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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量力,怎么看他也没有当皇帝的命格,虽然他流着的的确是皇族的血脉。
最后,我终于说服了他跟着我流浪,继续寻找我们一族生存的意义。
转眼间,50年过去了。
期间,他的父亲逝世,他吵嚷着要回去见他父亲最后一眼,被我阻拦住了。我说,你会有机会的,只是不是现在,你的父亲不是一般的人,他们也不会用对待一般人的方法对待你父亲。果然,我没有说错。
前几年回到了沈阳,发现沈阳已经是一个很适合我们捕食的地方了,于是我决定定居下来,而他却想四处游荡——这是可以理解的,毕竟他才只有50多年的历程,很多事对于他都是很新鲜的。只是,厌倦孤独的我很难再过一个人的生活,我要求他必须留下陪我。
我们之间爆发了50年里唯一的一次争吵,然后他负气出走偷了我当初密封的法锥,迫使我不得不为寻找法锥而放弃寻找他。终于,他成功了,他得以离开我过他想过的生活,而我,却必须在这里为了拿回法锥而给你个小毛孩子讲述我这么多年的经历。
还有疑问
听完了他的讲述,张扬马上追问到:“你的那个同伴莫非是‘他’的儿子?”
“你已经猜到了?这就是我要求你做的第一件事情:永远不要说出他的姓名!”
张扬想了想,点头道:“其实在你的故事里只要认真思考,谁都可以猜到他是谁的,你又何必浪费了一个要求呢。”
“这是我当初对他的承诺,永远不说出他的姓名。”男子平淡的说,“就向你对他的承诺一样。”
“我还有很多疑问,关于你的还有他的。”张扬主动说,“能不能都告诉我?”
“不能!好了,故事说完了,把法锥还给我吧。”
“你想怎么处理法锥?”张扬追问。
“永远不让它出世!”
“它真的能够伤害你们?”
“几百年来我遇见的唯一能给我致命伤害的武器。”
“我们以后还会见面吗?”张扬有点惋惜的问,“不会把法锥拿走以后就彻底消失了吧?”
“有缘就能相见!何况,你还欠我两件事情没有办,有需要的话,我会再找你。”
张扬依依不舍的把法锥连盒子递给他,问:“下次见面我该怎么称呼你呢?不是让我叫你名字吧?”
“我现在姓蔡,他也随我姓蔡,下次有机会再见的话你可以叫我老蔡。”他顿了顿,“好了,今天很高兴能遇见你一席长谈,天快亮了,后会有期。”说完,张扬只觉得眼前一花,就不见了他的踪影。
“好快,糟了,忘记问他既然他怕阳光怎么还能打仗?难道他只在夜里参加战斗?还有只在夜里战斗的部队么?真是奇怪了。”张扬转念又一想,把法锥交给自己的那人竟是“他”的儿子,天,如果在那个疯狂的时代被人知道自己竟可以和“他”的儿子见面,还不得把自己生供起来?
还有,当初为什么小蔡会选择自己来保管法锥呢?总是应该有点原因的吧。
吕四娘这个传说中的女英雄又去了哪里,怎么会从那以后就消失了呢?
总之,还有太多的疑问,等待我们主人公去解决。
而这故事,却应该告一段落了。
(沈阳怪谈之《橙雾》完)
沈阳怪谈:《黄昏》
写在前面
还是继续《橙雾》的话题,“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诸葛亮死在五丈原,懦弱的我没有勇气面对他的死亡只好关掉电视的电源,同样懦弱的,是寝室里的2个哥哥,他们的心情已经开始郁闷,想拿我出气。
现在我在听的是何勇的《幽灵》,他说:“……我把它送给在我生活中出现的许多很重要的人,他们已经不在了,这个世界,我很想念他们,这是一个礼物,在我睡着的时候他们与我共舞……”谨以此曲同样缅怀我逝去的青春和那些曾在一起而今分开的朋友们,是他们,陪伴我成长,鼓励我写作,感谢他们。
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
黄昏,就是夕阳西下。我固执的认为,上面这篇叫《天净沙》的元曲描写的本就是当初唐僧西行时的情景。路过一地,有枯藤缠绕老树,树上乌鸦昏然欲睡,远处,有小桥横跨流水之上,人家就在附近,西风刮过,消瘦的老马走在古老的道路上格外凄凉,黄昏已到,正是归家之时,断肠之人却只能继续流浪。
黄昏,对于我们的主人公而言,只是一个时间概念,一个饭后无聊又要闲聊的时间。
故事,就从闲聊逐渐展开。
大话西游
香港电影果然有其独到之处,周星星所诠释的《西游记》让人们在开怀之余不忘问问自己,什么才是真正的爱情,什么才是真正适合自己的爱情,只是,偶尔的责问良心会对自己平时一贯的行为有影响么?
