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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个男的吧。”
应小蝶笑道:“放心啦,工作的时候,这两个丫头比谁都严肃。不会找你的麻烦的……再说了,你又没招惹她们,怎么会找你麻烦呢?”
易楚叹了口气,便觉得小腿骨又开始隐隐作痛。下午去东郊的时候,麦子果然很严肃,严肃到根本就懒得看易楚。
易楚也不知这丫头哪根神经搭错了,不过这样也好,没人打扰,正好窝在面包车的后座,专心致志的看着陆常林的材料。一路上,开车的周伟倒是挺客气,没事就回过头来找易楚说话。可是这也招来了林英无情的打击。这位易楚一直敬而远之的悍妞坐在副驾驶座上。脱了鞋,将一双雪白的小脚架在前面,嘴里还叼着根烟。只要周伟一走神,立刻伸出五指山,在大个子地头上来一巴掌。
“看路,看路,扯什么淡。要扯回家扯……”
“拜托,开车专心点好不好。老娘命比金贵,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姓周的,你就等给老娘做牛做马吧……”
易楚在后面看了。不住的摇头。这年头的男人,真是命比纸薄啊……
不过看了一会儿,他总算是瞧出点名堂……林英嘴里虽然骂骂咧咧,但下手的时候却是极温柔、极温柔。倒是与乔大小姐的无影神脚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当下心中恍然,暗道。难怪林大警官一直说自己喜欢地猛男,感情,这周大个子可不就是一个标准的猛男嘛!
既然是人家未来的小两口打情骂俏。易楚也就不再为周伟感到不值。放平身躯,舒舒服服的躺在后座看材料。
麦子瞥了他一眼,哼了一声,小声嘀咕道:“除了吃就是睡,当自己是猪吗?”
林英听了这话,笑嘻嘻的从座位上翻到了后面,搂着麦子一顿猛揉,然后凑在她耳边小声地问道:“臭丫头。老实交代,那个奸夫是不是这姓易的?”
麦子小脸顿时通红,拧着林英的胳膊,低声道:“你胡说什么啊,小心给人听见。”
林英咯咯的笑着。说道:“你敢做我就敢说,有什么大不了的啊……说真地。到底是不是啊。你要是看他不爽,老娘现在就过去把他给阉了……”
麦子眼睛一转,拼命的点着头说道:“好啊,好啊,你现在就去……我给你望风,而且提供作案工具。别的没有,指甲刀倒是有一把。去啊,去啊……”
林英吃吃地笑着:“个死丫头,你好毒的心肠。用指甲刀,啧啧,我得割到什么时候啊?只怕没割下来就给疼死了……”
这两个丫头说的尽管小声,但易楚耳力极佳,他窝在后座,听的是满头大汗……我靠,这些丫头是些什么怪物投的胎啊,居然要割我的小JJ。常言道:青竹蛇儿口,黄蜂尾上针,两般皆由可,最毒妇人心。这话可真是一点没错!
他心中如是想着,再去看正专心致志开车的周伟时,便为这个猛男而感到遗憾。兄弟啊,开车要看路,这找女朋友也得擦亮眼睛啊。唉,为你默哀……不过,林英说的那个奸夫到底会是谁呢?
……应小蝶给地这份资料上,详细的说明了陆常林的情况。
易楚注意到,陆常林一身武技不俗,而且是医武双修。当年的那个小诊所虽然关闭了,但并非是陆常林的医术不行,而是他所采用地治疗手段往往另辟蹊径、大异常规,甚至是骇人听闻。比如,他在给一个慢性病患者治疗时,所开出的药方里就有一味叫阴骨地药材。所谓阴骨,其实并不是真正的药材,而是埋地十年之久的死人骨!
这味药,一般的中医别说不敢用,就是连听都没听说过。而那位慢性病患者,也是个不择手段的人,为了一己只私,竟是跑去挖了人家的祖坟。要知道,这年头都是实行火葬,想要埋地十年的死人骨,也只能是去刨人家的祖坟了……所以,也尽管这陆常林治好了不少的病人,但因为治疗手段过于诡异,甚至是阴毒,最终是招来了主管单位的一纸关门令。
陆常林今年四十八岁,独身,从未结过婚。
易楚从照片上能看得出来,这家伙虽然长得不算丑,但骨子里却透出一副阴冷的气息。
材料看到一半的时候,车已经到了陆常林的小院附近。陆常林的小院是一个标准的老式小院,青砖黑瓦,周围的人家也不算多。这里地处郊区,对面就是环城路。周伟将车停在路边,这里距离陆常林的小院有几十米远,正是安全的观察距离。
车到了地头,林英和麦子停止了嬉闹。
麦子递给易楚一个望远镜,说道:“前面那个墙上爬满了藤蔓的小院就是陆常林的家。你先认清地方。”
易楚接过望远镜,问了一句道:“你们在这里应该还有其他的监控人员吧?”
