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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才不会想墨青山呢,不过是没人鄙视、嘲讽有点寂寞无聊罢了,不过是担心没人帮他们找馆长罢了。
没错,就是这样!
丁瓜瓜这样告诉自己,所以翌日当熟悉的墨绿色身影再次出现在眼前时,她只当他是空气。
可是,空气似乎不想放过她,拉着她不容分说的便往外走。
“喂,你干嘛!”幸亏店里没人,要不然还以为有人被绑架了呢。丁瓜瓜的拳头直直的落上他的胳膊,大叫:“裴寅,二虎子!”
可是,那两个小兔崽子早一溜烟奔了。
墨青山的力气极大,在他面前,丁瓜瓜无力抵抗。门口停着一辆马车,奎叔面无表情的站在旁边。出大发置业,门外有人丁瓜瓜倒也不好再骂人打人,心想看他耍什么幺蛾子,老实的上了马车。
一路上,墨青山始终闭眼抿唇,不理会丁瓜瓜的恶意挑衅,直到马车停住,方才睁开眼。马车里的光线极暗,却遮不住他黑亮的眸子散发出来的光彩,这光彩,丁瓜瓜却不知该如何形容。
“下车。”他冷冷的道。
墨青山站在车旁伸出手等着扶丁瓜瓜,可丁瓜瓜一肚子火一掌拍开,准备坐在车尾往下跳。才刚坐下,一阵迦南香扑进鼻中,腰间一紧,只觉脸贴着有点凉的锦缎面料,而身子已被人抱住腾空而起,一秒后双脚着地。
她怒道:“你……!”脸颊通红,不知是气的还是羞得。光天化日之下,众目睽睽之下,他竟然当着外人的面抱她,是想让她浸猪笼么!
然而,丁瓜瓜抬头一看,咦,一条小巷,空寂无人,只有一排排低矮的房子。好吧,看在没被人撞见的份上,饶他一次。
“带我来这儿干什么?”别说你想把我茅屋藏娇藏在这儿。
墨青山不理她,看着奎叔推开院门。院子极小,正前面是一排三间的屋子,堂屋的大门开到底却没看见人。东面有个单独的小屋子,看起来像是厨房。
丁瓜瓜站在院子里好奇的四处看看,“这是哪儿?”
奎叔眼神复杂的看她一眼,转头对屋里喊:“有人在吗?”
屋里传出声响,接着一道身影走到门口却不出来,扶着门框看着他们微笑,“来啦,屋里坐。”
他瘦的像根竹竿,笑的却像春天一般温暖。
“馆长!”丁瓜瓜惊喜的大叫,张开双臂往前奔去。
作者有话要说:蛋蛋快乐!
、59五九
然后;丁瓜瓜才走出去一步;不;是半步;衣领已被墨青山拎着拖进他的怀里,类似挟持似的向馆长走了过去。
馆长的眼底闪过一丝让人看不懂的情绪,快的让人以为是错觉;却又在瞬间变成放肆的嘲笑;“哟哟哟,几个月没见,路也不会走了么。”
丁瓜瓜恼怒的瞪了墨青山一眼,挣扎了一下;只是哪里能挣的开墨青山的力气;只好冷冷的哼了哼。待进了屋里,才有空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看过馆长,问道:“馆长,你过得好不好?花子呢?你们成亲了吧?什么时候到的开封?为啥不来找我们?”
一连串的问题,问的馆长不知道回答那个好,只好瞪着她:“我只有一张嘴。墨少爷,坐。”后一句对着墨青山说的,语气恭敬态度诚恳。
这两个人的关系似乎有点变化,一个好心的找人一个和蔼的相请,丁瓜瓜疑惑的注视着这二位。
丁瓜瓜没座,四处看看,只见屋子布置的极简单,东西两边的屋子门全都关着,也不知崔花子是否在里面。
“馆长,花子呢?”
她看着东边的屋子,这间应该是主卧房。
“瓜瓜,过来坐。”却是墨青山喊她。
丁瓜瓜奇怪的看着他们,只见馆长的神色有点异常,忙走来坐下。馆长对她微微一笑,目光柔和,“她没来,在老家呢。”
“为什么?你们……没成亲?”
“嗯。”馆长又微微一笑,只是这回的笑容看起来有点苦,“我告诉她,花子,我们成亲吧。花子她极高兴,躺在床上开心的笑啊笑,笑到后来止不住,一口气……没上来。幸好,又给大夫抢回一条命,若不然,我……真的对不起她。”
丁瓜瓜呆住。
“差点克死第三个女人,我哪里还敢娶。她现在的身子极虚,等她完全好了,看中谁,我会让她风风光光的出嫁。若她不想嫁,只要有我萧文吃的就不会饿着她。”
馆长说完,见面前的两个人沉默着,屋里的气氛极差,仿佛被一块沉重的石头压着喘不上气。他哈哈的干笑两声:“都过去啦。还没谢谢瓜瓜,要不是你求的墨少爷,我想我老早就被周胖子屈打成招了。瓜瓜,真心谢谢你!”
有点英俊的脸透着严肃认真的神情,他又瘦了许多,近距离看嘴角眼角有着淡淡的纹路。他表面轻松地说着自己差点克死第三个女人的故事,目光温柔的感谢丁瓜瓜,可是丁瓜瓜知道,他的心里不好受。
“馆长……”丁瓜瓜觉得自己快哭了,“以后可怎么办啊,馆长。”
“傻丫头。不是还有你嘛,你走之后我还挺想你的。”馆长漫不经心的看了墨青山一眼,果然此人的脸色发青,幽暗的眸子里似乎有着即将爆发的怒火。
再转眼看丁瓜瓜,果然此人的脸色有点呆滞,似乎一时半会不能消化他的热情表白。他得意的一笑,“瓜瓜,你在开封举目无情,不如我们……”
“不可!”墨青山沉声道,“萧文,你……”
哪知馆长白他一眼,“不可?这是你说的哦,既然你不答应我和瓜瓜结拜为兄妹,那么我娶她如何?”
