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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处可逃-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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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妇女抬头瞧了他一眼,惊讶道:“你们是……”
“我们是J市来的,找她有些事情。”
那妇女哦了一声,伸手指向前面道:“一直往前走,看见有个大水车的地方就是。”
赢沨道了声谢,拉过姜琳赶紧往前走去,果然走了不多远便看见一架比房屋还高的水车。离水车十多米远的地方有一间关着门的小屋,赢沨在门口瞧着,这间屋似乎只是个单间房子,只有一扇窗。木质的窗子已经腐烂,有几只蚂蚁抬着一粒米饭在窗台上爬着。赢沨悄悄走过去透过窗子向里面看去,屋里十分漆黑,黑洞洞的什么也看不清。
“在不在。”姜琳性子急。
“好像没有人。”赢沨摇摇头。
姜琳也跑过去张望,屋里确实黑漆漆的看不见人,也没有任何动静。“可能出去了吧。”
赢沨点点头,道:“我们就在这里等。”
两兄妹正说着,忽然屋里传出一声苍老的声音。“是谁站在窗口那里。”
顿时屋外的两人都欣喜若狂,姜琳忙走过去敲门,半晌从屋里出来一位60来岁的老人。姜琳瞧其形容,正是楚偕家中被辞退的刘妈。
“刘妈,你还记得我吗?
70、第七十章 。。。
”她高兴地抓住了刘妈粗糙皱巴巴的手。
刘妈睁着眼仔细地打量她,依稀有些印象。“你是不是姜小姐。”
“是的是的,我是姜琳。刘妈,这是我哥赢沨,我们两人找你有些事。”
“什么事。”刘妈有些惊慌。
赢沨开门见山,道:“刘妈,我们兄妹前来是为了解开楚偕和雁衡阳之间的误结,听说刘妈很早就在南亭家中帮佣,一定对南亭的事情多有了解了。”
“小姐不是已经死了吗?”刘妈惊呼。
“她没有死,但是她对楚偕误会很深,所以我们来向你了解他们三个人之间到底有什么恩怨。”
刘妈沉思起来,半晌苦笑道:“已经过了这多年,终于有人来问我了。好吧,我就把知道的全说出来希望能帮到你们。”
姜琳扶着颤微微的刘妈进屋,几年不见原先步履矫健的刘妈竟苍老了许多。进屋后里面仍是很黑,赢沨找了半天才在墙壁上摸到老式电灯的开关线。
屋中仅放着几只破旧的桌椅和一张铺着草席的窄床,此外别无他物。刘妈咳嗽了几声,在床头前坐下来,道:“你们两个也坐下吧。”
姜琳和赢沨依言坐了下来。
“其实,南亭也是格鲁村的人,她从小在格鲁村长大。她的父亲因为妻子没给自己生出儿子,对这个亲生女儿也不喜欢,南亭从小性格偏激固执,村中人也大多不喜欢她。在她十五岁那年她的双亲便过世,她靠着做钱线活维持生计。有一年雪山脚下来了一个年轻的游客,那是个非常英俊的男人,他在登山时不幸摔伤了腿,恰好被路过的南亭发现救了他。男人爱上了南亭,两人在村中过了一段非常幸福的生活,但很快地男人伤好了要离开村子,南亭送他到村口嘱咐他早日回来,几年过去那个男人却再也没有来过。于是南亭再也不能等下去,她背着一个包离开了格鲁村。”
“后来我丈夫去世我便出来打工意外遇见南亭,她因我会做家乡的小菜便让我留在她家中。那时我看见了楚偕,他长得和南亭喜欢的男人很像。”
“楚偕是不是就是那个男人的儿子?”姜琳忍不住猜测。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我遇见南亭是十多年后,这中间发生什么事我完全不知情。”刘妈皱着眉思索,似乎鼓足很大勇气才道:“还有,南亭以前不是叫南亭。”
“她叫什么。”姜琳急切地追问。
“她的亲生父亲姓乐,因为她是秋天出生的,所以就叫知秋。”
“乐知秋。”姜琳和赢沨两人都惊得站起来,面面相觑不敢相信。
赢沨暗自揣测,如今在南山路别墅中的乐知秋是否就是南亭的化身呢。也许南亭早从那场可怕的车祸中逃生隐姓埋名活下来,如果现在的乐知秋真是南亭
70、第七十章 。。。
,那她接近楚偕的目的是什么呢。
难道是因为南亭像爱那个男人一样爱上楚偕。
“刘妈,你知道雪女有什么意义吗。”
刘妈抬头瞧着赢沨,思索一阵道:“你是说别墅里的雪女吧。因为我们就住在雪山脚下,这里有许多关于雪山中雪女的传说,有的很凄美,有的很忧伤,还有的很可怕。有个雪女的传说是这样,有个雪女喜欢上人类的男子,但是那个男子背叛了她,雪女只好忍痛杀死他然后带走了男子和他妻子生下的儿子。因为雪女相信,男子的灵魂寄生在他的儿子体内,于是雪女又爱上被她抚养长大的孩子,可是这个孩子同他的父亲一样爱上别的女人。雪女只得再次杀死了她所爱的男人,并带走了男人的儿子。”
赢沨沉默不语,仔细思索刘妈所讲的雪女的故事,忽然他惊叫道:“不好,楚偕会有危险。”
既然南亭深谙雪女的传说,并在别墅中雕刻无数的雪女,这极有可能是一种报复的心理展现。受这个雪女传说影响的南亭,很难说不会干出类似雪女的故事。
71
71、第七十一章 。。。
这个夜晚没有月亮,未开灯的房间里黑得伸手不见五指,雁衡阳赤|裸着身体趴在窗台上低声呻吟,火热坚硬的男性的物体就在她柔软的身体横冲直撞,那种深深撞击的快感像网一样束缚住她,忍不住却要死死地憋住不要大声喊出来,从喉咙里轻轻吐出来后便是酥媚动人的呻吟。
滑腻的舌尖灵活地从她光洁的后背迤逦而下,高涨不能退却的情|欲萦绕满楚偕的内心,每一根血管都要爆炸开来,把身下的女人挤进自己的身体中。
这个晚上他们一直在做|爱,从卧室的床上到地面,再从卧室到客厅,甚至厨房里都有他们欢爱的痕迹。他们也不开灯,就在茫茫的黑夜中彼此摸索对方的身体,楚偕喜欢用舌尖,而雁衡阳却中意用尖尖的牙去咬他,在他的身体上留下自己小小又深刻的齿印。
窗打开着,外面树影婆娑,从山上吹来的夜风缓解着他们因动作过猛而产生的燥热。蛙鸣,草丛蟋蟀的声音,和着从雁衡阳美好的嘴唇中发出的娇滴滴的呻吟,那是楚偕听过最悦耳的一首曲子。
“衡阳,你舒服吗?”
