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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好后,剩余的四十两自会给你。”墨青山说的云淡风轻。
四十两算个毛线!如果给我炒房子,我能赚到四百两!!!当然,赚的是墨青山的钱,丁瓜瓜只能在心里默默地怒吼。
她突然反应过来,丫的墨青山一定猜到自己会从中大赚一笔,所以让胡大飞带着她去西夏转悠一圈,让她错过东云巷最佳的收购期。
奶奶个熊,一定是这样。
无奈的转身往外走,捧着定时炸弹越来越重,她很想放把火烧了。
“你那几个师兄能赚钱是因为他们在替我办事。”
清清淡淡的声音自后面传来,丁瓜瓜猛地转身,不太相信的看着墨青山。
墨青山慢慢的走过来,离她一步远盯着她的眸子,在黑亮的珠子里看见自己的倒影,满意的笑:“瓜瓜,可懂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靠的这么近,说话的热气直喷脸颊,好闻的迦南香在四周扩散,还有那双多了一点温暖的好看的眸子毫无顾忌的盯着自己,丁瓜瓜觉得有点喘不上气。
不带自己炒房都是王八蛋,又让自己喘不上气的是王八蛋的平方,她捏捏手中的契约,想着从哪个角度给他一个突然袭击比较好。
“别小看你赚的五十两,也别羡慕别人赚了几百两,得到的多付出的也多。”墨青山说完,居然温柔的拍拍她头顶,笑着回了座位。
丁瓜瓜僵硬了。
丁瓜瓜不太能理解墨青山话里的意思,便决定去过官府后找那几个王八蛋师兄,不带自己炒房不说,竟然帮着墨青山收房,挡着自己的发财路,尤其裴寅、二虎子和三师兄,他们在炸鸡协会赚了多少双倍的吐出来。
因东云巷闹鬼,虞道县近些日子没什么人租房售房,衙门里没别人,黄师爷和几个衙役坐在里面吹牛,见丁瓜瓜背着一个大包走进来,笑眯眯的站起来,“换地契?”
丁瓜瓜点头。
黄师爷推了身旁的衙役,“去告诉大人,丁瓜瓜来换地契了。”衙役遂去了后院,其他几个衙役帮忙把丁瓜瓜的大包提到桌上,拿章的拿章,磨墨的磨墨,擦凳子的擦凳子,完全是一派祥和的画面。
以前这些人看到老百姓鼻孔向来朝天,今儿一个比一个热情,不是吃错药而是腰包鼓了。
肥胖的县太爷跨进屋,亲民的看了看丁瓜瓜,笑道:“小丁来啦,辛苦你了。”
“不辛苦应该的。”丁瓜瓜受宠若惊的见礼,心里却骂,德行!死肥猪!撑死你!
黄师爷盖了几分契约,忽然拿起一份朝丁瓜瓜暧昧的笑,“哟,这不是丁瓜瓜的名字嘛。”
我的?丁瓜瓜惊诧。因为生气,她未看契约,写谁的名字与她无关。
县太爷也暧昧的笑,丁瓜瓜疑惑的上前一步,看见承购人那里写的是丁瓜瓜三个字。
她呵呵傻笑,“真是呢。”
县太爷摸摸肥肚子,意有所指,“墨少爷对你真好。”
“呵呵……呵呵……”她笑的假的不能再假。
墨少爷对自己好?除非太阳从西边出,从他让别人赚几百两的这件事看便知他胳膊肘往外拐,只会虐待下人。房子写了自己名字有个屁用,即使变成赛马场朝廷征地补偿,补偿费也不会到自己手上,不如不写。
正契一式四份,一份买方持有,一份卖方持有,一份交县衙,一份留商税院备案。四十多户共盖一百多个章,全部盖完用了不少时间。
商税院一般不设在县城,契税常常由县衙代收,更多的时候是由掮客代劳。虞道县县衙里养了一窝祖宗,虞道县的税钱全是掮客会长萧文统一去州里办理。今儿个黄师爷却说交给他们去办,再看卖房的没来,丁瓜瓜明白了县太爷对自己热情从何而来。
说不定,契约里面有他的名字。
丁瓜瓜没猜错,契约里不仅有县太爷的名字,还有他儿子、夫人及弟弟的名字。她摇摇头,替钱掌柜叹了口气,将契约装进包里离开衙门。
她将包交给等在衙门口的奎叔,只身一人去了上善若水堂。
上善若水堂今儿放假,只有馆长与一个护院在家。护院指了指后院,小声道:“馆长心情不好。”便闪了。
屋前背风处,馆长躺在藤椅里晒太阳,见丁瓜瓜来了,指了指旁边的凳子。丁瓜瓜走过去坐下,把凳子搬去他前面,看着自己的脚尖寻思怎么开口。
“你来兴师问罪了?”
丁瓜瓜抬眼,点头。
馆长懒洋洋的换个姿势跷腿,眯眼看着天空,幽幽道:“收购东云巷是我主动要求与墨青山合作,杨一石他们不知情,所以你别责怪他们。”
丁瓜瓜惊讶半天,只会问:“为什么?”
馆长苦苦的笑笑,“你说的对,我该去江南,不能总呆在虞道县。如今大人向墨青山抛出橄榄枝,随时可以将我抛弃。过几日建赛马场的消息传出,那些卖屋的人自会上门算账,我们以此为藉口离开。你随墨青山去汴梁,学到经验咱在江南会和。”
“馆长……”
馆长答应去江南,可丁瓜瓜高兴不起来,大有一种英雄落魄的感觉。如果墨青山没来虞道县,他们仍是快乐幸福的,即便走也是风风光光的离开。
她想哭。
馆长笑道:“傻丫头,可要感谢墨青山呢,若不是他我哪能轻易离开。”
馆长知道县太爷太多的事情,县太爷没找到更会赚钱的人,确实不会轻易让他走出虞道县。
如此一想,丁瓜瓜的心好受一些。馆长突然坐起,在丁瓜瓜抬眼看去时,手被他紧紧地握住了。
他的手没墨青山的宽厚、有力、温暖,手指细细长长像女人的手长的秀气。没有感觉,丁瓜瓜苦笑低头。
她却不知,馆长的心激动地要跳出胸膛。娘希匹的,终于拉到小手了,竟是如此简单!
