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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奎叔,能告诉我到底是什么人吗?”
奎叔回头看她,眼底竟然有丝幸灾乐祸,慢吞吞的道:“太子。”
丁瓜瓜僵硬中。
太子!未来的宋神宗!!!
天那,她简直太有眼福了,能见一眼未来的最大BOSS,就像在二十一世纪,被国家最高领导人接见一次那可是无上的光荣。
她的心颤抖着双腿颤抖着满面红光垂首踏着碎步走进正厅。屋里坐着四个人,正首一位穿着紫色锦袍,墨青山与胡大飞坐在右手,左手坐着一位中年男人。
“瓜瓜,过来磕见太子。”墨青山温和的声音从右前方传来,仿佛一只温暖的大手,稍稍抚平她的紧张。
低着头,小碎步飞快的至正首上座前,余光中看见紫色锦袍,袍边滚着精致的花纹图案,袍内露出墨绿色镂空山茶花的镶边。
丁瓜瓜跪下,垂首道:“民女丁瓜瓜磕见太子。”
如珠子滚落玉盘的好听的声音带着轻笑在头顶响起,“青山,你这是何癖好,竟是让你的丫鬟穿着男儿服?”
墨青山爽朗的笑道:“太子说笑,穿男儿服便于行走。”
太子没言语,两秒后,“你抬起头来。”
缩在袖子里的手激动地握成拳头,丁瓜瓜慢慢的抬起头,在大约四十五度的角度停住。前面端坐的太子似乎极年轻,腰系白玉带,束着五彩长穗宫绦,再往上她不敢看了。
丁瓜瓜的余光看见太子在看过自己的脸后朝墨青山那里看了一眼而后笑道:“听说东云巷的宅子你出了不少力。”
太子爷,您听哪个王八蛋说的?这不是坑人吗?她不过打听前期的情况,还没开始便被送到西夏,好不容易回来了,人家已经全部搞定了。
承认了,会不会有欺君之罪?她犹豫着该说是还是不是。
这时,墨青山温柔的声音传来,“太子,她怕是有些紧张。”
太子呵呵一笑,“起来吧,本宫又不吃人。”
丁瓜瓜手脚僵硬的爬起来,微微垂头站着一副乖巧的模样,倒是将太子的脸稍微看了一些。他的确不大,看上去比墨青山小一两岁,乌黑的头发在头顶梳着整齐的发髻,束着嵌宝紫金冠,眉下一双杏眸中间瞳仁灵动,如星河般璀璨。
果然是龙生龙凤生凤,宋神宗竟是这般好看。
太子见她那般拘束,笑着赏了一锭金子让她退下了。丁瓜瓜喜滋滋的接过金子,谢了赏,往后倒退出去时眼光无意间落到墨青山身上,只见他眼角含笑,犹如一股春风暖暖的撞过来。
见到未来的宋神宗不过是紧张,见到墨青山温暖的笑竟又是心慌乱跳,脑袋发晕。战战兢兢的退出正厅,丁瓜瓜喘了一口气转身就跑,一口气冲进伙房,找了个小凳子坐下,大口大口的喘息。
如果说以前对于这趟穿越有意见,那么今儿个见过宋神宗后她觉得不虚此行人生完整了。
举起金子,太阳光刺眼,她眯着放光的眼眸看了半天,越看越欢喜。她觉得,膝下有黄金用在她身上才是最合适。
太子大驾光临虞道县,这个消息自然会引来相州众多官员。墨府虽然雅致却装不下太子这尊大神,申时在墨青山的陪同下,太子领着他的大队人马前往虞道县最豪华的黎山酒庄。
因上次死了衙役,州里下来的人尚未离开,虞道县又多了太子及各位重要官员,一时间虞道县前所未有的热闹。县太爷有机会进入酒庄,在墨青山的介绍下,有幸拜见了太子爷并荣幸的邀请到太子入住县衙。
随后,第二日便传出东云巷即将建皇家赛马场的消息,
人们议论纷纷,建皇家赛马场,再接着是否所有的矿山全部打上皇家标志?虞道县要变天了。
原先巴结奉承县太爷的势利之人有事没事的到墨府前散步,期望与墨少爷相遇,更有胆大的直接敲门拜访,有一次是丁瓜瓜开的门,那人随手便赏了一张百两银票。
丁瓜瓜没接也没关门,只道:“少爷不在家。”
那人觉得有希望,忙又掏出一张。
丁瓜瓜飞快的将两张银票拿了过来,塞进袖子,小声道:“少爷下午会去红茶坊。”
那人喜笑颜开的谢过,一转身飞走了。
丁瓜瓜以为做的天衣无缝没人看见,不料晚上墨青山回府,将她叫到书房,也不言语,只用幽暗如古井的眸子深沉的望着她。
压力越来越大,丁瓜瓜虚情假意的笑了两声,“少爷累不累?”
几秒后,墨青山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丁瓜瓜又笑,盯着他的眸子道:“哎呀,要不少爷洗洗睡吧,忙了这么多天,瞧,有黑眼圈了。”
“是么。”墨青山摸摸眼睛,忽然捶捶肩膀,叹道:“肩膀酸。”说着,抬起眼皮似笑非笑的看她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来,捶。
想着下午出卖他便赚了两百两,出于歉意,丁瓜瓜极听话的上前替他捶肩。墨青山闭着眼睛舒舒服服的享受异性按摩,说话的声音带了一丝魅惑,“瓜瓜,想做生意吗?”
