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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在欧西别墅被他吻后,踹了他一脚的原因。
从床上爬起来,我站在窗前,看着外面光秃秃的枝干在寒风颤抖,一个大胆的猜测在我的大脑中冒出,惊出一身冷汗。如果苏晓晓不是苏晓晓??? ???
原定的住院时间为七天,没等到第七天到来,我匆匆跑路了。自从我发现隔壁房住的女人是杨斯
的女友之一并听到那断断续续的谈话后,杨斯在那一天的下午拜访了我,且每日必与我进行一番友好交谈,让我头皮发麻,不得不提早结束医院生活。
李捷给我七天假,我没敢在第六天叫她来接我,只好和医生打了个招呼走人。我这次住院属于工伤,医药费早有剧组支付,只等我七天伤好继续拍摄。
我穿上厚重的羽绒服,裹上长围巾,戴了一顶白色羊绒帽,套好黑色皮手套,一身装备整下来,只留两只眼睛一只鼻子和一个嘴巴在外。我大大方方走出医院,不怕被附近埋伏的狗仔跟拍,估计没有哪个明星会像我穿成个粽子似的。
我想,我大概已经被某种生物缠上,不然何至于走个路都会摔跤,而这一跤正好摔在一个高大身影前,阻挡人家前进的道路。其实我脑子里已经出现各种版本的谩骂,这个人明明可以在我完全摔下去之前扶我一把,可他偏偏原地不动,看我摔下去。就算人家穿的厚实,也不是铁打的身子,磕碰到了不痛才怪,所幸我下意识护住隐约有点疼的肩膀,这才避免伤上加伤。
我半点不想抬头看眼前人是谁,迅速从地上爬起离开。
“苏晓晓,那天晚上的事情,我道歉。”
我惊愕自己这一跤摔出了幻觉,不然怎会听到方卓和我道歉。事实证明,诡异的事情来临前,必有矛头隐现。杨斯与方卓交情匪浅,而这几天他日日关顾我的病房,亲切慰问,果然没安好心。从某个角度来看,杨斯与白鸣鸣是一类人,都是幸灾乐祸的看戏人。
我回头一看,我住的病房窗户外伸出一个脑袋,见我回头看过去,立刻挥手致意,还来了个飞吻。我看得恼火,无奈方卓在前面看着,只好忍着。
“方先生的道歉我接受,现在我要离开,麻烦方先生让一下。”
方卓的眉不可查的皱了一下,如果不是我一直盯着他,可能就错过了他的这个表情。我难得见到方卓吃瘪,心中自是开心,可也不敢得意忘形,见好就收的道理我懂,何况在方卓面前我始终少
了些底气,毕竟我还欠着人家几件事没做。
我踩着轻快的步子走出医院,心情出奇的爽快,连刺骨的寒风刮来,也没有想象中的寒冷。医院里我不敢得意忘形,当我半只脚踏出医院门时,终于忍不住蹦跶了几下,像个没长大的女孩子,甚至回头朝医院的某个方向做鬼脸,幼稚得可以。
大约乐极生悲已经成了我的专属代名词。银色奔驰里,两条修长有力的腿伸出,油光锃亮的皮鞋落地,发出清脆的声音。黑色大衣下只穿一件白色衬衫,黑如深潭的眼,高挺的鼻梁,凉薄的唇,健康的麦色肌肤,无论从正面侧面背面看,这都是一个好看的男人,可惜这个浑身上下满布凌厉气息的男人是我目前十三分不愿见到的人(比方卓还多一分)。
“混到医院了,你挺有本事的,苏晓晓。”
“人活一世,谁没个三灾两痛,我又不是神仙,哪能不生病受伤,再者,我受伤犹如吃饭般寻常,习惯??? ??? ”
“就好”两个字,我无论如何也吐不出口,彼时我头皮发麻,可以选择的话,我宁愿和杨斯聊天,给方卓拔草。
季先礼和苏进关系匪浅,虽然没好到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也是能两肋插刀的兄弟(你插我一刀,我插你两刀)。他的为人和名字一样,待人处世先礼后兵,当然这礼的对象里从来没有我。我敢顺走苏进的宝贝石头,可绝不敢动季先礼的一粒纽扣。说白了,我就是一个欺软怕硬的人,苏进不是个软柿子,任我揉捏只为积聚力量给我一次清算老帐。如此看来,我还真是只有被欺压的份。
“你不会也是来医院看我吧。”
“你摔断腿脚的时候一个人不是躺得挺好,用得着我看你。”
“我就是一棵野草,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我讪讪的闭嘴不语,我极少与季先礼有交流的话题,每次只要我开口,他总会摆出一副不耐烦的样子,让我自动禁言。也不知道他来医院看谁,让这种强势的男人记挂的人必定是幸福的。
“我先走了,你忙。”
与季先礼分别后,我一扫愉快心情,竟有些感伤。季先礼,我朦胧的初恋还没来得及发芽,就被他死死掐断在摇篮里。
接到白鸣鸣的电话传唤,我裹着羽绒服前往魅色酒吧,见到白鸣鸣的时候,她正被一群男人围在中间,不知说了什么,她咯咯的笑着,魅波四溢,风情妖娆。见我到来,白鸣鸣小手一挥,我从人群中挤过去。好不容易挤到白鸣鸣身边,已是挤出了一身密密麻麻的汗。
