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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史慈在后面听得分明;心中暗叫不好;连忙策马上前;一摆银枪;对黄忠朗声道:〃黄老将军;请听我太史慈一言……………〃
黄忠原本冷峻的脸在听到〃太史慈〃这个名字的时候立刻解冻;立刻看向太史慈;同时手中的长刀不知怎地便出现在了得胜钩上;双手在下一刻已经是立马弯弓的姿态!太史慈心中立刻想起一件事情。
黄忠,原本是一名神射手!
心念电转下,太史慈的大手在背后魔幻般的一抄,也已经把弓在手,箭在弦上,而就在此时,黄忠手中的弓箭已经激射而出,化作一道电芒射向太史慈。众人看得心中大骇,只是此时谁也做不出反应,更叫不出声音来,只能看着那支雕翎箭飞向太史慈,青州军的众人在此刻唯有希望太史慈能够躲开这一只冷箭。只是黄忠的弓箭实在是太快了,而且现在的距离很近,更是给人一种无限蔓延的杀机的感觉,令人觉得危险重重,可是对面的太史慈却好像根本没有感觉到这种危机似的,看他的样子好像是要用手中的弓箭把黄忠的那支雕翎箭身下来一般。虽然说太史慈以前也有过这种神乎其技的表演,但是这一次却前所未有的凶险,不便两者相距不过是中近距离,最要命的事情是黄忠的弓箭术实在是无可阻挡。太史慈却好似不用瞄准一般;在那弦上的雕翎箭仿佛灵魂附体一般;欢快地飞射出去了;虽然太史慈只是随意一射;但是站在一旁的观者却有一种奇妙的感觉;太史慈的雕翎箭一定会把黄忠射出来的箭阻挡下来。青州军的将士们自然是希望这种结果;而且他们对于太史慈的弓箭术有着近乎神一样的崇拜;另一方面;荆州军的将士们当然希望黄忠一箭把太史慈射下来;到了此时;还依然坚定地站在孙权一面的士兵们;可以说完全是荆州方面的死士;他们此时已经知道等待自己的命运将会是什么;他们并不指望自己活着出去;但是他们却希望给敌人留下最深重的打击,若是太史慈死了,他们固然免不了被乱刃分尸,但是却可以给青州军留下无穷的隐患,没有太史慈,青州军就失去了主心骨,这一点他们还是清楚的。就在双方将士的满怀希望与担惊受怕中,太史慈的雕翎箭的箭尖神乎其技地撞击在了黄忠的箭尖儿之上!一声金属撞击的铿锵声起,清脆悦耳,全场皆闻。
荆州军的将士们在深深的叹息,因为希望的奇迹落空了,但是他们不甘的叹息声却完全被青州军巨大的欢呼的声音所掩盖,太史慈的神乎其技再一次征服了青州军的战士们,他们再一次领略到了青州军战神的风姿。登时;青州军的气势在一次飙升;所有人都变得杀气腾腾起来;十分高傲地看着眼前的敌人;虽然在欢呼过后还是默默无言;但是在不经意中却弥漫着一种睥睨天下的豪情;令人心折。
黄忠却闭上了眼睛;仰面朝天;仿佛在回味着什么;过了好半晌;在欢呼声逝去后才看着太史慈;脸上的表情柔和起来;收起了手中的长弓;对太史慈淡然笑道:〃青州战神果然名不虚传;窥一斑而知全貌;只从太史将军的弓箭术;老夫就可以看出太史将军的厉害;虽然几年前在荆州老夫曾经奉命阻击过太史将军;可惜却并未交手;那时候我就在惊异;这太史慈怎么这般厉害?不但武功出众;而且还会借刀杀人;原本是单身一人;却不知道从哪里杀出来了一群高手;尤其是为首的一人;绝对是超一流高手;和此人交战是老夫生平打的最痛快淋漓的大战之一;若不是有老夫在;虽然当日的士兵比那群黑衣人多上了许多;只怕也会全军覆没;可是后来我才听我家军士说起;说当日荆州军围攻的人并非是太史慈将军;而是另有其人;而且最有可能是青州军中的赵云赵子龙;不知之否如此。〃太史慈看着眼前这无敌的猛将,可心中也是出奇的平和,坦然道:“周公瑾说得没有错,当日和老将军交手的人的确是我青州军的战将赵云,在青州,也唯有赵云可以在各方面冒充我太史慈,不但武功和外貌与我相符,而且他的机智也十分出众。”顿了一顿,太史慈沉声道:“至于老将军所遇见的那伙黑衣人则是袁氏家族的高手,精于刺杀,他们当时奉袁绍命到荆州来刺杀赵云假冒的所谓的太史慈,却不想被老将军遇见,为首的一人乃是袁氏家族的第一高手袁敏,可惜此人因为被老将军击伤,所以后来在大战中被我军中号称铁锁横江的甘宁将军所斩杀。”黄忠闻言呆了一呆,苦笑道:“没有想到老夫在无意中帮你们一个大忙,那袁敏的大名我自然听说过,不过今天能够和真正的青州战神太史慈交手,这已经是我黄忠死前的最好礼物了。”