麦子轻轻的点头,说道:“已经监控了一个多星期,陆常林没回来地时候,窃听装置和微型摄像头都布置了。你看见前面那一栋老式楼房了吗?我们的人就在那里面……”
易楚端着望远镜看了一会,半个人影也没有,甚是无趣。又见麦子终于肯和自己说话。便小声的笑问道:“小姑奶奶,我到底什么地方得罪了你,你那一脚差点没把我踢成残废。”
麦子一皱鼻子,调皮的说道:“我不是说了吗,你猜啊……”
林英在一旁咳嗽一声。说道:“干什么呢,干什么呢?工作时间,不要打情骂俏的,注意点影响……”
易楚实在吃不消这悍妞,扔下望远镜。重新往后座一躺,说道:“得,我睡会觉。不打扰你们工作了。”
麦子这回没再说他是猪,笑着点头说道:“也好,反正现在没你什么事情,养足精神后,可就指望你了。”
林英开始联系组里的监控人员,收到的消息是,陆常林自进了小院以后就一直没出门。不过据暗藏地摄像头反馈回来的画面,二十分钟前。陆常林收拾了一个行李包,看情形是要出远门的样子。不过行李收拾好后,他并没有急着动身,现在正躺在床上睡觉。
“这家伙想要溜了吗?”
林英皱了皱眉,立刻向应小蝶汇报了陆常林的动向。
监控小组的消息其实早在林英之前就传到了三组。应小蝶接到林英地电话时,正往这里赶来。
麦子拍了拍易楚。说道:“阿楚,咱们可能要提前行动了。”
易楚并没有睡着,直起身笑了笑,说道:“什么时候都无所谓,你们说了算。”
麦子点了点头,问道:“如果现在动手的话,你需要做什么准备吗?”
易楚笑道:“准备倒不必……其实吧,我觉得这件事情交给我一个人就可以,这么多人聚在这里真的是没有必要。”
林英一撇嘴,说道:“你就吹吧,一个人……哼哼,也不怕把牛皮吹破。”
易楚实在是受不了这悍妞,冷笑道:“我一个人不行的话,你们请我来这里做什么?”
林英做了个举手投降的动作,说道:“得,得,算我说错了好吧。不过说真地,小蝶和你到底弄什么鬼,她只说这件事情你可以帮上忙,却一直不肯透露行动计划。大哥,透露点消息好不好?”
易楚抓了抓头,奇道:“小蝶没有告诉你们吗?”
林英耸了耸肩,说道:“她只说看紧了陆常林,等这家伙安定下来后,其他的事情就交给你和她了。我就不明白了,让陆常林开口很难吗?换作我,用枪指着这王八蛋的脑袋,保管他连小时候有没有偷看隔壁地姑娘洗澡、今天内裤是什么颜色,都给老娘一五一十的说出来……”
麦子对这位大大咧咧的同事兼姐妹也是无奈,苦笑道:“英子,换做你这种方式,先不扣你一个逼供的罪名,即便陆常林说了又怎样?今天交代了,明天翻供的事情还少吗……小蝶姐说了,要么不动陆常林,让这件案子彻底的成为悬案,动的话,就一定要办成铁案。”
林英对易楚的了解并不如麦子深刻,一撇嘴,说道:“我也知道要办成铁案啊,可我就是想不明白小蝶到底打地什么主意嘛。神神秘秘的,这可不是她的作风。还有易楚你啊,到底有什么本事,倒是先给我透个底嘛……”
正说话间,小院的门忽然被人推开,陆常林拎着行李包走了出来。
来到路边后,他东张西望了一会,伸手拦下一辆出租车,往宁南城区的方向而去。
林英急道:“这家伙出门了,麦子,我们该怎么办,要不要跟上去?”
麦子一摇头,指着一辆尾随而去地小车。冷静的说道:“别急,已经有我们地人跟上去了……小蝶姐马上就到,还是先等等她吧。”
五分钟后,应小蝶赶了过来。
她上了面包车后,林英便要急着开口说话,却被她挥手制止。
“我都知道了,监控小组已经通知我了……周伟。你先开车,往城区去。不要开的太快,我们还有时间。”
易楚第一次经历这样的场面,不知不觉便有些兴奋。
应小蝶看向他,笑道:“阿楚。你做好准备了吗?”
易楚笑道:“我说过了,这几天的时间就卖给你们了。这个……好像不用再问我了吧?”
应小蝶笑了笑,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嗯,我是说,我们可能要出一趟远门了。也许三五天。也许时间会更长一点。所以,你还是先打个电话回去,通知一下你地那些朋友吧。当然了。前提是你愿意出这趟远门。”
易楚一怔,说道:“出远门?”
应小蝶苦笑道:“我对你说过,我不想打草惊蛇,惊动了陆常林身后的人。另外你也看到了,陆常林的举动分明就是要出远门,如果在公共场合实行抓捕的话,人倒是可以抓住。但我们最终的目的却极有可能落空。所以我打算一直跟着他,在外地实施抓捕。”
微微一顿。又说道:“我刚才已经通知了陈局,他正调集其他小组的人赶往了宁南市地机场、码头、长途汽车站和火车站。无论陆常林从哪个方向出逃,我们都会在第一时间收到消息。”
说完这话,她静静的看着易楚,眼眸中透出的不仅是温柔。也有期待。毕竟易楚不是警察,让他放下自己的公司不管。却要花三五天、甚至更长的时间去追捕一个犯人。虽合法理,但却少了一份情理。
易楚在心里叹了口气……一个星期?我地天啊,等我回来后,李大胖子非跟我拼命不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