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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爷爷去捉鬼-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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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迫切希望拥有这个调皮的姑娘。
当时的他们俩在姑娘屋后的老山上,荒草丛生,遮天的大树和过膝的杂草将他们与其他人隔开成两个世界。
农村的夜是相当寂静的,躺在满天星光下的他们还能听见姑娘他爹的咳嗽声,以及姑娘家那条老黄狗的吠叫声。不过由于大树和杂草的遮掩,他们将咳嗽声和吠叫声置之不理。他沉浸在她水灵灵的眼睛里,沉浸在暧昧的星光里;她沉浸在他血气方刚的激情里,沉浸在轻抚的晚风里。
他受到了她的鼓励,气喘吁吁的除去了衣服的阻碍。她积极呼应。可是“你怎么了?”怕老鼠的女人又问道。因为她看见选婆的眼睛里呈现出丝丝的痛苦,脸也有些抽搐。她仍然不知道选婆的思想早跑到九霄云外去了。虽然周围昏暗,可是选婆的脑海里星光闪烁不定。
女人没有注意到选婆的拳头紧紧的攥了起来,似乎想攥住早已过去的时光,好让机会重来一次。
当他伏在那个女孩的身上时,拳头也是这样紧紧的攥着。不过那次紧紧攥着可不是希翼机会不要错过,而是由于神经过于紧张,紧张到仿佛下一口气都吸不上来。
这时,他的脑袋里才呈现出这个女人,她说出的那句:“你找准钥匙孔了慢慢拧进去不就好了?看你急得!这有什么好着急的?”。

作品相关 时间之魔

。他当时的心情也像刚才给女人开门一样,复杂而激动,以至于抖抖颤颤的钥匙怎么也找不到锁孔。。
紧攥的拳头突然如被针扎了的气球,迅速的疲软下来,如一滩稀泥一般扑在女孩子的身上,气息也陡然平缓了许多。
底下的女孩子用皓白的牙齿咬破了嘴唇,选婆在她的嘴唇上舔到了咸味。他双手撑在压弯的杂草上,俯身看女孩,只见女孩的表情如吃了黄连一样,懊恼而难受。
“我,我,我……”他抬起一只因撑太久而酸痛的手,配合着尴尬的表情,解释说,“我是因为太,太……”他感觉脸上的某块肌肉用力的抽搐,使他装不出掩饰的表情。也是这块抽搐的肌肉,使他放弃了解释的勇气。他的手擎在半空中,迟迟放不下。
“啪!”一个响亮的巴掌,震得月亮都也些颤动。其实月亮是不会因为这个巴掌颤动的,颤动的是选婆的眼睛,颤动的是选婆的脑袋。
女孩子双手奋力一推,将选婆掀翻在地,自己爬起来搂起衣服,顾不上系上衣扣子便哭泣着跑了。宁静的月光下,留下选婆孤单一个人静坐在杂草丛中,留下一个***辣的感觉在脸上。选婆低下头,愣愣的看着杂草丛生的地面,沉默得如一颗植物。植物在远处的晚风吹来时还有沙沙声,而选婆比植物还要沉默。
也不知道他这样沉默了多久,村里的第一个鸡鸣声在暗隐的地方传来。选婆抬头看了看天空的月亮。这个时候的桂树比任何其他时候要清楚。
选婆想,说来也怪,照道理水往低处流,可是为何偏偏自己低头的时候眼泪没有出来,抬头的时候却泪眼朦胧呢?此时,他的心脏如早先的拳头一样紧紧攥住,攥得生疼。他想,月亮上的桂树就是自己呀,吴刚的斧头次次都砍在他的心头上,疼得要夺去他的命。
在天际只剩启明星时,选婆才拖起两天软绵绵的腿,往家的方向走。
没过多久,那个水灵灵的姑娘结婚了,新郎自然不会是他。他站在村头,看着一个红彤彤的轿子将自己心爱的人接走。一路上锣鼓喧天,热闹得很,人人脸上挂着好看的笑容。
从此以后,选婆恋上了酒。
那个嫁作他人妇的姑娘每次过年过节都会到常山来省亲。选婆躲着躲着还是免不了碰到她。一个村子只有那么巴掌大的地方,低头不见抬头见嘛。他发现那姑娘少了少女的几分风姿,多了妇女的几分风***;少了少女的几分纯情,多了妇女的几分刻薄。
迎面碰上的时候,她从不拿正眼瞧选婆。走过身之后,背后便传来捂嘴的笑声,还有好似有意又仿佛无意的一句:“他不行!”他顿时感到万箭刺心。
时间是最大的魔法师,时间在指间一溜过,这个人跟原来那个人已经毫无关系,形同陌路。
伤心的人往往是时间没有变幻过来的人,而被时间变幻的人是不会体会到这些伤心人的感情的。并且,谁也不知道接下来要被时间变幻的人是哪位。可是时间一直如一个顽皮的小孩一样变幻着各种魔术,光怪陆离,沧海桑田。
选婆是时间忘却了的人,自然也是受伤的人。他仍然挂念着那双水灵灵的眼睛。时间忘却了他,他也忘却了时间。七八年的时间就在无声无息中溜走了,而他的心仍然驻守在原地,驻守在那片宁静的月光中,驻守在那片荒乱的草地上,驻守在那片茂密的树林里。他不知道,也不愿意知道,月亮会缺了又圆,草地会黄了又青,树叶会落了又生。
月亮已经不是当初的月亮,草地已经不是原来的草地,树林已经不是以前的树林。他回忆里的月亮,草地,树林只能是发黄的照片一样挂在墙上,藏在相册里。它不可能再一次出现在某个夜晚,不可能再一次出现在他的生命里。
可是,他却将这个晚上遇见的女人当做了又一次的开始,当做上天给他的一次补救机会。
“我怎么会不行呢?”选婆在心里狠狠喊道,“我行的!我行的!我要证明我是行的,不是她想的那样!”
“你怎么了?木头人一样?”女人见选婆不动一下,抬手拍了拍他痴呆的脸,身子仍紧靠在他胸膛。这时,屋顶上传来几声乌鸦的鸣叫。选婆醒过神来,如做了一个长而累的梦。屋顶上的瓦哗啦一响,应该是乌鸦展翅飞到别处去了。青瓦如鱼鳞,一片一片摞起,很容易滑动。
屋顶出现一个小缝,是乌鸦扒拉的效果。外面的光透过这个小缝照进来,刚好打在女人的脸上。
“呃,你睡这里吧。我,我,我在堂屋里摆两条长凳就可以当床睡了。”选婆蠕动着嘴小心的说。他这个人就是喜欢在幻想的世界鼓励自己,一旦意识到自己在现实生活中,便立刻软弱下来。
“哦。”女人听到选婆这话,黏着的手臂立刻松开来,语气和脸上都显露着些许失望和落寞。选婆的心里也是空空的,不知道自己的话说得对不对,女人的一个“哦”字在他空旷的心里来回荡漾。
女人不再搭理他,仿佛变了一个人,怏怏的却假装兴奋的走近床边,拎了拎冰凉的被角,说:“挺干净的,好,今晚我就睡在这张床上啦。嗯,我要好好睡个觉了。”
选婆正要走上前来帮忙铺好被子,却被女人单手轻轻一推,力气虽小,意思明确你出去吧。选婆愣了愣,无奈转身离开。女人随即将门关上,门吱呀吱呀的响,仿佛跟选婆道别。
就在门即将合上时,选婆忽然回转身来,双手撑住正在关闭的门。
“喂。”他稍显迟疑的对女人说。。

