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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书记!”
半个小时后,一场暴风骤雨席卷苦竹境内。
明王村古大塆古木仁家。
古木仁的老婆去了娘家。
一个打扮妖艳的女子和他抱在一起。古木仁刚刚龙腾虎跃,大干了几个回合,和妖艳的女人说着私话。
“古哥,你什么时候离婚?我可不愿意总是偷偷摸摸的。”
“我早就想离,可婆娘死活不同意,我一连修理她一周,她还是不同意。”
“一周不同意,可以再修理一周,不叫她不滚。不知婆娘为何如此不愿走,想必是古哥的床上功夫太厉害!”女人浪笑。
“哪有你厉害?你就是喝男人血抽男人筋的狐妖!”
“唔……好坏……好坏。别再动了。”
“再让我摸会。”
突然,房间的灯亮了。四个干警的枪口对准了古木仁和女人。
还好,古木仁和女子身上盖了被子。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擅闯民宅?”很有些武术底子的古木仁竟没丝毫察觉,有人进了屋。
“我们是县公安局和苦竹乡派出所的干警,马上穿好衣服走!”
“我犯了什么法?”
“到了派出所再说吧!”
古木仁躺在被子里,不动弹。
两个干警走上前,抓住他的双足,一用劲,拉下了床。
一只闪光的钢铐戴在了他的手腕之上。
就在此时,躺在床上的妖艳女人在干警们不经意间起了床。
穿好了衣服。
此时干警们押着古木仁已到了大门口。
四个圆圆的小石块带着凌厉的劲风,击在了四个干警的太阳穴上。
四个干警倒在了地上。
妖艳女子一声冷笑,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纯钢锯,欲锯开手铐。
突然间,她感到身后传来重重的杀气!
浓浓的杀气!
她停住了动作,转过身。
四支乌黑的枪对准了她的上下左右。
没有进路,没有退路!
“你们是什么人?我可是个弱女子!”
“我们是吴县公安局、乡派出所的警察,举起手!”
“原来是公安同志,我可是良家妇女。”
从黑暗中又走出了一对俊男靓女。
男的,自然卷发,儒雅英武。
女的,曲线玲珑,警服诱人暇想。
吴县县委常委、苦竹乡党委书记秦伟东,吴县公安局副局长郝馨予!
“大鬼,你就不要再装了。你作梦也没有想到,我们早就发现了你的踪迹,早就知道你利用古木仁吧!我们也知道,刚才其实你发现了干警们进屋,但你装作不知,以图出奇制胜,可这一出更证明你就是大鬼。”郝馨予说。
“我不知道你们说什么,我是青石村二组村民陈桃花,王文福的老婆。在县城餐馆与古木仁相遇后,我们相识相爱。我们的行为,不是犯法吧?我用石块击中他们,我知道他们是什么人?他们既没穿警服,又没出示证件。”
“青石村的陈桃花?早就死了,病重的陈桃花被你喂毒早就死了,尸体埋在王文福家的菜地。然后你就成了陈桃花,再就是设局和古木仁相遇,假以资色,为你所用。”
“知道我们为什么怀疑到你吗?乡镇府爆炸事件、盘龙谷水牛群蛇事件,让我们意识到,对手在我们乡镇府一定有内线,不然不可能把我们的行动计划掌握得如此清楚。而且作案之人定在不远处,是村里相信不怀疑的人。于是,我们想到了明王村古大塆的古德高,因为只有古德高在乡镇府有此能量,也只有古德高对我有恨。于是我派马寒,在暗中观察。”秦伟东一张俊脸冷峻如水,如黑漆漆的夜。
“你们大概不知道吧,马寒曾是某王牌军的一位极为优秀的侦察兵。他在古大塆,前后观察了十个夜晚,和五个白天。就在他无望的时候,在古大塆的水塘边,发现了一个难解的事。一个中年妇人从塘里轻轻地提上了一桶水,而水桶里满是湿衣服,一桶水加湿衣服,再怎么着,也有六十来斤,可是中年妇人却是用右手两个手指轻轻提起,似毫不费力,这确实令人难以相信。于是,他很快对你进行了观察,发现了一些可疑的现象,比如你竟不知道婆婆的忌日等等,加上公安机关的情报,以及发生的一系列事故,我们马上想到了在世界杀手界排得上号的杀手,勾魂使者的弟子大鬼!中年妇人为什么用两指提水桶?因为大鬼善使飞刀,发刀就是用两指!”秦伟东继续说道。
“你们说什么,我听不明白。我丈夫王文福懂武术,我跟他学了点,有什么不对吗?我丈夫王文福也善使飞镖。”
“你是在哪年哪月开始跟王文福学武术的?他是怎样教你的?先教什么?当时,你最难学的是什么?王文福的手机号我有。”郝馨予厉声说道。
“好吧,我是大鬼。”
“你终于承认了,举起手!”
“我不会跑,不会举手,不会反抗。”
“举起手!”郝馨予大喝。
大鬼的嘴边突然流下了血。
大鬼倒在了地上。
“狂雪——”从大鬼的嘴内冒出微弱的声音。
大鬼饮毒自杀。
狂雪!!
狂雪是什么??