咦?神马意思?丁瓜瓜小心翼翼的回答:“想啊,不过没本钱没门路。”
“黎山南边尚未开挖,我打算年后将那座山头占下,你可以将钱放在我这里,年底盈利了给你利息如何。”
“入股?好啊好啊!”二十一世纪的煤矿主哪个不是身家超亿,做煤矿主可是甩掮客十几条街。
“入股?嗯,这词好。”墨青山睁开眼,幽暗的眼里闪过睿智的光,“你有多少本钱?”
丁瓜瓜沉浸在做煤矿主的美梦中,算了算,随口道:“不多,四百多。”
除去太子赏的黄金以及出卖墨青山得来的二百两,她自个挣得确实不多。
只是,墨青山突然扭头,“据我所知,你所有的身家不过二百多,另外二百两从何而来?”
呆了一秒,丁瓜瓜像被电击一般的收手往后退了一步。这是什么人啊,居然连她有多少钱都知道的清清楚楚,太可怕了。
望着他幽暗冰冷的眼神,丁瓜瓜假模假样的掩嘴装委屈,“少爷,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然后,她绕过椅子就往外奔,不想因为心虚跑的又急了些撞到矮几,“诶诶诶”的就往前跌了去。
墨青山来不及起身,只好伸出长腿去挡她。丁瓜瓜挥舞着手,一把抓住他的袍子。墨青山用力往回收腿,丁瓜瓜借着力道扭转方向,没扑向大地而是扑向墨青山。
她双膝一软跪在墨青山前面,却将脸埋在他胯间。
“嗯……”墨青山闷哼一声,身子僵住了。
好痛啊!然后某处发生变化膨胀了。
、45四五
丁瓜瓜是跌下来的;脸虽然埋在墨青山的胯间,但下巴却是撞到了木椅子,痛的她感觉下巴要掉了似的,并且膝盖落地也疼的两眼冒金星;眼泪水忍不住的叭叭的掉,哪里晓得自己的姿势有多诡异。
而墨青山也被她砸的不轻,痛苦中却又带着一丝说不出的异样感觉,看着面前痛哭的丁瓜瓜,理智让他伸出手放在她肩上去推开。
然后,门口响起惊诧的声音:“你们在做什么?”
丁瓜瓜流着泪回头,哭的红鼻子红眼睛;而墨青山的手没来得及拿走,在太子爷看来;根本就是墨青山强迫丁瓜瓜伺候他的画面。
太子爷大怒,光天化日之下竟是干起苟且之事,并且是强迫。他大步走进屋内,扶起丁瓜瓜拖到身后,怒斥道:“青山,你太让本宫失望了。既然如此渴求,为何拒绝本宫送给你的女人!”
丁瓜瓜也就是丁紫衣被送出墨府后,墨青山过了一段悲痛的日子,整个人变得阴沉。太子爷为了让他转移心思,特意送了几个漂亮的女人给他,结果墨青山原封不动的送回来。
太子爷极看不起墨青山对爱情的执着与痴情,作为一名奸商,作为他的秘密左右手,应该与他一样有着一颗坚硬的心,不为世上任何事动摇,坚持自己的所想。
丁瓜瓜长着一张与丁紫衣一模一样的脸,又被墨青山收在身边当丫鬟,定是他又犯了痴情病,这病似乎极严重,严重到光天化日下便干起苟且之事。
墨青山早已起身,知道太子误会了却百口莫辩,只懒懒的看了丁瓜瓜一眼,走去桌边给太子斟茶。
太子让丁瓜瓜退下,待她脚步声跑远了这才坐下,“青山,儿女情长英雄气短,本宫不希望你被情爱牵绊。”
墨青山站在一旁,沉声道:“我们什么也没做,她跌倒了,正好撞过来。”
“你跌一个给本宫瞧瞧。”
墨青山看看自己的位置,再看看太子的位置,仿佛在琢磨计算什么。
太子气的不来哉,拿起茶杯看了看又放下,斜了他一眼,“你究竟爱的是这幅身子还是身子里的灵魂。”
爱?他爱丁瓜瓜吗?若有爱,那么究竟爱的是丁紫衣的身子还是住在丁紫衣身子里的丁瓜瓜的灵魂?
墨青山无法回答这个问题,对丁紫衣爱有多深恨有多他深,尤其她临死前说墨青山我对不起你可我不后悔,尤其她已非处子,他当宝贝捧着的心尖上的女人,却轻易的将自己献给别的男人,这些不得不让他痛下狠心将她丢弃后山。
可是,她又醒了,她又失忆了。他不信,一定是她玩得把戏。可是,当他确定她不是丁紫衣而是一个叫做丁瓜瓜的贪财姑娘后,他竟然很期待看见她。
“好了,说正事。”太子清冷的声音突然打断墨青山乱飘的思绪,“京里来信,父皇病重,你随本宫立即启程回京城。”
“啊?”墨青山呆了,他离开京城时皇帝可是好好地,一下子就到病重的程度,教人真不放心。
东云巷底下有没有埋着宝藏目前不能开挖,因为杀死衙役的那批神秘人尚未抓住,虽然怀疑与梁子轩有关,可他们并无证据。目前,他该做的是让梁子轩露出狐狸尾巴,至于东云巷的那些屋子,已让太子的暗卫假扮矿民以最低的价格住进去了。
太子以开春再来建赛马场离开虞道县,墨青山也悄悄的离开,本想带丁瓜瓜一同回去,可看着太子那不满意的目光,便忍住了。
他们前脚走丁瓜瓜后脚就在家里高兴地乱蹦乱跳,老虎不在家猴子称霸王,被闻讯赶来的奎叔臭骂一顿。丁瓜瓜才不将装大爷的老头放在眼里,故意找点事情出来气气他。
胡大飞被太子收买,留在虞道县看管未来的皇家赛马场地。堂堂武林盟主竟然落到这个地步,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