张扬对这类影片反应一般,远没有白娣那样如痴如狂。每次看完电影,白娣都会发出各种各样的感慨,有时候是感慨人们越来越会做戏了,有时候是感慨人的消遣比以前方便多了,更多的时候是在感慨人性——她天真的以为人性本善,张扬毫不犹豫的批评了她——人性的卑劣不是后天培养就可以养成的,更多的劣根性来源于出生的瞬间,甚至出生以前。千百亿的竞争几率能够胜出形成生命,说不作弊谁也不会相信。
那天,看过《大话西游》的白娣忽然问了一个让张扬很难回答的问题:“唐僧的肉有什么用?”
有什么用?《西游记》里只看到妖怪抢,却都没有吃到,所以真正的效果应该没人能知道。“你不是妖怪么,你们内部的传闻是什么样的?”张扬嬉皮笑脸的问。
“你才是妖怪,讨厌!”白娣白了他一眼,继续说:“我们修炼的时候唐僧都已经从西方取经回来了,很多没吃到他的妖怪又死的死伤的伤,所以没有什么有参考价值的传闻。”
“不是都说吃了唐僧肉能长生不老,与天地同寿吗?”
“那是小说家言,不值一信。不过我想,或许和我当初吃的金丹效果类似,有增强法力的功效。”
“妖吃了可以增加道行,那人吃了会怎么样?”张扬追问。
“我怎么知道,总会有好处的吧。”白娣想了想说:“张果老不就是吃了千年何首乌才开始修行成仙的么,也许,普通人吃了唐僧肉都会和他一样。”
“真的?”张扬摸摸鼻子,道:“哪里还有千年何首乌啊,我也去挖一根。”
白娣鄙夷的看着张扬,冷冷的说:“你就没有替何首乌想过?千年修行来之不易,却因为你一己私欲而毁于一旦,你就一点也不内疚?”
张扬看白娣急了忙赔笑说:“我也就那么一说,你就生气了?”
白娣暗笑,强做严肃状:“我生气了,你怎么能说出这么没有人性的话。作为补偿,明天你得陪我去看电影,就去光陆吧(注一)。”
“别,大姐,千万别这么惩罚我啊……”张扬告饶道:“我明天还有事呢,去看一个朋友,他说他有点有趣的东西要给我看看。”
“真的假的啊?我不信你。”
“天地良心啊,我骗谁还能骗你——除非我不想活了。”
“算了,看在认识这么长时间你表现一贯良好上,我勉强相信你了。”
张扬长出了一口气,终于,不用陪她去看电影了——简直是折磨。她要象普通女孩子那样还好一些,关键她不是可以普通对待的,每次去看电影,都会早早的把张扬弄起床然后逛中街商业城购物,然后午饭麦当劳/肯德基,然后带着一大袋的零食冲进电影院,在看电影的同时快速的消耗着零食,中间过程中,张扬还要出去为她补充货品——一天下来,张扬原本鼓鼓的钱包终于瘦身成功,空瘪异常。
218
218,是沈阳的一路公交车,被张扬戏称为“罐头”——从早上5点发车起到晚上8点收车止,没有空车的时候,不论你什么时候上车都不会有空余的座位,有时后甚至连站的地方都没有。
张扬去找的那个朋友在沈阳医学院,是学临床医学的,按张扬的说法是:一个光荣而伟大治死人不偿命的庸医即将走上社会。这朋友听过以后笑笑不语,真的是非常非常好的脾气。他之所以找张扬,是因为他有一件很不可思议的东西要给张扬看,而这,恰好是另一个故事的开始,在这里先不多讲。
在回学校的车上(218路),张扬看到了在沈阳医学院刚刚认识的一个人,他朋友的同学:彭侯。
当朋友把彭侯介绍给张扬认识的时候,张扬习惯性的上下打量他,没有破绽,是人;而他,也用同样的眼神打量着张扬。彭侯?会有这么怪异的名字么?难道又是因为母亲姓侯而起这样的名字?可怎么会觉得这名字有点熟悉呢?彭侯看着张扬,似乎要把他完全看透一样,他用的是那种森冷的目光,那目光让张扬觉得浑身不自在,似乎在他面前自己是一丝不挂的,没有任何私密可言。
直觉上张扬对彭侯有本能的排斥,可主观上,这彭侯真的是一个招人喜欢的人。有着俊朗的笑容,挺拔的身材,完美的学业,充裕的生活,这些,不就是每个年轻人梦寐以求的么。
可在车上,彭侯的脸上再没有笑容,他不时的偷偷回头去看什么,然后又紧张的把头扭回来。张扬看到他的同时他也看到了张扬,象看到救星一样他挤到张扬的身边,问:“你回学校?”
“是啊。”张扬看着他游离不定的眼神,心里暗自戒备。
“你看到那个男人没有?从刚才他就一直跟着我。”
“哪个男人?”
“就是在后门附近,三十多岁的那个。”
张扬顺着彭侯的提示看过去,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正瞪着自己身边的彭侯,目光里有一种贪婪有一种狂热有一种欲望有一种机警。张扬仔细打量他,忽然身体一震:他的神光明明是人类的温柔白光,可里面竟混杂着丝丝墨绿色的杂气——这个不是人!即使他曾经是一个人,现在也和普通人不一样了。
那人向着张扬的方向挤过来,彭侯紧张的拉住张扬的一只手,声音颤抖的说:“救我,求你,救我。”
彭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