墨青山怔住,“什么?”
馆长鄙视道:“我与瓜瓜在此举目无情,我想和她结拜为兄妹,免得以后有人欺负她没人替她出头。”
“可以可以,完全可以。”
丁瓜瓜从没见过这样的墨青山,笑容和蔼可亲,态度献媚,热情洋溢的像个马屁虫。只是,馆长和墨青山的结解开了,她自己的结尚未解开。到现在,她还没消化这么多震撼人心的事儿。
馆长,命中克妻,所以他似乎终身不想娶了。馆长,要和自己结拜为兄妹,从此她有哥哥了。
好归好,她心里却不好受,总觉得馆长提出结拜的事,是想让他和自己死了心。其实,即便馆长不克妻,馆长不需要对崔花子负责,她也不会嫁给他。
不是看不起他也不是对他没有半点的好感,而是她不配。
丁紫衣的过去似乎极复杂,到现在没人知道她和梁子瑄究竟到了哪种程度,拉过小手没,亲过小嘴没,上过床没。但是有许多人知道,丁紫衣和墨青山拜过堂,上过床。
而她丁瓜瓜和墨青山也上过床……。
且不说这里是古代,即使在二十一世纪,仍有不少男人有CN情节,即使有的人嘴上不说,也不能否认心里没有。
所以,丁瓜瓜不想把自己的过去剥光了给馆长看,更不敢想象,馆长知道真相后的态度。既然能避免那就避免。
“瓜瓜,如何?”忽然,馆长凑近她,瘦小的脸突然放大在眼前,眸底带着一丝希望。
丁瓜瓜的心微微波动了一下,仿佛一道暖流流过,让她感受到了亲人的温暖。“好啊,择日不如撞日,今天如何?少爷要不要加入,咱也来个桃园三结义?”
丁瓜瓜转头看馆长时,似乎在他眼里看见一丝轻松地神色,再一细看又没了,他已恢复了往日的冷静,“本少爷不感兴趣。”
嘁!死少爷!
大叔与馆长一同来到开封,一早外出买菜,回来后与丁瓜瓜诉说了一番分别后的想念,拖着丁瓜瓜下厨做饭。
很快,四菜一汤呈上桌,馆长倒了两杯酒,拉着丁瓜瓜跪在堂屋桌前,拜天拜地,结成兄妹。
馆长和墨青山今儿特高兴,喝高了喝的面红耳赤,大叔撤走饭菜,丁瓜瓜想去帮他收拾却被馆长叫住,留下来听两个爷们交流开封的中介行情。
丁瓜瓜听了一会儿便听明白,原来她错怪了墨青山。馆长的确是想办一家掮客馆,各方面材料已交给衙门,只可惜这里不是虞道县,地方大规矩多,再加上遇上一个吃喝拿要的大人,掮客馆的事一拖再拖,所以墨青山确是没给馆长盖过章。
“哪有!我只用了几天功夫就办好了。”丁瓜瓜小声嘀咕。
声音再小也被馆长听到,朝她瞪了一眼,“要不是墨少爷给你开后门,你能那么快办得好?”
“我……”丁瓜瓜气短了三尺,不甘心的瞅瞅墨青山,见他在对面含笑的默默喝茶,心里哼了哼,却不得不承认或许真是墨青山在背后找人开的后门。
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器宇轩昂玉树临风锦衣华服的墨青山似乎在背后默默无闻的做了不少事,完全不是奸商的行事风格,丁瓜瓜的心稍微柔软了些许。
她有点坐不住了,屁股还没抬起,正在谈话的馆长和墨青山便将话题引到她身上,要不提个话题让她发表意见,几次下来,丁瓜瓜瞧出这两个人似乎故意拖着她。
她眯着眼危险的看着对面的男人,脑子在飞快的转着,究竟会有什么事让他俩合作的如此亲密无间。
这时,院门被人推开,一个中年男人跨进来,站在门口对着外面说道:“速速进来。”
然后,两个人抬着一个箱子跨进院中,在中年男人的带领下向堂屋走来。
“奎叔?”丁瓜瓜惊诧,他怎么来了?还带着人挑着箱子。
奎叔进屋后,对墨青山和馆长点了点头,沉声道:“少爷,东西到了。”
那二人将箱子放下后便退出去,只见墨青山起身,走到馆长面前,拱手恭敬道:“萧兄,小弟今儿来提亲,恳请萧兄将其妹丁瓜瓜嫁与我为妻。”
“啊?墨青山,你……”丁瓜瓜气的跳起来。
“瓜瓜。”馆长给她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婚姻大事乃父母做主,你父母已不在,为兄自会替你做主。依为兄看,墨少爷一表人才家庭富裕孝顺体贴又会挣钱,倒是个好夫婿。只是不知,墨少爷的贺礼有多少,咱家瓜瓜可金贵着呢。”
馆长一边说一边盯着箱子,恨不得将箱子穿个洞。
墨青山走过去,打开箱子,霎时一道金灿灿的光从箱子里射出来,竟然是满满一箱子的金条。
奶奶滴,丁瓜瓜终于搞清楚这两个男人为何臭味相同蛇鼠一窝,感情是合伙骗自己,先是结拜兄妹,之后让馆长以兄长的身份答应婚事。
哼哼,哼哼!她看了看金光灿灿的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