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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就你知道!”李子寒难得见刘芷伶这般打趣一个人,也被她逗得直笑,修长白净的食指曲起,轻轻地刮刮她的鼻子。
“我当然知道了,也不看当年某人送我去读的是什么专业!”刘芷伶皱皱鼻子,这是她习惯的动作。
李子寒觉得这样的刘芷伶是他无法抗拒的,是他一生的宝贝,一生的精灵,又伸出手捏捏她的鼻子。
梁笙木在一旁一直没有说话,拳头捏紧了又放松,如是几次。眼神深不可测,对上李子寒阴冷挑衅的眼神,却又无可奈何。刚才在刘芷伶还在看见他第一眼的时候,他甚至还抱着一丝希望,也许,她没有认出他来,所以她在看见自己和刘可人站在一起时才能笑得那么开心地和刘可人打趣,可是随后的三个字却几岁了他所有的幻想,“梁笙木”,想来真可笑,当年,他每天都在祈祷这三个字能够无数次地从她的唇中吐出,可是这一刻,他却如此地厌恶自己的名字,他宁愿她此刻是忘掉这个名字的!
承诺
刘芷伶招呼两人进来坐,梁笙木自始至终都只是默默地坐在那里,没有说话,许是受不了这样的沉默,刘可人率先开口说:“你看呀,他刚出差回来,听我说了你的事,就说你们俩是同学,得请你们吃饭。他这保密工作倒做得挺好的,这么久了,我都不知道你俩是同学!”
梁笙木没有接话,倒是李子寒接了过去:“是吗?那梁先生可得去保密局工作了,这保密功夫也太好了吧。我以前听人说一般一个人要保密一件事,这就说明这个人心里一定有个信念支撑着,不知道梁先生心里的信念是什么啊?”李子寒状似无意地说,其实语气中处处带着冰冷的寒意以及微些怒意。
“李董说笑了。”梁笙木自然听懂了李子寒话里的玄机,只是他实在不知道以什么立场什么身份去回答他这个问题,李子寒果然如商界所说,咄咄逼人,针针见血。
“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刘芷伶白了李子寒一眼,夸张地摸摸手臂,好像真被他的“冷笑话”冷到似的。
“那抽个时间,我给你讲几个好笑的。”李子寒淡淡地回到。刘芷伶倒也不在意,他讲的笑话,她从来都没有笑过!刘芷伶听后也只是撇撇嘴。
气氛又瞬间冷了下来,空气中飘动的满是尴尬的气味。
“芷伶,要不一起出去吃个饭吧,把叔叔和阿姨也叫上!”一旁一直沉默的梁笙木突然开了口。
“累不累?”李子寒立刻伸出手摸摸刘芷伶的脸,温柔地问着。刘芷伶摇摇头,却又抑制不住地打了哈欠。李子寒笑笑,没有说什么,转过身对梁笙木说:“今天就算了吧,昨晚上睡得晚,估计她今上午玩了这么久,也累了,我先陪她睡睡,下次再约吧。”李子寒这句话说的滴水不漏,乍听也很寻常,一旁的梁笙木却变了脸。
“我先陪她睡睡”这句话对他的杀伤力不亚于在他心上直捅一刀,两人的亲密无间就像是一把冰锥,一下又一下地戳着他的心,原来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个词语叫做“千疮百孔”,心痛的感觉原来是这样,就好像是站在那里看着自己全身所有的血液一点点地流出,看着心脏一点点地被划伤伤痕。
“哦,那行吧,你们好好休息,我们就先走了。”刘可人心里还是比较畏惧李子寒的,在李子寒下来逐客令之后,一刻也不迟疑的,拉起梁笙木就告辞。在李子寒这样强势的气场下,她一直都感觉如坐针毡啊!
李子寒只是随意地点点头,倒是刘芷伶开了口:“哦,那你们慢走哦!”
两人走后,李子寒将刘芷伶抱回房间,脱下外套,用被子将自己和她都裹住,两人虽然有点累,但是都没有睡意,便断断续续地聊起天来。
“爷爷那边,你怎么说的啊?”
“没说,瞒着的。”
“也好,免得他担心。”
“恩,等他回来,你差不多也就好了。”
然后便是长久的沉默。两人谁也没有开口,李子寒一手搂过刘芷伶的腰,让她趴在自己胸口,她为这样安全感倍升的姿势而心里一片安宁,他为这样亲密的姿势而内心蜜意满满。
“子寒……”
“恩?”
“你是不是很不喜欢曹笑轩和梁笙木?”
“不是,不止是他们两个,有三个,还有韩祁诺,”
他回答得如此坦荡荡,刘芷伶倒还不好意思去追问了。
“哦。”
“恩。”
两人又开始陷入了先前的沉默。
“子寒……”
“恩?”
