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如果某个人在邓布利多的办公室里把那把剑偷梁换柱了的话,”她喘着气说,这时他们将画像靠在帐篷的一边,“菲尼亚斯·奈杰尔一定会目睹的,他的画像就在那个地方旁边挂着。”
“除非他在睡觉。”哈利说,但是他在赫敏跪在空空的画布前时仍然屏住呼吸等待着。赫敏的魔杖正指着华埠的中心,清清喉咙,然后说:“呃——菲尼亚斯?菲尼亚斯·奈杰尔?”
什么也没出现。
“菲尼亚斯·奈杰尔?”赫敏又说了一遍。“布莱克教授?请问我们可以和你说话吗?拜托!”
“‘拜托’这个词总是有用的。”一个冷漠虚伪的声音说,菲尼亚斯·奈杰尔滑进他的画像。马上,赫敏尖叫:“哦!”一个黑色的眼罩立刻罩在了菲尼亚斯·奈杰尔的狡黠的、黑色的眼睛上,使他撞在了框上并且尖声呼痛。
“什么——你怎么敢——你要干什——?”
“我很抱歉,布莱克教授,”赫敏说,“但是这是一项必要的防御措施!”
“ 马上拿走这个肮脏的附着物!拿走它,我说!你正在毁坏一项艺术品!我在哪里?发生了什么?”
“你不需要知道你在哪里,”哈利说,然后菲尼亚斯·奈杰尔就像突然被冻住了一样,不再试图剥落他暗色的眼罩。
“难道这个声音的来源是令人想念的波特先生?”
“算是吧。”哈利说,他知道这样会引起菲尼亚斯·奈杰尔的兴趣。“我们有几个问题想要问你——关于那把格兰芬多的宝剑。”
“呃,”菲尼亚斯·奈杰尔说,正转动着他的脑袋尝试着看到哈利,“是的,那个愚蠢的女孩在那里所做的最无知的行为——”
“你少对我的妹妹说三道四。”罗恩粗鲁地说,菲尼亚斯·奈杰尔傲慢的扬起了眉毛。
“这里还有谁?”他问,把头转来转去,“你的声音惹恼我了!那个女孩和她的朋友是最白痴的白痴。想从校长那里偷东西。”
“他们不是偷窃,”哈利说,“那把剑本来就不是斯内普的。”
“它属于斯内普教授的学校,”菲尼亚斯·奈杰尔说,“那个姓韦斯莱的女孩凭什么得到它?她应当受到惩罚,还有白痴隆巴顿和那个疯姑娘!”
“纳威不是白痴,卢娜也不是疯子!”赫敏说。
“我在哪里?”菲尼亚斯·奈杰尔重复问道,又开始和他的眼罩较劲。“你们把我带到了哪?你为什么把我的画像从我的祖宅中移走?”
“先别管那个!斯内普是怎么惩罚金妮,纳威和卢娜的?”哈利急切地问。
“斯内普教授把他们送进了禁林,去给那个傻大个海格做一些事情。”
“海格不是个傻大个!”赫敏尖锐地说。
“斯内普可能认为那是惩罚,”哈利说,“但是金妮,纳威和卢娜一定会和海格开开心心的。禁林……他们面对过许多比禁林更糟的事情,挺好的!”
他觉得如释重负,他一直往恐怖的方面想,至少是钻心咒。
“我们真正想要知道的,布莱克教授,是否有其他什么人,嗯,把宝剑掉包?说不定是借着打扫卫生的机会——或其他什么事!”
菲尼亚斯·奈杰尔再次暂时停下了手头解救眼睛的活动并发出了吃吃的笑声。
“麻瓜出身的孩子,”他说,“妖精制作的东西是不需要清洁的,头脑简单的女孩,妖精的银原料是可以不沾染污垢的。只会吸收增强自己力量的东西。”
“别说赫敏头脑简单!”哈利说。
“我懒得反驳你,”菲尼亚斯·奈杰尔说,“也许现在是时候我回到校长的办公室了?”因为他被蒙着眼睛,他开始摸索画框,想要摸索着走出画像回到霍格沃茨的路。哈利突然有了个想法。
“邓布利多!你不能把邓布利多带过来吗?”
“你说什么?”菲尼亚斯·奈杰尔问。
“邓布利多教授的画像——你能把他带过来,就在这儿,在你的画框里?”
菲尼亚斯·奈杰尔把头摆向哈利声音的方向。
“显然不是只有麻瓜出身的孩子才无知,波特。只有在霍格沃茨里面的画像才能互相交谈,但是他们不能在城堡之外走动,除非去的是自己的画像。邓布利多教授不能和我一起过来。而且我在你的手中受到如此待遇之后,我保证我绝对不会再来第二次!”
