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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唷,啧啧……”大婶痛苦的皱起了五官,在胳膊上挠了一把从丁瓜瓜手里抢走簪子。
这世道,大白天的断臂就出来横行,妖孽哟!
墨青山笑的无奈极了。
聚湘楼,墨青山大发慈悲让丁瓜瓜与他一同用餐,酒足饭饱丁瓜瓜打了个饱嗝,满意的揉揉肚子说道:“托少爷的福,我还是第一次来这里吃饭呢。”
“以前没来过?”墨青山微微一怔,看她的目光多了些同情的意味。
“像我们这种打工的哪有钱到这里吃饭啊。”丁瓜瓜说的可怜极了。
“萧文没带你来过?”
丁瓜瓜狠狠地摇头,“他是老板我是学徒工,哪里有人像少爷这么心善的哟。”
是人都喜欢听马屁,墨青山微微一笑,那神情似乎很受用,从袖笼里掏出买的木簪子推倒丁瓜瓜面前,大方的说:“赏你了。”
这个簪子是墨青山花五文钱买来的,丁瓜瓜以为他要送给哪个姑娘,这让她明白了一个道理财主是省出来的,她又学了一招,想发财致富先学会做铁公鸡。
没想到,五文钱的木簪子给了自己。簪子不值钱,但这是她穿到古代后第一次收到的礼物,看着墨青山的眼神多了份真诚,“第一次有人送我礼物,谢谢!”
墨青山微微一怔,这回是真的发怔。她的眼神,真诚清澈,但为何他看的有些胸闷?他不喜欢这种感觉,不悦的皱下眉一秒后松开,柔声问道:“瓜瓜可知哪里有吃喝玩乐的?”
丁瓜瓜低头勾唇一笑,把簪子放进袖笼,假模假样的想了想,低声道:“红颜楼。”
红颜?知己!一听名字就知这是什么地方,她一姑娘大言不惭的说起青楼女子的地方,说的那么坦然……,墨青山不由得眯了眯眼,玩味的勾了下唇。
不屑!鄙视!
女的就不能提议红颜楼么?老子这是为你好,最好得个花柳病啥的赶快滚蛋。丁瓜瓜愤恨的想,脸上却是带着笑,“听说那里的姑娘可温柔动人体贴了,都说没去过红颜楼就没到过虞道县。少爷,您可别白来一趟虞道县哦。”
墨青山歪歪脑袋,“除了那里还有何好玩的去处。”
“红茶坊,八卦流传之地。”
墨青山摇头。
“梨花梅园,虞道县最豪华的戏班。”
墨青山还是摇头。
这都不满意,丁瓜瓜苦恼了,郁闷的抓抓头,努力的想还有什么地方可去。
想了半天,她忽然一拍手,两眼亮晶晶的看着墨青山。墨青山心神一荡,终于要说了么!
“轩辕棋院。”
墨青山恨得想掐死她,人却淡笑着起身,放了一锭银子在桌上直接走人。丁瓜瓜低着头紧紧跟上,心里却乐开了花,不就是想知道诈鸡嘛,干嘛不直接说出来,你不说别指望老子说。
比闷骚,谁怕谁。
离开湘聚楼天色已不早,夕阳西下,街上的行人脚步变得匆忙起来,早先叫卖的艺人和摊贩三三两两的收拾后往家走,路变得更加空阔了,丁瓜瓜也该下班了,可是瞧这情形,墨大少没有让她下班的意思。
丁瓜瓜故意哼了声,墨大少没听见,她又哼哼。墨大少终于回头,关心的问:“不舒服?”
