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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的疑惑是一样的——这究竟是为什么?为什么你父亲——麦克斯先生会要求家父不让你知道他们是好友的关系呢?史密斯,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即使是望着她那充满我可以解开疑问希望的眼神,我也只能摇头——我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件事:父亲居然和家乡柏斯的市长是好友,而在弥留之际却坚持让好友向自己的孩子(也就是我)隐瞒他们之间的关系——这究竟是为什么?虽然父亲好友中居然有柏斯市长让我觉得有点惊讶,但实际上这又不是市民见不得人事,为什么父亲就要求市长隐瞒呢?……我想不通。
“这样啊……对不起,问了你奇怪的事……”梅贝尔市长说着收起信,好像有点失望的样子。
我只好对她说:“我想……可能是父亲不想小时候的我知道自己原来还有一个市长叔叔可以依靠,因而不思进取吧……”确实这是我现在能够想到的猜测了——因为父亲为人虽然随和,但该严厉的时候还是会严厉,绝不会让自己的孩子养成只会依赖别人而生活的习惯的。
“……也许吧。”梅贝尔市长想了想,好像也接受了这种解释。
“那么……没什么事的话我告辞了。”
我说着站起身,市长说:“我送你。”于是我们两人一起下了楼。
在大门口,梅贝尔市长像是很随口地问我:“最近过得怎样?”
我想了想最近的“遭遇”,不由得露出一丝苦笑:“不怎么样……算是还能生活下去就是了。”
“有什么困难的话,尽管来找我。”梅贝尔市长微笑道,“毕竟我们父亲是挚交,我也想和父亲一样尽可能的帮助你。”
“谢谢市长了……”我客套地笑着回应了一句,和她道别后就离开了市长宫邸。
而不久后我才知道,莉拉之所以会到我的屋子去打扫,也完全是梅贝尔市长的意思。我离家这些年,每隔那么一段时间她都会叫莉拉去打扫一下我留下的空房,这也是我的屋子几乎是空置十数年虽然也有些残旧,却还没达到“腐朽”程度的原因。以前,我决定离开柏斯参军时上交到市长处的屋子钥匙本来我以为仅仅是市里例行的管理公事而已,没想到这段日子里市长却真的是在拿着我的钥匙在为我做事,这让我感到惊讶和一丝感动,看来她之前说过的“有困难来找我”也并不只是简单的客套话而已。
告别梅贝尔市长后,我回到家,发现莉拉已经不在,而屋子里果然焕然一新,看来她的确是在这里打扫过。而我试着运行屋子里一些家电,但都没用——当然了,都空置那么久了,屋里的导力供应也早就停止了,于是我在想要不要等会儿去市长宫邸办些手续申请导力再供应,不过同时我发现有些家电好像损坏了,所以我决定先去市里的导力工房看看能不能买些回来。
刚打开工房大门,我就听到一个声音道:“啊,怎么会这样啦?~”我转头一望,却见是朵洛希正站在柜台前一脸愁容。
“朵洛希。”我走过去问,“怎么了?”
“啊,约翰。”朵洛希转过头来,“是这样的啊……刚才我在空港照着照着相突然相机就不工作了,我拿来工房看,结果他们说相机坏了……”
“坏了?坏了修一下不就好了?”
“没这么简单啊……”这时柜台里的工作人员插话了,“这位小姐的相机是新型型号的,这种型号的相机现在还停留在测试阶段没有大量投入使用,由于构造和老型号的相机差别挺大,所以在没弄清楚前我们也不能修啊……”
“怎么这样啦……”朵洛希急道,“我还有很多照片要拍的啊……”
“没办法,如果你急用,我们只能把相机送去蔡斯的中央工房进行修理。”工作人员说道。
“呜……看来只能这样了……”朵洛希无奈地叹了口气。
“卡莉娅。”工作人员拿起柜台上的相机叫道,“去空港联络一下工程飞艇,把这个送去蔡斯。”
“哎。”一个身穿工作服的女工作人员走过来接过相机就出去了。
“那么拜托了。”留下联系方式后,我就和朵洛希走出了工房。
“唉,本来刚拿到新型号的相机还以为能好用一点的,没想到居然坏了就修不了……”朵洛希发起牢骚来。
“……那么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我问。
“怎么办,只能等相机修好了……”朵洛希说着却摸了摸肚子,“不过现在我有点饿了……去吃点东西吧。”
“那么……告辞……”
“哎,你说什么啊?不陪我去吗?”
“哈?”
被朵洛希拉住的我一下愣住了。
“难得来柏斯一次,就一起吃一顿嘛……”
“呃,这个……”
“难道你有急事?”
