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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调动的人变是沮授先生地大军了,先令沮授先生领大军到临江城,准备顺流而下。前一段时间,文和也已经收集了不少战船,应该够用了。”
鲁肃点了点头,才道:“主上,我们这里也是准备就绪,就等着诸葛小子那便收复南蛮人地消息了。成都城虽然险峻,但是我军定可一站而下。”太史慈点了点头道:“咱们青州军攻城部队的实力自然毋庸置疑。不过我却以为像对付成都这种大城还是小心为妙。其实攻城这种东西只要可破城一角便够了,倒不用四面全胜……”鲁肃哈哈一笑道:“主上的意思我明白,原来我军四面攻城不过是为了取得最大战果,而且是为了迷惑敌人,毕竟像我们这种可以抹煞敌人地理优势的部队天底下可是独一份。但是现在益州军的背后退无可退,属下当然不会四面围城。虽然我军打破了攻城必须十则围之的定论,但是却还没有狂妄到自认为城内敌军数量超过我军的情况下,也可一战而下的地步,我的攻城部队只有五万人,四面围城根本不现实,可是主上派到这里的其他部队的数量加到一起,那就在总数上可以与之抗衡了,我们只需要负责一面便够了,哼,天底下还没有哪一座城的单面城墙可以在我军五万大军的冲击下守的住。”太史慈点了点头,笑道:“这个我当然放心,呵呵,奉孝现在不在这里,等他来了,诸葛小子那面再收服了孟获,我们便开始攻打成都。”
鲁肃肃容道:“奉孝先生应该不日就可到达,虽然奉孝先生为人谨慎,生怕我军新占领的地方有一丝一毫的纰漏,但是我军十万兵民进入到益州后已经基本上解决了后方不稳定的可能性,这些兵民亦兵亦民,即可生产又可战斗,有他们在后方自然可令主上放心。”太史慈闻言欣慰一笑,有了这些兵民,令青州军可以完全不必在意后方,可以安心地对付前方的敌人。管宁当初把这些兵民弄进了益州,实在是明智之举。
两人又商量了一些事情,这才散了,各忙各的。而在这时,荆州北部战场的决战也终于开始了,寇封的已经投降了青州军的消息令孙静等人彻底的失去了耐性,组织军队不顾一切的开始攻击樊城,想要夺回粮草,虽然已经不可能夺回荆州北部了,但毕竟这支大军回到荆州南部也需要粮草,若是可以从樊城得到解决自然是好事,当然,若是能重新占领樊城,那就更好了,可是他们也知道这有点不大可能,毕竟后面的青州军随时都有可能到来。孙静的疯狂举动首先惊动了杀摩柯;这个粗人自然看不透孙静在做什么。再他想来孙静一到寇封还不马上打开城门?可事情与他预料的相反;不过这小子却和孙静镏上了劲儿;觉得凡是孙静赞同的就是他所反对的;凡是孙静反对的就是他所赞同的;所以一见孙静攻城;这小子立刻指挥军队在后面扯后腿;开始攻击孙静。
孙静等人发现之后气得差点疯掉;大骂杀摩柯没有脑子;文聘实在受不了了;便策马返回后方;向杀摩柯冲杀过去;要他明白事情的真相。就在这时;李严、桓范等人已经赶到,见到这种局面是二话不说,直接冲上来一阵大杀。与此同时,注意到了李严大军到来的寇封知道时机已到,于是打开城门,自己负责守城,青州悍将纪灵率领一万青州军杀了出去。如此一来,荆州大军遭到了前后夹攻,尤其是孙静的部队。不但青州军在攻击他们。而且连沙摩柯的大军也在攻击他,伤亡实在惨重,尤其是孙静等人没有想到樊城内居然有这许多人,寇封长时间地故弄玄虚弄得大家都产生了一个错觉,那就是樊城内部没有多少人,只有一些押运粮草的士兵,故此才会如此托大得攻城,而且一开始樊城城墙上面的士兵数量的确不多,谁知道人家早有准备,上面是寇封的军队在防守。下面纪灵的部队已经集结待命,准备随时打开城内进行冲击了,所以现在甫一接触,荆州军的前沿马上遭受到了巨大地冲击。在这乱军当中,最聪明地人自然是吕蒙,他手下只有一千五百名士兵。其中一千人是特种精英,剩下的士兵却是后招募上来掩人耳目用的,现在交战的时候。局面已经乱了,所以他手底下的特种精英一个个表面奋勇杀敌,其实个个都是明哲保身,寻找退路,至于剩下的五百名士兵看着这一千人这般“舍生忘死”,哪里还敢藏私?自然也是一个个奋勇争先,他们面对的敌人当然不是青州军,而是沙摩柯的军队,吕蒙当然不会办出削弱青州军一分一毫实力的事情。这也是无可奈何地事情;毕竟一场战斗下来他的一千五百人完全没有损失根本就是不可能的;那只会惹人怀疑;帮此只好牺牲这五百人了。