“嗯嗯!可能受凉了吧喉咙有点疼,少爷,您该回去了,可别染了风寒。”丁瓜瓜捏了捏喉咙,好像嗓子被什么东西堵住似地,故意狠狠地嗯几声。
“可是,你说的要吃喝玩乐才是人生。”墨青山一脸的忧愁,根本就没有回家的意思。
娘希匹,老子下班了!丁瓜瓜不满的瞪眼睛,忽然一锭足足十两的银子出现在她眼前,沿着手往上,对上了墨青山关心的眼眸。
“算了,你回去吧,拿了银子去瞧大夫。”墨青山突然大发善心。
“少爷!”丁瓜瓜假装感恩涕零,嘴里说着这怎么好意思,一双手却非常识趣的接过银子就塞进袖笼。
墨青山浅浅的笑,夕阳下的他英俊潇洒,少了一份冷峻多了一份淡淡的温情。
丁瓜瓜的小心肝儿又莫名的乱跳,她穿来时已二十五,虽然没有正儿八经的谈过恋爱,可长期泡天涯,早已被天涯上的八卦渣男小三贴影响的对爱情失去了信心。
可是,在墨青山面前,她却时不时的小鹿乱跳。他害的她签卖身契,害的她被馆长无视,但是她却无耻的心跳了。说真的,她有些鄙视这样的自己。
“少爷,咱们去诈鸡吧!”
看在十两银子的份上,无耻一次又如何。
只是,为何这句话听起来如此别扭!
、21二一
墨青山脸上绽开一朵很大的笑花,温柔又帅气,“好。”
丁瓜瓜的小鹿又开始乱跳,慌得背过身走去前面,偷偷地吸了几口空气才缓过来。她故意带着墨青山在县城绕了一圈,从偏僻的巷子来到红茶坊隔壁的小院前。
绕圈能让诈鸡协会成员看见,她身边的这位仁兄是只大肥羊,想赚钱的速速去诈鸡。敲了门,说了通关密语,护院开门放行。
跨过大门,里面是一个很小很小的院子,腿长的只需两步就能跨进屋。两层高的木楼从外面看来很朴素,里面却别有洞天。
一张张小四方桌摆放的整齐,都是上好的红木家具,已有六个人坐在桌旁。丁瓜瓜打眼一看,三师兄也在顿时放下了心。
她把墨青山介绍给王掌柜,由王掌柜介绍了炸鸡的规则。原来诈鸡就是一种赌博,墨青山不禁大失所望,他想走,可是被桌上的纸牌吸引了,不禁好奇的看着从未见过的纸牌。
一叠几十张,迎面的是一幅幅栩栩如生的毛笔画,另一面是什么?等牌发下来,他暗自喝彩,正面红色五朵桃心是红桃五,黑色七朵梅花是黑桃七,弯弯的钩子就是钩,漂亮的女人是皮蛋,带着帽子的方脸男人是老凯。
多么奇妙又不可思议的玩意!这,才是丁瓜瓜费尽了心思带他来的目的吧。
诈鸡,比的是人的胆量。墨青山一开始不熟悉炸鸡的规律,上来便输了两百多两银子。交完学费后,他已摸出了窍门,反败为胜,输了的钱渐渐回到他的口袋,就连诈鸡高手三师兄都不得不正眼看这位刚入门的会员。
一般人输了这么多银子心理承受能力会越来越差,也会输急了眼输了理智,可墨青山从头到尾都冷静的出奇。
五张纸牌全部呈现在人眼前,桃花顺六七八九十。三师兄惊讶的张了张嘴,无奈的把手里的牌扔了出去,一对老凯和四五九。
“他又赢了???”押三师兄赢的人全都不可思议的看着墨青山,全都后悔没跟他。
三师兄摸了冷汗,把银子推了过去,起身后拱手说了句承让,瞪了丁瓜瓜一眼便走了。丁瓜瓜笑眯眯的从墨青山面前拿走二十两银子。刚才见情势不妙,她很识时务的跟着墨青山押了一次。
诈鸡是丁瓜瓜发明的,墨青山又是她带来的人,输钱的人敢怒不敢言,眼睁睁的看着他俩揣了银子走人。
