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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到大,她从未有经历过的一切,今天因为梅画鹿都尝试到了,他的脸面被梅画鹿的背叛给狠狠的踩在了众人脚下!可是这一切都没有她的背叛来的让他心痛。他的神经都被撕扯了。
他爱着个女人啊,他愿意给她一切,甚至为了她而放下了骄傲和颜面,放下了坏脾气,他学会了哄人,学会了做饭,学会了给人吹头发,他为了她能做的全都做了!曾经不齿的他做,从来不会的他做,只要她一句话,他真的有那种为了她可以上刀山下油锅的冲动!
但是这一切,他付出的一切得到的竟然就是她的背叛!残忍而猝然,毫不留情的打击,一下子就将他十几年的努力完全的打回了原形!
也可以说梅画鹿的这次背叛,将诸东赫十几年的辛苦付出给打得支离破碎,回到原点!
梅画鹿被他一巴掌打的眼前一阵阵的眩晕,张张嘴,却连一个简单的音节都发不出来,她疼的哭泣,心里更疼,可是她不敢撒娇了,也再也没有和他撒娇的资格了。
“说话!!”诸东赫依然没有理智的怒吼着。
谁都可以欺骗他背叛他,但是她不行,就是她不行!他那么爱她,那么掏心掏肺的宠着她,舍不得凶她吼她,怎么可以就得到这样一个凄惨的下场?这样彻底的背叛,是不是就代表着她不爱他?因为不爱,所以爱会出卖的那样彻底?
“梅画鹿,你他妈的告诉我,你爱不爱我?你到底有没有真心的爱过我?”诸东赫绝望的咆哮,出了一层密汗的脸贴在她的脸颊上,触碰到的是一片冰冷,将他的心都浇地冷却。
诸东赫心惊的看着她,死死的看着她,她不言不语的仿佛死了一般,可是她越是这样的冷漠,他就越是难过的要死!就连和他说一句话都不愿意了么?这是不是就是卸磨杀驴?用过他了,没有利用价值了,就不再用了是不是?
诸东赫抬起手想要去掰开她的双眼,可是抓着她脖子的手刚一松开,一股温热就再也掩藏不住的喷了出来,他的大手上早就已经一片湿热鲜红,她却完全的忽略了,骤然看见这刺眼的红,诸东赫整个人都愣住了。
鲜血从梅画鹿的脖子里不断地流出,那个牙印上都是大口子,很快的就染红了梅画鹿的纯白睡衣和玉颈。
诸东赫疯了一样的用手去捂着她的伤口,不让那血液流淌出来,可是那血液还是会从他的指缝中流出来,诸东赫吓坏了,急吼吼的呼唤着梅画鹿:“老婆!老婆?醒一醒,不准睡!睁开眼睛看看我啊,梅小兽,你他妈的听没听见?”
他脸色苍白而狰狞,梅画鹿却连一个表情都无法给他了,明明能听见他焦急的呐喊,她想要回应他,她的小猪这么惊慌,她的小猪其实还是个孩子,只不过 是太冲动了而已,她想要给他一个笑容,哪怕只是扯扯嘴角,可是她做不到,全身都麻木了,冷死了,她要死了吧?用鲜血,用死亡来偿还对诸东赫的背叛,来磨平 诸东赫心中的伤!
“老婆,你睁开眼睛啊,看看我,你们还看着干什么?都他妈的去找大夫来!我老婆要是有事请,我把你们全都一枪崩了!!”诸东赫狂乱的抬头对那群傻眼的属下怒吼,火气冲天。
三已经赶了过来,看见这一幕真是有些发懵,但是他知道梅画鹿在诸东赫心中的地位,于是连忙打电话联系医生,并且派人去接医生来。
诸东赫红着眼睛接过了三地过来的毛巾,按在了梅画鹿的伤口上,然后小心翼翼的抱起她上楼,双手伸都和心都在颤抖。
“呼呼,啊,呼呼……”梅画鹿的呼吸渐渐的都变得艰难,就像濒死的人一般呼吸艰难,大口大口的喘息着,都能听见肺叶煽动的声音。
诸东赫吓坏了,抱着梅画鹿上楼的脚步都一软,整个人都跌倒在了楼梯上,差点将梅画鹿也给甩了出去,好在他死命的抱着她,护着她,才没有将她给扔出去。
“老婆,你乖乖的,医生马上就来了,坚持一下,求你了,坚持一下!”颤抖的嗓音在他嘶哑的喉咙中传出来,哀求的味道,绝望的几乎陷入死亡一般。
楼下一群人全都沉默了,玩弄权搞不懂上一颗还恨不得梅画鹿死的少爷,下一刻怎么就那么恐惧梅画鹿死去了呢?
她这个叛徒、奸细,不就应该死去么?
、175 我不能将她交给您! 0718
梅画鹿被囚禁了!
严格来说,她是被豢养了!
好吃好喝有人伺候,一天到晚二十四小时里都有人来看着她,她甚至不用自己动,只要一个眼神,就会有人服务到位的帮她做这做那。
可是她已经有时几天没有看到诸东赫了。他怎么也了呢?他一定很恨她吧?那天他的身上有鲜血啊,他是不是受伤了?会不会很严重?他还会不会原谅自己?
一连串的问题就是梅画鹿现在或者的所想,被这些问题纠结着她每天睁开眼睛就看着窗外和门口,她在等他,可是他却不来看她,一眼,都不曾施舍!