“那倒没……”
“那就来嘛~一起去嘛~一个人吃饭多无聊啊~”
没办法,毕竟我对拒绝别人(尤其是女人)的好意邀请可不在行,所以也就被朵洛希半拉半推地带到了奇尔榭酒馆。
一坐下,朵洛希就像来了精神似的点起菜来,而且点的都是贵而不饱的那种,看着桌对面这个此刻兴奋异常的少女,我汗了一把,并不禁打开自己的钱包看了看。
“放心好了,这顿我请~”像是看出我的疑虑,她打发走点菜的服务生后就笑嘻嘻地对我说道。
“这……怎么好意思……”我嘴上这么说,却暗中松了一口气。
“行啦~毕竟是我拉你来的,而且也正好纪念一下我们的相识嘛。”朵洛希喝了一口酒,续道,“而且你知道吗?这一阵子报社的工作真是太多了,我和奈尔前辈都忙得不可开交,现在好不容易有这么个空档,还不适时放松一下啊?唉可惜奈尔前辈又在别处忙着,要是他也能来就好了……”
就在她还絮絮叨叨的时候,菜已经上来了,她一面喝酒,一面吃菜,还继续向我发着工作上的牢骚,无非都是些什么工作辛苦啦、薪水微薄啦之类的,而当她越说越激昂,声音越来越高,还开始双手乱挥拍桌子时,我就知道她喝醉了。
没办法,结帐后(她醉成那样居然还能数清钱这倒让我感到惊讶)我只能在店里客人诧异的目光下扶着她摇摇晃晃走了出去。走到一条偏僻的巷子让她吐了一阵后,似乎才好了点。
“对不起,失态了……”朵洛希苦笑着从巷子里走出来,面色好像好了点,但脸蛋还是红红的。“唉,今天一不小心喝太多了……呃……”
看她那似病蔫蔫的样子,我不禁问道:“要不要休息一下?”
“不用了……我没事……”朵洛希说着,又“呜呜”了几声做着好像又要吐的条件反射,但什么也没吐出来。
看她这样子实在叫人不放心,所以我只好又架着她走回家去。
回到家,朵洛希又跑厕所里对着马桶“呜呜呜”了一阵,我则坐在客厅里,也不知她还有没有吐出来,只是听到一阵冲水声后就见她走了出来,脸色微红,但气色已经明显比刚才好多了。
朵洛希像筋疲力尽似的一屁股就坐在我旁边的另一张沙发上微闭双眼,昂头靠在沙发背上轻轻喘着气。
“你没事吧?”我问道。
“唉,这次人真是丢大了。”她睁开眼转眼望向我自嘲似的笑道,“要是给奈尔前辈看到我这个样子,一定会气得他爆血管的。”
“我想你那个前辈恐怕也不会让你这么个喝法的……”
“确实啊……奈尔前辈可是个十分严格的人,绝不会让我这么放纵的……不过,也好久没喝得这么痛快了。”
朵洛希抬着头,像是一边回想着什么一边说着,伸出沙发的双脚无意识地一上一下地来回摆动。
“……如果早知道你会这样,我也不会让你喝太多的。”
“哎呀不要这样嘛……”
“……不过看在你始终没吐在我身上的份上,就算了吧。”
我们相视呵呵笑了起来。
不过,这事倒让我知道,就算是朵洛希这样乐观的人也不是圣人,他们其实也一样会有压力,一样会在得到机会时借酒消愁,大喝特喝,“放纵”自己;只是在平时该工作时、该认真时,他们却能经常保持一副笑脸,给人乐观印象的样子并把事情做好,这种“什么时候应该做什么事情”分明的处世态度或许也就值得我学习了。
休息了一阵,我们就走出屋外,反正一时也没什么事,朵洛希就说她去工房看看相机是不是已经送到蔡斯了,谁知刚进门,就见那工作人员对这边叫道:“啊,朵洛希小姐吗?太好了,我刚要找你。”
“怎么了?”我们走过去问。
“这回出问题了……”工作人员解释道,“刚刚接到消息,说柏斯空港的飞艇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都不能启动了,相机也送不过蔡斯了。”
“怎么会这样?”
“这个我也不知道……你们可以去空港找卡莉娅问问,她应该还在那边等着,工房其他人也都过去帮忙了。”
于是我们马上赶往空港,发现这里人头攒动,熙熙攘攘,好像真是发生了什么事的样子。
“对不起。”和朵洛希好不容易挤进人群,我问旁边一个人道,“请问发生了什么事?”
“不知干什么,飞艇突然停飞了,大家都在抱怨呢!”
果然,周围都传来一阵阵“怎么搞的”“怎么不飞了”“发生什么事了”等等的抱怨声。
一艘飞艇就停在边上,旁边聚了一群在嘀咕的人,看样子好像是刚要准备飞的飞艇却迟迟不出发,乘客都堆在了登艇口处。
“哇……这个状况是怎么回事?”朵洛希惊讶道。
正在众人吵吵闹闹时,我却在人群中望见那个身穿工作服的女工作人员卡莉娅,于是一面叫着她一面拉着朵洛希过去。
“啊,是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