黄忠此言一出,黄叙再也无法沉默下去了,大叫一声“父亲……”,却被黄忠一摆手所阻止,然后依然对太史慈淡然道:“太史将军。抛开这场点头而言,我黄忠对太史将军十分敬佩,而且更为我的儿子能够为青州军效命感到荣幸,因为青州军实在是天下所有好男儿想要建功立业的最佳去处,但是我黄忠却是一名军人,军人是不问是非因果的,他只懂得执行命令。所以黄忠早已经决定跟随孙权大人到底,生死与共。”太史慈点了点头道:〃老将军的意思我明白…………〃
黄忠闻言哈哈一笑;大喝一声道:〃好!〃旋即黄忠的战马奔跑起来青州军一惊;青州特种精英反应最快;当下闪电般拿出〃益连弩〃;准备将黄忠斩杀;但是太史慈却阻止了他们。黄忠此时却来到了距离黄叙不远的地方;战马在黄忠娴熟的控马技术控制下停了下来;黄叙还没有明白怎么回事呢;却见到自己的父亲举起了手中的长刀;千灵百巧的把长刀放在了他自己的脖子上;自然的就好像树木的生长;不可阻挡。
〃叙儿;不可鼙负了太史将军对你的信任;要照顾好你的姐姐!〃
这是黄忠留给黄叙的最后一句话;然后长刀抹过了自己的脖项;鲜血在长刀过后薄雾般喷出;落在地面上好似片片推动了生命而坠地成阵的枫叶般凄美安逸。然后;整个身子跌落马下;好似一棵参天大树一般;走到了生命的尽头;枯萎倒塌。“父亲!”黄叙完全失控地从战马上掉了下来,连滚带爬地来到了黄忠的身边,把自己父亲的尸体紧紧地抱在了自己的怀中,眼泪好丝断了线的珍珠一般,汪然而出,零落成雨,和地面上的鲜血水|乳交融,难分彼此起来。
父亲的音容笑貌还在眼前,但是那却是一种冰冷的、了无生机的凝结,再也无力改变半分,那逝去的生命在飘飞中有一种铜墙铁壁的不可抗拒感。黄叙的声音中充满了伤心,令闻者伤心,令见都落泪,到了此时无论是青州军还是荆州军为,都沉默了下来,没有人不再为黄忠这位叱咤风云的绝世战将的死而感到难过。
所谓的悲剧不就是把美好的东西毁掉给别人看吗?
太史慈一样内心沉重,却知道此时不是安慰黄叙的时候,倒是用激将法效果会好一些,所以纵马上前来到黄叙的身边,沉声道:“生如夏花之灿烂,死若秋叶之静美。黄老将军走得心安理得,若你黄叙你不能坚强的站起来,那么黄老将军将会死的全无意义,你们黄家的男儿就算再悲伤,而应该是顶天立地的!”好像被鞭子狠狠地抽了一下一般,黄叙的心灵为之一颤,整个身子也变得僵直起来。在一片安静之中,黄叙缓缓地站了起来,抱着自己的父亲的尸体,眼睛却看向远方的天空,仿佛像是在告慰自己父亲的在天之灵一般大吼道:“父亲,你的话叙儿记住了,日后定要向父亲忠于孙权一般忠于圣上!”
言罢,竟然因为伤心过度而脱力昏迷、抱着黄忠的尸体仰面跌到在了地面上。太史慈大吃一惊,他倒不是担心黄叙有生命危险,而是这样子最容易生病,所以太史慈连忙叫人上前把黄叙抬下去。
“黄老将军到底还是走了!”一把柔和好听但是却充满了男子汉气息的声音传了过来,吸引得所有人望向声音发出的方向,只见孙权大踏步地走来。太史慈看着孙权,眼睛亮了起来,看着历史上的三国霸主之一,心中感慨万千,在三国历史上最善于守成的诸侯就在自己面前落败,自己戏中的滋味却不是单纯的生理喜悦那么简单,实际上,当看着一个个历史上的名人一个个到在自己的面前的时候,太史慈的心中更多的是一种英雄的落寞。当然,这种落寞又每一次都被开创历史的幸福所替代。
不过今天,看着镇定自若地孙权,那份落寞前所未有的蔓延起来。看着太史慈,孙权却满意的点了点头,眼中没有丝毫的仇恨。口中淡然道:“太史慈,你果然不错,我兄弟二人败在你的手中也算是死得其所。”
太史慈闻言,一时感慨下,把后世的千古名句呤诵了出来:“天下英雄谁敌手,生子当如孙仲谋!”
这句话原本自有其意思,但是在太史慈的嘴里面说出则带有了另外一种意思,让人听了以为这是太史慈在称赞自己的三位敌人,曹操、刘备、孙权呢。孙权闻言哈哈一笑道:“太史慈你过奖了,其实我孙氏家族和太史将军渊源颇深,抛开我兄长孙策的事情不谈,当初第一次诸侯会盟的时候,就是因为有了青州郭嘉军师的提醒,才令我父亲免得了战败的结果,说起来也算是一次恩情。”
太史慈却微微一笑道:“当初是奉孝和文和两人初次斗智,并没有分出胜负输赢,可是令兄的事情却是文和手笔,想来令父兄都是勇猛绝伦的人物,文各也算是对症下药。”孙权眼中神光一闪,旋即散去,微微一笑道:“若是换作往日,我定然会不顾一切去找你和贾诩,不过现在想来却没有什么意义了,因为我终究没有完成我父兄的心愿,丢失了荆州,丧失了祖业。”
太史慈却轻声道:“这件事情乃是荆州内部不统一造成的恶果,那些荆州的世家大族,包括令弟孙翊在内都未能体会令兄孙策的苦心,就是因为令兄败在了贾诩的手中,他才不希望孙翊继承家业,因为那样绝对会重蹈覆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