这是绝望了吧!对她的绝望和厌弃,不杀了她也不放了她,只不过是想着要怎么折磨报复她吧?诸东赫,那个男人啊,现在在经历着怎样的苦难呢?他一定也很辛苦的吧?
梅画鹿想着诸东赫那天一身是血的回来,对她的拳打脚踢和怒骂,她并不难过,并不责怪,因为她背叛了他的信任,不管他是好的坏的,是黑的白的,他总是一个人,那么全心全意的信任着自己,她却将他的信任当作了敝屣,弃之不顾。
她可真坏!
可是最让梅画鹿受不了的是诸东赫那看着她的疑惑的绝望的目光,他愤怒的嗓音里轻颤着的苦痛与磨折,她为他心疼,她不值得啊,不要那样的痛苦和难过,就当她是一个陌生人好了。
但是,她想他啊,这么这么的想念着他,锥心刺骨的相思让她心力憔悴,她却不敢说出来,她不能再让诸东赫厌恶自己了,真的不能了。
诸东赫此刻就站在梅画鹿的门外,阴沉的俊脸上胡子拉碴的,一身的酒气和邋遢的样子让他看上去颓废极了,他目光冰冷中泛着浑浊,有种借酒消愁的感觉。
十几天,他将那个烂摊子收拾妥当,却依然有一大堆的问题迎面而来,而堂里的长老兄弟们九江愤怒的目光看向他,指责、唾弃、厌恶、讽刺,愤怒,各种目光交汇在一起形成他从未接触过的情绪,那一刻,诸东赫无地自容。
这也是他十三岁出道以来第一次的失败,而这唯一的一次失败竟然是因为他信错了人!
这多么的讽刺,一个黑道少主,竟然会轻易的爱上一个的女人,盲目的信从,疯狂的爱恋,痴迷的相思,甚至是愚蠢的放下了他一直以来全副武装的戒备和 防备!这是爱情么?如果是,那么这个爱情就是能够轻而易举夺了他性命的刽子手,是他,亲自将自己的首级放在了断头台上心甘情愿的让她砍!
而她,竟然就这样毫不留情的挥刀砍了下去!
致命的一击并没有要了他的命,他侥幸活了下来,可是那流着鲜血的巨大伤口却永远难以愈合,即便好了,也会留下一条难看的,痛入骨髓的伤疤,永恒不灭!
这个女人,真的好狠!可是他该死的想念她,本以为用工作来麻痹自己,可偏偏晚上他还是会疯狂的想念她,一天十几二十几个的电话不停地询问着她的最新状况,生怕她再逃走,或者是伤势恶化。
有的时候,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好犯贱!那样的贱人,一个叛徒,他还爱来做什么?一枪崩了算了,可是每每想到这,他就忍不住的心都在哆嗦,他害怕,万一有一天,她不见了,从他的世界上彻底消失了,他该怎么办?
明明就应该去恨的人,却又让他爱的疼的舍不得再去伤害。所以他只能用酒精来麻痹自己,狠狠的控制住自己的情绪,让自己不要再想她,最好忘记她。偏偏这该死的酒,想醉的时候却又那么的清醒,让他越来越想念她。
就这样站在她的门口,他却没有进去的勇气,她那天血淋淋的样子泰国触目惊心,让他至今依然是记忆犹新,心惊胆颤。他真的怕了那样的她,那样脆弱和毫无生机的他能够在自己的怀中,那一刻,他才猛然发现,她在他心中竟然是这般的重要。
那一瞬间他就在心里呐喊咆哮,只要她没事,就算损失了那笔军火,那些元老的支持,那个高高在上的黑道教父的头衔又能怎么样?只要有她就好,只要她在他身边就好。
但是现在她活过来了,他却依然不知道要怎么面对她,他真的怕,怕自己一个控制不住就将她打死了,她不想那样残/暴的对待她,却偏偏她做的事情让他真的太气愤,太难堪、太危险了。
“少爷,老爷来电话请您过去一趟。”三小心翼翼的在诸东赫的背后轻声说道。
诸东赫的脊背就是狠狠的一僵,慌乱在他的眸子里一闪而逝,他知道,他躲不过去的,该来的还是来了。
艰难的转身,看着面色同样苍白的三,诸东赫咧嘴一笑,一种苦涩而又难熬的笑意简直比哭还难看,他说:“看好她,我要她安全,一会,如果有事情,就带着她转移,绝对绝对不能让他落入父亲的手中。”
三知道,知道这是怕老爷子来个调虎离山之际,怕少奶奶有闪失,心中叹息梅画鹿的不知好歹的同时,又不得不赞叹这女人的好福气,竟然得到了一向不拿爱情当回事的少爷的一片狂热的心,果然是福祸两相依。
梅画鹿是警察卧底的事情其实除了几个诸东赫的心腹知道意外,别人还不知道的,已经被诸东赫言令禁止任何人将这件事情说出去了,因为堂里的那群一直 对少爷虎视眈眈的人若是知道少爷竟然引狼入室那么少爷一定会非常凄惨,而作为黑道中人的死对头的警察卧底,也一定会不得好死。
诸东赫就那样来到了父亲入住的别墅,距离他这里很远,他到的时候已经是两个小时以后了。
深沉的客厅里,保姆在忙着晚饭偶尔会走出来,粗旷强壮的报表安静的站在房间的各个角落,一名穿着汉朝唐装神色有些阴霾的老人端坐在沙发之上,面前 的茶几上还有几杯茶水,老人一头短发一丝不苟的全都拢在后面,因为神色严肃,他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