饶是如此;他的军队在这些荆州军中也显得十分骁勇善战了;虽然有人不断地倒下;但是攻守起来有模有样;不过却没有人怀疑这支军队。吕蒙才杀死了一名沙摩柯的士兵,又看了看自己浴血奋战的部队,心中微叹,战斗才一开始便进入到了白热化地阶段,才一会儿工夫,自己的军队便倒下了一百多人,当然,自己的阵线推进地区只是一小地儿,看看在自己身边地成当,手下的士卒已经倒下四百多人了。自己这点损失就不算什么了,反正特种精英是没有什么损失,这一点最令他高兴,日后过了长江将不会再有人对他起疑心。另一方面,文聘费劲千辛万苦才杀到了沙摩柯的面前,手中长枪化作飞龙在天般见首不见尾,一枪击打在了沙摩柯的铁蒺藜骨朵上面,发出了铿锵悦耳的声音,两人同时身躯一震,面色一红,试探出来双方地力量不相上下。
沙摩柯血红着眼睛道:“好个文聘,我果然没有看错你,来吧,今天咱们决一死战!”文聘一摆长枪,幻化出重重枪影,威风凛凛道:“但我却看错了你,大敌当前居然部分敌我,身后便是青州军,你我还不联起手来杀敌,却在这里同室操戈,真是不知所谓。”沙摩柯不屑一顾地讪笑道:“你也知道同室操戈令人齿冷,若是如此,你们为何要杀掉孙河将军父子,难道就是因为孙河父子支持孙翔公子吗?**,荆州之败就是败在这些对青州军不起作用,对自己人杀伤力极大地阴谋诡计上,我沙摩柯也算得上是孙河一党了。虽然青州军是我的敌人,却是令我敬佩的无敌之军,现在若是随你们回到荆州南部,你们定会把荆州之失算在我的头上,哼,左右不过一死,我沙摩柯宁愿战死沙场,多杀几个卑鄙之徒。”言罢就欲动手。
文聘大喝一声道:“你是听谁说孙河将军是被我们杀死的?”沙摩柯冷笑道:“孙河父子的人头早就已经被青州军送了回来,那里面的书信说得很清楚。言之凿凿,你们还能否认吗?”
文聘闻言这才知道为何孙静大军一到,沙摩柯就好像发了疯一般攻击己方,不由得怒极反笑道:“你倒是宁愿相信青州军的话也不相信自己人,好好好,你知不知道今天我们为何要攻击樊城?”沙摩柯虽然心中奇怪,但是口中却冷笑道:〃我怎知道你在干什么?左右说来还不是你们那些自以为神机妙算其实确实拙劣得很的鬼蜮伎俩?我不想也可猜得出来。〃文聘气的差点吐血,连连点头道:「你这个蠢貨,現在还不知道呢,这樊城內的寇封早就已經投靠給了青州軍,我们想要进城都不可能,从粮草事件开始起,就是这个興風作浪,青州军利用孙河將軍被刺的事情圍繞著樊城迷惑我们,挑撥离間,現在荊州北部尽失就是因为青州军地诡计。你这蠢貨居然还对青州军说的话这般相信。实在是愚不可及。哼,你可知道,孙河父子便是死在了青州军李嚴的手中!」沙摩柯闻言一愣;脸上露出了不能置信的表情。
文聘看着沙摩柯;声音冷了下来道:〃若是你不信;你可以去看看从樊城内杀出来的军队到底是我荆州的军队还是青州的军队;那个领军之人你也认识;乃是青州战将纪灵。〃
沙摩柯听到这里再无怀疑;双眼赤红起来狂吼一声道:〃青州军居然敢耍我;我要杀光他们。〃文聘却颓然道:“沙摩柯将军。我们现在在荆州北部已经无立足之地,唯一可以做地就是突围南下,回到荆州南部去。”
沙摩柯也知道眼前地局面不利于己方,当下一抱拳道:“我沙摩柯被青州军骗了,还坏了荆州的大事,甘愿断后。”
文聘心念电转下。摇头道:“将军不可断后,若是将军有所不测,日后孙河将军的事情更是无法说明。所以还请将军保护孙静大人南下。这里还是交给我文聘吧。”沙摩柯闻言一愣,知道文聘这么做其实是为了孙权的名声着想,若是自己再死在了这里,孙河的事情就变成了孙静方面的一面之词,对孙权不利。自己虽然不是孙权一方的人,但是沙摩柯却最讨厌捕风捉影的事情。而且也知道若是自己死了的话日后荆州会出现什么局面,孙权和孙诩两方定然各执一词,孙诩定会说孙权把责任都推到了孙河的身上,而孙权则会说孙诩自私自利,坏了荆州大事。
文聘现在这么做,自然是为了荆州的日后着想。沙摩柯心中感动,用力点头,便一摆手中的铁蒺藜骨朵,怪叫一声,领着手下儿郎向前方冲去,但是却停止了对孙静大军的攻击。
文聘则一勒战马,对距离自己最近的朱然大军狂吼道:“朱然将军,你随我留下来断后!”
朱然慨然应允,收束人马,开始迎击青州军。孙静等人注意到了战场上的变化,自然知道文聘已经成功,也知道眼前要想攻下樊城那是痴心妄想,樊城的军队数量大大超出了他们的预料,于是各领军队,开始突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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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静的军队,邓当的军队、沙摩柯的军队,三股合在一块儿,向荆州南部亡命以奔。
纪灵一见敌人的军队势不可挡,当然十分聪明的避其锋芒,指挥一部分军队开始向城内退去,牢牢守住城门,另外一部分军队才开始杀伤敌人,不过因为有所顾忌,自然做不到多大的杀伤。