天色已晚,路边铺子已挂了灯笼,寒风吹来,吹的灯笼摇晃不已。然而,丁瓜瓜却感觉不到冷,嘴巴像涂了蜜似地把墨青山夸得天上人间只此一人。
墨青山似乎很受用,嘴角浮着浅笑,背着双手悠哉悠哉的往前走。丁瓜瓜不待见他的得意又赚钱,便说喉咙疼有些累该回去了。
墨青山低语,“嗯。”
丁瓜瓜转身就跑。“瓜瓜。”温柔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墨青山第一次如此温柔的喊她。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个道理丁瓜瓜懂,很懂,非常懂。可是,她就是没骨气的心肝儿发颤,小鹿儿乱跳,看着墨青山默默的向她走来,第一次感到呼吸紧张。
丁瓜瓜穿越前还是个处,小手没拉过小嘴没亲过,梦想了一千次一百次的男人深情低唤终于实现了,即使是由墨青山来实现,仍是让她紧张不已。
娇羞的看着墨青山在身前站定,温柔的对自己说:“我送你。”
男人就该送女人回家!尤其女人生病的时候最虚弱最需要有人关怀!
丁瓜瓜抬头脉脉含情的看了墨青山一眼,再次强压住内心的狂跳,柔声道:“谢谢少爷关心,只是我一个人回去安全些。”
这不就是说墨青山危险么!
“那可如何是好?你在墨府做事,万一出事萧文那里我也不好交代。”墨青山假装听不出来她话里的意思,表情诚恳一副正人君子心地善良的少爷模样。
“咳咳咳……”丁瓜瓜捂着嘴巴大声咳了几下,这才松手说道:“少爷不用担心,虞道县里我熟。不过我喉咙疼的有些厉害,得紧着去瞧大夫,少爷您慢走。”说完,不理会墨青山扬长而去。
寒风吹过,墨青山的黑发随风飘动。他一直默默地站在那里,直到看不见丁瓜瓜的背影,才转身向另一个方向走去。
忽然就喜欢上这个寒冷的冬日,因为有了让他感兴趣又好玩的事。
丁瓜瓜进了药铺,谎称自己睡眠不好精神不足想抓两副药。大夫示意她坐下伸胳膊搭脉。
丁瓜瓜坐下后一个劲的暗示自己,心跳加速心跳加速!眼前忽然就出现了第一次和墨青山相遇的情景,他炙热的手掌握着她的腰,那让人心跳的男人气息仿佛就在身边。
然后,她的脸红了。
“嗯,脉搏跳的极快。”大夫开了口,“小姑娘,思念哪家公子夜不能寐啊?”
“耶?”丁瓜瓜惊诧的抬头,这大夫牛啊,这也能搭出来!
大夫乐呵呵的开了药方让她到柜台那里去抓药,丁瓜瓜在等药时,门外进来一位穿着劲装短打的年轻男子,径直走到柜台边,掏出一张药方,“照这个方子抓两副药。”
“好嘞,马上就好。”徒弟在给丁瓜瓜抓药,头没回的应了一声。
丁瓜瓜无意识的朝方子看了一眼,忽然听见年轻男子咦了一声,她偏了偏头,对上男子盯着她的惊讶双眼。
大凡做销售的都有个职业病,看什么人都觉得眼熟,可是丁瓜瓜敢百分百的肯定,眼前这位男人绝对不眼熟。
可他为何用一副看熟人的眼神看自己?
“你……”男人激动地朝前跨了一步。这时,徒弟把药包往丁瓜瓜面前一摆,拿起柜台上的药方念道:“忍冬藤一钱、山豆根两钱……”
丁瓜瓜提着药离开药铺没多远,忽然听见身后有人叫:“丁姑娘,请留步。”她习惯性的回头看去,将将在药铺遇见的那位年轻男子正向她奔来。
丁瓜瓜四处看了看,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