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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现在已经没人能阻止我了!”
“你收拾了‘深渊’?难道?!……”
“哼哼,事到如今这事告诉你们也无所谓——那个叫奈尔的家伙之所以会来到中枢塔不是偶然,而正是我暗中影响四轮之塔异空间
力量的结果;我就知道‘深渊’那家伙最终还是无法摆脱‘感情’的力量的,所以我就故意把她那‘前辈’找来,借此影响她,之
后再派布卢布兰去行刺——嘿嘿果然不出所料,两个人一起搞定,消灭一个和自己力量在伯仲之间的使徒‘深渊’可以如此不费吹
灰之力,真是太有趣!太大快人心了!哈哈哈!”
“你!!……”我感觉到眼里简直要喷出火来,“你这家伙!利用别人的感情去残害他人,这很有趣吗?!”
“不要在我面前说什么‘感情’。”怀斯曼只是冷笑,“我可和‘深渊’、‘煞影’那两个感情用事的家伙不一样,我可是真真正
正的‘无情者’!”
“……‘煞影’?”
“怎么,‘深渊’那家伙没对你们说吗?哎没办法,只好又要我费一番唇舌解释一下了~”怀斯曼说着,望向某人,“这个人,你
也很熟悉的哦——艾丝蒂尔小姐。”
“我?”艾丝蒂尔一脸疑惑。
“‘煞影’,听这个名字应该多少也能猜到吧?——她正是另一个和我和‘深渊’齐名的蛇之使徒,可惜在十几年前,因为某些事
退出了‘噬身之蛇’,本来她到了哪里去隐居我也是不知道的,不过——嘿嘿,还记得在十年前那场利贝尔与帝国的大战吧?她却
在那时以一个平民身份出现了,还为了救什么自己的女儿而死在了家乡的被流弹击中倒塌的钟楼中——哼哼,真是愚蠢得可以~”
听到这里,艾丝蒂尔身子一震,惊问:“你、你说的难道是?!……”
“哎哎还有什么‘难道’?关于那个人的事,恐怕你印象最深的也就是这事了吧?——没错,‘煞影’,‘噬身之蛇’的干部之一
,曾经的蛇之使徒——正是你那好母亲,莱娜·布莱特!”
“你说谎!不可能!……”艾丝蒂尔疯叫。
“就知道你会有这样的反应……不过事到如今,信不信都是你的自由了,反正我只是想说,我可不会像那两个家伙一样为了感情最
后居然连命也丢掉了——我现在的目标只有一个,就是——你!”
他说着,已瞬间冲到我面前,我惊讶中想拔剑格挡,“铛”一声剑却已被怀斯曼的杖挑走。
“哈哈,‘末卒’约翰·卫斯理——你就算再怎么厉害,也终究只是‘最末的士兵’而已——像你这种小喽啰想打赢我?简直是痴
心妄想!”
说着我已被他抓住脖子提了起来,呼吸困难。
“约翰!”科洛丝持剑冲上,却被怀斯曼轻易打了回去。
“不要……过来……”我努力从口中挤出几个字,已觉是满脸发热,似乎全身的血液都聚在了头上。
“你放心,毕竟你是我所需要的力量,我可不会让你死的,那么现在就……”怀斯曼还没说完,却见突然从他身子两旁各飞出一个
身影向他夹击而来,怀斯曼一惊,扔掉了我挥杖相迎,一看,眼前这一大一小两个身影,却是莱维和玲!
“你们?!”我几乎和怀斯曼同时惊叫出声,莱维只是紧盯着面前的怀斯曼对我叫道:“还不快去救人?!”
我愣了一愣,连忙爬起和赶上来的同伴冲向“辉之环”前另外三个执行者和琼的所在,一场混战又再展开。我怕在同伴们牵制住三
个执行者时把琼抱了下来,这时怀斯曼正好一击格开莱维和玲,见到我不觉又惊又怒,大叫一声挥杖砸来,我一个低头躲开这一击
,却已坐倒了在地上,眼看怀斯曼下一击就要夺走我的性命,我却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杖落下……
“铛!”一根长棍横在我面前挡住了这一击,那一瞬间我望见那棍虽然残旧,但却似蕴含着一股熟悉的威严之感——转头一看,身
旁那两鬓发白,望着眼前之敌而依然一脸沉着冷静的人,正是“剑圣”卡西乌斯。
“剑圣?”怀斯曼一惊,收杖后退,一面提防着两边莱维和玲的攻击,一面和卡西乌斯对峙着。
平常生活中喜欢嬉皮笑脸的卡西乌斯,在此刻,在这种面对强大对手的时刻,脸上流露着的,却只有那如海般深邃与山般威严的表
情。
“……这个,拿着吧。”卡西乌斯一开口,就递过来给我一个东西说道,“你还有,应该要守护的东西吧。”
我一看,那正是那把刻有“卒”字剑身乌黑的剑。
“你果然不明白这里的含义呢。”卡西乌斯望着怀斯曼说道,“难怪‘末卒’后来还是选择了‘深渊’,而始终不能为你这个手下
执行者如云的‘教授’所用。”
“……你什么意思?”
