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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因为丁紫衣的身体,他会多看自己一眼吗?
怎能说,他的喜欢与丁紫衣无关!
犹豫要不要嫁给馆长的时候,老天爷突然让他们分手,馆长带着崔花子回老家了。要嫁给墨青山的时候,老天爷又让他们分手。两次的阴差阳错,莫非是因为自己可以回家?
如此一想,丁瓜瓜精神百倍,甩甩脑袋忘掉一切烦恼,从此一切向钱看。
这一次租的房子是个二层小木楼,三人住在楼上,楼下做生意。准备了相关掮客证件上交官府开铺营业,墨青山作为掮客会长,必然有他的章才能奏效。
这一点,丁瓜瓜忧虑过,担心他公报私仇一拖再拖。哪知,资料交上去人家根本没耽误,直接盖章通过。
开门营业那天,一早便有人送来一副郭熙的财神爷巨画,左面竖写着一排字:招财进宝。画中的财神爷栩栩如生,仿佛即将走入人间散点金元宝。
二虎子眼冒金光的盯着财神爷流口水:“这值老多钱吧。一定是少爷送的。”没错,开封他们三个认识的人不多,虽然不知道郭熙在开封有多出名,但从画中运笔来看,水墨渲染,浓淡湿润,极富变化。招财进宝四个字,气势浑厚豪迈风格独特,一看便知出自名家之手。
有人送丁瓜瓜便敢收,让裴寅找来锤子和钉子,亲自把画挂在屋子正中间。她站在椅子上还没下来,这时门外有走进来一个人,手里捧着一个盒子,小心的问道:“请问丁瓜瓜在吗?”
丁瓜瓜忙跳下来,拍拍手,问道:“我就是,请问你是……”
来人递上盒子,恭敬道:“有人托我送贺礼。”
又有人送贺礼?丁瓜瓜疑惑的看了一眼裴寅,接过盒子放桌上,一边打开一边问:“谁呀?”
来人笑道:“实在对不住,我也不认识。”
丁瓜瓜惊诧,搞得如此神秘,若不是在古代怕是要怀疑是哪个王八羔子送的定时炸弹了。
打开盒盖,里面是一个白玉陶瓷的财神爷。
“又是财神爷?”裴寅抬头看看墙上的画,不禁想,这两个送礼的人倒是了解丁瓜瓜,送财神爷正合她意。
“那人长什么样?”丁瓜瓜抬头问道,可是送贺礼的人早已悄悄的走了。
三人面面相觑,神秘的送礼人勾起了他们极大的好奇心。究竟是谁?
、57五七
墨府的隆昌阁在开封好比现代的连锁店遍布大街小巷;隆昌阁的名字在开封那叫一个响。丁瓜瓜立志要超过隆昌阁,成为开封最大的连锁中介公司,于是,她给店铺取了一个响当当的名字——大发置业。
俗不俗?相当的俗,这名字刚取出来时可是被裴寅与二虎子嘲笑了一阵;可是俗到一定的程度反而是雅;看着进出不断的客人;裴寅与二虎子闭上了嘲笑的嘴巴。
墨青山安分守己的没出现;一直到营业五日后。
这日;丁瓜瓜坐在销控台后面做这几日的客户分析;忽听站在门口接客的裴寅喊了一声“欢迎光临。”而坐在旁边的二虎子突然踢她一脚。
丁瓜瓜抬头,顺着二虎子的视线往前看,裴寅已引着一身墨绿色锦缎棉袍的墨青山走了进来。
墨青山抬头四处看看;最后目光落在丁瓜瓜头顶的财神画画上,赞赏道:“与众不同。”
没错,店里的布局的确与众不同,开封独此一家,丁瓜瓜是按照现代营销中心的布局来布置。进门迎面是巨幅财神画,画下面是一张销控桌,桌子后面摆着三张椅子。
进店的左面是两对木头长沙发,上面铺着软垫,沙发有点矮,人坐下后往后一靠,舒舒服服的整个人一放松,定是被掮客引导着走。
进店右面是一张小八仙桌,桌子旁边是两个大展板,展板上贴着所有的房源信息,几室几厅,几层,面积,家私,庭院包括院子里面有几颗树注明的详详细细。
墨青山在屋里绕了一圈,裴寅跟着他小心的问:“少爷,您今儿来是……”
墨青山言简意赅:“学习。”
堂堂大宋首席掮客,掮客会长,开封首富墨青山居然在一家新开张的小店学习!这种话说出去,十个人里有十一个人不信!那三位自然傻眼了。
当墨青山再一次光明正大的跟着丁瓜瓜送走一个客户后,丁瓜瓜终于爆发,拖着他蹭蹭的上了二楼。二楼只有两间房,二人站在过道上,临窗而立。
丁瓜瓜皮笑肉不笑的,“墨少爷如此高贵的身份偷师学艺不觉得丢人吗?”
墨青山剑眉一扬,沉声道:“偷师学艺的确丢人,所以我已说明是来学习。”
丁瓜瓜气的扯嘴,“别跟我玩文字游戏,你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墨青山淡然一笑,推开窗户,看着楼下熙熙攘攘的行人,半天才幽幽道:“我被丁瓜瓜甩了,再次成为开封的笑柄。若不是你抢占了丁紫衣的身体,我不会对你感兴趣,不会娶你更不会成为笑柄。所以……”
他停下,定定的望着丁瓜瓜,目光幽暗而冰冷,冻得丁瓜瓜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结巴道:“你想怎样?”
墨青山冷冷的一笑,往前逼近一步,“所以……。”
丁瓜瓜想笑,可嘴皮子咧了半天咧不出笑容,心脏却不争气的扑通乱跳,眼皮眨了眨,在墨青山的逼近下一步步往后退,直至坚硬冰冷的墙壁堵住后路,而墨青山已逼到近前,双手撑在她两侧,低头凑近,语气危险道:“你要负责!”