作品相关 带刺玫瑰

。“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女人留出一个拇指大小的门缝,叹了一口气问道。。。她的手握在门沿上,随时准备合上两人之间仅存的空间。
即使夜已经这么深了,也有许多的不眠人。除了选婆和这个女人,还有瑰道士和爷爷。瑰道士虽然控制着蕴藏巨大力量的红毛鬼,却担心选婆是不是能得手。爷爷虽然有了姥爹手稿的指点迷津,却担心事情不按预备的情况发展。令他们都没有想到的是,选婆居然喜欢上了这个女色鬼。
这个夜晚还有一个失眠人,那就是我。
我喜欢的那个女孩写信给我说,自从收到我送的银币之后,她天天晚上做梦,梦到一只狐狸。那只狐狸站在暗处,不知道身上的毛色,只看见两只火红发亮的眼睛。
像先前我自己梦到带刺的玫瑰一样,我不明白这个梦的寓意。应该不是好梦,我当时只能这样简单的想想。
对于选婆来说,这个夜宿他家的女人未必就不是一朵带刺的玫瑰,美丽而危险。
“你还有什么话要说?是不是就是想跟我说个晚安,或者做个好梦之类的?”女人的语气中带着些许嘲弄。有些刻薄的女人就这样,如果你不能满她的意,她就会语中带刺让你也不好过。选婆能听出女人语中隐含的意义既然我刚才这么主动都不给我台阶下,现在你别想得逞。
选婆的双手又一次失去了力气。跟那个树林中的夜晚没有多少区别,刚开始鼓足勇气,实施的时候往往软弱了。
门缓缓关上。选婆垂头离开门口,在堂屋里摆上两条长凳,以手作枕,仰躺在长凳上。屋内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女人也准备就寝了。轻微的脚步声也听得清清楚楚,仿佛每一步都踏在他的心上。
选婆猜测着一门之隔的女人此时此刻在干些什么。她躺在床上了吗?她闭上眼睛睡觉了吗?或者她也跟我一样毫无睡意?如果她此时没有睡觉,会不会像自己一样一遍一遍的回想刚才的情形,会不会后悔那么决绝的关上了那扇门?她会不会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偷偷将门打开,期待一线希望?
屋里传来“咣当”一声,选婆连忙从长凳上坐了起来,侧耳聆听里面的情况。
选婆听见女人轻声的埋怨椅子讨厌,原来是她不小心撞倒了椅子。他又听见“噔噔”的声音,女人把倒下的椅子立了起来。然后是一片寂静。选婆没有听到床吱呀吱呀的声音,也没有听到皮肤摩擦被单的声音。选婆那个木床已经很老旧了,稍微挪动都会制造出有节奏的噪声。
可是他没有听见这些声音,是不是女人站在椅子前面一动不动了呢?她是在想什么事情,还是故意等我的反应啊?选婆的心犹豫不定。选婆小时候实验过,在一只脚步匆匆的蚂蚁周围划一个圈,那只蚂蚁走到圈的圆周上时会犹豫不决,甚至被困在里面一段时间,因为蚂蚁的嗅觉被搅乱了。选婆觉得自己此时就是一只迷途的蚂蚁,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突破这个圈,不知道前面要走的路是不是对的。女人刚才是故意碰倒椅子的吗?故意造出声音引我进去?她不好意思主动说明,只好借这种方式含蓄的向我表明吗?如果我此时闯入,她会欲拒还迎的接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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