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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贴身秘书的同时还是首席秘书?!”简心难以自制地提高声音,语气似乎有些兴奋。
“是的,不过那只是工作时间上。”白魑淡淡一笑,和简心同时收回手,并没有在意简心的失宜。因为对于一个淑女来说,要时时刻刻都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说话的声音要克制到刚和柔的中间,也不能在公共场所提高音量说话。而简心刚才的声音就有些破格了。
“不好意思,是我太兴奋了。”似乎是注意到自己的失宜,简心尴尬地笑了笑,用左手将被风垂落的发丝挽至耳后,动作轻柔优雅,一看就知道教育良好。
“没事,我也不介意。以为内我现在的穿着才是真正地出格。”白魑也是个好说话的人,只要别人没有做出对她有害的事情,她都很好说话。不过平时的白魑也是个实实在在的淑女,现在的穿着在淑女中倒是算是‘太妹’了。
“不会,我觉得你这样穿很好看,很适合你。”简心依旧一脸的笑意,没有一点取笑白魑穿着的意思。不过那话外到底有没有其他的意思就不得而知了。
“是吗?这样的款式是今年最流行的。”说着,白魑也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装扮,再似有意或无意地将目光瞟向简心。简心今天穿着的是去年风靡的裙摆式大衣,而白魑穿的则是今年最流行的款式,具有巴西、俄国的异国风情,也具有大量的东方色彩。
“白小姐和你的男朋友是在约会吗?”注意到白魑的目光,简心的笑容更加僵硬,却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了似的,看向白魑旁边一直阴沉着脸的龚明爵。
“为什么说他是我的男朋友?”白魑没有回答简心的问题,而是反问了一个问题。却见简心一脸的理所当然,道:
“因为你们穿的衣服是情侣装啊。”说着,脸上笑容中的尴尬减少了不少。
“没想到简小姐的观察能力这么好。”白魑也没有解释什么,而是顺着简心的话说下去。虽然说白魑和龚明爵这两个当事人都不知道自己和对方穿着的是情侣装,可是仔细一想,两人同时‘悲哀’地发现,他们刚才买下这些衣服的地方貌似是情侣专区的,而且还是相隔着的百搭服装,所以两个人在无意之间买了情侣装,而且还穿着到大街上晃悠……
“不是啦,是因为你们的衣服很好看,很吸引人的目光。”简心的脸上因为白魑的‘夸奖’而升上点点的红晕,似乎很羞涩似的。
“对了,卿绝不是到医院去看简小姐吗?怎么拉着生病的简小姐到街上来了,要是被伯母知道会挨骂的。”说着,白魑又把问题扯到澧卿绝和简心的身上,只见简心在听见白魑叫澧卿绝的母亲是伯母时,脸上的红晕褪去,反而有一丝苍白。
“是因为心儿说她想要新衣服,才带着她到街上来而已,正准备回去。”澧卿绝一听见白魑和自己说话,就立刻回答,完全没注意到脸色又白一分的简心。
“简小姐你怎么了?不舒服吗?脸色怎么这么难看?”白魑却不想和澧卿绝说下去,而是把话题移到简心的身上,因为她感觉到身边的龚明爵的脸色又阴沉了一分,为了避免某人醋劲大发,还是赶快转移话题的好。
可是,当所有人都将目光转到简心的身上时,简心却突然两眼一翻,身体一软就倒了下去。不过澧卿绝却因为被简心抓着胳膊,所以快一步将准备倒在地上的简心捞进怀里,有些焦急地喊道“心儿?心儿!心儿!”可是怎么喊简心都没有醒来的迹象,干脆将简心一把抱起。看了一眼白魑和龚明爵,道“我要带心儿去医院,你们一起去吗?”
“不去,我们还要约会!”
可是不等白魑准备接受,龚明爵就快一步拒绝道,而且还故意将‘约会’两个字咬得很重。让澧卿绝的心就像扎进一根针,很疼!
最后,澧卿绝还是没有强迫白魑和龚明爵一起去,只是深深地看了一眼白魑,再狠狠地瞪了一眼龚明爵抓住白魑的手的那一只手,然后抱着简心转身离开。
知道澧卿绝已经把简心抱上出租车以后,白魑才无奈地翻了一个白眼,却没有挣脱龚明爵抓着她的手,无奈地说“摆脱,你能不能不要那么容易就吃醋?”她实在是觉得龚明爵有时真的很像一个小孩子,固执的要命。
“澧卿绝看见我们在一起还不是吃醋了?你干嘛不去那么说他!”龚明爵憋屈着一张小脸,似乎有些生气又有些抱怨地对白魑说。
“天,我真的无语了。”白魑无奈地再次翻了一个白眼,差点像简心一样两眼一翻就晕过去了。她突然发现,她这些所谓的知己都是三重人格,不,四重人格!一会儿冷酷,一会儿温柔,一会儿又超级蠢,一会儿又特别地‘二’!
“你先不要无语,先告诉我答案!”可是龚明爵依旧固执地想要白魑给他一个满意的答案。
“你难道不会用脑袋想一想?我和你接触得多还是和澧卿绝接触的多?就算最近我和他在一起的时间比和你在一起的时间长也是因为工作,OK?还有,我不对他说是因为他还不够格,我对你说就说明你比他重要,Doyouknow?”白魑简直郁闷地要死,这样的道理脑袋转一个弯就应该明白的好不好!