“'蛇之使徒虽然比执行者要高级,却也并不是完全就能凌驾于执行者之上的——这你也应该知道吧?你们其实都只是为了一时相
同的利益而结成所谓的‘联盟’,而这种联盟其实只要利益稍有变化,你们之间也可以立时兵戈相向;所以往往是在第一线的执行
者去选择你们使徒,却不是你们使徒去选择自己的执行者‘下属’'——而‘末卒’始终没有选择你的原因,你知道吗?”
“哼……”
“那正是因为你的‘不信任’。”卡西乌斯淡道,“一个不信任他人的人,又怎可以得到他人的信任呢?或许你们只是为利益走到
一起,无所谓的信任和不信任——但,‘末卒’却正是这么一个看重感情的人,所以,他没有选择你。”
“哼,那又怎样?像他这种废物执行者,送给我都懒得要!”
“你错了,‘末卒’不是废物,不然他也不会是‘执行者’了,不是吗?——”卡西乌斯说着,却转向问一旁的雪拉道,“雪拉,
你好像,曾经给约翰算过卦是吧?那结果是什么?”
“呃?这……”
“不要有所顾虑,如实说出来。”
“是……这个……”雪拉递出一张牌——我想起了那个晚上她和我算卦的情形……
“……果然。”卡西乌斯一看牌面,微微一笑,抬头向怀斯曼道,“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看清这是什么!——”
他一翻转牌,牌面对外——上面是一个穿着长袍骷髅拿着镰刀的形象,顶上写着:“TheDeath”——死神。
“这?!……”
“没错,是‘死神’……‘末卒’的意思,并不是什么‘最末的士兵’——要知道‘卒’也有死亡的意思,所以——‘末卒’就是
‘最后的死亡’!怀斯曼,今天有这个人在,你就已经注定要死在这里了!”
“一……一派胡言!什么最后的死亡,我才不相信这种鬼话!有本事就凭你们两个打赢我啊……咦?”
这时怀斯曼发现,我们的同伴们已经陆陆续续跑了过来毫无我们一起与他对峙……那三个执行者,不是正在和他们打着的吗?
“你那三个不成器的家伙,看到你失势,早就跑得无影无踪了!”金叫道,“不信任人的家伙,你就一个人来尝尝我们这用你不屑
的感情与信任铸成的长城吧!”
我们齐呼一声,十数个人一起冲向怀斯曼,团结的气势已经压倒了一切,怀斯曼就算有逆天的本身,孤身面对这么多高手的联合围
剿,也是急速地败下阵去,渐渐连格挡闪避的力气也没有了。
“噗嗤!”我看准机会,闪电般出剑穿过人群,一剑正正刺入了怀斯曼的胸膛,直没剑柄,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的怀斯曼已嘴角
挂血,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挥杖挡住从头顶上砸来的刀剑,发了疯似的大呼:“不可能!不可能!我为什么会输?!我不可能会输!
我已经……已经得到了‘辉之环’的力量,为什么还是会输给这帮感情用事的人?为什么?为什么?!……”
又是几把刀剑刺入了他的体内,怀斯曼口吐鲜血,这下连杖也拿不住了一交跪倒在地,满身的殷红,满脸的呆滞,还在不断地喃喃
自语:“为什么……为什么……”
“……真正的力量,并不是只存在于一个人的体内,而是存在于我们所有人的心中。”卡西乌斯望着他缓缓说道,“你的力量确实
强大,本来如果单凭我们这里任何一个人,甚至任何几个人联手,甚至就算有我出手,可能也确实并不是你的对手,只可惜……”
“只可惜你不信任他人,不知道真正的‘最强’是什么。”乔丝特道,“真正的最强,并不是力量,而是大家的心——孤掌难鸣,
众志成城;只要大家的心联系在一起,即使面对再强大的敌人,我们也有着必胜的把握!”
“你说我妈妈放弃了做蛇之使徒,为了救我,又失去了性命很愚蠢;你说朵洛希她因为奈尔先生而死,为了我们而死很愚蠢——但
我看,最愚蠢的其实就是你自己!”艾丝蒂尔喝道,“没有感情的人,不懂得为自己最珍爱的人付出的人,才是真正最愚蠢的人!
这样愚蠢的人,永远不可能会成功,就像你搞的这么多阴谋诡计,最后还是无法得逞一样!”
“……每个人都有着悲惨的过去……”我望向怀斯曼缓缓说着,“我不知道你过去是个怎样的人,不知道你为什么会有这种‘无情
’的想法……但是,你输了——正因为此刻你的‘无情’,使得最后无人帮你,使得你最后还是败在了我们这些你眼中的‘废物’
之下……此刻,你能明白吗?‘末卒’……‘最后的死亡’的含义?……一个没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