让彤去和弱水打,我敢保证不出十个回合,抱着脑袋跑回来的肯定是弱水三千。可让琼上去……别说琼吧,就说是鸿飞迎上弱水,这结果就是个未知数,谁赢谁输,没人能打保票。”
“……怜香惜玉?”这倒像是弱水三千会做的事。
“应该有点这种感觉,不过我认为,其实是弱水三千不敢对美女下狠手。”
“那总归,一个男人,没特别原因,谁能对美女下重手啊。”这点倒不是很难理解,人嘛,总归是注重那层皮相的。
就这样,一堆NPC以我为中心,将我团团围住,一点都不担心我会听到一样,叽里呱啦大声的说着对于我的评价。而从头到底,我却连一句话都插不进去,一个字都没办法冒出来。
到了后来,我只能郁闷的原地蹲下,咬着手指头等大家“冷静”下来。
第二百零二章 一人一张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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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二章一人一张纸
除了邯一动不动和根木头桩子一样外,其余八位NPC,不管是不是和我认识、见过、了解,都像是在观赏动物园里的珍惜生物一样,将我围在中间,指手画脚的议论着。
一下说到我的职业,一下说到我的性格,再说说我做过些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等等等等。
如果换个角色,我是旁听席的一员,我想我很乐意谈论这些话题。可惜,我却是主角,想乐意都乐意不起来。
蹲在地上听他们说话,从他们的谈话中,我倒是听出来,他们其中的几人还真的就是在我不幸沦落到'迷域'任务中时,因为我的超强发挥而狠赚了一大笔的那几个胜利者。
靠,一定要找个机会,狠狠的敲这几个家伙一个狠的竹杠,我可不能被人白白的当枪使。
不过,在我没强悍到可以正面和琼叫板的实力之前,这个竹杠还是暂时停留在我脑海中比较好一点,最起码我不会有性命之忧。
乱没形象,如同路边小混混一样蹲着,就差没有右手香烟左手啤酒罐,我百无聊赖的发呆,自动忽视周遭一道道含义各异的目光。
其中夹杂着好奇、疑惑、有趣、不信、不屑、战意、以及两丝……杀意。
反正乱七八糟什么感觉都有,真佩服他们,才九个人,就“发射”出如此多的思绪,其中还不乏相互矛盾,真不知道他们都在想些什么。
处在这些思绪中心地带还不算是最惨的,更不幸的是,我就是所有包含深意杂念的“接受处”。
为了缓解被各种情绪侵袭带来的不适,我必须找点事情做。既然他们都在讨论我,那我也就一个个把他们研究过来吧。
彤,和我关系还行,虽然相处没多久,但对方想什么有时一个眼神或动作就能明白。这种不自然的默契还真的是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但我却能感觉到,她是这里少数对我没有敌意的人,有些地方还处处维护我。
琼,不了解,除了和他打过一场,对我来说他浑身是迷。最起码我就不清楚,他为什么会把默言送给我。不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难道是想让我用上默言和他正大光明的打一场?那我肯定千方百计要溜,琼一看就正宗的战斗狂人,我还年轻,我很正常,不喜欢没事找个人来虐我。
乞灵,见过一次,在古墓里,还是很久之前的事,印象早就很淡薄了。我对她没什么意见啊,但狐狸和白虎显然并不是很喜欢她,不知道乞灵是不是得罪过他们两。不过乞灵对我倒是挺好的,不知道从我身上能让她得到什么好处。
穆刹就不说了,一看到他,我就没舒服过。和煦三月暖风的外表下,深深藏着冰天雪地的寒冬也及不上的冰刃。可不舒服归不舒服,真的要我在这里所有人中举例出一个我认为对我最无害意的人,我绝对会下意识的第一时间想到他。唔……我也好矛盾,为什么呐?
柔水,对他我就比较有亲近感了。因为我忽然想起,他似乎就是秋水长天的转职负责人,我记得秋水长天跟我说过他这个无论是外形还是性格都很鲜明的负责人。可惜,当初没留意询问过,不然现在就不会这么被动。好在暂时了解下来,柔水还是属于直来直去的人,至于有没有隐藏些什么,就等待我去挖掘了。
鸿飞,的确是个暴躁脾气,手上的鸿羽扇完全是装饰物,根本没办法让他增加些许的耐心与定力。但和柔水的性子倒是挺相近的,安全指数暂时排第三。第二是谁?彤呗。
平凡,平凡老头一个,就是职业不太平凡。他老是在我腰间瞄来瞄去的眼神,真刺人。没说过话,不清楚他。
邯,这个人我更不懂了,连正眼都没看过我一下,其他几个NPC也没能成功引得他说话,最难懂的就属他了。
撒或尅,这位大姐最麻烦,每次瞧我的眼神都很不怀好意,让我感觉,我就是一只被剥光毛皮后,架在烧烤架上嗷嗷直叫待宰的小猪,让我打从心底涌上不少的别扭劲。
再多的表面热情都挡不住从内部散发出来的凌厉杀意。靠,我到底做了什么事情了,为什么这里的人一个两个都万分瞧我不顺眼的样子呢。
“啊……还要等多久啊,我们到底来这里做什么的?”看他们一时半会没有停下来的打算,我不得不出声询问。其实是我蹲的实在是太无聊了,没事做,也没好风景看,大腿酸小腿麻,再这么下去我就傻了。
我的叫声算是勉强拉回了几人越跑越远的话题,全统一低头看着我:“我们也不知道来这里干吗,就是等着天后大人布置接下来的工作而已,大人还未到,我们也就只能自己找事做了。”
其他人附和着彤的话,整齐划一的点头称是。
天后纠集了这么一群性格鲜明的NPC难道就是想让他们来聊天、顺便增加感情的么?那也不要把我叫过来嘛,我很忙的(虽然我自己也不知道我在忙些什么),和这些NPC我也不熟(但他们似乎对我很熟),硬把我叫来,天后又不露面,莫非真的是让我过来拔草的?