“这样啊,你早说嘛!”只见龚明爵的不悦瞬间一扫而空,脸上满是愉悦,像是个得到了糖果的孩子一样,让人无语至极。
“你应该自己想到的。”白魑无奈地说。她发现这个世界上奇怪的事情真的很多,比如那么蠢的龚明爵居然是法国最强集团的总裁,还是法国和英国的黑道教父。难道每次的大灾难都是因为龚明爵是运气太好给躲过了?
“还不是因为你每次都惹我生气,害的我脑袋短路!”只见龚明爵又恢复了温柔的样子,摸了摸白魑的脑袋,说道。
“OK,我不和你说了,免得我也变成笨蛋。”白魑又翻了一个白眼,然后丢下龚明爵就自己迈开步子走了。龚明爵失笑,追上白魑的步伐,霸道地揽住白魑的肩膀,道:
“我也只有在你面前才那么笨。”
“那以后就不要出现在我面前了。”白魑翻了个白眼。
“那怎么行,要是你被别人抢走了我跟谁哭去!”龚明爵粉认真。
“我又不是你的,什么抢不抢的。”白魑又翻了一个白眼。
“我说你是我的你就是我的,如果不是我也要让你变成我的。”龚明爵粉霸道。
“阿爵,我觉得你以后还是一直这么霸道好了。”白魑粉认真。
“为什么?我对你温柔不好吗?”龚明爵很疑惑。
“你霸道一点才像个男人。”白魑还是粉认真。
“小魑…没有你这么说你男人的。”龚明爵无奈至极。
“都说了我不是你的女人,你不是我的男人。”白魑认真强调。
“是你自己让我霸道一点的,所以我说什么就是什么!”龚明爵学以致用。
“在我面前你的霸道不管用。”白魑很强势。
“…小魑…”龚明爵很无语。
……………………………也许是你。(小魑的心里话)
☆、龚明爵秘密
夜晚。美国纽约的某一家七星级酒店的某一件总统套房内。
白魑穿着一身的潮流装束,可是半个小时后再出来,却已经是另外一幅形象。从淑女变到太妹,现在又变成了调皮鬼。
紫色的柔顺长发垂直腰间,弹即可破的水嫩肌肤,深紫色的大眼睛如同娇艳欲滴的紫罗兰,可爱的唇瓣小巧诱人,凹凸有致的身躯上是一袭黑色的蛇皮紧身衣,将她那完美的身材体现得淋漓尽致。啧啧啧,比起白魑可是一比一平的哈。虽然是同一个人。
从黑发变成紫发以后,白魑不再是白魑,而是调皮可爱又变态的紫罂、粟。现在的紫罂、粟要干什么呢?不用说,就冲着只有龚明爵和白魑两个人认识紫罂、粟这一点,肯定是去找龚明爵那货的。目的嘛…嘻嘻…
再戴上一副深紫色的大墨镜,紫罂、粟才走出房间,直蹦着上一楼的总统套房,也就是龚明爵的总统套房而去。
敲了敲门,紫罂、粟摆了一个伾伾的动作,在配上那副墨镜,啧啧啧,小流氓一个,而且还是一个女流氓。由于紫罂、粟很搞怪的动作,以至于龚明爵来开门的时候吓了一大跳。
“Hello!帅哥,又见面了,真巧啊。”紫罂、粟不理会龚明爵诧异、惊讶、愤怒、抱怨等等等等的复杂目光,一点也不客气地走进房间里面,还大剌剌地坐在软皮沙发上。那坐姿,相当豪迈。右腿放在沙发上,左腿搭着右腿,右边的胳膊搭在后背垫子上,左手把玩着已经摘下来的墨镜,小脸靠在右手的胳膊上。活脱脱一个女流氓的样子。
“你怎么会在这里!”龚明爵似乎也有点免疫紫罂、粟女流氓的豪迈架势,可是对于紫罂、粟出现在美国,出现在纽约,甚至是出现在他的房间内,他表示相当的怀疑,怀疑紫罂、粟这个女流氓不安好心跟踪他!
“当然是小魑魑让我来的啊。”紫罂、粟和白魑有一个共同的特点,撒谎不脸红。
“那我明天就离开。”龚明爵说的有些犹豫。虽然很想和白魑在一起多一些时间,可是现在却突然冒出一个调皮鬼紫罂、粟,再来就是紫罂、粟是白魑的‘朋友’。那么接下来在美国的时间他肯定没有机会和白魑单独出去,所以他还是先回国了,也免得被紫罂、粟这个调皮捣蛋外加一点小变态的人算计。
“那我也跟着离开。”可是紫罂、粟却回答的斩钉截铁,可是龚明爵却着急了。要是让紫罂、粟也跟着回国,那么他岂不是被天天整?那怎么可以!
“可是小魑让你来难道不是让你来陪她的吗?”龚明爵有一点点地害怕,害怕紫罂、粟的目的不是来陪白魑,而是来陪他的!
“不会啊,小魑魑让我来美国是因为你来了,她那么忙又要工作,肯定没时间陪你,所以她就把一个重要的任务派给我。就是让我陪着你玩。”只见紫罂、粟回答的一本正经,可是眼里却闪过龚明爵看不见的狡黠。欸,可怜的娃儿,被整了还不知道。
“我一点也不无聊,真的,一点也不无聊。所以你还是回国吧,不然你在这里陪小魑,我回国,小魑天天要工作肯定很累,所以你这个作为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