“我有句话想对你说。”
“说吧。”
“但是你得先答应我一件事。”
李子寒看她一眼,温和地笑了起来,这丫头还耍起心眼来了,“得让我先听听是什么事,才能答应!”如果是什么反悔结婚的,他是怎么都不可能答应的。李子寒突然觉得自己有点怨夫的想法,笑笑摇了摇头。
“我想亲你一下。”刘芷伶的语气甚是认真。
李子寒摸摸他的头发,“一下怎么够啊?”话音一落,便顺手捞起刘芷伶,翻身压了上去,一低头,啜住她的唇,细细地品,她的唇逐渐在他的辗转吮吸下红润起来。她微微张口,想要呼吸一下,被他抓住空隙,舌灵活地钻入,肆意地掠夺。他的热情在这一刻爆发,全是不同于平素冰冷的那个他。刘芷伶情不自禁地配合着他,伸出十个青葱纤细的手指,在他的黑发里穿梭,缓缓按压。李子寒呼吸猛然急促起来,吻也越来越霸道。他却突然停下来,埋在她的颈窝处,喘着粗气,说:“小妖精,哪里学来的这些?要不是你身体不好,我现在就办了你!”语气中仿佛有点无可奈何。
平复了一下呼吸,李子寒慢慢开口:“你想说什么?”
“我爱你!我们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分开好不好?”
“你说什么?”许是不敢相信,她会这么直接地说出,他有点不敢相信。
“我说,我们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分开,因为我爱你,爱到我已经离不开你了。”刘芷伶静静地说完。
“好!”在李子寒的唇再次覆上来的前一秒,这个字从他口中滑出。
毒品
中午吃了饭,刘芷伶再无睡意,靠在床头上看着李子寒熟睡的脸,一种无法言语的酸楚涌上心头。最近他好像很忙,可是依然抛下公司的大小事务陪她回了家。她明白他只是想要给她一点依靠,一点坚强,一点勇气。可是也真的有那么神奇,他只是站在她身边,即使什么也不做,她也倍感安定。这次,这种感觉更是深入骨髓。没有了孩子,可是有他在,她便觉得是有希望的。连自己都在诧异,为何失去了孩子的自己不像从前那般害怕死亡,那般绝望。痛到几乎昏厥的那一刻,她只是单纯地想着自己一定要撑到他来,一定要!再看到他的那一刻,全身都松了,就好像是在黑暗广阔的海上漂浮了许久,蓦然看见远处出来一束暖暖的灯光。
刘芷伶伸出手覆上李子寒的眼睛,平日里他的眼睛总是闪着冷漠和疏离,有几次,刘芷伶甚至看到了明显的疲倦。其实,李子寒是让她心疼的,在外面不管有多累,有多忙,回家后,总是用最温柔最耐心的语气哄她。他的眼睫毛在她手心,刷得她手心痒痒的。她一低头,落下泪来,是真的心疼了,这般为自己的男人,她却没能保住他的孩子。泪水“啪”地一声掉在李子寒的脸上,李子寒被惊醒。
“怎么了?怎么哭了?不舒服吗?”看她哭了,他也是一阵心疼,自己怎么就睡着了呢?
“不是。”她的声音中带着点鼻音,看着他不知所措的样子,更觉难过,眼泪又要落下。
他见状,连忙起身,抱她在床,拥入怀中,“怎么了啊?不哭啊,宝贝,不要哭。”他拍着她的手臂,轻轻地哄着。
“子寒,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我什么都没有,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她拨弄着他的衬衣袖扣,轻轻问。
“小笨蛋,因为你值得。”他笑了一笑,“芷芷,从前,你是不是很恨我?”
“我不知道,那时候,我是说那天晚上,我真的很恨你,可是就算那样,我还是觉得那一切是我自找的,公平交易不是吗?既然我从你那里得到了我想要的,那么我总得拿出点什么跟你换吧。发现自己有这样的想法的时候,又觉得自己好无耻,怎么会有这么肮脏的想法,于是又开始恨起了自己!其实那个时候,我只是很矛盾,明明想要对你说几句话的,可是完全不知道说什么,到后来,又觉得自己什么都不想说了,就像失语了一样。后来,看到言言被你照顾得那么好,想起莎莎的叮嘱,又觉得自己这样真的很对不起她,便慢慢开始接受了。”
“小笨蛋,你不知道,那时候,你真的吓死我了,我以为这一辈子,你都恨我到底了!”他曲起手指,摩挲她的脸颊。
慢慢地,她的睡意浓了起来,在他怀中竟也睡了过去。看着她安静的睡颜,他想起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她就站在那么一个乌烟瘴气的地方静静地梳理着一头长发,恍若隔世,跑来一个小孩子撞在她的腿上,她没有跳脚,只是蹲下身,露出温和的笑容,捏捏小孩子的鼻子,便看着那孩子红着脸跑开。很久很久之后,他想起那日,看到她的笑容,依然记得他心底那份悸动,就那么一下,打乱了他的心跳,那一刻,他就默念,那是他李子寒的女人,只能是他的!
到底是怎么开始的,怎么开始想要无止境地将她困在自己身边呢?那时候,为什么会有那么决绝的手段,他居然对他的最爱用了最见不得人的手段!就好像是毒品,明明知道会上瘾会死亡,还是要义无反顾地沉浸其中。那时候,爷爷找到他,要他马上放了她,可是他放不了,真的放不了,放她离开不到一个小时,又派人将她抓起来禁于其他地方!那时候,看她那副样子,他也心疼,可是就是控制不了自己,只要她在他身边,他什么都不管不顾!那时候,好像是发疯了呢!
那么现在呢,如果再让他重新来过,他想他还是会这样做吧,毕竟现在她在身边了不是吗?他把她当此生珍宝一样捧在手上宠着,她要的,他都给,就算是整个世界,他也会尽全力夺来给她。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