、44四四
东云巷闹鬼;是墨青山与馆长找的武林高手假扮,但第二日衙役却是另外一批神秘人所杀。馆长说:“瓜瓜,虞道县不太平了,这些日子没事你别出门;等这儿的天变了后咱再大干一场。”
虞道县的确不太平,知府差人下来查案却一无所获,案子结不了众官差只得留在这里继续查。于是,走在县城,随时可见一两个陌生的脸孔。甚至,有的人扛刀挂剑俨然一副江湖人士的打扮。
丁瓜瓜买了菜后与奎叔一起往回走,小声嘀咕:“都快过年了;这些人不回家吗?”没听见奎叔的声音,她转头一看;只见奎叔正看着他们冷笑。“奎叔?”
奎叔冷冷的收回视线,语气淡漠,“别多管闲事。”
装大爷的老头!丁瓜瓜恨恨的在心里骂了一句。
二人回到墨府,却见门口站了六个灰色劲装打扮的人,个个佩刀精神抖擞,双目炯炯有神,从门口开始三五步一个隔开,表情肃杀的看着四周。
“奎叔……”穿到大宋,第一次见这种阵势,丁瓜瓜想扔了菜篮逃走。尤其不知道他们是何来历,万一是抓人的……。于是,她拉着奎叔的袖子准备逃。
然而,她却被奎叔拽住。“没出息,打起精神。”奎叔鄙视她,腰杆挺得笔直的朝大门口走去。
“喂喂!奎叔……”想死你一个人去死,老纸好不容易再活一次,可不想这么快就挂了。丁瓜瓜闪身躲进前面一户人家的墙角,偷偷地看着墨府大门口。
还没靠近大门,最近的一个灰衣人突然抽出长刀指着奎叔大喝:“什么人!站住!”
丁瓜瓜的腿肚子抖了三抖,看来自己躲起来是明智的选择。
“你们又是谁?为何站在我家门前?”奎叔打量对方,气势比他们还嚣张,“青天白日打劫不成?”
“放肆!”那人怒喝,手一挥,他右边的另一个灰衣人已扑了上来。
这边的动静惊动院子里面的人,一个看似领队模样的人走出来,“奎叔?不得无礼!”他奔来,将那二人喝斥一顿,二人忙给奎叔赔不是。
原来是认识的,丁瓜瓜提着菜篮子窜过来,见灰衣人瞪着她,忙叫道:“奎叔。”
“这位是……”祁队长问道。
“少爷的丫鬟。”奎叔充满鄙视的眼神狠狠地扫了丁瓜瓜一下,将好奇打量着丁瓜瓜的祁队长拉进院子,在门后面低声的交谈,丁瓜瓜凑近了些,隐隐约约听见主子二字。
主子?少主?娘诶,咋这么多少主!
院子里面也站了八个灰衣人,佩戴与外面的一模一样。正厅门口守着四个,丁瓜瓜朝里看了一眼,屋里坐着好几个人。
她想看清楚一点,却被奎叔拉走。她问奎叔他们是什么人,招来奎叔一记鄙视的眼神,“你就呆在伙房哪里也不准去,万一冲撞主子小心你的脑袋。”
冲撞主子小心脑袋?这个朝代什么样的人才可以如此牛逼轰天?
天潢贵胄!
如此一想,她激动地两眼放光,活蹦乱跳的皇家子孙,竟有眼福亲自目睹一下么!
“你这是啥眼神?给我老实点。”奎叔瞧出她神情不对,警告一句后去了正厅。
德性!老纸只要远远地看一眼,又不去勾引天潢贵胄,至于这般厌恶老纸么!丁瓜瓜生气的想,天潢贵胄定不会在家里吃饭,肯定把她一个人丢在家里,这些菜便留着下午再整理。
现在,她要去偷窥天潢贵胄。
伙房在正厅的东南侧,通往正厅有条回廊,丁瓜瓜便趴在别人看不见的拐角往正厅这里偷看。院子里的八个灰衣人站立比雪松挺拔,祁队长在正厅门口到院门口这段距离走来走去的巡视。
这些便是活蹦乱跳的皇家侍卫,个子应该在一米七五以上,个个身姿矫健英姿挺拔,一双鹰眼锐利精明,像探照灯一样透视黑暗,完全可以与现代的武警叔叔相媲美。
丁瓜瓜激动地腿肚子打抖。不知道天潢贵胄何时出来。
然后,有脚步声往她这个方向走来,她下意识的往后缩。脚步声越来越近,从走路的节奏与落地的声音听来,奎叔来了。她立即往回跑了一段,一个转身假装刚从伙房那边走来。
“瓜瓜,少爷让你去正厅见客。仔细点,小心说话。”奎叔冷冷的吩咐。
丁瓜瓜愣住,指着自己的鼻子有点不相信,“我?”
“快去。”奎叔掉头便走。
可以近距离的看活蹦乱跳的天潢贵胄了,可丁瓜瓜激动不起来,她只想远距离的偷看来着,靠的太近,说错一句话人头落地。只是,看着奎叔冰冷严肃的表情,定是没有回绝的余地了。
“奎叔,能告诉我到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