“穿这么多,有那么冷。”
霓虹灯光闪烁下的白鸣鸣一身黑色的裹胸包臀小礼服,看得我果断的摇头。室内恒温26度,安静的坐着,长袖小外套穿的住,这种风/骚的衣服,只适合白鸣鸣这种女人。
“外边挺冷的,室内温差大,好歹给我个时间适应。”
“文少,你说要看苏晓晓,这下见到本人了,如何。”
“像个邻家妹妹,与传闻完全不符嘛。”
被称为文少的男人应该是这群男人中的头,每个圈子都有他的规矩,即使没有成文的规定,身份地位的差别无形中会形成一些默认的准则从。
我微微一笑,既然他说我是邻家妹妹,也不好驳人家的意,偶尔装清纯小女生也是不错的体验。如果不是这漫天飞舞的绯闻,我或许会走清新路线。
我也不说话,虽说不符合交际准则,我也没打算通过交际手段获得别样名声。这些人我不大想接触,我自认没本事能跟着一群会玩的公子哥玩出几分成就。可我不主动,不代表人家不采取行动。
“苏小姐今天第一次来,我们今儿得好好招待。”
酒吧里,除了招待酒水还能是别的。我一个小明星,自然不好驳人家的面子,只好苦着脸喝三杯。好在白鸣鸣没有见死不救,关键时刻,她好歹记住,我的酒量最多三杯。只是没有料到的是,这三杯酒的度数比一般掺了苏格兰威士忌的鸡尾酒要高出一倍,喝的时候不自知,三杯下肚,立见分晓。昏暗的酒吧里到处是舞动的人,一重一重,重重叠加,强烈节奏的音乐充斥耳边,一声一声捶打着我的心脏,头脑中的影像时而模糊时而扭曲,像变异的怪兽环绕在我身边,令人反感。
“请问洗手间在哪。”
我拽住从身边走过的服务生,稳住渐渐迷糊的身体。
“请随我来。”
我没忘了向众人打声招呼,然后在服务生的引导下找到洗手间。前额接触到洗手间墙壁瞬间,我
扶着冰凉的瓷砖靠上去,从兜里摸了好一阵,才掏出手机,拨了苏进的电话。
“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
客服甜美的声音自手机里传来,我恨不得破口大骂,每次找孙进,必定找不到人。酒意上涌,头脑胸口愈发憋闷难受。
“嘟嘟??? ??? ”
手机震动刺激着我的神经,心道苏进总算有点人性,知道回个电话。
“我在魅色,苏进你丫要在十五分钟内赶不到,就等着替我收尸。”
作者有话要说:方卓的道歉,我不认为突兀,本质上来说,方卓还是根好苗子。
其他狗血桥段,一直在继续。。。。。。
、016
人一旦不舒服,就缺了些中气,这才说了几个字,我就懒得动嘴。我估摸着进来的时间也差不多了,洗了个冷水脸,冰冷的刺感袭来,大脑暂时恢复几分清明。我拍了拍脸,使劲晃了晃脑袋,长吁一口气,决定出去奋斗。怎么着也得熬到苏进来。
只是我小看了那群人的下限,白鸣鸣足足替我挡了四五杯酒,他们还是不放过我。天知道,再喝下去,我得走着进来躺着出去,好比躺尸,腻难看。
“苏小姐不喝是不是看不起我们哥几个。”
说话的不是文少,而是向来有点泼皮的张少。这也是后来我从白鸣鸣嘴中得知的。
“再不喝,就是我不识抬举。可是张少,我真的没法多喝,医生交代我在伤口完全愈合前滴酒不沾,我已经不是个合格的病人。要不这样,我再干三杯,敬各位!”
“苏小姐果然痛快。”
说罢,一杯透明的液体被我强行灌下肚。三杯,不多不少,终于让这群人暂时放过我,可惜我那点微薄的酒量怎经得起三倍的量,身体慢慢变得不受控制,意识渐渐模糊,我一手拽住白鸣鸣的胳膊,下意识保持面部微笑。应酬真不是这么一回事,交际花果然不是谁都能干做的,人不关要有脸有胸有身段,更要有千杯不倒的海量汪涵。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我醉后绝对没有瞎嚷嚷的行为,都是安安静静睡一觉,第二天照样生龙活虎,活蹦乱跳。
“手机,白鸣鸣,帮我接一下。”
我摸了半天也没找到衣袋的口,只好向白鸣鸣求助。白鸣鸣的声音断断续续传进耳朵,却不及心底,我心道,已经快到极限了,还好苏进来了。
上下眼皮打架的我接触到属于男子的体息,顾不得其他,一头扑了过去,像牛皮糖一样黏在苏进身上。
“白鸣鸣,我和苏进先走了。”
原谅我没和其他人说话,靠山来了,对于灌我酒的人没有必要再给好脸色。
“你真和他走。”
“你不废话。”
然后一头扎进苏进怀中,身体重心全部移过去。
感觉到一双强硬的臂膀将我拦腰横抱起,我安心的闭上双眼,与周公神交。
我没有认床的习惯,一夜下来,我睡得并不安稳。也许是过量饮酒带来的后遗症,我总觉得身下的不是床,而是船,总在晃,晃得我脑袋晕乎乎辨不清方向。
呼吸着带有阳光香味的空气,我在柔软的大床上翻滚,极不情愿睁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