揪着地上嫩绿色的小草,我做发呆状,对于周遭不断的“恶意”波长置之不闻。反正被刺的久了,也就麻木了。
相较于处于发呆状的我,现在最高兴的莫过于撒或尅大姐了。上次自己老公碰上的那事情还没解决,撒或尅正愁该如何接近弱水三千并为自己的亲亲老公讨回公道,没想到这么快就碰上了这么好的一个机会。
既可以接近弱水三千获取资料,又可以顺便针对弱水三千的弱点拟定作战计划。
真碰上了弱水三千,撒或尅就没想直接上来就算账,而是打算好好观察一阵对方再说。都听和弱水三千接触过的人说他有多好玩,撒或尅也打算看看这个弱水三千到底有什么吸引人的地方。
十分钟过去了,天后还没来。二十分钟过去了,天后依旧迟迟未见身影。三十分钟过去了,我早就改蹲为坐,半打起瞌睡来,而我们等着的主角还是连片衣角都没出现。
一个小时之后,我悄悄的抹去嘴边的可以透明液体,从半梦半醒之间回过神来。再看看身边的这些NPC,早就各自散开,各做各的事,怡然自得的很。
穆刹一个人静坐在一旁,手中还端着一杯冒着香气的热茶(也不知道他从哪里变出来的),笑的极其诡异的看着还眼神迷茫的我,就像是在观察好玩的宠物一样,直看的我鸡皮疙瘩乱起。
柔水拉着彤、乞灵和撒或尅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我身后去了,抓着一把我的头发,研究着是不是要帮我改变一下造型。鸿飞在他们身边硬冒充知识分子,咬文嚼字的和大家拽古文,谈论诗词歌赋。我想我怎么睡的迷迷糊糊之际,感觉有蚊子在我耳边乱飞呢,敢情是他呀。
另外几个还算是正常一点。平凡瞅着我的腰带,愁眉苦脸,想必是已经碰过一头灰了。琼找了块空地在那边练习挥砍,精神很投入。邯的姿势就没有动过,双手抱胸,目不斜视,仿佛一根已经风化多年的木头,连眼皮都不眨一下。
环顾四周,还是没有天后的任何踪迹。
“我说,这都过了有一个多小时了,为什么天后还没来?”我都已经睡一觉了,再不来,我就不管直接下线会不会有惩罚了,在这里睡觉我还不如下线去床上睡更舒服呢。
“快了快了,你急个什么劲。”正为我辩八角辫的柔水一拉我的头发,对我居然这么没耐心,给予一定的惩罚。
“疼!”无缘无故被拽发丝,我只敢委屈的喊痛,连个白眼都不敢给身后这群实力比我高上好几个点的NPC。
“不要动!”可对于我的委屈,身后的几个NPC根本一点良心都不舍得送给我,反而勒令我不准乱动。想来是对我这个大型的洋娃娃,他们玩的很是顺手。
唉,玩吧玩吧,我也认了,打肯定打不过他们,吵我也吵不赢那么多张嘴,除了在心底腹诽几句外,我还是继续睡觉吧。
就当我想趁没被他们玩死之前再睡一觉的时候,不给我再次眯眼的机会,后领被人一提,我就失去重心,整个人被猛的拎了起来。“哇……救……”我还没来得及手忙脚乱来表现一下我的慌张,双脚就已经踏实了地面,后衣领也被放了开来。
慌忙的往后一看,才看见站在我身后,把我从地上拎起来的,居然是琼:“琼大叔,你刚才干吗啊,你想吓死我不成!你有话就用讲的啊,这么忽然动手,我不死也只剩半条命了!”猛拍着胸口,借以抚平狂跳的心脏,不满的向琼抱怨。
还好我是从小吓大的,不然刚才光是琼这一下,我就可以直接晕过去了事。
琼只是勾了一下嘴角,算是带有歉意的笑容,真正回答我疑问的,还是彤:“你还啰嗦什么呢,我们等候已久的人已经来了。真让你自己慢吞吞的爬起来,又要浪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