第108章:残月弯刀的克星
夜已深了。
苦竹乡街道尽头,一栋三列两层的小楼。小楼没有灯光,没有人语,只有一匹藏獒时而发出呼呼的喘息声。
寒冷的气流侵入屋内。
令狐天拉了拉被子,紧紧裹住了肥胖的身躯。令狐天在苦竹乃至吴县的江湖,都是一个传奇人物。他早年因行窃,被牢教三年。在牢改中,他遇到一位武术奇人,得以拜在门下,学得一身本领。
刑满释放后,他却做起了拳师,收了几十个徒弟。传说,他的蛇拳出神入化。尤其擅长用残月弯刀,他的刀法快捷,难以捉摸,曾单挑道上十几个闻名的汉子,一时在道上名声大噪。提起残月弯刀,许多道上的混混,都是佩服有加。
残月弯刀也成了令狐天的代名。
并且,他的艳遇不浅,除正室外,情妇多达十来人。
他肥胖的身躯旁边,是一个熟睡的女子。
女子大约二十多岁,长相可人。身上仅一条若隐若现的洁白裙子。
令狐天在女子的一对高耸上揉捏,最后一把撕开了她的裙子。
女子惊醒。
“小宝贝,我明天就给你买两条裙子!”
“嗯,好吧。”
不一会,屋内传出粗重的喘息声,与娇叫声。
事毕。女子很快入睡。
令狐天却意犹未足,可惜再也打不起精神。
他继续抚摸女子的高耸与低谷。
他突然闻到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味。
什么气味?
他没有起床,但从被下拿出了一把刀,然后溜进了床下。
房间的灯亮了,是谁开的灯?
毛大勇和一个警察的枪口对准了床上,可床上只有一个女子。
女子的面部一片潮红。
令狐天去了哪里?房内无人,床下没有踪影。刚刚,房内还传出他的声音。
屋外似乎传来一阵几无可闻的足音。
不好!令狐天出了屋,而小楼的前后门还有两位干警。
令狐天的刀可不是一般的狠。
毛大勇循声冲了过去,可是已迟了。
令狐天的残月弯刀,已出手,锋利的刀尖已快到守在后门干警握枪的手腕。
毛大勇差点惊呼失声。
可令狐天的残月弯刀并没有刺进干警的手腕,而是掉到在地。
一张扑克牌飞击在他的残月弯刀上。
是谁发出的扑克牌?谁有如此骇人听闻得功夫?莫非是狱中的师尊到了,只有师尊有此能耐。
小楼的四周夜色朦胧,哪有半点人声足迹?
毛大勇藏在一棵高大的樟树下,几丝冷笑。
令狐天拾起了残月弯刀,守住门户,然后又收起了刀,对方的枪可不是吃素的。
“举起手!”警察厉喝。
“好,好,哪条道上的朋友?”
“因为今晚任务特殊,我们没有穿警服,但我们是真的警察,苦竹乡派出所的警察!”
“那我怎么知道兄弟是不是警察。”
“你把路灯开了就知道。”
“路灯开关在屋内,你走近点,我开火机。”
“好吧,我劝你不要玩什么把戏。”
警察走近。
两人相距仅一米。
令狐天一招毒蛇吐信,一拳击向警察的面门。
拳出如风,劲力非凡,攻中有守,守中有攻,一静一动,浑然天成,果得蛇拳之三味。
他的拳头眼看就要击到警察的鼻梁。
可是他的小手关节一麻,又是一张扑克牌击中了他的手腕。
拳在中途失去了劲力。
谁?谁发出的扑克牌?浓浓的夜色中,哪里有人影?
真的是师尊到了,师尊在和自己开玩笑。可师尊为什么要杀藏獒?
玩笑没有这样开法!
鬼!
可世上哪有鬼!
警察在向自己走近。守在前门的警察也走了过来。
他们很可能真的是警察,在吴县可没哪个不长眼的混混胆敢招惹令狐天。
可他们没有出示证件,就将他们当作混江湖的好了。
一招毒蛇摆尾,飞快地出腿,踢向刚守在后门的警察的胸膛。
快如闪电,端的好腿法!
可是那该死的扑克牌又出现了,击在令狐天的小腿关节上。
令狐天已出的腿,硬生生地在中途踢不出去。
他摔倒在地。
冷汗自额上,汩汩而下。
鬼!
不,不是鬼!今晚遇到了高人。
令狐天在江湖上,结下的梁子可不少,有些还是死仇。
他防佛虚脱了一般,一股寒意从头到脚。
可就在这时,二十几个电筒光刺破了黑色的夜幕。
令狐天的徒弟们到了。令狐天出屋时,给大徒弟打了一个电话:我家有紧急情况。
令狐天见到二十几个徒弟到来,一跃而起。
再强的来敌,也可一举消灭了。刚才,自个是吃了在明处对方在暗处的亏。
令狐天对自己的身手还是很骄傲的。
令狐天和二十几个汉子,聚在了一起。
两个警察快速后退。
令狐天不住冷笑,脸上现出一副猫捉老鼠的表情。
两个警察继续快速后退。
四个大汉快捷追了上去。
不知从何处,飞来八张扑克牌,分别击在他们的八条腿上。
四个大汉一声怪叫,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