哈利垂头丧气,看着菲尼亚斯更加努力的尝试离开画框。
“布莱克教授。”赫敏说,“你刚才告诉我们,请问,你在什么时候最后一次看到那把剑离开它的位置?在金妮把它拿出来之前,我是说。”
菲尼亚斯不耐烦地从鼻子里哼哼着。
“我记得最后一次我看见格兰芬多的宝剑离开它的位置,是在邓布利多教授用它劈开一枚戒指的时候。”
赫敏无奈的回头看了看哈利,在已经找到出口的菲尼亚斯·奈杰尔面前他们什么都不敢说出来。
“那好吧,晚安。”他尖刻地说,然后再次走出他们的视线。当他在画框里只剩帽沿的时候,哈利突然喊了起来:“等一下!你会告诉斯内普你看到的一切么?”菲尼亚斯·奈杰尔将他的被眼罩遮住的脑袋又探回画框。“在斯内普教授心里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操心,比如那些支持邓布利多的人们。再见,波特。”
随着他的话说完,他的身影也完全消失了,除了那个黑色的眼罩什么都没有留下。
“哈利!”赫敏大喊。
“我知道!”哈利大声说。他简直不能控制自己,用拳头击打着空气。这比他期望获得的还要多。他站起来大踏步走出帐篷,觉得他可以跑一公里地。他甚至不觉得饥饿了。赫敏将菲尼亚斯的画重新卷起来放回她的镶满珠子的小包。当她扣上扣子后将包放在一边,而她自己已经兴奋的看着哈利。
“那把剑可以毁掉魂器!那把妖精制造的可以吸收力量的宝剑——哈利,那把剑曾在蛇怪的毒液中浸过!”
“——邓布利多不把它给我是因为他还需要它,他希望把它用在小盒子上——”
“——而且他一定意识到如果那把剑写进遗嘱,他们就不会让你得到它——”
“——所以他复制了一把——”
“——而且把那把假的剑放进玻璃柜里——”
“——然后他把那把真的剑放到——放到哪里了?”
他们相互盯着对方,哈利觉得看不见的答案就在他们周围的空气里浮动,那么近就在他们身边。为什么邓布利多不告诉他?或是他暗示过,事实上,是告诉过哈利,但是哈利当时没有反应过来?
“想想!”赫敏轻声说,“想想!他可能把那把剑放在哪里?”
“不是霍格沃茨,”哈利说,重新开始踱步。
“在霍格默德的什么地方?”赫敏建议说。
“尖叫棚屋?”哈利说,“没有人能进得去。”
“但是斯内普知道如何安全进去,那样的话不是有点冒险吗?”
“邓布利多信任斯内普,”哈利提醒她。
“没有足够的证据表明他把宝剑调包了!”赫敏说。
“对,你说的是。”哈利说,而且在他想到邓布利多有一些留给他的,稍微可以说明他对斯内普并不那么信任的东西,他就觉得比刚才更高兴了。“那么,他会在离霍格默德远远的把那把剑妥善保管,然后呢?你怎么想,罗恩?罗恩?”
哈利四处张望,有那么困惑的一瞬间他认为罗恩已经离开了帐篷,然后他看到罗恩正躺在阴暗的床铺上,看起来面无表情。
“哦,想起我来了,是吗?”他说。
“什么?”
罗恩很响的从鼻子里哼出一口气,盯住上铺的底面。
“你们两个继续,别让我打扰了你们的好兴致。”
哈利不知所措的求助的看着赫敏,但是赫敏摇着头,显然她也不知道罗恩是怎么了。
“你怎么了?“哈利问道。
“怎么了?没什么。”罗恩说,仍然不看着哈利,“不管怎样,不关你的事。”
头顶上传来几声咚咚声。开始下雨了。
“嗯,显然你心里有事情。”哈利说,“全都说出来吧,好吗?”
罗恩把他的两条长长的腿从床上拿下,坐了起来。他看起来很刻薄,不像平时的他了。
“好吧,我都说出来。别指望我在帐篷里高兴的跳上跳下,因为我们还有很多事情要做。那些在你不知道的事情的名单里的事情。”
“我不知道?”哈利重复道,“我不知道的事情?”
咚,咚,咚。雨下得越来越大越来越急,雨滴密急的落在被他们周围落叶覆盖的河岸上,有的穿越黑暗落进了潺潺的河水里。愤怒代替了哈利原来的快乐。罗恩的说出的想法和他所料想且担心的一模一样。
“我从来没过过这种日子,”罗恩说,“你知道,我的胳膊断了,什么吃的都有没有,每天晚上我的背都冻麻了。你知道,我只是希望我们在逃亡几个周后我们能够做成什么事情。”
“罗恩,”赫敏说,声音非常轻,被雨滴打在帐篷上的声音盖过,罗恩假装没有听到。
“我想你知道你是自己要求要来的,”哈利说。
“是的,这我知道。”
“那么是什么让你言行不一致的?”哈利问,他现在抑制不住自己的火气。“你觉得我们是应该住在五星级酒店?隔一天找一次魂器?你想回到你妈咪那里去过圣诞节?”
“我们认为你知道我们应该干什么!”罗恩大喊,站起身来,他的话就像一把灼烫的匕首“我们以为邓布利多告诉了你应该干什么!我们以为你已经有了一个明确的计划!”
“罗恩!”赫敏说,这次她的声音清楚的足以盖过屋顶上雨声而让其他人听见,但是罗恩还是不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