热乎乎的气息喷洒一脸,淡淡的迦南香萦绕的丁瓜瓜脑瓜子发懵,她最受不了的便是此刻的这种姿势,女人被男人固定在墙角,锁在男人的怀里,男人一副痞痞坏坏的模样,说着挑逗人的话,即使锁着她的男人刚才说的话听起来有点苦逼。
她懵了,彻底懵了,“怎么负责。”
墨青山一怔,随即勾唇低笑,出手捏住她的下巴抬起,“我要你。”
“咕咚!”四周安静的让丁瓜瓜听见自己的吞口水的声音,面上顿时发烧发红,慌乱的眨着眼皮不敢和他对视。
奶奶滴,我要你!这是多么的惹人心跳惹人遐想惹人喷鼻血啊!
可是,她是丁瓜瓜,来自二十一世纪的**能干的销售能手,怎能被一个古代男人一句话便打倒!
如此一想,丁瓜瓜全身充满勇气,扭头对上墨青山幽暗冰冷的眸子,宁死不屈道:“哈,怎么办?我不喜欢你,我才不要你。”
然后,她在幽暗冰冷的眸子里看见惊讶和——笑。
“我要你的……店。”墨青山终于把五个字组成的一句话说完。冷漠的眼神变成鄙视,那眼神仿佛在说:你个笨猪。
丢大发了!
丁瓜瓜恨得抬腿往前踹,墨青山似乎料到她会来这一招,轻松地往后一退转身便走。只是谁也不知,转身后那鄙视的眼底浮现的笑有多温柔。
“吱嘎,吱嘎。”脚踩木楼梯的声音每响一下,丁瓜瓜的心像是被人捶了一下。要她的店?不如要她的命!
天下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是的。墨青山不是官,可他是新皇帝宋神宗即将钦定的皇商认识官,一个比一个大的官纷纷往大发置业带,极厚颜无耻的到处宣扬,丁瓜瓜是他的兄弟。
若是兄弟,犯不着如此热情的介绍诸位大人认识。诸位大人个个是人精,不由猜测大发置业的幕后老板是墨少爷。至于他为何要如此神秘,没人去猜也没人想猜。
州官经常关顾的地方,少不了名门望族,丁瓜瓜一下认识了好多京城的达官贵人。她眼珠一转,尼玛,墨青山你不是要老纸的店吗?老纸给你就是,等老纸和这些达官贵人混熟了,老纸去做别的生意,再不行,老纸携款私奔。
如此一来,她倒是安心的继续做生意。租房,卖房忙的热火朝天,终于在一个多月后的某一天累的一头趴在白花花的银子上,两眼发晕往上翻的看不见黑珠子。
裴寅和二虎子手忙脚乱的把她抬上楼,然后裴寅飞快的奔去药铺请大夫。这时候,天快黑了,中途裴寅冲进一家属于墨府的珠宝铺子,冲掌柜的大吼:“快去请墨少爷去大发置业,瓜瓜不行了。要快,否则少爷剥了你的皮!”
吼完,裴寅飞快的跑走,留下掌柜的傻瞪着眼,寻思半天还是差了伙计去墨府报信。
一骑白马飞驰过开封的集市,若是路上有人,马蹄下早已多了许多的冤魂。白马停在大发置业前,墨青山飞身跃下,冲到门口推开虚掩的大门。
屋里,黑漆漆的。
“瓜瓜!”他大叫。
很快,楼上有脚步声奔跑下来,二虎子站在楼梯口对他招手,“少爷!少爷!”
墨青山连走带奔的冲上楼,听着二虎子的絮絮叨叨的话往丁瓜瓜的闺房冲。闺房的门开着,点着蜡烛,窄小的屋里只放了一张床一张小四方桌,床上铺着极普通的被褥,被褥下面是昏迷不醒的丁瓜瓜。
大夫也刚到坐在床边,正在给她把脉。裴寅立在一旁,听见声音回头看了一眼,对墨青山微微行礼,让开位置给他站。
墨青山悄悄地靠近,寂静的屋里响起有点颤抖的声音:“如何?”
大夫看他一眼,捋捋胡须,眼底精光一闪,暧昧的问道:“她是姑娘?”
墨青山微微一怔,随即点头。丁瓜瓜一直穿着男装,简陋的床没帐子,裴寅和二虎子情急之下怕是也忘记替她遮挡了。
大夫又望了望他,再望了一眼立在后面的裴寅和二虎子,精明的眸子笑的意味深长,“姑娘身子没有大碍,累着睡着了。”
墨青山狠狠地瞪了裴寅一眼,差点被他那句瓜瓜不行了吓死,接到消息扔了手里的东西便飞马而来,现在后背还是湿的。
他的心刚放下,大夫又说了一句爆炸性的话。
“不过,姑娘已有两个多月的身孕,不能再操劳过度,否则胎儿不保。”
“什么?”墨青山以为自己听错了,仿佛被魔法杖定住身子,一动不动的盯着大夫。
他身后,裴寅和二虎子石化中。
大夫把完脉起身,“老夫开点安胎补神的药。头三个月极危险,尽量让她卧床休息。”
两个多月,正与那晚时间吻合!
墨青山回神,欣喜若狂,“是是是!裴寅,你随大夫去抓药。”说着,从兜里掏出一锭银子,足足五十两直接塞给大夫。
大夫眉开眼笑,接了银子和裴寅下楼去了。
墨青山激动地坐在床边,嘴角眉眼全是幸福的笑容,静静地望着沉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