她说不出来,那种话怎么好意思说出口,但是楚偕却不打算放过她。他呲着尖尖的牙,咬了咬她的耳轮,嘻笑道:“我知道了,你是舒服得说不出话。”
“胡说。”她终于甩出两个字。
从楚偕的眼眸里跳出两抹光亮,他奸笑道:“看来没达到你的要求,我再努力些。”说着,他从雁衡阳的身体退下来,然后抱起她快步走到客厅的餐桌前,餐桌上还摆着未收拾的碗筷,他却不管,伸手将桌面上的碗筷一古脑地推下地,黑暗中一阵碰碰噼啪声,雁衡阳被放上去。“躺下。”
雁衡阳还没回过神,背部整个地倒在长条形的餐桌上,楚偕抓住她的两条腿往后一扯便顺势放在了自己的肩上。他的身体向前用力挺去,立即被狭窄潮湿的甬道紧密地包裹,因摩擦产生的快感使他激动地再次挺进。
“啊。”雁衡阳轻轻地叫了一声,被填塞的感觉使得她整个人急切地想要拥抱住埋在她身体里的男人,她试着一点点地在楚偕猛烈的进攻下爬起,然后伸出双手抱住了那个男人。她的嘴唇急切地想要寻找另两片温柔的唇,纤细的手指在他的背后横七竖八地划出一道道指痕。
四瓣灼热的唇在茫茫的黑暗中碰到一起,雁衡阳拼命地咬住楚偕的舌体,往外拽,就像是要拽到自己身体里不再分开。稀薄的唾液从呼吸瞬间略微张开的嘴角那里淌下来,一条条地细线滑在两人□相拥的胸口。
那双热得几乎要燃烧起来的大手毫不顾忌地滑过她每寸的肌肤,就连最隐秘的地方也不曾放过,但是雁衡阳却喜欢这种把自己掰开给他
71、第七十一章 。。。
看的姿势。她配合地伸展四肢接受他温柔的抚触,和各种脸红心跳的挑逗,以及言语的暧昧。
今夜要做一次真正的荡|妇、合格的荡|妇、货真价实的荡|妇。
如果还有机会做这么一次荡|妇。
清晨的阳光不遗余力地落在了粉蓝的枕头上,雁衡阳一直凝视着楚偕熟睡的侧脸,即便是挑剔的她也不得不承认这张脸堪称完美。忽然她又想到忠厚的万宏清,心里头扰乱了。
对于情深意重的万宏清,那并不能只用金钱和名利去报答,必须要用她这个人才能还清。过去四年的点点滴滴浮现在心头,他每次的嘘寒问暖,当生病时他会守在自己的床前不离去,他在每个街头发疯般帮自己寻找孩子。或许没有万宏清,那么雁衡阳还能不能活在这个世上呢。
她瞧着沉静地睡着的楚偕,真想任性地什么也不管,拿着鞭子狠狠地抽这个男人,为什么那些年照顾自己的不是他,而是万宏清。
雁衡阳从床上悄悄爬了起来。
客厅中的地面上全是昨夜摔碎的碗碟,和一些没吃完的剩菜的汁水,雁衡阳耐心地拿来扫帚和拖把将地面打扫干净,这才去厨房准备早餐。
刚拿起锅腹中便有一阵轻微地疼痛,她捂着肚子蹲□,想了想日子大概是月经的时间快到了。她有时候会痛经,但痛起来却非常厉害,因此她会准备一些止疼的药放在家中。
度假村一里远的地方有个小医院,雁衡阳揉着肚子决定先去那里买点药回来,并顺便买些油条包子。回到卧室楚偕仍是安静地沉睡,雁衡阳将窗帘放下来挡住刺眼的阳光,这才挎着白色的小包出去。
在医院里买了一盒消炎痛,以往她痛经时会吃上两片,再然后睡上两个小时,醒来后肚子便会奇迹般地不再疼痛。
回来吃了药后便将剩余的放进包中,继续去厨房做早餐。
中午两人都没吃饭,一直躺在床上睡觉,直到下午去菜场买菜。雁衡阳买了许多菜回来,便把楚偕赶进卧室,独自在厨房里洗菜做饭。
楚偕乐滋滋地回到卧室,说实话他很满意现在的生活,这是他从未经历过的一种平凡人的普通生活。丈夫在外工作赚钱养家,妻子在家处理家务和教导小孩,怪不得古人都崇尚男耕女织。
他想像着一家三口的天伦之乐笑得嘴都合不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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